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曖昧,總裁情難自禁 153,我和你上床的時候,用什麼弄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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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色曖昧,總裁情難自禁,153,我和你上床的時候,用什麼弄你的?

    「什麼時候過來的?」

    子衿心頭陡然一抖,沒想到,顧彥深竟然還在,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小偷」似的,分明什麼東西都沒有偷,可是現在就這麼被他抱著,竟然覺得害怕,可是害怕的感覺,卻沒有那種反感來得更強烈。舒愨鵡琻

    他現在抱著自己,她就忍不住想,他剛剛是不是……也抱著謝靈溪。

    她知道,自己太極端了,誰還沒有過去?尤其是還像是顧彥深這樣的男人,不管是哪一方面,都是那樣的出色,他的身邊,從來沒有過女人,誰信?

    子衿也不覺得自己有資格去嫉妒他身邊的女人,可是那個女人是任何人都行,但是為什麼偏偏要是謝靈溪?

    她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心,難受,覺得只要是和謝靈溪有關的,都太髒,顧彥深,這一刻,在她的心中,也髒了。

    「……放開我。」

    這樣的地方,他就這麼親昵地抱著自己,也太容易讓人看到,子衿低著頭,一直都在推著顧彥深,「顧彥深,放開我啊,別人會看到,你放開我——」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電梯雙門正好打開,顧彥深手上力道一大,將她拽進了電梯,一推,就將這個不太聽話的小女人推到了電梯的角落上,他隨手按了關門鍵,順便按了最高一層,轉過身去,撐開長臂,將她圍在了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眯起眼眸,看著她那雙紅的如同小兔子一樣的眼睛,聲音更是低沉了幾分,「來這裡做什麼的,手裡的東西,幹嘛用的,嗯?」

    文件,是他親手交給酒店的經理的,當然經理對子衿剛剛說的那番話,也是他教的,他當然不可能那麼粗心大意。有這麼一個人,那麼湊巧的,拿著喬氏的文件,來了SVS酒店,聽了他和謝靈溪的對話,卻是只聽了一半,就慌亂地跑了,匆忙之中,還把文件掉了下來。

    顧彥深覺得,這個人的身份,一定很敏感。

    他要把這件事情弄清楚,很簡單的一個方法,就是等著那個人再折回來。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之前自己心裡懷疑的5%的可能性,就是申子衿,最後卻成了「確定」。

    真的是她。

    他現在還不能確定,今天的事情,是不是謝靈溪親手設計的,還是……真的只是湊巧,但是現在,最重要的,顯然已經不是這個,而是懷裡的這個女人,她的性子本來就比較鴕鳥,自己大費周章的,好不容易才靠近了她一些,這個時候,讓她知道了自己和謝靈溪的過往,的確是不太合適。

    顧彥深沒有想過,要刻意去隱瞞自己的過往,但是他也一直都認為,這些,沒有必要提。

    可是現在,用這樣一種方式,讓她知道了,他心裡,卻多了一份不安。

    「我是剛剛過來的。」

    子衿抿著唇,眼神閃爍了一下,就是不肯對上他灼熱的視線,「至於來這裡做什麼……當然是工作。」

    抬起手中的文件,子衿硬邦邦地說:「送文件。」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讓你送文件了?」

    顧彥深劈手就將她手中的文件搶了過來,往伸手一丟,文件啪嗒一聲,撞在了電梯的壁面上,應聲,又掉在了地上,他修長的手指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對上自己的視線,男人濃眉緊蹙,「這不是你的工作,你跑來這裡送文件?是誰讓你過來的?」

    「…………」

    「你不想說這個,也沒有關係。」顧彥深頓了頓,微涼的拇指輕輕地摩挲著她光潔的下巴,輕聲問:「子衿,現在乖乖地告訴我,剛剛是不是已經去過了8樓?你聽到了什麼,嗯?」

    「…………」

    子衿下意識地捏緊了自己身側的雙手,她的視線越過了眼前的男人,落在了不遠處那份文件上,心底深處隱隱約約升起幾分執拗。

    其實,他大概是什麼都知道了,等在這裡,就是抱著「守株待兔」的想法,等著自己重新折回來,可是既然他什麼都知道了,現在又來問自己,他什麼意思?

