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白付濤也是無可奈何,這件事情他也了解,事情的起因還不是徐正榮想要對付那個叫做秦風的小子故意栽贓,最後卻引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甚至把林建豪這尊大神都牽扯進去了。
這件事情直接驚動了央,原本就遲遲調查不出來結果,差點上面就要派人下來,真的那樣的話說不定就是徐正榮都自身難保。
面對這樣的情況,也只能揪出來幾個夠分量的人頂上去,而吳傑友和金傳雄就是被當炮灰擺出來的,剩下的還有市局其他的幾個人,也都是分量足夠,都被當炮灰搬了出來,這才堵住了上面你的嘴,而做為妥協的產物,這些空缺的名額當然都由林建豪的人補上去。
原本市局除了一個政委周援朝是林建豪的人之外,其他的大多數都是白付濤一系的人,現在這樣一來已經失去了一半,從今以後想要把公安系統掌握在手已經是不現實了。
「呵呵,處理結果也就這些,還有人需要補充的嗎?」林建豪宣布完之後看著下面神sè不一的幾個人笑著問道。
李明安最先發言:「這次的事情已經把公安系統內部存在的一些問題全都暴露出來了,jing察竟然敢對領導拔槍,我想這件事情徐正榮這個當局長的不會一點責任也沒有吧?」
李明安看了一眼白付濤,神sè玩味的問道,雖然吳傑友和金傳雄這些人的分量已經足夠了,可是大家心裏面都清楚問題的關鍵是什麼,既然都避重就輕,他索xing就借著則此機會說出來。
白付濤臉sè一變,看了李明安一眼,這位副市長是林建豪的人他知道,他說的話也直接代表了林建豪的意思,原本以為這樣的結果出來之後就能風平浪靜,可是他卻想錯了,竟然再次提出了徐正榮的問題。
眉宇間閃過一道怒火,這樣緊追不放實在是有些太過分了。
白付濤沉聲道:「徐正榮是否有問題這還需要等待著調查,可是這麼多年來徐局長在崗位上兢兢業業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相信他是清白的……」頓了頓,白付濤再次道:「而且昨天麗都酒店發生的恐怖襲擊事件至今沒有結果,徐局長親自負責這件事情,現在還奮戰在第一線,現在對他進行調查,是否有些不合理,即使有這樣的不要也要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再做決定吧。」
提到昨天的事情,在場的幾個人神sè又是變了變,尤其是白付濤,臉sè難看到了極點,受害者可是他兒子,今天原本就在家裡等待著徐正榮匯報抓捕結果,卻被叫過來開會,現在可是一肚子意見。
「什麼恐怖襲擊,白市長這樣的定xing未免太嚴重了吧?」就在眾人陷入沉默的時候,一個聲音慢悠悠的想起來,氣十足,語氣卻帶著不屑道。
說話的是鄧銘勤,軍人出身的他本來就對政治這玩意沒有多大興趣,不過作為市委常委出席這樣的會議,遇上這樣的問題也有必要開口說兩句。
白付濤的臉sè更加yin沉了,看了一眼鄧銘勤,聲音有些冷:「死亡四人,重傷六人,這樣的事情難道還算不上恐怖襲擊?」想到自己那個在醫院依然沒有脫離危險的兒子,白付濤就是怒火滔天,如果不是有所顧忌真的有一種掀桌子的衝動。
鄧銘勤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旁邊的黃如霖已經開口了:「根據事情的定xing,這只是一般的刑事案件,說是恐怖襲擊未免有些誇大。」
作為市委秘書長,辦公廳主任,整個東海市zhèng fu的大管家,黃如霖同樣也是林建豪一派的,既然已經這時候了,當然還是於要說兩句。
白付濤臉sè鐵青,心已經大罵起來,被廢掉的可是他的兒子,這些人話說的到輕巧,如果不是為了顧及自己市長的形象,真的忍不住想要對這些說風涼話的人動手。
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才稍微平復了心情,看在林建豪道:「根據目擊者的描述,行兇的兇手就上上次公安局事件的當事人秦風,我想這件事情林書記應該也知道了吧?」
果然,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抓准機會就已經開始對林建豪發難了,要說秦風和林建豪之間沒有關係,誰都不信,而秦風傷了白逸凡已經事實,在這件事情上給林建豪試壓也是必然的。剩下的幾位常委顯然大部分都是白付濤的人,白付濤話一出,下面就有幾個人點頭附和,有的卻是沉默不言,不發表意見,看來是想要保持立的態度。
林建豪點了點頭:「我確實認識秦風,他是我女兒的學生,至於現在的行蹤也沒有人能掌握,不過我還希望這件事情用稍微平和一點的方式處理,至於定xing為恐怖襲擊這樣的結果,我想沒有人會接受。」
「這件案件依然由徐正榮負責調查逮捕工作,至於事情的定xing暫且不論,無論怎麼說犯罪事實已經定下來了……」這時候白付濤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只要抓住兇手槍斃就是了。
