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極笑道:「我本也不想為難你們,只是古老你們太強硬了。」
「既然如今你們都放下了,我還何必再為難你們。說到底,八大勢力當中雲家和古劍樓都屬於正派盟友,我也不願和你們結仇。」
「唉,林極,你到底是什麼人,可否告訴老夫?」古老苦笑問道。
他已然感覺到,林極並非是普通的青年高手。他能面對古劍樓和雲家,依然能夠那般強勢,身後的依仗,絕對不是燕紅霄這幾個高手。
「我是武義閣當代的入世使徒!」林極淡笑道。
「原來你是武義閣的弟子!難怪……」古老苦笑一聲,「罷了罷了,老夫也算是吃了個悶虧。」
「林極,我們離去時,可否將我們的佩劍,也一併還給我們?」
林極點頭道:「這是當然的。到時候,還請古老也勸勸雲家那幫人。對他們,興許我還沒有對古老這般客氣。」
「畢竟,他們欠百合的太多!」林極低沉的說道。
古老點點頭,道:「好。相信只要我們不追究了,雲家也不會再追究什麼。反而,會開心有你這樣的一個姑爺吧!」
「畢竟,武義閣可是比我們古劍樓的地位,還要高上一些。」
古老有些自嘲。
若他早知道林極的身份,又怎會氣勢洶洶而來,自取其辱?
當即,林極聯繫魏拓疆,讓他把雲家和古劍樓的人都放了。
佩劍,自然也還了回去。
之後,林極和雲百合,親自將他們這一波人,送到機場,送他們離開了。
唯有古軒,還留了下來。
「古兄,準備住哪?」林極朝著古軒笑問道。
「我自有去處。」古軒低沉道,當即,便是自行離開了。
「他不和我住一起是對的,不然,得多尷尬呀!」林極笑道。
雲百合輕笑一聲,道:「這件事,總算是解決了。我心頭一塊心病,也是去了,這日後,我便安心做你的女人了。」
「好啊。」林極哈哈一笑。
「哼。」燕紅霄一聲冷哼,自己一個人,朝著機場外走去。
見燕紅霄生氣了,林極也是無奈一嘆。
「林極,這麼好的未婚妻,你為何不喜歡呢?」雲百合對著林極好奇的問道。
「不來電啊。」林極苦笑道,「我從沒想過,會和她成為夫妻的。說實話,突然聽到她成為我未婚妻這件事,我沒有歡喜,反而有些很驚愣。」
「也不知道我師父怎麼想的,還是他主動跑到落燕谷說的親事。估計,這人老了,真是閒著沒事找事。如今,卻讓我傷害了紅霄姐,唉。」林極也很苦悶的說道。
雲百合輕嘆道:「那若是我當初沒有和你發生那一層關係,你是不是也不會接受我?」
林極一愣,卻是坦然道:「嗯。多半是不會的。」
雲百合忍不住瞪了一眼林極:「你就不能說點謊話,騙騙我?」
林極搖頭道:「對於感情,對於自己的女人,我不想說謊話。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誠的。」
「就想我現在對你說的,你既然已經是我的女人,我便會呵護你一生,不會再允許別人,欺負你半分!」
雲百合眼眶一紅,忍不住摟著林極,紅唇印上林極的熱唇。
「有你這句話,足夠了。」雲百合輕喃道。
「咳咳,狼姐自從和姐夫好上之後,都不像我們狼姐了。」紅幽尷尬的笑道。
雲百合瞥了一眼她,笑罵道:「戀愛中的女人,自然會變。等你有一天遇上喜歡的人,你也會發現自己變成了另一個人的。」
「額,會嗎?」紅幽一愣,隨即翻了翻白眼,道:「那我還是不要喜歡上別人了,不像改變自己。」
「我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嘴上這樣說,說不定那天,你那粉色心,就會把持不住的。」綠蔓撇撇嘴,笑道。
「切,我心硬如鐵,才不是什麼粉色心呢!」紅幽哼聲道。
「好了,你們先回去吧!我和百合去一趟醫院。」林極笑道。
「去看劉文斌嗎?」雲百合訝然道。
「嗯,他住院好些天了,我們去看看也是應該的。順便了解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林極低沉道。
「這場車禍來的太突然,卻也太巧合。這說明,我們很可能一直被對方監視著。」林極低沉道。
「嗯,那我們過去!」雲百合低沉道。
紅幽和綠蔓,則是先回去了。
至於魏拓疆、苗從化、劉闖山等人,從警局出來後,就各自回去了。
兩人開著車,到了醫院後,劉闖山也在醫院裡。
「林極,雲姑娘,你們怎麼來了?」劉闖山對於林極和雲百合的到來,都是有些訝然。
畢竟,他們剛分開時,林極還沒說要來呢!
林極將幾袋子水果放下,笑道:「理應來看看的。」
「劉兄,好些了嗎?」
「嘿,沒事了。要不是醫生非勸我留下觀察幾天,我都可以出院了。」劉文斌嘿笑道。
「有你爺爺照顧你,我們一直也很放心。我遲了這些天才過來,你心裡沒怪我不仗義吧?」林極笑道。
「知道你忙哦!怎麼會怪你。不過,林極,那幫人狗艹的東西,你們什麼時候才能抓到?」
劉文斌眼裡充斥著怒恨之意,罵道:「人家國畫大師就因為給我們畫了一幅畫,就把人家殺了,太他媽的兇殘了!」
林極低沉道:「還沒找到。不過,我們一定會找到的。」
「這事兒,我必須也要盡一份力!畢竟大師是在我的車上被抓走的。」劉文斌沉聲道。
林極點頭,道:「當時情況,具體是怎樣的?」
「我本來開著車,一切都沒毛病,忽然一輛車就猛烈的側撞了過來,我當時就被撞得七葷八素的,迷迷糊糊之中,我看到那兩個人,把大師拖走了,他們也沒說什麼話。」劉文斌道。
林極有些失望。
劉文斌說的,和魏拓疆在監控上查到的,也沒什麼新的突破。
「放心吧,這個仇,我們一定可以報的。不過眼下,你還是好好養傷為要。只要你能重新站起來,身體有了力量,才能和這幫人鬥起來。」林極安慰笑道。
「嗯。」
劉文斌嗯了一聲,隨即又是皺眉道:「林極,我跟你說個事兒。這些天,我躺在床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什麼事情?」林極心中一動,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