    他問了,她也不想說,什麼都不想說,一想起來,就覺得髒,覺得太荒唐搞笑,只要是想到他曾經抱著謝靈溪在床上翻滾的畫面,她就會不受控制地扭曲自己的心,讓她沒有法子冷靜下來。

    突然卯足了勁,子衿陡然伸手,一把推開了顧彥深,冷冰冰地說:「你管不著!」

    上前一步,就去彎腰撿地上的文件,可腳才邁出去一步,顧彥深就已經冷著臉,再度將她拽回來,子衿整個人猛然一個踉蹌,來不及站穩的身體,又被男人拉入了懷裡,那些霸道的男性氣息,曾經是讓她心動的,此刻,讓她覺得討厭的,卻並不是這個男人的氣息,而是明明應該厭惡的,卻依舊是讓她心跳加快。

    子衿覺得,自己真是沒有骨氣,之前明明告訴過自己的,知道了他和謝靈溪的事情,她應該是多一份堅硬的後盾,推開他的時候,應該更用力,可是為什麼,現在,他抱著自己的時候,她反而是委屈的,想要掉眼淚?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會輕易掉眼淚的女人。

    5年前,嫁給喬景蓮的時候,那時候就知道,自己是踏入一段真正如同「墳墓」一樣的婚姻,她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可以笑著去面對,5年來,她面對喬家的人,冷言冷語,各種冷暴力的對待,她也從來不曾覺得委屈難受。

    可是這種感覺,在這個時候,在這個男人的懷裡,這樣清晰地衝撞著自己的理智。

    她不敢亂動,怕眼眶裡的淚水會掉下來,但是忍了又忍,卻終究還是沒有忍住,當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的瞬間,子衿心頭一顫,本能地伸手,有些狼狽地想要去擦,顧彥深卻按住了她的手。

    男人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男聲低沉的有些冷,「我管不著麼?在喬氏你可以當我是你的上司,但是現在,我就是你的男人,你覺得我管不著?子衿,你為什麼要哭?你覺得委屈?那你告訴我,你哪裡委屈了?」

    顧彥深已經確定了,她一定是聽到了,所以才會聽了一半跑掉。

    如果不是因為她手忙腳亂地掉了這份文件,他現在也不可能會知道。他能夠想像得出來,如果自己不知道,她會如何面對這樣的事情——

    她一定會鑽牛角尖,原本就已經夠膽小了,這種事情刺激著她,會讓她徹底遠離自己。

    只要一想到這些,顧彥深的心就控制不住地冷下來,那精緻的五官,也染上了陰霾。知道她不容易,知道她一直以來,和自己在一起,都要承受著道德和良知的譴責,可是他多麼希望,她能夠為自己勇敢一些,他一直都在引.誘著她,從來覺得,原來要搞定一個女人,是這麼的困難。

    所以現在,他就是要讓她親口說出來,把她心裡覺得委屈的那些理由,統統都說出來,她說出來了,他才可以「對症下藥」。

    正好電梯到了頂層,顧彥深抓著子衿,就往外走,SVS酒店,這一層一共就只有3個套房,顧彥深住的其中一個,在長廊的最後面,他拉著子衿往房間走。子衿自然不肯配合,路上不斷地掙扎著,顧彥深煩了,索性伸手,直接抱起了她,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子衿的臉龐一紅,淚水還濕噠噠地掛在臉上,她是真的又氣又惱,一雙小手捏成了拳頭,奮力地打在了顧彥深結實的胸膛口,那些憋在心底深處的委屈,統統發泄了出來。

    「……顧彥深,你幹什麼?放開我,放我下來!你——混蛋,你別碰我,不許碰我,我討厭你,你不覺得你自己很髒嗎?」

    …………

    顧彥深一聲不吭,直接就將她抱著進了房間,房門關上的一瞬間,他將懷裡的女人放了下來,原本是打算帶著她去臥室,不過她真是太不聽話,他別無他法之下,只能將她抵在了玄關處的牆上,手繞到了她的背後,將房卡放進了電槽里,房間頓時有燈亮了起來,有些刺目的光線,讓子衿下意識地眯起眼眸。

    男人的漂亮的長指卻直接伸過去,扣住了她的下巴,不由分說,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唔……」

    子衿掙扎,張嘴的瞬間,男人的舌尖就快速地伸進來,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重重地吮.吸著。

