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座上的假人沒有絲毫眼力見的繼續說著流程。
「首先要請各位仔細看清楚,放在各位手邊的每個餐具。」
小蘭好奇的拿起勺子看了一眼:
「這上面有隻嘴非常大的鳥,整個花紋看起來讓人不寒而慄。」
基德:「這個刻的是烏鴉吧?」
千間降代拿起茶杯仔細打量著:
「這麼說起來,這難道是、」
「這下你們懂了吧。」
假人很自然的接上話茬:
「那就是大約在半世紀之前,死的不明不白的大富翁——烏丸蓮耶的家族徽章。」
「烏、烏丸蓮耶?!」
總覺得這是個關鍵人物的勇者用意念拉開了神識海里的系統光屏,開始在網上查找相關信息。
對方的生平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特殊地方。
不過,在他死後,烏丸家族就像是迅速落寞了一樣,開始隱姓埋名。
現任烏丸家對外出席活動的負責人也是平平無奇,幕後的那位家主則是從來未露面,似乎身體不好?
總覺得這份資料有些怪異的雲閒鶴輕蹙了一下眉,將注意力再轉回到假人的話上面。
「…因為40年前,在這座別館裡曾發生過一件慘絕人寰的慘案。」
簡單概括,
大概就是一群名流聚集於此以悼念99歲逝世的烏丸蓮耶,實際是以拍賣會來分贓對方生前的收藏品。
中途有兩名外來者攜帶違禁品進來,致使所有的參與者都瘋了似得的開始互相攻擊。
最後,別館裡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外來者攜帶財產跑路。
聽完這個故事的雲閒鶴摸了摸下巴,微眯起眼睛。
「還真是敗壞呢。」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講。
一旁披著毛利皮膚的基德好奇的問道:
「奇怪了,當年這麼大一宗案子,為什麼新聞上沒有報導呢?」
大上祝善冷哼了一聲:
「問題大概就在那群賓客里吧,因為當時那群人全都是名流的關係。」
「這也有道理,與其讓世人知道他們被兩個來歷不明的傢伙擺了一道。」
「與其大費周章把案情查個水落石出,不如把整件事壓下去,還能保留他們的形象和地位。」
千間降代和白馬探一人一句的推測著。
對面的茂木遙史諷刺一笑:
「我看那兩個男的,早就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了吧。」
「你說的對,不過這個陳年往事還真能刺激我們的食慾呢。」
完全沒有。
雲閒鶴有些一言難盡的看了一眼對面的槍田郁美。
你們這些偵探的口味都這麼重嗎?用這種故事下飯?
「我的目的就是讓你們幾名偵探重新上演一遍,40年前的那場慘案。我要看你們為了財寶,強取豪奪互相殘殺的醜態。」
假人傳出來的聲音裡帶著壓抑的興奮感。
雲閒鶴嗤笑了一聲,漫不經心的跟一旁的柯南吐槽道:
「我看起來很窮嗎?還是說他們很窮?」
「…閒鶴哥…」
感覺到周圍人的表情有點莫測,柯南伸手小心的拽了一下雲閒鶴的衣角。
別說了,他害怕雲閒鶴再說下去,幕後主使會忍不住直接衝出來給他一下。
「……我就在此給你們一個提示好了。」
「行色匆匆二旅人是夜仰望天象,惡魔於焉降臨城堡。」
「王上挾寶,逃之夭夭;」
「王妃垂淚落聖杯,祈求天憫;」
「士兵揮劍氣絕自刎,大地變色。」
興致缺缺的勇者輕晃著手裡的茶杯,企圖品鑑一下這不合胃口的紅茶。
嗯,不好喝。
「現在,就等你們之中的那個人發出第一聲尖叫,遊戲就徹底開始了。」
「…不管是誰找到了寶藏都得到中央塔4樓的那個房間裡,把寶藏的所在輸入到電腦裡面才行。」
眾人的臉色都算不上是多好。
這種被強迫著去做什麼事情的感覺真的令人不爽。
「啊!!」
茂木遙史突然大叫了一聲起身,雙手捂住喉嚨表情看起來相當痛苦的樣子。
對面的雲閒鶴瞟了一眼,伸手按住了蠢蠢欲動的柯南:
「假的。」
「…哎?」
見其餘人都擔憂的看向自己,唯獨雲閒鶴沒有被自己騙到的茂木遙史瞬間恢復了原狀。
他有些驚奇的看向在那裡玩湯匙的人:
「你為什麼能這麼冷靜?看到有人在你面前快死了的話不應該驚慌嗎?」
「嗯?一眼就能識破的演技為什麼會驚慌?」
雲閒鶴百無聊賴的說著。
距離他幾個位置的大上祝善突然站起來,也像剛才的茂木遙史一樣痛苦的捂住喉嚨。
單手撐著下巴的勇者偏頭看著,用手裡的湯匙一指:
「像他那樣的就是中毒了。」
話音未落,今晚的第一名受害者已經倒在地上成為了一具新鮮的屍體。
坐在對方旁邊的基德被嚇得呆在原地,還是白馬探最先反應過來,走過去簡單的檢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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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22:34:51,已經確認心肺停止。照他這個情況,想要搶救是不可能的了。」
在場的偵探們紛紛開始驗屍工作。
唯一的假偵探『毛利小五郎』站在一旁愣愣的看著。
後走過來的雲閒鶴伸手將其往後扯了一下,讓他跟小蘭還有柯南站在一起。
「毛利叔叔要好好保護他們啊。」
從視覺衝擊中回過神的怪盜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
柯南沒有發現對方的異樣,他站在外圍看著那伙偵探分析著對方的死亡原因,眉頭微蹙。
嘴唇沒有變色,但口腔里有毒物的味道,紅茶里卻沒檢查出來。
那麼毒是從哪裡下的?
眼尖的小偵探注意到了對方被啃咬過的大拇指的指甲,靈光一閃。
座位上的假人還在說著一些什麼。
「你開什麼玩笑!」
脾氣暴躁的茂木遙史扯著對方的衣領將其拎了起來,似是想通過這種方法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鬱悶和憤怒。
又或者是想通過這種方法讓攝像頭後面的人知曉他們不會妥協。
假人的腦袋咕嚕嚕的掉在了地上,與此同時摔出來的還有那快放到末尾的磁帶。
「還、真是錄音帶和計時器…」
眾人圍過來,基德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麼犯人就不是一邊看攝像頭一邊跟我們說話了?」
「這樣就能明白兩點了。」
理清思路的柯南喃呢出聲,雲閒鶴輕搭著對方的肩膀,接上後面的話:
「一,兇手從一開始就打算殺掉這個人;二,犯人也許就在我們之中。」
幾位名偵探開始推理,加之前面的假想,否認基德為這場宴會組織者的事情算是被認證。
雲閒鶴百無聊賴的看著柯南跟著那幾人調查,伸手小小的戳了一下基德的後腰:
「你應該能飛走吧?」
壓低的聲音帶著些許睏倦,外加頭暈的懨懨感。
基德微偏了偏身看向雲閒鶴,將其上下打量了一遍:
「怎麼覺得你的臉色比沒吃飯之前更差了?」
「因為飯菜太難吃了,真虧你們能用那些有毒的餐具吃一頓飯。」
「什麼、」
差點喊出聲的基德險些咬到舌頭。
他看著攤手表示不關自己事的雲閒鶴,半月眼的吐槽道:
「這種事你怎麼不早說啊,我要是不幸中毒了怎麼辦?」
「中毒的通常是不愛乾淨的那位,一會兒記得多洗手。」
基德想起吃飯前雲閒鶴讓他們把餐具什麼的仔細擦一下的這個問題,又仔細回想了一下大上祝善死前的表現。
「你說的有道理。」
已經搜集完現場線索的柯南一回頭正好看到聊的起勁的兩人。
總覺得今天毛利大叔和閒鶴哥之間的關係異常的好。
難不成這倆人背著他和小蘭幹了什麼事?
「吶,閒鶴哥你在跟毛利叔叔說什麼啊?」
喜歡柯南: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