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皇眯著眼睛看著柳生寒,眼神充滿霸氣,幾分鐘後,羽皇問道:「叫什麼?」
「柳生寒。」柳生寒回答說,一雙眼睛盯著羽皇根本無法移開。
「你這麼看著我,不怕死嗎?」
「不怕,羽皇這麼美,死也值得。」
羽皇一哼:「給我捏腿。」
「好。」柳生寒蹲下去給羽皇捏腿,柳生寒直接捏羽皇的大腿。
&~~~mnbsp; 羽皇突然威嚴的命令道:「我讓你捏大腿了嗎?小腿。」
「哦,小腿也好。」
「小腿也好?你這話什麼意思?」羽皇眉頭一皺。
「呵呵,小腿也捏的很爽。」
羽皇直直的看著柳生寒,發現柳生寒跟她其他男妃不一樣,其他男妃看到她很怕,很恭敬。而柳生寒,卻敢語言調戲她。這讓羽皇突然覺得換了一下口味一樣,有點意思。
羽皇一邊喝著酒問:「你不怕我?」
「我是你的男妃,是你最親密的人之一,為什麼要怕你啊。」
「你這下品武帝,有點意思。」
柳生寒笑道:「需要我給你做個全身推油嗎?」
「什麼意思?推油?」
「哦,就是全身脫光,然後抹上一層油,給你全身四處捏推,非常舒服。」
羽皇眉頭深皺,有些怒色道:「放肆,竟敢輕薄本帝,當心你小命。」
「呵呵,也是,你乃是天帝,好吧,天帝不喜歡被人推,我想,估計也是你全程主動的,你攻他受了,這麼說來,我倒是挺期待的。」柳生寒笑道。
「你嘰嘰哇哇說的什麼?」羽皇竟然聽不懂柳生寒說的,什麼她全程主動,攻和受的,莫名其妙。
說罷,已經到了羽皇仙宮,羽皇抓著柳生寒沖入羽皇仙宮之中。
此刻在羽皇仙宮中,許多至尊武帝等人在,見羽皇回來了,忙參拜一聲。
羽皇把柳生寒扔在仙宮大殿下,然後坐在皇椅上。
大家都莫名其妙的看著柳生寒,不知道羽皇抓了個誰回來。
羽皇當即對眾武帝說道:「這是我帶回來的男妃,我宣布,冊封柳生寒為寒妃。好啦,冊封完畢,把他帶到後宮去安排寢宮。」
「是!」幾個上品武帝護衛忙答應。
柳生寒撇了撇嘴,微微笑了笑,柳生寒之所以不說什麼,就是想看看這羽皇到底會把他怎麼樣,是不是羽皇真的會睡他,睡他的時候,是羽皇主動還是什麼。
幾個侍衛帶著柳生寒來到羽皇仙宮的後宮裡。
幾個侍衛用可憐的眼神看著柳生寒,嘴中卻說:「寒妃,你可真幸運,長的好看,被羽皇納為妃子,雖然你才下品武帝。」
「哈哈哈。」柳生寒大笑一聲,不說什麼。
來到後宮一處,侍衛說道:「好啦,這座屠龍閣沒有人居住,寒妃,你就住在這裡吧。這座屠龍閣,曾經是景妃居住的,可惜,景妃衝撞了羽皇,被羽皇處死了。在這裡,寒妃,我也給你提個醒,不要惹羽皇不開心啊,否則也有可能被處死的。」
柳生寒哈哈一笑,問道:「請我羽皇什麼時候能夠召見我,就是,叫我跟她那個。」
幾個侍衛忙道:「寒妃,說話小心點,羽皇很不喜歡別人說起那個的事,你可別亂說。到了羽皇該臨幸你的時候,自然會召你去她的寢宮就睡。」
「哦,這樣啊,那羽皇每個晚上都要召男妃去就睡?」
「噓,小聲點,羽皇一般半年才會召一個男妃去就睡。你啊,耐心等著吧,當然,你是新納的男妃,也許這幾天就會被召去就睡呢,畢竟新鮮。寒妃,預祝你得寵吧,否則,當羽皇的妃子是很寂寞的。」
「哦,為什麼呢?」柳生寒問。
「傻,這還用問啊,你是羽皇的男妃,難道你敢去碰其他女人?曾經就有一個男妃,叫明妃的,他就是耐不住寂寞,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結果被羽皇拍死。所以啊,寒妃,你可千萬要記住這一條,一定要耐得住寂寞。」
「哈哈哈。」柳生寒又是大笑一聲。
「寒妃,我們可是為你好才提醒你,羽皇擁有308個男妃,不,包括你309個男妃了。而羽皇大約半年才會就睡一個,你自己算算,如果照輪流的話,也得150年才輪得到一次啊。」
「哈哈哈。」柳生寒又是大笑一聲,柳生寒覺得好玩。
只是,柳生寒內心又有點不舒服,羽皇如此美貌的女人,搞了這麼多男妃,就算是她生活了幾千萬年,也是覺得不舒服。也許,是柳生寒重男輕女思想作怪,女人當天帝,難道就不能擁有三妻四妾嗎。
幾個侍衛道:「寒妃,你居然還笑的出來,唉,算了,你會體會到的。」
幾個侍衛走了,柳生寒往四周看了看,這一大片,都是羽皇的後宮男妃居住的,每個男妃一座小房子,總共有三四百座。
柳生寒走到屠龍閣對面的那座房子,柳生寒把頭悄悄的伸了進去。
突然驚了下,柳生寒看見一個長的很帥的男子正躲在大門後面擼。
「啊啊啊!」那個帥哥還一邊擼一邊啊啊叫。
柳生寒張著大大的嘴巴,難以置信看到這一幕。
那個帥哥發現了柳生寒,慌忙把工具塞進衣服里,怒道:「大膽,敢偷窺本貴妃。」
「哈哈哈。」柳生寒大笑一聲,尼瑪的,還有男的自稱本貴妃的,這世界亂了,男女角色顛倒了。
「你,你什麼人?小心我稟告羽皇。」那個帥哥怒道。
柳生寒說:「行啦,我要是稟告羽皇,你在這裡偷擼,說不定羽皇還砍你的頭呢。」
那個帥哥嚇一跳。
柳生寒走了進去,笑道:「我叫柳生寒,剛剛被羽皇抓來,冊封為寒妃的,住在你對面,過來跟你聊聊天。」
「哦,原來是寒妃。」
「得,別叫我寒妃,聽了噁心,叫我柳生寒吧。」
「好吧,柳生寒,我叫郭病天,被冊封為病貴妃。」
「額,病貴妃,為什麼不直接天貴妃?」
「這怎麼可能,羽皇是天帝,我怎麼可能叫天貴妃。」
柳生寒看著病貴妃的褲襠笑道:「那個,你到底有多寂寞啊?淪落到這種地步?」
病貴妃深深的嘆息一聲:「柳生寒,你說我有多寂寞,就有多寂寞。我已經超過一百萬年沒有碰過女人了,現在如果讓我見到一頭母豬,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控制的住自己。」
「什麼,你別嚇我。」柳生寒抹了下額頭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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