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有趣的鬥地主
葉荷不想讓她和夏雲飛當年的事傳出去,只能裝下去,微笑道:「好啊,我們三個一起鬥地主。」
白琳去拿撲克了,葉荷坐到了夏雲飛身邊,和他保持三十公分左右的距離。
「你怎麼在?」
「我和白老師在大悅城遇到了她的前夫楊海濤,她怕楊海濤糾纏她,所以讓我過來了。」
「你們去大悅城做什麼?」
夏雲飛看了一眼茶几旁的袋子,笑道:「看到我腳上的鞋壞了,白老師送了我一雙奈克,還有兩雙襪子。」
白琳拿著撲克過來,剛好聽到夏雲飛的話語,笑道:「葉荷,你還沒看到呢,夏雲飛的鞋,鞋底子從中間斷了,太狼狽了,我這個當老師的實在看不下去了,所以送了他一雙奈克。」
夏雲飛更加明白,送他鞋,其實就是白琳老師自己的意思,而不是校長白向東為了獎勵他見義勇為。
葉荷的臉色很不自然,想到的是,白琳,你也太糊塗了,就算你是個善良的女人,也不該對壞小子夏雲飛隨便發善心啊。
葉荷很想教訓白琳幾句,可有些話,不適合當著夏雲飛的面說出來,免得夏雲飛激動情況下語出驚人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夏雲飛把撲克掏出來,抓在手裡來回洗著。
白琳老師笑道:「我們不贏錢,可也要帶點什麼,不如玩貼紙條的?」
「好啊。」夏雲飛沒意見。
「好吧。」
葉荷很不情願,已經想到,如果夏雲飛抓著紙條要給她的臉上貼,她會不會一個耳光扇過去。
開始抓牌。
夏雲飛和葉荷的牌面很一般,可白琳老師的牌面卻很好,有三個2,一個小王。
大王在夏雲飛手裡。
葉荷只有一個2,忍不住在心裡輕嘆,這牌面是不是意味著什麼?難道我很二嗎?
葉荷甚至希望夏雲飛滿手牌每張都是2,因為夏雲飛顯然比她更二,如果不是二貨到了極點,當年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來?
「白老師,剛才翻開的那張讓你抓走了,你第一個叫地主,你當不當地主?」夏雲飛笑道。
「我沒大王,哦,我怎麼能報自己的牌呢?算啦,讓你們知道我沒大王也沒什麼,地主我要了。」
白琳老師翻開底牌一看,尖叫道:「好鬱悶,一張有用的都沒有,都是多餘的牌,不拿底牌興許我能贏,現在看來,輸定了。」
夏雲飛看向了葉荷嬌美的瓜子臉,笑道:「葉荷,我和你都是農民。」
葉荷似笑非笑,沒鳥他。
此刻夏雲飛想到的是,他是窮小子,可葉荷是頂級富豪,高端的白富美。
開始出牌,葉荷有意放走白琳老師的牌,想讓白琳贏,可白琳還是輸掉了。
旁邊放著幾張米色的紙,白琳嬉笑道:「我輸啦,你們兩個給我的臉上貼紙條吧。」
夏雲飛的手剛伸過去,葉荷的手也要伸過去,差點碰到夏雲飛的手,葉荷嚇了一跳,纖細的玉手立刻縮回來。
夏雲飛撕了一張紙條,用透明膠帶貼到了白琳老師的臉上,為了讓自己的表現更自然,葉荷也給白琳老師的臉上貼了個紙條。
又開始抓牌。
這次葉荷的牌面貌似不錯,大小王都在她的手裡,可一個2都沒有。
而且,那張翻開的牌到了她的手裡,加上有大小王,葉荷是必須叫地主的。
哎,太二不行,可沒有2,也不行啊。
葉荷隱約感覺到,這把牌她打不贏。
紅唇抿了抿,葉荷在夏雲飛和白琳的注視下翻開了底牌,委屈道:「好爛的底牌,一點都不配合一下。」
夏雲飛呵呵笑。
聽到他的笑聲,葉荷嬌美的臉蛋更紅了,恨不得抬起修長的腿踩到他的臉上,讓他笑不出來。
第一把牌時,葉荷故意想放走白琳老師的牌,可這次,白琳老師可沒有給葉荷放水的意思,積極和夏雲飛配合,結果是,葉荷的牌沒出幾張,夏雲飛就先一步出完了。
葉荷的大小王怎麼都沒出?夏雲飛疑惑道:「讓我看看你剩下的都是什麼牌?」
夏雲飛的腦袋剛湊過去,葉荷忽地出手朝他的腦袋按了過去,葉荷本來想推開夏雲飛的腦袋,可是她太著急了,竟然把夏雲飛的腦袋摁到了她的上身。
「哦啊」
葉荷的紅唇間發出了驚魂似的尖叫,夏雲飛的腦袋被葉荷的飽滿狠狠地軟了一下。
臥槽
怎麼會這樣!瞬間的舒服之後,夏雲飛剩下的只是尷尬了:「葉荷,對不起。」
葉荷很清楚,剛才不是夏雲飛的錯,夏雲飛只是想看一眼她剩在手裡沒出掉的牌,是她的手把夏雲飛的腦袋摁下去的。
喘息中,葉荷的臉色越發通紅,丹鳳雙眼也濕潤了。
白琳老師也很為尷尬:「葉荷,剛才,你的手」
「我錯了。」
葉荷嗖的起身,跑到臥室去了,正是白琳老師平時睡覺的房間。
白琳老師無奈道:「鬥地主沒法玩下去了,要不你先走吧,等會兒你網購的電腦也該送過去了。本來我想開車送你的,現在看來,我要安慰一下葉荷。」
「白老師,那我先走了。」
夏雲飛離開了白琳家,走在小區寬敞的路面上,忍不住去想,葉荷會不會把當年的事告訴白琳?
當白琳來到臥室看到葉荷時,匍匐在大床上的葉荷哭成了一個淚人,伴隨著她的哽咽,婀娜的身體抖動著。
白琳坐到床邊,手落到了葉荷的脊背上,輕聲道:「葉荷,別哭了。」
「好傷心。」葉荷哭得更厲害了。
「我們是好朋友嗎?」
「嗯。」
「既然心裡苦,那就說出來,不管你說出來的是什麼,我都會為你保密的。」白琳老師道。
此刻,葉荷內心的衝動很強烈,很想把她和夏雲飛當年的事說出來。
她知道,白琳老師當年讀研究生時,學習過將近一年心理學,或許會適當開導她。
醞釀片刻,葉荷還是沒勇氣說出當年的事,坐起身,擦掉眼淚,笑了笑,帶著哭腔道:「沒什麼,只是剛才夏雲飛那個傢伙的腦袋,碰到了我的胸,讓我好鬱悶。」
「當時如果不是你太慌亂,你的手恐怕也不會把他的腦袋摁到你的上身,告訴我,你為什麼那麼慌亂?」
「因為鬥地主輸掉了。」
「僅僅因為這個嗎?」
「要不然呢?」
葉荷剜了白琳一眼,走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