毛利小五郎站在自己租來的車子旁朝樓上大喊「小蘭,動作快點!已經遲到很久了!」
「好,我馬上下去。」
「真是的,要不是小羽毛最近幾天有事跑到國外幫優作領獎去了我才不會這麼急呢。」
鈴木園子「沒關係啦,你就別那麼生氣了嘛。」
「你少囉嗦,我毛利小五郎什麼時候跟小羽毛一樣變成你們這種小姑娘的司機,話又說回來,鈴木財團難道沒有請司機嗎?」
「我才不要呢,難得有機會出去還開那種車啊,感覺就像是被監視一樣我才不想過得那麼難過呢。」
「是這樣子嗎?」
「就是這樣啊。」
「另一個則是患了感冒的小鬼頭,得小心可別被他傳染了哦。」
「你說柯南感冒了啊?」
毛利蘭「讓你們久等了,為了準備柯南的東西耽擱了啦。」
「柯南真的沒問題嗎?他不是感冒了。」
柯南「嗯,沒關係的,只是鼻子不舒服而已。」
「好吧,現在除了去美國幫工藤叔叔領獎的小羽毛外大家都已經到齊了,那就往輕井澤出發前進了!」
毛利小五郎「是是……」
在前往輕井澤的路上的時候毛利蘭聽到柯南正在打噴嚏「不要緊吧柯南?」
「嗯,不要緊。」
「如果身體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哦。」
「嗯。」
毛利小五郎「真是的,既然感冒了就應該乖乖待在家裡面嘛,波阿羅的老闆好不容易才點頭答應我說要幫忙照顧你今天一整天的。」
「因為我也很想過去看看園子姐姐她家買在輕井澤的別墅啊。」
「真是的……」
柯南:而且憑那個園子的作風,就算說要度假也不可能擬出什么正經的計劃啊。
毛利蘭「你要利用打網球來虜獲男人啊?」
鈴木園子「就是啊,在這個時期,那棟別墅附近上網球場上都是大學生在打球誒。」
「你如果那麼做的話會讓京極先生覺得討厭你的哦。」
「你在說什麼啊?你別誤會,我對他當然是死心塌地的,今天是小蘭要去擄獲男人。」
「啊?」毛利小五郎和柯南聽到了鈴木園子的話。
「小蘭穿著網球服展露出標緻的身材,等大學生上鉤之後再拍一張兩個人的合照,然後再用手機發給他,目的就是為了讓那位工藤同學吃醋啊,怎麼樣怎麼樣啊?」
「可是,我覺得新一併不會吃醋耶。」
柯南:早料到是這麼一回事了。
「而且我只有帶帝丹高中的運動服過來而已哦,哪有什麼網球服。」
「你放心好了,我已經幫你特地準備了一套過來了。」
「真是的。」
「鐺鐺,是超迷你又可愛的哦。」
「啊?「
柯南:好短哦。
「等一下,這種裙子我怎麼可能穿得下,更何況我也沒有帶安全褲過來啊。」
「是嗎?那就沒辦法了,那乾脆直接穿胖次上場嘛。」
「胖……胖次?」
柯南:直接穿胖次……可惡,我很想看卻不願意讓人看。
毛利小五郎「我不知道你們在講什麼,不過如果是為了那個偵探小子讓我女兒丟臉出糗,我可要回去了。」
鈴木園子「無所謂啊。」
「嗯?」
「那裡也會有很多身材姣好的女大學生過去哦。」聽到這句話的毛利小五郎一腳油門踩下去。
「女子大學生!」
一段時間後,眾人站在雨中看著什麼人都沒有的網球場,鈴木園子吐槽「早上的天氣明明就是好得不得了啊。」
毛利小五郎「我的身材姣好的女子大學生……」
毛利蘭「這樣根本沒辦法打網球了嘛。」
柯南:我該覺得高興還是失望呢?而且我還有點羨慕現在正在美國幫老爸領獎的小羽毛了,說不定他現在正帶著灰原在洛杉磯的沙灘上享受日光浴呢,早知道就不拒絕他了。
鈴木園子「我本來還以為可以看到小蘭難道展現火辣身材的動態表演的耶。」
毛利蘭「真的很遺憾。」
柯南:不過其實這樣也好啦。
毛利小五郎「嗯?有人站在網球場上哦。」
「搞不好是我那身材姣好的女子大……什麼嘛,是個男的啊……」
毛利蘭「請問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鈴木園子:是帥哥耶。
「不是,我回想起跟太太第一次在這裡見面的情景。」(明石寬人,三十二歲)
鈴木園子:什麼嘛,原來已經結婚啦。
「對了,如果你們是過來打網球的話我可以指導你們打好網球的訣竅,其實我的工作就是指導怎麼樣打網球的教練 我家也離這裡很近,方便的話……」毛利小五郎咳嗽了幾下。
毛利蘭「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看還是算了。」
鈴木園子「不好意思。」
「是嗎?那就沒有辦法了,再見。」
「哎喲,結果沒辦法釣到男人。」