    他的吻,有時候霸道的讓人透不過氣來,也有時候會纏綿的讓人心肝顫抖。可是這一次,不管他是用怎麼樣的方式來挑.逗自己,子衿卻始終保存著一份理智。

    他吻著她,她卻想著謝靈溪,她掙扎的力道更大了,怎麼都推不開身上的男人,索性一張嘴,就重重地咬在了他的舌尖上。

    「嗯……」

    顧彥深悶哼了一聲,鈍痛的感覺,讓他動作頓住,下一秒,他放開了她,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薄唇,手指上,有猩紅的血絲。

    「這張小嘴兒,還真是狠,都咬出血了,就不心疼我?」

    子衿氣得後腦一陣陣的鈍痛,她的理智像是被打飛了一樣,不顧一切地低吼起來,「我為什麼要心疼你?你活該!我讓你不要碰我,你為什麼還要碰我?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是那麼好欺負的人,你別以為我傻得天真,兔子急了也會眼紅的,你走開——」

    她推攘著身前的男人,那些咬牙切齒的話,傳入顧彥深的耳中,反而是讓他輕笑了起來。

    子衿,「…………」

    「你、你笑什麼?」

    顧彥深自然不會放開她,長臂緊緊地環繞著懷裡的女人,他頎長的身軀,也壓在了她的身上,那柔軟的小身段映襯著他堅硬的身軀,給他帶來一種感覺的刺激,男人深吸了一口氣,喉結上下滾動,片刻之後,出聲,嗓音比起剛剛,現在來的柔軟了不少,「嗯,我的心肝寶貝,什麼時候是個好欺負的人了?就算真的好欺負,我也捨不得欺負你,你不知道?」

    「…………」

    「兔子急了會不會眼睛紅,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的眼睛倒是真的紅了。」

    「…………」

    「還有,你一點都不傻,也不天真,有時候我倒是希望你傻一點,天真一些,或許你就不會活的這麼累。」

    「…………」

    子衿被他幾句話撩.撥得難以自己,這個男人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一旦靠近了自己,總是可以控制她所有的情緒,喜怒哀樂,似乎也都只是因為他的存在。可是就是這樣,她討厭,如果以前難以抗拒,難道現在,還一樣難以抗拒麼?

    他以前是不是也這樣對過謝靈溪?

    …………

    她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她一直都看不起謝靈溪,從來也不會在意她的存在,曾經她甚至都想過,就算某一天喬景蓮和謝靈溪在自己的面前上演「活春宮」,她都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可是她現在,對於謝靈溪三個字,卻是嫉妒得快要發狂了,只要一想到她曾經和這個男人有過親密的接觸,她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這代表了什麼?

    她悲哀地發現,原來自己一直都自以為是地守著的那條所謂的「最後防線」早就已經被這個男人攻破。

    她喜歡他,不敢說愛,但是她知道,她是真的喜歡這個男人,她喜歡顧彥深。

    …………

    眼眶很快又濕了一圈,原來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的感覺,會嫉妒,會難過,會吃醋,會小心眼……可是為什麼,偏偏要是他?

    而他,為什麼又偏偏要和謝靈溪……

    子衿覺得,這一切都像是一個笑話一樣,圍繞著她,胸口,悶得透不過氣來,難受,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去發泄,只能咬著唇,一聲不吭地掉眼淚。

    顧彥深見她又哭了,輕嘆了一口氣,伸手,溫柔地幫她擦眼淚,他的額頭湊過去,抵在了她的額頭上,渾厚的男聲,因為刻意放輕,而透著幾分別樣的性感,「別哭了,我知道你剛剛到了8樓,聽到了我和謝靈溪的對話,聽了一半就跑了,是不是?」

    「…………」

    子衿倔強地別過臉去,不說話。

    她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了,不知道還能這麼問自己麼?

    顧彥深見她不說話,也不勉強,伸手幫她擦了擦眼淚,卻是被女人那隻小手用力地拍掉,他蹙眉,看著她這麼彆扭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心頭卻是一片柔軟。

    大概是,突然體會到了兩個字——在乎。

    他不覺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如果這個女人真的絲毫不在意自己,她不會聽到了一半就跑掉,不會為了自己掉眼淚,也不會現在一臉彆扭地和自己鬧脾氣。

