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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邀請對方休息,那自然是不應該在分局裡的,要不然,這休息的條件多麼的惡劣啊,於是,張嘉聯便就很自然的笑吟吟的向白雪發出了邀請:「既然來了我們浦西區,那我覺得有一個地方時非去不可的,不知道,大家對驢肉忌口不忌口,如果不忌口的話,那咱們就去北山的驢肉館嘗嘗,不但味道好,更為重要的是這是咱們分區的援建項目,資助殘疾人創業的。」
原本白雪是並不準確前去的,不過在聽到張嘉聯最後一句的時候,俏臉也不由得微動了一下,顯然是很心動了,可不是麼,這公安分局援建,資助殘疾人創業的項目,如果不去看看,倒也是很遺憾的,畢竟,像是公安局這種局行參與援建的前例倒並不是很多,作為一名記者,她是心動的。
那風情女郎向張嘉聯挑了一下眉,嬌滴滴的說道:「那好呀,那好呀,張科長,咱們就一起去品嘗品嘗。」
張嘉聯禮貌的點了點頭,便就將目光轉向了那冷艷的司機微笑著說道:「舟車勞頓,如果信得過我的駕駛技術的話,那不如就由我來代勞。」
那女司機很冷酷的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轉身上了車,白雪有心想要幫著解釋一下,不過,被那風情女郎給搶先了:「哎呀,張科長,我們家小青就是這個脾氣,其實人很好的,這樣,好了,就由我去坐張科長的車,咱們在前面先行了。」
李建軍聞言,也很想要跟著很無恥的說上一句:「那我只好坐白雪的車了。」不過,看了看白雪,到底還是放棄了這個無恥的意圖,拍了拍張嘉聯的肩膀,往自己的車行去。
見及如此,張嘉聯也沒有辦法,唯有笑著向風情女郎點了點頭打招呼的說道:「那好,還請你稍等,我這就去拿車。」
「好的哇,你可要快一點哦。」風情女郎一雙桃花眼電力十足,令張嘉聯不由的加快了腳步,倒並不真的是因為聽從風情女郎的話語,而實在是無法再正視這十足的電力。
看著張嘉聯落荒而逃的樣子,風情女郎不由得掩住紅唇,開心的笑了起來,白雪在邊上打了她一下:「燕兒,別鬧了。」
風情女郎輕輕的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雪姐,剛才人家都說了,咱們《jing徽》是聖地,想要上《jing徽》人物專欄的,咱們可要好好的進行考驗一番啊,如果說連我徐海燕的考驗都通不過的話,那還怎麼上雪姐的《jing徽》啊。」
「你這傢伙。」白雪無奈的轉身上了車,如果不是她十分熟悉徐海燕,知道她並不是如同她剛才所表現出來的「浪、盪」樣子的話,只怕也不會跟她成為好朋友的,其實,徐海燕還是很蠻傳統的人,只不過古靈jing怪了一些,尤其是喜歡挑逗男xing,然後卻拒絕對方,讓對方處於痛苦之中。
這種類似於報復xing的行為,白雪雖然不支持,但是卻能夠理解,因為她是知道是什麼原因使得徐海燕變成了這樣的。
不一會兒,張嘉聯與李建軍都驅車來到了門口,張嘉聯很禮貌的將車在徐海燕的身邊停了下來,不過,徐海燕並沒有依從張嘉聯的意願,從後門走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拉開了門,款款的坐了進去,一股香風已經隨著那挺拔的美腿先行進入,隨後便是整個香噴噴的身體,拉上了安全帶之後,那緊縛住的身體更是曲線驚人,讓人見而忘返。
不過,張嘉聯也只是微微的掃了一眼,便就驅車而去,一路上徐海燕不斷的笑眯眯的跟張嘉聯說著各種各樣的話語,其中曖昧與挑逗的成分還不少,如果是一般的男人的話,只怕早就面紅耳赤了,但是張嘉聯可是久經考驗的戰士,怎麼會如同尋常的男子一樣了,而是微笑著一一表示了回應,一點兒也沒有因此而熱血沸騰,因為,他很確信,這定然是徐海燕對自己的考驗而已,而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考驗其實他是無所謂的,便也不怎麼揭穿,呵呵的笑著。
徐海燕也是一個很伶俐的人,見張嘉聯是這般的反應,便就明白對方是怎麼一個心理狀態了,看了看後視鏡後,神秘兮兮的看向了張嘉聯,嬌滴滴的說道:「張科長,你知道,我們雪姐跟你們局長之間的事情嗎?」
張嘉聯呵呵一笑,搖了搖頭說道:「看上去是舊相識。」
「何止是舊相識啊,我告訴你,我們雪姐可是差一點就嫁給你們局長了了。只不過……」說到了這裡,徐海燕嫵媚眨了眨眼睛,很顯然是想要挑逗張嘉聯主動詢問的。
不過,張嘉聯卻並沒有很八卦的進行詢問,這讓她不禁有些氣結,看來這個張嘉聯對自己還是有著戒心的啊,想到了這裡,徐海燕便就繼續嬌滴滴的說道:「怎麼了?張科長,你不想要知道嗎?」
「每個人的心中都燃燒著一顆熊熊而起的八卦之火,我又怎麼會例外了?!」張嘉聯微微一笑,淡然說道。
徐海燕見張嘉聯這麼坦誠,心中也好受了許多,便就出聲問道:「那你怎麼不問我?」
「要是你不想要說的話,那我問了也不會說,而要是你想說的話,那我就算是不問,那你也會說的。」張嘉聯挑了挑眉。
徐海燕「哼」了一聲,也表示不滿,不過,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只不過,當時是你們局長逃婚了,嗯,是的,在即將訂婚的時候逃跑了,這在當時可是造成了很轟動的影響的哦,今天還真好意思跟我們雪姐套近乎了。」
「那肯定是有什麼苦衷。」張嘉聯辯解了一句。
徐海燕的臉上頓時露出鄙夷之情,不屑的說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們男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什麼苦衷不苦衷的,難道你這不知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一次多麼大的打擊,是多麼大的影響嗎?!」
張嘉聯點了點頭,誠懇的說道:「這我怎麼不知道了,不但我知道,只要是個人他都會明白的。」
「就是啊,你也說了,只要是個人都是明白這影響的。可是你們局長就不知道,或者說是他知道,但是卻不管不問的這麼去做了,完全不顧後果,不顧這對我們雪姐所造成的傷害。」徐海燕激動的說道,高高的胸脯不斷的起伏著,宛如連綿的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