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0章別了我的愛人
就在薛兵想要動手的時候,忽然從後面撲過來了一個人,手拿著一根鐵棍,朝著薛兵就抽了過來。
薛兵聞聲立刻就閃身而過,軟劍飛了出去,與鐵棍碰撞在了一起,「啪」的一聲,劍尖拍了過去,瞬間就在彪子的臉上留下了一道傷痕。
「姐,你先走!」
彪子拿著鐵棍,護在了吳惠的身前,薛兵牙關一咬,自不量力!手中靈氣再次涌動,全部集中在了劍身之上。
提氣縱身一躍,彪子見狀,提著鐵棍就沖了過來,軟劍在薛兵的手中好像玄鐵劍一般,只是一下,彪子手中的鐵棍便被砍斷了。
此時武藤忽然眼中精芒一閃,跳了過去,一把抓起了吳惠,朝著船艙裡面跑了進去。
薛兵大駭,沒想到武藤竟然會趁著這個時候逃跑,想要去追,頓時隨起一腳,彪子就被踢到在地。
正要動步,可是被踢倒在地的彪子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腿,薛兵試了兩次,竟是沒能掙脫。
心中大急,薛兵腳下靈力匯聚,猛的發力,一甩將他給摔倒了甲板上。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裡面甩出了了一個瓶子,薛兵隨手一接,看見被武藤抓著的吳惠帶淚,一臉微笑的看著他。
她著什麼,卻沒聲音,但從她的口型,薛兵知道,她是在:「別了,我的愛人。」
武藤帶著吳惠逃進了船艙,隨即一道白光一閃,薛兵眼睛一刺,再去看的時候,船艙下面已經出現了一個窟窿,此時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薛兵沒有再去追,愣神的看著手中裝滿鮮血的瓶子,吳慧最後張口,卻無聲的聲音『別了,我的愛人』不停的在他腦海中迴響。
過了一陣,江雅楠急急的跑了過來,急切的問道,「人呢?」
她應該是聽到了動靜,趕來的。
「跑了,島國的詭計多端防不勝防。」薛兵道,完後還不忘朝著裡面看了幾眼。
江雅楠立刻就帶人上船搜索了起來,此時船艙被轟開了一個洞,武藤帶著吳惠從下面逃走了。
薛兵從船上走了下來,儼然一個殺神一般,全省上下都充滿了戾氣,看人一眼都會有一種發自心底的顫抖。
秦冰月走了過來,「薛兵,你沒事吧!以前我誤會你了,剛剛我才知道了你和吳惠那樣原來一切都是為了打擊走私集團,都怪我不懂事,我……」
秦冰月還想要些什麼,薛兵一把攔住了她,「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別再了,再了,以前的事我再也不想要提及。」
完就朝著碼頭外面走去了。
秦冰月想要追出去,可是被秦長天一把的拉住了,「好孫女,你就別去了,讓薛兵一個人好好的靜靜,他受了太多不該承受的痛苦,你就體諒一下吧!」
聽見了爺爺這樣,秦冰月這才停了腳步,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薛兵離去的背影,一直盯著,直到他消失不見。
薛兵走在了環江路上,夜晚的風吹了過來,一陣清爽,身體內的那種炙熱隨著時間慢慢的褪去了。
他不由自主的緊緊的握了一下手中的瓶子,回憶著剛剛最後在船上發生的一幕。
現在回想著當時吳惠看著自己那種複雜的表情,心裡還隱隱作痛,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喜歡吳惠的。可是當吳惠眼角掛滿了淚水,將藥瓶扔給他,被武藤帶走的時候,他的心竟然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疼痛感。
好像一種東西生生的從自己的身體內被撕扯了出氣一樣,心痛的無法彌合,剛剛止住了的傷口又開始了流出了鮮血。
薛兵找了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慢慢的盤腿坐了下來,調整了一下呼吸,這才慢慢的吐納著,突破了到了靈武境二重以後,他有一個驚奇的發現,那就是自己吸納靈氣凝結成靈力的量變大了很多,所以可以在短時間內回復不少的靈力。
傷口再一次止住了流血,竟然隨著靈氣的慢慢湧入,傷口在慢慢的結疤,之後竟然傷口上慢慢的滋生了一絲絲的熱氣,過了一會後,傷口已經完全成了乾癟的傷疤了。
看著這麼驚奇的變化,他心裡明白,自己突破了靈武境後,獲得了一種與其他人不一樣的天賦。
薛兵拿出了藥瓶看了看,輕輕的打開了瓶蓋,嗅了一下,試圖想要聞到吳惠的味道,可是腥味傳來的時候,他眼睛裡閃過了一絲的失望,果斷地將瓶子扣上了。
薛兵將藥瓶放進了貼身的口袋後,這才拿起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厲聲的責罵,「臭子,你去了這麼久才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給我打電話,是不是走私集團的事有了進展了?」
薛兵「嗯」了一聲後,好半晌這才繼續道,「老瞎子,事情結束了,走私集團的事已經了了,解藥我也搞到手了。」
老瞎子一愣,好像換過了神一般,「臭子,就知道你有本事,也不枉我老瞎子教出的徒弟,那趕緊回來一趟吧,這血是有靈性的,時間長了,就失去了活性,再給你煉製解藥的話效果就差很多了。」
完後,薛兵答應了一聲後,這才掛了電話。
夜靜悄悄的,天上掛著一輪殘月,江風肆無忌憚的吹拂著,此刻他的心裡漸漸地平靜了下來,或許自己剛才的做法是錯的,可是又能咋樣,畢竟這是發自內心的才這樣乾的。
薛兵立即就踏上了回家的行程。
一到家門口,老瞎子本來還在躺椅上優哉游哉,忽然一個起身,便站直了身子。
鮮血不能多等,薛兵一到,老瞎子就在藥爐上忙活開了,「去將房間裡面準備好的藥都給我拿出來。」
薛兵聽到後,便依言走進了房間,見桌子上面放著三種黑色的長形物體,黑乎乎的,走進了後,似乎上面還模糊有一種腥氣,不由得一陣噁心。
將東西拿出來後,放在了一邊,隨即問道:「老瞎子,你這都是什麼東西的,黑乎乎的,還軟啦吧唧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