    她在乎自己。

    這個念頭,讓顧彥深的眼角眉梢都柔軟了不少,不管她怎麼用力地推開自己,他就是緊緊地抱著她,用手給她擦眼淚,她要拒絕,他索性抱著她,低頭,溫柔地吻掉了她臉上的淚痕。

    子衿渾身一僵,那些濕熱的吻落在自己的臉上,她呼吸都亂了,又有著幾分惱羞成怒,「……你,別碰我,我討厭你——顧彥深,你別……嗯,別碰我……你很髒!」

    「我不髒,子衿,我給你的,都是乾淨的。」

    顧彥深吻遍了她整張臉,她那些鹹鹹的淚水留在了他性感的薄唇上,然後滲透到了他的體內,他最後將唇抵在了她的唇邊,她要動,他就伸手,扣住了她的下頜,不讓她動彈絲毫,男人說話的時候,灼熱的氣息,盡數在噴灑在她的鼻尖,子衿的心臟一抽一抽的,不知道是一種怎麼樣的滋味。

    也許……帶了點疼,可是……更多的,卻又好像是熟悉的酥.麻……

    她聽到他低低的嗓音,近在耳畔,全世界的聲音都好似倒退了,只有他性感的男聲,一字一句地在對自己解釋。

    「為什麼話聽了一半,就跑掉了?現在紅著眼睛,這麼推開我,你覺得你這樣對我公平麼?子衿,誰都有過去,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不會欺騙你,我和謝靈溪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聽話,嗯?別再對我發脾氣,至少也應該聽我解釋一下,再來給我判刑。」

    「…………」

    男人渾厚的嗓音,低低地說著——聽我解釋,再給我判刑。

    好像,他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男人,這樣耐心地哄著一個發脾氣的小女人,而這個小女人也完完全全是屬於他的。


    這樣像是兩顆心緊緊的貼在一起的微妙感覺,讓子衿的心尖劇烈地顫抖起來。

    她一動不敢動,顧彥深一動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要和自己的唇貼的那麼近,近的,只要她一動,就會主動吻上他的唇,而他說話的時候,薄唇若無似有地掃過她的,卻同樣讓她悸動的難以自己。

    …………

    「……我今年28歲,我遇到謝靈溪的時候,才23歲,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子衿,我一點都不想欺騙你什麼,像我這樣的男人,不可能沒有過女人,謝靈溪和我是在英國遇到的,那時候的我,對於男女情.愛看的也很淡,這種男人和女人認識了,有感覺了,上個床,對於我來說,關係就是這麼純粹,不過那時候我並不知道她是喬景蓮的女人,我想她應該也不知道我和喬家的關係。那時候,我母親正好身體出了問題,我每天都會跑醫院,我是在那邊認識她的,談不上有什麼感覺,後來見的次數多了,就慢慢地走到了一起。我也沒有給過她任何的承諾,再後來,是很自然的男歡女愛,我發現她是第一次,心裡對她就多了一份別樣的感覺,我不敢說自己是一個多麼負責的男人,但是我想,一個女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我,我多少,應該是認真地對待她一些。所以,我容許她靠近我,對她,也算的上不錯,不過我們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大概是3個月左右,她突然離開了英國。」

    顧彥深說著這些的時候,精緻的五官上,一片平靜,他距離自己這麼近,近的,她幾乎都可以在他的瞳仁深處,看到自己的臉,連同自己眼底的那些情緒,都可以那麼清晰地倒影在他的瞳仁里。

    他在告訴自己這些過往的時候,似乎就是為了讓自己,謝靈溪,並不是他的「獨家記憶」,她和他的那些過去,真的非常非常的普通。

    子衿那顆一直都浮躁不安的心,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她原本急促的呼吸,也跟著放緩。

    顧彥深感覺到了她的變化,拇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下巴,濕熱的吻,又落在了她的唇上,這一次,卻是蜻蜓點水一樣,一碰,就分開。

    子衿愣了一下。

    顧彥深卻已經稍稍退開了自己的臉,不過依舊是抱著她,繼續說:「……她剛離開的時候,我只是有些意外,不過並沒有其他太多的感覺,不過我並不是一個會被人隨便糊弄的人,所以我讓調查了她的資料,調查了之後才知道,原來她是C市這裡的人,還是喬景蓮的女人,我知道她回去,是為了喬景蓮。當時我只覺得這件事情,太過湊巧,但是並沒有想過其他的,如果她要走,也許她覺得喬景蓮比我更好。當然,後來我也知道,她和我第一次上床的時候,所謂的第一次,也是假的,調查的時候,也調查出來,她在英國的那段時間,私生活還挺豐富。」

    「這就是我和謝靈溪的過去,我原本不打算說,是因為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我不是為了她回來的,我也沒有必要為了她去報復誰,她從來沒有住進過我的心裡,男歡女愛,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她過她的,我過我的,5年後,我回C市,有想過會碰到她,但是,她從來都不是我的目標,明白麼?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倒是希望她一直都能夠安安分分地待在喬景蓮的身邊。」

    這樣,喬景蓮哪裡還有時間把視線放在自己女人的身上?

