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車就停在天上人間的後院裡,一共有五台,前後停放著。上面已經沒有了任何貨物,就這麼五台空車停放著。
「這裡的貨物在搬下去的時候,我們全程都有監控,沒有任何問題的。」楊穎皺著眉頭指著五輛卡車說道:「而且,從那以後,也沒人近距離接觸過這些車的。」
葉塵微微的點了點頭,繞著卡車走了起來。
聽到前因後果的他絕不相信,金河鎮會白白的就用五輛卡車運貨物,要知道,這樣做的成本可比直接空運高的多了。最主要的損失就在於這時間成本上,本來一天就到,陸運一星期算快的了。
「楊警官,你不要想著誹謗我。稍後我的律師過來他會和你談的,你這是違法的行為,你知道嗎?」金河鎮對著楊穎喋喋不休的說道:「我告訴你,之前那個人打了我還沒有處理。這一次又持槍想要謀殺我,你還想污衊我販毒?這是挾私報復,我要向你們的政府申訴,你們這是違法的。」
楊穎也不去理會金河鎮的嘮叨,只緊緊的盯著葉塵的動作。葉塵慢慢悠悠的在卡車周圍轉了一拳,面現瞭然的神色。
「原來如此啊,你們的手段還真的是高明的很啊。」葉塵晃晃悠悠的走到楊穎面前說道:「難怪他們能把東西混著帶進來,這手段也算是高明了。」
「你找到了?」楊穎一臉驚喜的表情看著葉塵,開心的問道:「你找到他們運送毒品的辦法了,他們到底是怎麼弄的?」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看出來?」金河鎮看到楊穎奇怪的表情,趕緊改口說道:「我是說,我根本沒有運送毒品,你怎麼可能能找出來!」
「是嗎?」葉塵看著金河鎮,眼鏡下面的眼神格外的冷酷。
「你知道嗎?」葉塵忽然開口笑道:「在我們華夏,販毒可是重罪。按照法律,你會被槍斃的。」
砰!
葉塵做了一個手槍的手勢,對著金河鎮比了一個槍斃的手勢。口中緊跟著吐出來的開槍聲嚇得金河鎮身體一抖。葉塵淡淡的說道:「你知道嗎?向我們華夏運送毒品的人,是我最討厭的人之一。不對,應該說沒有之一。殺人,也不過是剝奪了生命,而毒品,卻是剝奪了一個人的尊嚴!」
葉塵直接拔出楊穎腰上別著的槍,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衝著車的底板上砰的開了一槍。
槍響的時候,金河鎮踉踉蹌蹌的往後退了幾步。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葉塵大聲吼道:「不可能,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用眼睛看出來?這不可能啊,別說是狗了,就是掃描儀都看不出來,你怎麼可能看得出來?」
被葉塵一槍打破的底板處,有白色的粉末慢慢的飄了出來。楊穎上前一步,用小拇指挑了一點上來,放在鼻尖微微一嗅,回頭盯著金河鎮說道:「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藏毒的手段也是夠高明的,在車的底板上鋪滿了毒品。這車的底板還是採用的屏蔽掃描的材質做出來的。只是還不知道他們用什麼辦法騙過了偵查狗的鼻子。
「哈哈哈。」金河鎮忽然大笑了起來,他指著葉塵微微的搖頭說道:「真沒想到,真沒想到。就這麼的栽在了你的手裡,還真是天道有輪迴,報應終有時啊。不過,就算你們抓到了我怎麼樣。你以為你們華夏那些吸毒的人會感激你們嗎?不,他們最恨的就是你們!」
「我看到多少為了一點毒品的人跪在我腳下求著我施捨給他,看到多少女人為了吸一口,什麼都不在意,就算後面有人在輪著干她,她也要上去吸一口再說。」金河鎮猖狂的大笑道:「這都是你們華夏人做的事情,哈哈,都是你們幹的事情!」
葉塵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看向金河鎮的目光充滿了仇恨。我華夏的子民什麼時候是你們這些棒子可以欺負的了?
「你倒也是好膽魄啊。」葉塵慢慢悠悠的走到金河鎮的面前,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
咔!
啊!
接連響起的聲音讓人心中一顫,葉塵竟然兇狠的把金河鎮的中指直接給掰斷了。
「葉塵,你不能這麼做。你沒有權利動用私刑。」楊穎皺著眉頭一臉厭惡的看著慘叫的金河鎮說道:「為了這麼一個必死的人渣,不值得這麼做的。」
「你是警察,我不是。」葉塵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所以,你可以抓我。但是,這個人渣我是打定了!」
咔!
又是一個手指被掰斷。
金河鎮還沒有停下的慘叫以更加高昂的分貝傳出。
「汗國是吧?」葉塵貼近金河鎮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你相信我,總有一天我會把這些毒品翻倍的送回你的國家。我會讓你們國家的每一個人都沾染上。我一定會做到的。」
「不!」本來還在慘叫的金河鎮忽然睜開眼睛盯著葉塵說道:「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這麼做!我大汗民族不會上你的當的,你休想騙的了他們,你休想!」
「真想現在就看到,那會是一副什麼樣的景象啊。」葉塵微微的搖頭,做出來一臉陶醉的表情說道:「只可惜,你是沒有機會看到了,你們金氏集團的所有參與了這件事的人都沒有機會看到了。我會親手宰了他們的,如果我查不出來是誰參與過,那我會把他們都宰了的。」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誰!」金河鎮在接連的打擊下,終究還是失去了冷靜。他伸出手指指著葉塵瘋狂的大吼道:「主要你敢去我汗國,我父親會親手殺了你的,他會親手殺了你的!」
「呵呵。」葉塵冷冷的一笑,也不再去理會金河鎮。慢慢悠悠的向天上人間外面走去,徐夢潔和曹禮三人還在那裡等著他呢,至於金河鎮這樣的小丑,著實沒有必要放在心上。只要,隨手碾死就好了。
葉塵給金河鎮留下的,只是一個模糊的背影和死亡的恐懼。猶如汗國在華夏面前,只不過是跳樑小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