毛利小五郎「我看我們乾脆……一塊去河邊釣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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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喂,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你們看著吧,我一定會釣到一條晚餐用的大鲶魚的。」
鈴木園子:晚餐是在別墅用,我家的廚師和姐姐會準備好等我們回去的。
柯南「我覺得河裡的水位好像突然暴漲了耶。」
毛利蘭「我的浮標怎麼又掉了啊?」
毛利小五郎「那是因為你沒有綁好的關係,說到這種釣魚用的魚線啊,因為摸起來都很滑,所以得打這種結才可以。」
鈴木園子「等一下叔叔,你的釣竿在動了。」
「什麼?這可是大收穫哦……是我租來的車子!」
「不會吧?」
毛利蘭「被水沖走了耶。」
柯南:所以我就說嘛,剛才停車的地點太靠近河岸邊了。
毛利小五郎「可惡……」
「爸爸!」毛利小五郎跑過來幫忙。
「可惡……怎麼能讓車飄走呢……」
「不可能的了爸爸。」魚線突然斷掉,父女倆把在後面看戲的柯南給頂到河裡。
一段時間後,鈴木園子看著被撈上來的柯南「不要緊吧?」
「不要緊啦,只是右手手腕有點痛而已。」
毛利蘭「是不是手扭到了呢?一定是跌進河裡的時候扭到手了,如果小羽毛在這裡的話那就好了,他懂醫術的。」
柯南回想起蒼天藍羽以前發現自己的手腕脫臼後一聲不吭掰回去的樣子就感到疼:算了吧,我的體質跟他不一樣,要是讓他來掰一下的話……想想都疼。
毛利小五郎「我看那小子還真是運氣不好耶。」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吧!」
「是,你說得對……」
鈴木園子「可是接下來該怎麼辦呢?我們的行李都跟車子一起被沖走了。」
毛利蘭「手機也接收不到信號,走著走著天色也越來越暗了。」
毛利小五郎「再加上我們幾個,根本就是已經迷路了不是嗎?」
兩女「啊?」
鈴木園子「等一下,難道你走的時候不知道往哪裡走嗎?」
「不是,反正就是有那種感覺嘛。」
毛利蘭「真是的,該怎麼辦啦?」
柯南「有燈光耶,你們看,就在那裡。」
鈴木園子和毛利蘭抱在一起「為什麼會有人住在這種深山裡啊?」
「是山中女妖,一定是山中女妖。」
毛利小五郎「那麼我們只好過去向那戶人家打擾一下嘍。」
「啊?」×2
「總得先想辦法替這個小子換上乾淨的衣服才行吧。」
「那個對不起打擾了,請問一下有沒有人在家呢?有人在家嗎?」
一個老人打開門後把毛利小五郎和兩女嚇了一跳「出現了!」
「出現的應該是你們幾個才對,你們又是要來推銷什麼的吧?」(明石嚴夫,六十五歲)
「就算帶小孩我也不會被騙的。」
「不是,我們只是……」
「回去吧回去吧,我這裡可不是你們這種騙子該來的地方。」
明石寬人出現「是誰啊爸爸?你們幾位是……」
一段時間後明石寬人幫柯南包紮「那還真是傑作耶,想把被水沖走的車子釣上來的那一瞬間摔進河裡去了。」
毛利蘭「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對不起對不起,不過沒關係,綁上繃帶後再固定好手腕,不亂動的話扭傷很快就好的,你把頭轉過來一下,把嘴巴張開我看看。」
「嗯,因為喉嚨紅腫,聲音開始嘶啞了,我勸你最好不要開口說話哦,要不然很容易變成急性咽喉炎。」柯南點頭。
鈴木園子「我覺得你好像是醫生耶。」
「是啊,那是因為我以前曾經做過網球選手的教練兼訓練員的工作,就在那段時間學到不少東西。」
「對了,你穿的是我小時候穿的衣服,尺寸還可以嗎?」
柯南「剛剛好哦。」
「那就太好了。」
毛利小五郎「這種味道……是咖喱嗎?」
「是啊,是我昨天晚上煮剩下來的,不嫌棄的話要不要一起用餐呢?」
「這種好嗎?」
一段時間後,毛利小五郎品嘗出鍋的咖喱飯「這真好吃耶,有餐廳的水準哦。」
鈴木園子「真的耶,好好吃哦。」
毛利蘭「柯南因為喉嚨痛所以吃蛋炒飯就好了。」
柯南「好。」
毛利小五郎「這種辛辣的口味就是我最喜歡的。」
毛利蘭「你的太太很會做菜耶。」
明石寬人「不是,煮這鍋咖喱的人其實是我,我太太在三年前的今天因病去世了。」
「是嗎?所以才會去記憶中的網球場。」