    不過顯然,謝靈溪那個女人,比起5年前,她現在也沒有聰明到哪裡去。

    子衿是真沒有想到,竟然就是這麼……簡單。

    按照顧彥深的這種解釋,其實他和謝靈溪,就是那麼湊巧,當時的他們,誰都不知道誰的身份,然後很自然地走到了一起,最後謝靈溪選擇了喬景蓮,所以回來了……

    真的是……很簡單,不是麼?

    而且她心裡也很明白,顧彥深這樣的男人,根本就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對自己撒謊,何況,他會撒謊麼?

    子衿並不知道的是,在她的眼裡,心裡,顧彥深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所以他在輕聲細語地對自己說著「解釋」的時候,她心尖上的那些陰霾,早就已經慢慢地消弭。

    可是,就算她願意相信,他和謝靈溪之間的關係,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複雜,他回來C市,也不是衝著謝靈溪的,他對自己這樣,更不可能和謝靈溪有關……但是,他到底還是和謝靈溪尚過床,這,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子衿心裡還是不舒服。

    她的雙手,牴觸地撐在了他的胸口,別開臉去,抿了抿唇,終於出聲,嗓音有些沙啞,「……就算真的是這樣,你和她也……尚過床,顧彥深,你還敢說你不髒嗎?!」

    那紅紅的眸子,瞪著自己的時候,倒真像是一隻急壞來了的小兔子,顧彥深看著懷裡的女人,眸光流轉,一時有些失神。

    她這種嬌嗔的語氣,他真是……從來都沒有聽到過,她現在,是不是因為曾經他和謝靈溪尚過床的事情,而在——吃醋?

    吃醋麼?

    是真的,吃醋,在意麼?在意他的身體,是不乾淨的,在意的他碰過的女人,不僅僅只有她一個……

    顧彥深的心頭涌過一陣難以言喻的狂喜,從小到大,他的身份就比較敏感,他知道自己是個私生子,所以做的一切,都要比同齡人更出色,並不是期盼著得到那個「父親」的青睞,而是想要讓自己的母親過的更好。

    他努力在走向成功的路,18歲成年開始,他就擁有一雙慧眼,不管是投資什麼,絕對不會失敗。在事業上,他也沒有嘗過失敗的滋味,成功,會賦予一個男人所有的閃光點,他不管是站在哪裡,都有著傲人的資本。這樣的男人,都是無數女人趨之若鶩的對象,所以他從來都不知道,真的去追求一個女人,去在意一個女人,是這樣的滋味。

    被她認可,因為別的女人,她吃醋,嫉妒的樣子,在他的眼中,竟然會變得如此可愛,動人。

    「對,我和她是尚過床。」

    顧彥深輕嘆了一口氣,大掌繞到了她的後頸,將她的臉完全托住,他俯身,湊近她,薄唇緩緩一勾,弧度頭著幾分別樣的邪氣,「我說了,一個正常的男人,28歲了,不可能沒有性經驗。但是,我絕對是乾乾淨淨的給你的。」

    「…………」

    子衿覺得,顧彥深真是胡說八道都不知道臉紅!

    他的意思就是,他和很多女人都尚過床,然後……他和自己上床的時候,還是個處.男?

    心中一陣嗤之以鼻的冷笑,他這是在和自己開什麼國際玩笑?當她是個傻子麼?!

