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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很爽,這個刺頭拔得好,哈哈哈……」說完,我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而在我的笑聲中,門口傳來了「篤篤篤」的敲門聲。這時,透過人牆,我看到一抹身影向我慢慢地走了過來……
我內心一激動,以為會是錢靈來找我的。誰知道,隨著人群一陣安靜,我看到錢勇左手吊著紗布向我走了過來。
只見,他刀削般的面容,寸頭的髮型,左眼眶明顯的的傷疤,再加上黑色的長袖襯衫,還有脖子上那條粗厚的金項鍊。此時的錢勇,即便是吊著紗布的,但他還是給人一種冷酷到不寒而慄的感覺。可能是混黑混久了,他的到來就像是捲起了周圍死亡般的黑洞。這一刻,我能感覺到劉亞輝明顯顫抖了一下,特別是他的手指…已經在不經意地抖了一下又一下。
站定後,錢勇不疾不徐地開口了,他的話就跟他來的氣場一樣,充滿了黑色的氣息。只聽他語氣淡過開水地說道:「那個綁架我和苗苗的人,我已經查清楚他的情況了。即便他現在被抓了,我也會讓他在蹲號子的時候明白…他抓了不該抓的人,惹了不該惹的事。」
這一句話說完,我用眼角悄悄地瞅了一下劉亞輝。我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的臉色是典型的…面如死灰。看到這裡,我完全可以想到他當年被迫轉校時的恐懼,而且,我還可以猜到…劉亞輝認識錢勇,而錢勇也肯定是認識劉亞輝的。否則,錢勇怎麼能抓對人?還脅迫劉亞輝轉校呢?
此刻,豪華的vip病房裡靜如止水,老爸、老媽沒有經歷過太多社會上的事,但估計也從錢勇的口氣里猜到他的不簡單了吧?看到這一幕尷尬的局面,我笑著對錢勇說:「謝謝了,想必你還有話對我和苗苗說吧!要不,我們三個人談一談,怎麼跟警察做筆錄??」
我的話音一落,聰明的音音在瞬間捕捉到我的用意後,很乖巧地對我老爸、老媽說道:「叔叔、阿姨、程思林、還有其他的朋友們,我們都出去吧!那晚發生了太多的事,就讓苗苗姐和青青哥他們聊一下吧!」
「劉亞輝,謝謝你幫青青安排了一個vip房,也謝謝你來看望他,你有時間聊一下嗎?」說完,陳柔帶頭先走了出去。
人群一下子「掏空」後,剛才有點沉悶到可以擰出水的空氣終於鬆懈了下來。然而,率先打破這份沉寂的是錢勇,他聳了一下胸腔嘆了口氣,有點尷尬地對我說道:「謝謝你剛才給了我一個台階下。」
「哈,客氣了啦!剛才也不算讓你難堪吧?所以,也就不存在什麼讓你台階下不下的問題嘍!」
「話是如此,但氣氛你也看到了。我被迫選擇了一條我不想走的路而已,但不管是不是被迫,該堅持該偽裝的,我都必須得做到,這就是不歸路。」錢勇這句話說完,我看到了他臉上淡淡的哀愁。
此刻,我可以明顯地感覺到…並不是每個人都喜歡混黑的,而一旦走上了這條路,那就是一條不歸路。
氣氛在錢勇說完後又沉寂了下來,而苗苗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而繼續打破這份沉悶的人還是錢勇,他此時略微尷尬地說:「李青,我總以為…你讓苗苗青睞的,是你某種性格而已,或是…哪點優點,比如…會哄人。可從那晚後,我是徹底對你沒了脾氣。過後,我才慢慢意識到…你在對苗苗這份愛的維護和守護,比任何人都來得堅持和堅毅,即便是霍出自己的命。而我,自以為可以為苗苗做很多事,甚至是…放棄我的身份,放棄所有我從父輩繼承而來的勢力、財富。可在面對生與死的瞬間時,我退卻了,而你卻面不改色地撲上去,為苗苗擋住了那一猛烈地撞擊。所以,我佩服你,這種佩服…除了我爸和程叔叔,你是第三個了。我想,日後也沒有多少人可以讓我佩服的了。」
一大串話說完後,錢勇扭頭又對苗苗說:「苗苗,請允許我這麼親密地再叫你一次。經過這一次,我發自內心地恭喜你…恭喜你…找到了一個值得去託付終生的人,一個敢為你生,敢為你死的人。」
聽錢勇說完後,苗苗細滑的小臉輕輕地蹭了蹭我的手,她充滿幸福地說:「謝謝你,錢勇。你和青青是我一輩子最好的朋友,讓我們彼此守望這份難得的緣份吧!」
「嗯,一輩子最好的朋友。」這時,我也附和了一句,皆大歡喜嘛!