「不過以前在擔任訓練員的那段時間,我也有過配合選手的身體狀況烹飪食物的經驗,所以料理的技術應該是在我太太之上吧,好了,我要拿這盤咖喱飯上去給待在二樓的爸爸,想再添一碗的話就自己來。」
「好的。」
明石寬人端著咖喱飯來到二樓「爸爸,我送晚餐過來了哦。」
「嗯。」
一段時間後,鈴木園子看向指著八點鐘的時鐘「他怎麼還沒有下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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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已經上去四十五分鐘了。」
毛利小五郎「對了,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怎麼了嗎?」
「這條長長的電源開關線,線這麼長根本會影響用餐嘛。」
「不要抱怨了啦,你已經連吃兩盤咖喱飯了耶。」
明石寬人「那條線是為了我爸爸加長的,因為他說希望彎腰駝背的自己也可以拉到線。」
毛利小五郎「原來如此。」
柯南「可是你只是去送咖喱,怎麼這麼久才下來啊?」
「這個啊,因為我跟我爸聊了一些奇怪的話題,結果一說就沒完沒了了,說什麼我不想活了,晚餐也不想吃了。」
毛利小五郎「什麼?他不想活了?」
「他好像是覺得自己的妻子和媳婦都比他先走了,所以自己也一定是被上帝嫌棄,乾脆也死了算了,不過,他心情已經好轉,開始吃他最喜歡的咖喱飯了,請大家不用擔心。」
一段時間後,鈴木園子拿著電話「道路因為泥石流塌方了,今天沒有辦法過來接我們?你是說真的嗎?」
明石寬人「既然如此,你們今天晚上可以住在這裡,家裡剛好有很多備用的棉被。」
毛利小五郎「真是不好意思,那就謝謝了。」
「對了,你可以上去幫忙收我爸爸的餐具嗎?」
毛利蘭「好啊,沒有問題。」
「但是,我爸爸不但神經質吃東西也很慢,如果房間的燈還亮著的話就表示他飯還沒有吃完,你就不要發出聲音悄悄的離開。」
「好,我知道了。」
毛利蘭上到二樓:房間的燈光……燈還亮著呢,輕輕的,輕輕的……
毛利蘭聽到動靜:他在哭耶。
一段時間後,明石寬人教鈴木園子打網球「不是這樣的,往前揮的動作是這樣的。」
「嗯。」
毛利蘭看著時鐘,發現現在已經十點了:都這麼久了咖喱飯也該吃完了吧?
「那麼我現在再上去一次把餐具收下來。」
明石寬人「不好意思。」
柯南「我也一起去。」
柯南和毛利蘭來到二樓:輕輕的,輕輕的……好了,燈已經關掉了。
「奇怪,他沒有躺在墊被上耶……」跟著血液滴落的方向,毛利蘭和柯南看到了被吊死在天花板上的明石岩夫。
柯南:他的嘴巴還在流血……
聽到毛利蘭的尖叫聲後另外三人跑過來「小蘭,到底怎麼了……啊!」
明石寬人「爸爸?」
鈴木園子「不會吧?」
毛利小五郎「到底是這麼回事……啊?」
「身體現在還有一點點體溫,腳指頭已經開始出現屍僵了,這種情況大概是死後半個小時左右吧,寬人先生不好意思,能不能請你叫警察過來一下?」
「好的。」
「管轄這個地區的應該是群馬縣警局嘛……等等,說到群馬縣警局的話……」
「難道是……」柯南和毛利小五郎看著對方。
「那個大傻逼吧?」×2
一段時間後,山村警官出現「一聽到呼叫就飛奔過來,如果是為了毛利先生的話不管是要上刀山下火海,哪怕是道路因為下雨出現塌方我山村也會馬上飛奔過來的。」
毛利小五郎:整個群馬縣警局裡面就沒有其他群馬縣警了嗎?我現在已經體會到小羽毛在案發現場碰到這個二貨的心情是什麼了,連我都差點罵出來了。
「然後呢?這次發生什麼殺人案了呢?藍羽這次怎麼沒有來呢? 沒關係,反正鼎鼎大名的毛利小五郎就在這裡,那麼兇器呢?證據呢?等下會有沉睡小五郎的推理秀吧?」
「別在案發現場笑成這個樣子,太不謹慎了吧?我現在已經後悔認識你了,而且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他殺,屍體就在那裡吊著呢。」
「這我沒猜錯的話……」
「死亡的是這棟房子的主人明石嚴夫先生,而發現的人是我的女兒小蘭,她過來收嚴夫先生晚上用餐的這份咖喱飯的盤子,她發現的時候二樓的這個房間的燈已經關了。」
「可是一個半小時前來看的時候燈光還是亮著的,所以就以為他還在吃咖喱飯,也因此打消進房間的念頭,而且發現後我就馬上調查了,死者大約死了半個小時,在屋子裡面的四個人都是從兩個小時前就待在一樓客廳,都有不在場證明。」