    子衿有些懊惱地推了他一下,推不開身前的男人,她氣不打一處來,冷笑一聲,惡狠狠地說:「顧彥深,你當我是個傻瓜嗎?和別的女人尚過床,還和我說乾乾淨淨?!你……真是笑話,難道你和別的女人上床,都不用……那個的麼?」

    「…………」

    「那個是哪個?」

    子衿臉龐一紅,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什麼不好說,偏偏要引著這個話題,還說到那些比較敏感的字眼上去。顧彥深這人,原本做那種事的時候,就喜歡講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現在是子衿自己帶引著話題過去的,他更是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男人濃眉微微一挑,好整以暇地看著懷裡一臉潮.紅的小女人,步步緊逼,「來,和我說說,我和你上床的時候,用什麼弄你的?」

    「…………」

    子衿的臉,頓時爆紅,她嗓子眼一陣熱熱的感覺湧上來,有些氣惱地反駁,「……你、無恥!」

    「我很冤枉,這個話題不是你自己說的麼?我現在不過就是順著這個話題來問你而已,我怎麼就無恥了?」

    「……顧彥深,你……你就是下.流!你明明知道我在說什麼,你偏偏這樣對不對?你就是把我當成傻瓜!誰都知道,男人和女人上床的時候……做什麼了,你還敢和我說什麼乾乾淨淨,你就是最髒的男人,放開我,別碰我——」

    「我哪裡髒了?」

    她越是掙扎,他越是用力地抱著她,不過顯然,子衿顯得掙扎的力道比起剛剛,要大上很多,大概是真的惱羞成怒了,她那雙小手胡亂地揮著,好幾次都抓到了他的臉,幸虧指甲並不鋒利,他才沒有破相,顧彥深反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高舉過頭頂,用自己的兩條長腿,緊緊地壓住了她的雙腿,逼近她,「你這麼生氣的樣子,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你吃我的醋,我有多高興,你知道麼?」

    「…………」

    「不過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以前是碰過別的女人,但是我這裡——」

    他鬆開了她的一隻手,抓著她其中一隻手,往自己的襠.部伸過去,那個地方,沉睡著的欲.望,現在還是半軟狀態,男人抓著她的小手,往上面輕輕揉了揉,薄唇湊過去,張嘴就含住了她柔軟的小嘴兒,吮.吸,三秒過後,放開,然後才低低地說:「這裡,以前都是穿了一層雨衣的,我從來都沒有那麼『坦誠』的和別的女人做過,何況那時候,我還沒有認識你。和你做的每一次,我都想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留在你的身體裡,知道麼?就是想要在高.潮的時候,把我體內那些最珍貴的那些,都射給你。」

    男人的薄唇說著這樣色.情的話,還十分動情地舔.著她的耳蝸處,子衿感覺到自己手指碰到的那根東西,仿佛已經慢慢地甦醒過來,此刻,隨著顧彥深暗啞的聲音,一跳一跳,像是在和自己打招呼。

    「……留在你的身體裡,讓你的身上,都充滿了我顧彥深的味兒。你要相信我,你絕對是第一個女人,從我和你在一起之後,我也只想對你做這樣的事情。」

    「…………」

    「現在,是不是可以給我開個後門?」

    …………

    男人粗.長的欲.望正好抵在了她的掌心處,話音一落,他就悶哼了一聲,格外性感的聲音,自己連同脖子都紅了,聲音有些發抖,「……你、你先放開我,顧彥深,你別這樣,你放開我的手,你那個……別這樣啊……」

    「哪個,怎麼了?」

    子衿氣得眼眶都紅了,「流氓!」

    「你這麼摸著我,我不硬的話,說明我有問題,可是你知道的,這方面,我沒有任何的問題,這樣也能叫做流氓?」

    「…………」

    無恥,無恥,無恥!

    子衿在心中大喊,為什麼不管什麼話題,到了他的嘴裡,就變成了理所當然?

    他……都這樣了,還說了那樣放肆的話,竟然還可以理解成這樣?子衿不斷地掙扎著自己的小手,偏偏顧彥深拉著她不肯松,這麼一來一去的,更是摩擦出了他的欲.望,前一晚上的那些念頭,還憋在自己的體內,這會兒,被她這麼一撩,男人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別動了,我的小妖精,你這樣真是在折磨我。」顧彥深的呼吸已經有些亂了,那深沉的眸子裡,也升騰起幾絲欲.念。

    子衿被他的樣子嚇到了,她現在還沒有完全從剛剛的事情中回過神來,也沒有心情和顧彥深……這樣。

    可是他這幅樣子,子衿很怕他會對自己下手,也很明白,如果他真的想要,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到了最後,也只會讓他吃干抹淨。

    她脖子一縮,聲音顫抖的更明顯了,「……你、別,現在不要,顧彥深,你放開我的手,你別這樣,你這樣,我要生氣了。」

    「我不碰你,你就不生我的氣了?」

    「……你先放開我。」她現在只想著儘快離開這個危險的男人。

    「不碰你也可以,你先答應我,不許再生我的氣,我可以為你忍著,但是你答應我的,也不能反悔,嗯?」

    「…………」

    她答應他什麼了?