再多聊了幾句後,錢勇說有事就先離開了。然而,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事先排練好的?神奇的是…錢勇才剛一離開,劉亞輝後腳就跟了進來,前後也才相差不到1分鐘而已。
我在想:興許,今天看我醒來了,大家想一口氣把該說的話都說出來吧?
看到苗苗在,劉亞輝還是那種見光死就低著頭地說:「苗老師,我可以跟李青聊一下嗎?」
「哦,行啊!你們聊吧!」說完,苗苗毫不含糊地走開了。
對於劉亞輝,其實我也挺尷尬的,特別是單獨面對他的這一刻。想了想後,我先開口對他簡單地說道:「謝謝你為我安排了一個vip病房。」
劉亞輝沒想到我的開場白會是這個,所以,他在怔了一下後,很是平常地對我說:「哦!沒事,這都是小問題。我其實是想來跟你道個謙的,也想跟你解釋下…那晚的事不是我計劃的,我也不知道王超會綁架人,更不知道他已經偏激到那種敢殺人的程度了。」
嗯!突然間我明白了,敢情…劉亞輝還真是怕自己的事情影響到他老爸的仕途吧?所以,他此刻算是急於撇清他跟王超的關係呢?還是說…他真的是心有所悟?
當然,我選擇了後者,我想說的是…我累了,從頭到尾我就沒有想過玩…玩弄感情,玩弄權勢。所以,我寧願去選擇後者,選擇去相信劉亞輝在經歷了種種後的感悟。因此,我沒有說太多什麼,只是這樣對他說:「兄弟,來根煙吧?」
聽我喊了聲「兄弟」,劉亞輝看我的眼神變了,變得有種...晃動…和波光粼粼的感覺。只見他摸了摸口袋裡的煙,在掏出來一截後,又突然塞了進去。隨後,他輕輕地笑了出來,不好意思地對我說:「醫院不允許抽菸,我不想陳柔找我麻煩。」
「摳門就說,好煙不想分享,是吧?哈哈哈……」
「哈哈哈…你也大方不到哪裡去,還沒見過你請我吃飯呢!從高中到現在,貌似都是我請你的吧?」
「滾犢子,老子知道你有錢,不想跟你搶而已……」
一聲聲笑完後,我嘆了口氣,接著對劉亞輝說:「兄弟,前兩次的事,我……」
「誒,別說了。你來我往,爾虞我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不是嗎?」
哈,劉亞輝說到這裡,我再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有些事不說出來,或是知道了不想說出來,選擇放棄不代表懦弱和退卻,我想這才是大智慧的表現吧?
