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到木屋裡後毛利小五郎打電話報警「是這樣啊,那我明白了。」
湯淺千代子「怎麼樣?警察是不是說他們馬上就會趕過來啊?」
鈴木園子「根本沒什麼雪崩對吧?」
毛利小五郎「不,今天晚上八點左右的那場雪崩好像真的把隧道給掩埋了,所以他們也不確定是不是能在明天到山裡面來。」
酒見佑三「我就說嘛,我說的時候你們還不相信呢。」
蒼天藍羽看向從廚房走出來的毛利蘭「巧克力還在嗎?」
「的確只有亞子姐的巧克力不見了。」
毛利小五郎「可惡,我本來還抱點希望才把二垣先生的照相機跟攝影機一起帶回來呢,攝像機的帶子根本還沒使用。」
「現在只能指望照相機裡面這卷已經照完的底片,不過鑑證人員還沒有來,又沒有辦法把它給洗出來。」
粉川實果「不對,如果只要把底片洗出來的話我也會洗。」
「哦?」
「因為二垣每次拍到野狼之後都想立刻看照片,所以身上都會帶著沖洗的器材,我恐怕要借用一下洗手間,那裡當成暗房剛剛好。」
湯淺千代子「你儘管用。」
毛利蘭「那,我也來幫你好了。」
酒見佑三和板倉創走到毛利小五郎旁邊「真的沒別的了嗎?」
「在那個小哥背的背包裡面難道就沒有別的底片或是帶子了嗎?」
「有倒是有,不過那些底片和帶子全都還沒有拆封過。」
酒見佑三「那那個小哥還沒用攝像機拍到任何東西就被兇手殺了啊?」
「說不定是二垣先生比較喜歡照相而不喜歡攝影的關係。」
甘利亞子「絕對沒有這種事情,如果真要他選擇的話他曾經說他他喜歡用攝影機來記錄,昨天晚上也拍了不少東西。」
蒼天藍羽「可以讓我們看看那捲錄影帶嗎?」
「嗯,他的袋子裡放了很多卷,要找昨天晚上拍的那捲恐怕會比較費時間。」
板倉創「你可不要嚇我們,死人拍的東西別看了。」
「我看不看關你什麼事,你家住大海的嗎?管這麼寬,你怕鬼並不代表老子怕鬼,要是真有雪女我二話不多說直接按在地上打到她服氣為止。」
柯南:小羽毛火氣上來了是真的什麼都敢按在地上暴打一頓。
「可是……」
「可是什麼?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我只信仰物理超度,沒有什麼是拳頭和子彈解決不了的,如果有,上手榴彈和榴彈炮,如果還是不行,就穿上巨力戰甲往森林裡一通掃射就完了,反正這些我帶了的,就在車子後備箱裡。」
眾人:活脫脫的一個悍匪啊……
湯淺千代子「過會兒我們就用客廳里的電視機放出來吧。」
毛利小五郎「這樣也不錯,看得人越多,就越容易找到線索。」
甘利亞子「那,我這就去他的房間拿。」
幾分鐘後眾人看著二垣佳貴拍攝的錄影帶內容「天啊,這就是你要送給我的巧克力啊?」
甘利亞子「真是不好意思,是我自己要吃的。」
「你不會送給別的人吧?」
「也許哦。」
毛利小五郎:看別人的家居生活還真是有夠無聊的……
「送給你的呢,等明天那兩個女孩到了以後我再做就好了。」
「幹嘛要等這麼久呢?我可是準備了一份很特別的禮物給你哦……」電視出現問題
毛利小五郎「可惡,什麼爛電視嘛,鬧什麼彆扭啊?」
湯淺千代子「誰說我的電視爛來著,這可是我那口子跟玲子太太在一開始就買回來的寶貝。」
「玲子太太?」
「也就是我那口子的第一任老婆,我是聽他說她在十二年前生了場病就死了,我說三郎啊,你也該回籠子裡去了吧?」
「原來她是續弦的啊。」
酒見佑三「關於這件事我以前也聽那個老闆說過哦。」
板倉創「就在老闆為她老婆的死難過的時候這位大嬸也正巧到這裡來投宿,他們覺得彼此談還得來,很快的就住在一起了,自從這位大嬸的巧克力出名之後這才恢復了以前的盛況。」
「少了老公要經營總是不太容易。」
柯南「那照這麼說來,叔叔你們也常常會來住這個度假小屋了哦?」
