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數戰死?」
魔祖帝厄愣了許久之後,這才反應了過來,隨之他的便開始對著伏天魔皇瘋狂的低吼道:「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九座魔宮被滅,九位魔皇都全部隕落?那你還有活著的意義嗎?」
他手掌開始合攏,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眸都密布著血絲。
十座魔宮被他創建出來,費勁了多少心血,如今在他閉關的這段時間內,盡然都毀於一旦,讓他如何不怒。
伏天魔皇臉色絕望艱難求饒:「請魔祖大人饒命,屬下雖然無能,可一直對魔皇大人忠心耿耿,從未有過半分背叛,還請魔祖大人看在屬下往日的苦勞上給屬下一個機會,斬殺仙帝,撫平您的怒焰。」
「就憑你,若不是吾現身此地,你早就慘死,丟人現眼的東西,滾開!」
魔祖帝厄怒哼一聲,不過最終還是念及伏天魔皇往日苦勞統領他鬆開。
伏天魔皇面容痛苦,那一刻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被魔祖釋放之後,他連連道謝,而後恭敬退到了魔祖的身後。
場中的壓抑變得愈發劇烈起來。
最終,魔祖帝厄將目光看向了楊天的身上。
「你便是仙帝?敢滅九座魔宮,屠殺魔皇,到底是誰你這麼大的膽子?」
他聲音威嚴,充滿了恐怖的威懾力,虛空都開始震盪起來,最終破碎。
一句話便能夠造成這麼強大的破壞力,令得眾人都開始心驚肉跳起來。
不愧是魔祖帝厄,這片天地間位列第一的超級巨擘,聲勢果然可怕。
楊天眯起了眼眸,與魔祖帝厄對視,雖然忌憚,但並未見半分畏懼。
他淡漠出言道:「幾座脆弱不堪的魔宮,滅了就滅了,幾位廢物魔皇,殺了就殺了,你有意見是嗎?」
「臥槽!」
全場的眾人聽到了楊天的這番話之後,一片的譁然。
他們一臉震驚的看著楊天,未曾想到楊天竟然敢如此的猖狂。
「真是瘋了瘋了,仙帝他果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在魔祖帝厄的面前,仍然敢如此的狂妄,他到底憑藉什麼底氣?
「滅了魔祖統治的魔宮,斬殺了幾位魔皇,說的如此輕鬆,果然神魔界之中再也找不到比仙帝更加猖狂的存在了。」
「只是,仙帝他清楚自己面對的是稱霸神魔界鎮壓無數天驕的魔祖,到底有多麼恐怖嗎?」
所有人都是一臉的擔憂,沒有一個人看好楊天。
魔祖帝厄注視著楊天冷聲開口道:「你不畏懼吾的威名?」
「有何可懼?」
楊天搖了搖頭,不屑道:「威名都是打出來的,就如同本帝一樣,崛起微末,一戰成名,再戰封神,等與你第三戰之後,威名便可永垂千古。至於你也應該退出這片舞台。」
「狂妄!吾還第一次見過你這般狂妄的人族,早知道如此,吾便應該讓神魔界人族徹底滅族!」
魔祖帝厄怒哼一聲,強悍的氣勢從他身軀之中展露了出來,朝著楊天鎮壓而來。
楊天踏前一步,磅礴的止境之力從他身軀之中擴散開來,止境之花綻放於天地間,抵擋了魔祖帝厄的鎮壓。
兩者交戰雖然短暫,不過也都各自察覺出來對方的修為到底處於什麼層次。
「不朽止境?怪不得你敢在吾面前這般狂妄,原來是憑藉著止境的修為,但是你以為僅憑止境,便有資格與吾一戰?」
魔祖帝厄冷笑,開始緩緩朝著楊天走來,他的背後神魔之氣蒸騰擴散,遮天蔽日。
楊天的臉龐上露出笑容。
「原本本帝並不確定,但是現在已經察覺出來。」
眾人正在疑惑楊天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的時候,卻見他指向了魔祖帝厄。
「你非本帝對手!」
這一句話落,全場都變得死寂起來,眾人甚至都忘記了呼吸,一臉石化表情。
良久之後,他們這才反應了過來,在全場掀起了軒然大波。
「這已經不能稱之為狂妄了,仙帝簡直無法無天了。」
「我的心臟都有些承受不了仙帝的猖狂了,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魔祖帝厄不是他的對手?我的耳朵是不是出現了錯覺?」
眾人一臉的驚駭,嘴角瘋狂抽搐,不明白仙帝是不是已經瘋了。
魔祖帝厄聞言,神色猛然僵住,止住了步伐。
隨後,他冷笑的看向楊天道:「果然還是被你看出來了嗎?不愧是能夠滅九座魔宮的人物,那幾個廢物死在你的手中,並不冤枉!」
眾人一愣,心中更加的疑惑起來。
魔祖帝厄並沒有反駁,他為什麼不反駁仙帝,還認同仙帝的說法,難道他也自認為並非仙帝的對手。
可是這怎麼可能?
「呵呵,為了避免你顏面受到折辱,從哪裡來就滾回哪裡去,到時候本帝會親自登門與你一戰,這伏天魔宮本帝滅定了,天也阻止不了。」
楊天語氣依然猖狂,甚至比之前狂了數倍不止。
在眾人看來,他藐視魔祖,絲毫沒有將其放在眼中。
魔祖帝厄的臉色冷了下來。
「多少年了?都不記得上一次敢這般與吾說話的人是怎麼死的,你真以為憑藉止境之力就能無敵當世?」
「不入終極之人,不配成為本帝對手!」
楊天漠然出言,絲毫不畏懼魔祖的威脅。
隨之,他又不屑的看向了魔祖,輕蔑繼續道:「更何況,你僅僅只是一縷分身而已,也有資格在本帝面前耀武揚威?想要對戰本帝,讓你本尊親自現身!」
他這一句話,道出了所有的真相。
全場死寂起來。
眾人等待了良久之後,這才反應過來楊天這句話的意思。
他們臉上的表情僵硬,一臉難以置信的看了場中的兩位強者。
「仙帝他說的是真的?眼前的魔祖帝厄大人只是一縷分身而已?」
「這怎麼可能?什麼時候分身擁有這般恐怖的修為,鎮壓全場,威懾逆天。」
「魔祖帝厄並沒有反駁,他果然只是一道分身而已,怪不得仙帝敢如此的猖狂,看來果然不是沒有原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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