「行了,為了避免你覺得我摳,這包中華送你了,接著…..」
「我靠,沒看見老子是病人嗎?」
「呵呵,你死不了還有三個女人照顧你,好福氣,我就不參合了,拜拜!!」說完,劉亞輝走了,還找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台階給自己下了……
又過了三天後,老爸老媽被音音和陳柔她們給打發走了。其實,老媽是挺不放心的,但老爸卻說了一大段讓我覺得很有學問的話,他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們走與不走,那三個孩子都是一樣對李青的。這個時代是年輕人的了,我們不能去干預什麼,就讓它順其自然發展吧!以後有孫子抱,我們就只管帶孫子好了,難不成你有3個媳婦還想要爭著去做家務嗎?」
那時候,我當場對老爸點了10086個贊……
往後的幾天裡,音音她們不是輪流來照顧我,就是一起來跟我聊天。中間,猴子和老三也過來了,他們看到我躺在床上後,都氣得把拳頭快握穿了。而這個過程中,陳亮和老程沒事就過來找我吹水,特別是老程還餵過我吃飯…那時候,直把老子感動得想「以身相許」了。
一個月後,某一天晚上,當我準備睡覺的時候,護士長走進來問我,「你好,有一個叫錢靈的人想見你,你想見她嗎?按照醫院的規定,這麼晚是不允許探視的。如果你不想見,我們就讓她第二天來好了。」
在我住了一個多月的vip病房後,護士長貌似也知道了院長對我的特別照顧。所以,輪流來給我做護理的護士都對我特別的客氣,更別提現在護士長說話的柔軟口氣了。不過,一聽到是錢靈,我都興奮到對著門口大喊了起來,「靈靈,進來啊!」
我的話音剛落,錢靈提著一大袋水果走了進來。在看到我躺在病床上後,錢靈紅著眼眶拼命地咬著嘴角,她客氣地對護士長說:「我可以留在這裡嗎?白天你們來探視前我就走。」說完,她把水果放下,直接給護士長塞了個紅包。
看到這一幕,我才知道她是早就想好和決定了的。這時,護士長尷尬地看了我一下,還沒有說話卻被我搶先了。我笑著對她說:「拿著吧!你作為護士長來照顧我的次數都比其她小護士還多,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這是你應得的,也算是我們答謝你的,你趕快收起來吧!千萬不要推攘了,到時候被其她人看見就不好了。」
聽我這麼說了,護士長這才笑著把紅包塞進了口袋裡,接著,她叮囑我們幾聲後就走了。其實,我也不想刻意說什麼好聽話的,我只是想護士長能通融通融一下,好讓我和錢靈在每天晚上可以見面而已。要知道,我很想她,這一個多月我幾乎是在人前忘卻,卻在深夜裡念著她的名字入睡的。
護士長走後,錢靈挨到我的床頭,沒有說話就直接睡進了我的被窩裡。而且,她還把頭輕輕地枕在了我的胸膛上。其實,在一個多月的調養後,我是可以坐起來的。然而,可能是太過於興奮了,我在看到錢靈後竟然忘記坐起來。不過也好,我很喜歡被她這麼抱著,此刻,我好幸福…好甜蜜啊!
可是,錢靈卻哭了,她輕輕地捶打著我的胸脯,幽怨地對我說:「那時候,我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你卻騙我說,是我哥被人搶劫了,你只是過去派出所接他和你家小班而已。出了事後,我沒有見到我哥,他也沒有告訴我你們受傷的事。要不是我最近回到學校的住處,我都不知道他在那裡養傷,也根本不知道你住院了。你說,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聽到錢靈最後的問題,我糾結了一下,連忙哄著她說:「靈靈,不是我不告訴你啦!當時的情況比較緊張,也不是以往打架那麼簡單。況且,那也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說明白的。一來,我不想讓你擔心;二來,我也不知道你在哪裡?會從哪裡趕過來?所以,我就決定走一步看一步了。只是沒想到…倒把自己整進醫院了,呵呵呵……」
「呵你個頭……」說完,錢靈貝齒輕啟,很是溫柔地咬住了我的胸脯肉。
這一咬不要緊,只是那種又酥又麻的感覺慢慢讓我的分身石化了。此時,錢靈是側身抱著我,而她的美腿也從下半身的雪紡裙里蜷曲著壓在了我的下身位置。而這一壓,又很不經意地讓她的美腿掃到了我挺立的分身。
那一刻,我很爽的全身抖了一下,錢靈則是嬌羞地罵了我一聲,「色狼」。接著,在我還想開口辯駁的時候,錢靈卻突然起身走到門口摸了摸門把,然後,又走到窗邊拉上了窗簾。
不知道腦袋是不是秀逗了?我竟然看不出錢靈要幹嘛?於是,我坐起來弱弱地問了一聲,「你要幹嘛?」
錢靈起初沒有搭理我,卻在拉上窗簾後,表情很妖媚地走過來對說:「你說,我還想幹嘛?」
被錢靈這麼一戳,就算是傻子都知道要幹嘛了?何況,我的分身早已把白色的被褥給撐起「一片天」了。只不過,對於到嘴的「羔羊肉」我卻在這時候變得不急不燥了,我佯裝羞澀地說:「你你…你要幹嘛?再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叫了哦!」這句話說完,我發現…我太特麼的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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