「其實我以前只來過一次,我說小姐啊,我們看完了這第四支帶子就沒了吧?」
甘利亞子「嗯,只有這幾卷帶子貼的是昨天的日期。」
錄影帶「好了,這卷帶子只剩下了一點點,我也來嘗試我的巧克力處女作,各位,我們就下次再見嘍。」
「再見咯。」
毛利小五郎:受不了了,總算是看完了。
「這些錄影帶里怎麼都沒看到你們兩個呢?」
酒見佑三「那還用說嗎,我是今天早上才到的。」
板倉創「我也是剛剛才到這的。」
「傷腦筋,搞了半天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粉川實果「不過,我已經知道二垣是在什麼時候被殺的了,你看這張照片,這張是二垣被打的時候所拍的照片。」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鈴木園子「你怎麼會知道是那個時候拍的呢?」
「照片上有幾團模糊的黑影對吧?別的照片上都沒有,只有最後這張上面有,所以,這一定是噴到鏡頭上的血跡,我想他一定是在被打之後倒在地上才順勢按到了快門。」
毛利小五郎「可是,這有可能不是血跡啊。」
毛利蘭「應該錯不了的,我們放進別的底片試拍了幾張之後結果也全都照出了同樣的黑影。」
「這麼說來他真的是在白天的時候遇害的嘍?」
兄弟二人:這就怪了,根據實果小姐剛才的說法,根本就是前後矛盾。
「這麼說兇手呢,也許就是在當時沒有跟我們一道,也不在木屋裡面的你們三人之中的一個。
酒見佑三「什麼話?那個巧克力怎麼解釋呢?它在八點之前還一直在這個小木屋裡頭,你倒是說說看那是被誰拿出去的。」
「再說當時正在飄雪,世界上有哪個笨蛋會刻意跑到被自己殺死的死者身邊放什麼巧克力啊。」
「這麼說倒也是。」
湯淺千代了」這麼說來,難道真的像大家所說的,在這個深山裡面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別的東西?」
毛利蘭「還有別的東西?」
板倉創「哦對了,我在碰到你們之前曾經在森林裡看到一個可疑的傢伙,他戴了一頂黑色的針織帽,塊頭還挺大的。」
「我還以為是熊,差點就開槍了呢。」
兄弟二人:黑色的針織帽……難道會是他?
毛利蘭「先生,請問一下,你在森林裡看見的人長什麼樣你知道嗎?因為他也許是我們認識的人。」
「這個嘛,我看那個身型應該是個男的才對,不過他戴著護目鏡還有圍巾實在看不清。」
「是這樣啊。」
柯南:小蘭……
粉川實果「也許是夏也,一定是的,一定是夏也,我就知道他還沒有死,那我得去接他。」
甘利亞子抱住她「實果,不行啊,外面的風雪這麼大,你絕對不能出去。」
「可是夏也還在森林裡等著我去,我得去接他。」
「他早就已經死了,四年前的那場雪崩就死了。」粉川實果跪在地上痛哭。
「對不起,對不起實果。」
毛利小五郎「對了,夏也是誰啊?」
「他就是四年前就下落不明我的哥哥,實果跟我哥哥原本是一對戀人。」
毛利蘭「這麼說,實果姐做的那個西洋棋的巧克力……」
「對,那是要給我哥上墳用的,因為我哥生前很喜歡西洋棋,當年,我們也在森林裡為我哥立了一座碑,就在之前的老闆,還有老闆的第一任老婆的墓旁邊。」
湯淺千代子「其實不只是他們三個人的墓,這片林子裡還可以看到很多因為身份不明沒人來認親的那些遇難者的墓碑,但是多半被動物搗毀了。」
「現在還留有墓碑的就只剩下他們三個的石碑了。」
柯南「為什麼只有他們的墓碑沒有被破壞掉呢?」
「我想應該是因為我每天都帶著三郎去上墳的關係吧,在我那口子活著的時候也是這樣。」
酒見佑三「既然已經知道除了我們之外森林裡還有別的人的話……」
板倉創「那麼兇手就一定是那個戴著黑色針織帽,在林子裡徘徊的魁梧的傢伙。」
毛利小五郎「然後呢?」