一場會議就這樣草草結束了,各位大佬也是心情不一,雖然秦風只是一個人而已,可是卻和幾位或多或少都能牽扯上一些關係,原本這樣的會議都是幾個人討論一些方針政策的,不過今天卻提到了這傢伙,不知道要是讓秦風自己聽見了會不會感覺到十分的榮幸呢。
在市委書記家的別墅等了很長時間也不見林書記回來,不過反正秦風也不著急,索xing就當再次在做客。
林母依然一如既往的對秦風十分熱情,也就林若溪這一個女兒,還因為工作經常不回來,現在看見秦風和林若溪一起回家,也樂呵呵的,簡直就是把秦風當兒子看待。
對於秦風的事情也聽說了一些,一開始還有些驚駭,畢竟麗都酒店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也是了解,那可是真的死人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看見秦風忽然來家裡,就趕緊關係的詢問是不是被冤枉的,秦風倒是沒有否認,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當聽到秦風的姐姐差點被那些畜生用無恥的手段糟蹋了的時候,也變的憤憤起來,一個勁的讚揚秦風是真的男子漢,倒也是看的很開,殺人就殺人唄,那些人死不足惜。
林若溪也是第一次聽見事情詳細的經過,同樣也是一臉怒氣,沒想到白逸凡竟然能做出這樣無恥的事情了,真可謂是人面獸心,不過再想想如今白逸凡的下場,可是大快人心。
快午的時候,林母去廚房準備午飯了,秦風和林老師挨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是東海新聞,整個節目下來也沒有看見昨天麗都酒店發生的事情。
不過想想也是,雖然事情鬧的很大,可是關係到市長公子,一般的電視台這樣的事情也只能壓下來,不敢報道,除非電視台想要關門了還差不多。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汽車的聲音,看來林書記回來了。
果然,一會兒之後林建豪夾著公包走了進來,看見和自己女人坐在一起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秦風,臉sè一愣,神情玩味。
「你小子惹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還敢進我家,你這可是自投羅網啊!」林建豪看著去神sè威嚴道。
現在說到身份,秦風可是通緝犯,而他是市委書記,現在秦風在他家裡面,這樣的場面要是被別人看見了還真的有些怪異。
秦風嘿嘿笑著,站了起來和林建豪招呼了一聲:「林伯父你好……」神sè有些尷尬。
林建豪沒好氣的笑罵一聲,把包隨手扔在沙發上,然後道:「你小子倒好,惹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可幫不上你什麼,這叫自作自受!」
「爸,看你怎麼說話呢,人家秦風過來看你就這樣對人家,信不信以後不來了……」白了自己父親一眼,林若溪一些小不滿道,雖然知道自己父親是在開玩笑,可是這時候也沒有這個心思。
「呵呵,現在知道怕了吧,哎,年輕人就是衝動,做事也不經過大腦,人家可是白付濤的兒子,被這小子弄成那樣,你讓我怎麼說,難道腆著臉讓人家饒了他既往不咎,我可拉不下那張老臉,再說人家也不是好對付的,也不一定賣力老子這個面子。」白付濤看著自己女兒道。
哪個父親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兒子,白逸凡被弄成那樣,白付濤還能開會就算是好的,如果他林建豪的寶貝女兒受到哪怕是一點傷害,就是這個書記不當了也要和人家拼命。
「那是他罪有應得,如果再來一次的話,我想他的下場一定比現在還要悽慘!」秦風搖頭絲毫不在意道,雖然現在形勢有些嚴峻,可是對自己的行為,秦風根本就沒有絲毫後悔,想要動自己的女人那就要付出足夠的代價,他白逸凡就是最好的例子。
「噗!」
正準備喝茶的林建豪被秦風一句話刺激的把口的茶知己噴出來,看著秦風有些火氣,「你這小子還真囂張了,不管你有什麼理由,可是人家老子是白付濤,我看你那什麼和他們斗,最後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林若溪也是神sè一變,很少見自己父親在家裡面依然是這樣嚴肅的一面,趕緊對秦風使眼sè,這次他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原本還指望她老爸在其出力,萬一被秦風惹火了不管不問,那就更加麻煩了。
不過對於林老師的好意秦風也只是置若罔聞,依然似笑非笑的看著嚴肅的未來岳父大人……之一,笑了笑:「如果有人想要對若溪不利的話,林伯父你會怎麼樣?」
不明白秦風為什麼忽然這樣問,林建豪絲毫沒有考慮,神sè冷厲:「我會扒了他的皮!不管是誰,天王老子都不行,你秦風也是一樣,要是讓我知道哪天你欺負小溪了,看我不弄死你!」女兒就是他的逆鱗,當然百般愛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