    子衿的大腦一片混沌,卻還是可以想得出來,顧彥深可能就是想要趁機占便宜,她唇瓣動了動,有一種誓死捍衛自己領土的覺悟,「……我沒有答應你什麼,你別想坑我。」

    「你答應心甘情願給我,昨天晚上的事情,這麼快就忘記了?」男人蹙眉,似乎是有些不悅,滿臉都是欲.念的英俊臉龐,閃過一絲後怕,想了想又說:「這麼容易健忘,不如現在就心甘情願給我做一次,嗯?」

    「…………」

    子衿還沒有回過神來,顧彥深已經開始動手,大掌撩起了她的衣擺,直接伸進來的時候,子衿心頭猛然一顫,連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情急之下,張嘴就說:「……我、我沒有忘記,現在不要,現在不行!」

    「為什麼?」

    「……我現在、還沒有準備好,而且你……你剛剛的解釋太牽強了,我也沒有說要原諒你……」子衿低垂著眼帘,說完之後,又後悔了。

    她這都是說的什麼跟什麼啊?

    一聽上去,完全是撒嬌的語氣,而且好像,他和她之間的關係,就是那種,戀愛的關係。

    可是他們分明就不是,他們偷偷摸摸的,哪裡算得上是戀愛?他們是在違背道德的偷.情,可她就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當然這樣的話,子衿說了是後悔,顧彥深聽過了,卻是相當有效果。

    他深吸了一口氣,唇來來回回摩挲著她的唇,嗓音更低沉了幾分,「……還沒有原諒我麼?那寶貝,怎麼樣才能原諒我?」

    他這樣性感的聲音,用一種遷就又寵溺的語氣,叫著她「寶貝」。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抵擋得住這樣的感覺,子衿更是毫無抵抗力,整個人都軟了,雙腿也跟著打顫,身體裡,湧上一股陌生的,卻又好似熟悉的情.潮,不斷地衝擊著她,她知道自己完了。

    當她聽到他和謝靈溪說話的時候,聽了一半,就匆匆跑掉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徹底完蛋了。

    原來,自己是這麼的喜歡他。

    而這種認知,在這一刻,似乎更是根深蒂固了一些,沒有一個女人,不想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捧在手心,細細呵護著,她悲哀地發現,一直以來,心底那個反對著她和顧彥深在一起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了。

    「……不知道,你先放開我。」

    子衿有些慌亂,這些慌亂,不僅僅是因為怕顧彥深會在這裡要了她,她沒有辦法抗拒給了他,更多的還是因為,謝靈溪的關係,讓她認定了心中的那個念頭——喜歡他的念頭。她現在真的是有些六神無主,她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至少,也應該好好想一想,以後,怎麼辦?

    喜歡他,然後呢?和他保持著偷偷摸摸的關係,心甘情願地給他,可是他們可以做多少次?

    一次、十次、一百次……卻永遠都是見不得人的,她不想要這樣的畸形關係,可是感覺來的這麼兇猛,她到底應該怎麼辦?

    「……我還有一份文件要送的,顧彥深,你……」

    「你是我的人,不是給人送文件的,知道麼?」

    顧彥深蹙眉,聲音冷峻了一些,「你要知道,你在喬氏,也是一個有股份的董事,有些時候,不和下面的員工擺譜的確是可以收攏人心,但是最基本的常識還是要有,不要什麼事情,都想著親力親為,還有,自己身邊的人,什麼人值得信任,什麼人不值得信任,你也要好好想一想,嗯?聽到沒有?」

    對於工作上的事情,不管是哪方面,子衿都承認,顧彥深說什麼都是對的。可是他現在對自己說話的口吻,就像是,一個大人,教訓著自己的孩子一樣,子衿兩隻耳朵動了動,心也跟著動了動。並不是生氣,反而是有另一種暖暖的情緒在她體內流動著。

    她咬了咬唇,似乎是想要說什麼,不過不太湊巧的是,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打破了兩人之間曖昧的氛圍。

    「……電話。」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秀眉頓時蹙了起來。



153,我和你上床的時候,用什麼弄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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