「不過,一直都沒有待在客廳的大概就只有在浴室里泡澡的我了。」
「那麼可以動手殺人的……不就只有毛利先生你一個人而已了嗎?」
「你是不是想逼我襲警?你給我聽好了,我可是今天第一次到這個家裡來的哦,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繩子哪能做這種事啊!」
「是這樣子嗎?」
「不過,從屍體口中流出的鮮血是讓我有點懷疑啦,這情況很明顯就是自殺。」
鈴木園子「為什麼會懷疑啊?上吊自殺的人嘴裡不都是會流血的嗎?」
毛利蘭「是啊是啊,我在電視跟電影是都看過那種畫面。」
柯南「那個是騙人的哦,上吊自殺的話會因為血液在臉部而浮腫,如果口腔內沒有傷痕的話血並不會從嘴裡流出來,這是醫生說的啊,所以說電影或者戲劇節目為了讓觀眾看一眼就覺得劇中人已死亡才會故意那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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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以講話的,你不是因為感冒喉嚨痛嗎?」
山村警官「可是那個小朋友說的沒有錯,血為什麼會從嘴裡流出來呢?」
明石寬人「我在想大概是因為他去牙醫那裡治療牙齒,因為他有跟我說過他的蛀牙會痛想去看牙醫。」
「請問你是誰?」
「我是明石嚴夫的兒子,我叫寬人,雖然說是兒子,其實是從小被他們收養的養子。」
毛利小五郎「沒錯,右邊的臼齒已經拔掉了,看樣子血是在死亡之後從這裡流出來的,好像跟口水一起滴下來的樣子耶。」
山村警官「寬人先生,請問你知道你父親是什麼時候去哪裡看牙醫的嗎?」
「不知道耶,不過他在兩三天前曾經出過家門一趟。」
毛利小五郎「他去過哪裡其實已經不是重點了吧,這樣就知道他是自殺的,我想他應該是利用倒在這裡的梯子爬上去的吧,踩在這上面把繩子繞過那根粗的大梁之後打結。」
「這一定是自殺的,根據寬人的說法,他也曾表示過自己不想活了嘛。」
山村警官「不會吧?這叫我該怎麼辦呢?我已經跟局裡的同事們大肆宣傳了,我說我會拍下沉睡小五郎或藍羽的推理秀的現場哦。」
「我說你啊……」
「回局裡之後要怎麼跟大家交代……」
「不過這樣子也好嘛,如果是自殺的話你也省下搜查的時間和寫報告的時間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
柯南「你不覺得奇怪嗎?這位老爺爺明明彎腰駝背而且身高也比我高出三十厘米左右而已。」
「你們看,這電燈的開關線明明就是配合老爺爺的身高特地弄長的,可是就算伸手也夠不到哦。」
毛利小五郎「聽你這麼一說的確是。」
山村警官「那麼這果然不是單純的自殺嘍?」
明石寬人「那個是我爸爸之前在夜裡醒過來的時候說那條線的尾端剛剛好碰到眼睛讓他覺得很不舒服,所以只有我爸這個房間的電燈開關線特地弄短一點。」
毛利小五郎「原來如此,這麼說就是自殺的咯?」
山村警官「是……」
「那麼我們在樓下的客廳裡面待命,有什麼事想問我們的話就下來叫我們吧。」
一段時間後「真對不起,難得的一個休息日還連累大家遇到這種不吉利的事情。」
毛利蘭「別這麼說。」
鈴木園子「你平常也會去釣魚啊?因為你看,這本釣魚入門的書啊」
「那是我太太買回來看的書。」
毛利小五郎「你說她三年前因病去世了?」
「是啊,可是我從來沒有看過她釣魚,所以我想她可能是打算等病好之後再出去釣魚吧。」
柯南:好奇怪哦,這個人很奇怪,為什麼故意讓小蘭兩次前往那個房間收盤子?還有這個電燈開關線的長度,治療蛀牙的事情也是一樣,如果他知道他爸爸兩三天前就去拔牙的話,應該不能吃屬於刺激性的辣味咖喱才對啊。
如果他在擔任訓練員的時候曾經配合選手的身體狀況準備三餐,這種事不應該會不知道才對,那鍋咖喱也是啊,以兩人的生活來說量未免也太多了吧?
他也不可能事先預料到我們會來這裡的事情,還有這個電燈開關線上的死結,有什麼內幕?這件事絕對有什麼內幕……
喜歡柯南:工藤新一家的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