「二垣那個小哥是什麼時候遇害的我是不知道了,不過那個把巧克力放到他的身邊的就是兇手,你們六個人在八點的時候把巧克力留在廚房就跑到森林裡找二垣又一起發現的他的屍體自然不可能是兇手。」
「我呢,是在木屋旁碰到你們六個的,我想你們那個時候應該是才剛走出木屋沒多久吧,從木屋走到那個案發現場,就算再快也要花個二十分鐘,我可沒有時間去放什麼巧克力。」
酒見佑三「我當然也沒有那個時間,我八點的時候正在距離木屋很遠的地方,還親眼看到雪崩把那個隧道掩埋的狀況。」
鈴木園子「可是,雪崩的消息聽廣播也知道啊。」
毛利小五郎「不,那你錯了,我們在回到木屋打電話報警的時候警方說雪崩的消息才剛發布沒多久。」
酒見佑三「看來,唯一有可能拿巧克力過去的人就是做了那個巧克力的這位小姐了吧?」
甘利亞子「啊?」
「你和大家一起找人之前不是已經和這個小姐一起出去找過一遍嗎?你們那個時候一定沒有一直在一起對不對?」
「對,我們找了一會兒就開始分頭去找佳貴了。」
「你只要趁昨晚先做個類似的巧克力,在第一次出去找他的時候就可以把他殺害之後放上巧克力,至於今天做的巧克力只要在大家一起出去找人的時候偷偷的把它帶出去,們就自然以為那是被兇手拿出去的。」
「什,什麼?」
粉川實果「這根本不可能,我們第一次出去找人的時候早就已經開始飄雪了,如果在那個時候行兇的話這張行兇當時拍下的照片上應該會拍到雪花才對。」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酒見佑三「可是巧克力……」
「那我們就來比比看,我已經把大家做的巧克力全都拍照存證了。」
毛利小五郎看著手上的照片和巧克力「這樣仔細一看,放在現場的巧克力已經有些許融化甚至是凹陷的地方。」
「不管是上面的字樣或是形狀都一樣,能把巧克力做得這麼相似的人我還真想見識一下。」
湯淺千代子「這麼說來你們兩個的推理根本就沒有說對嘛。」
酒見佑三「這樣,這樣也不錯啊,既然知道那個兇手不在我們之中的話……那我們也就可以放心的睡覺去了嘛。」
板倉創「那,我們就先去睡了各位。」
毛利小五郎「這麼說來兇手真的是那個戴了黑色針織帽的男人嘍?」
蒼天藍羽「叔,你確定死者照相機裡面的那捲底片是他從昨天用到今天的底片嗎?」
「什麼意思啊。」
「也就是說,如果那捲底片照完了抽出來的話,那麼別人也可以在事後放進別的底片。」
粉川實果「那要不要比較一下那捲底片的其他照片?反正我們也看過他昨天拍的帶子了。」
幾人開始做比對「她們三個在照片和錄影帶上的穿著全都一樣,負責拍攝的二垣先生自然是沒上鏡頭,拍攝的時間還是在晚上。」
「在這卷底片的最後一張照片上既然有我們剛才看到的那個黑影的話 也就表示那張照片是在今天白天的時候照的嘍。」
甘利亞子「我們三個從昨天到這裡來之後,到他今天白天帶著相機出去為止誰都沒有離開過這個木屋。」
粉川實果「所以那張照片也只有可能是他拍下來的。」
毛利小五郎「如果說還有什麼可能的話,就只有在沖洗照片的時候被人動了手腳。」
「我怎麼可能動什麼手腳,我在洗照片的時候小蘭就在我的旁邊對不對,小蘭?」
「對,實果姐並沒有做出什麼可疑的舉動,而且她為了不讓指紋沾到底片還特地戴上手套才把底片從相機裡面取出來,我想只要看了底片就會知道她並沒有動過什麼手腳才對。」
「對了,真正奇怪的應該是那張全黑的照片。」
毛利小五郎「全黑的照片?」
「在這張沾上黑影的照片前有連續兩張都是曝光的,上面照了什麼根本就看不出來。」
「真的嗎?」
「嗯。」
粉川實果「那一定是有什麼東西把鏡頭給擋住了,二垣又不小心按了快門才照到的照片吧。」
兄弟二人:果然沒錯,那張沾上血影的照片是個障眼法,可是不懂的是,兇手到底是怎麼照出那張照片的?
更讓人感到奇怪的是,放在屍體身上的那個巧克力,他放上那樣的東西,這個障眼法不就白做了。
錄影帶「來來來三郎,這是你最喜歡的球哦。」
兇手真的是,那個躲在樹林裡戴著針織帽的……
錄影帶「真是怪了,我去年來的時候你不是玩得還挺高興的嗎?」
蒼天藍羽「婆婆,你養的那隻狗為什麼會叫作三郎啊?」
湯淺千代子「因為我們在它之前還養了太郎和次郎,不過它們都已經不在這世上了。」
鈴木園子「它們已經死掉了啊?」
「太郎其實是我那口子的名字,次郎和三郎一樣好像都是四國犬吧,不過在我先生的前妻玲子夫人去世的時候次郎沒多久就好像追隨她也病死了。」
柯南「有沒有次郎的照片啊?我好想看哦。」
「我那口子的相簿里好像是有幾張吧,不過我那口子的房間就是二垣先生住的那間哦。」
甘利亞子「既然這樣的話我去拿來好了。」
粉川實果「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蒼天藍羽「對了婆婆,三郎有沒有什麼比較特別的習慣啊?比如說它經常會自己出去散步。」
「不會,它幾乎都待在木屋裡,平常也只有陪我上墳的時候才會出門,它真的很聰明,只要一靠近墓地它就會先跑到墓碑前乖乖的坐在那裡等我。」
「要是碰到外面風雪大沒辦法出去的時候它絕對不會碰它的狗糧一口,平常的話它兩三下就吃光光了。」
「可是,風雪只要一停它第二天就又立刻大口的開始吃東西呢。」
「啊!!!」客廳里的幾人聽到了甘利亞子的尖叫聲。
毛利蘭「糟了,那是亞子姐的聲音。」
幾人跑過去「出了什麼事了?」
粉川實果「你們快來評評理,他們兩個竟然擅自跑進她的房間不知道在搜些什麼東西。」
毛利小五郎「什麼?」
板倉創「這個……」
酒見佑三「我們只是想找出能夠破案的關鍵而已。」
「我們可是什麼東西都沒有拿哦。」
毛利小五郎「那麼兩位,可以讓我做個簡單的搜身嗎?」
「哦。」
「那兩位,請跟我一起來吧。」
兄弟二人進入房間:這件上衣沾了血跡,但是又在肚子部分斷了一截。
粉川實果「這是二垣昨天受傷的時候穿的上衣。」
蒼天藍羽「什麼傷?」
「他昨天用刀子切巧克力的時候不小心切到了左手的大拇指,雖然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傷口,不過他看到血一緊張就把左手揮了又揮,後來還把血碰到了上衣。」
「後來,那個婆婆急急忙忙的拿來了一個救護箱,亞子因為擔心他就跑到他的房間偷偷流淚,我只有儘可能的把他壓住,累死我了。」
「不過,最辛苦的人呢還是在他累壞之後一直照顧他的亞子了,對不對啊?」
「很抱歉。」
湯淺千代子「我找到了,在這裡,你們看,左邊的這隻就是次郎,右邊這隻就是三郎。」
「至於他們脖子上掛的是它們搭救遇難者的時候縣政府頒給它們的獎牌哦,左邊的好像是三郎,右邊的才是次郎。」
幾分鐘後兄弟二人來到三郎所在的房間裡,三郎看見蒼天藍羽扔給它的球後瞬間高興起來:果然沒錯,我們到現在才弄清楚,為什麼在那張沾有黑影的照片之前會出現兩張畫面全黑的照片。
又是誰把巧克力帶出去放在死者屍體身上的,再來就是那個殺害死者的兇手,那個人,就是他……
喜歡柯南:工藤新一家的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