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如藍任由凌正道伸手將自己攙扶起來,白皙的臉上卻隨之露出失落之色,「凌總,您是嫌棄如藍不是個乾淨的女人嗎?」
「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覺得,這樣實在是有些不太合適,畢竟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凌正道並不是沒有被投懷送抱過,只是把投懷送抱做的如此直接的女人,喻如藍卻是第一個。
「這些我不都知道,我不會去打擾凌總的生活,只是想用自己的身體好好地服侍您。」
「你為我做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沒有必要這樣的。」凌正道再次搖頭,喻如藍的這種說法真的讓他無法接受。
「凌總,你是不是還不信任我?」
喻如藍說著,就輕輕地拉開背後的連衣裙拉鏈,隨之大半個香肩就展露在了凌正道的眼前,「如藍並不是個隨便的女人,可是卻甘願做凌總的奴婢。」
不得不承認,喻如藍真的是一個很善於勾引男人的女人。所表現出的那種充滿順從的尤憐誘惑,真的是讓男人很難去抗拒的。
看著那在燈光下溫潤如玉的香肩,凌正道呼吸明顯地變得急促起來,此刻的他真的有些不太淡定了。
尤其是喻如藍所表現出的卑微之態,真的可以讓一個男人感受到那種征服的快感。
那條原本還穿在喻如藍身上的裙子,此刻已經順著喻如藍光滑如緞的肌膚一點點地滑落下來,也是漸漸地將這個女人的完美身姿呈現出來。
雖然喻如藍一直都在通過各種健身的方式,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完美身材,可是她的身上並沒有,因為健身而出現很突兀的肌肉。
她的身體柔軟而溫潤,猶如靜坐閨房中的處子一般充滿了青春的活力,而又不帶一絲的贅肉。
一個四十歲的女人身體,看起來真的與二十多歲的身體不相上下。
就在喻如藍身上的長裙將要滑落到她的腰際時,凌正道伸手了手,將那不斷滑落的衣裙,重新掛在了喻如藍白皙柔軟的肩頭。
「如藍你不要誤會,我是非常信任你的,同時也相信你也是同樣信任我的,所以你不必用這種方式去證明的。」
凌正道怒力讓自己的心態保持平靜,剛才那一刻,他得手觸在喻如藍那柔若無骨的肩頭時,內心就燃起了深深的衝動慾火。
「凌總,我不是去證明什麼,我只想做你身邊的奴婢,從我去臨山市的見您的時候,我就已經決定,將我所有的一切都送給您了。」
「你不要這麼說,我們之間是平等的合作關係,不存在什麼尊卑之分的。」
凌正道搖了搖頭,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那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不平等。
「如藍做錯了嗎?」喻如藍聽完凌正道這番話,臉上隨之露出深深地傷心之色。
這個女人到底經歷過什麼,沒什麼會有這種讓人無法理解的思想觀念?
看著突然變得無措的喻如藍,凌正道連忙搖頭說:「你沒有做錯,只是我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始終都是一種平等的合作關係。」
「如藍明白了。」喻如藍幽幽地點了點頭,她臉上的失落之色,在這一刻也變得越發濃重起來。
凌正道想要就此告辭離去,可是當他看到喻如藍臉上所流露出的,那種心如死灰般的悲切時,整個人卻不由地愣住了。
喻如藍臉上所流露出的悲切,對凌正道來說,真的是再熟悉不過了。曾經收到莫大打擊的林薇薇,臉上就曾流露出如此的悲切。
「如藍……」凌正道猛然將悲切喻如藍摟抱在自己的懷抱中,剛才那一刻,他險些無法判斷眼前的女人到底是誰。
這個突然的擁抱,讓完全已經陷入失望之中的喻如藍,隨之變得振奮起來。她的心隨之亂跳,身體也在微微地顫抖著,同時口中發出婉轉的嬌吟之色。
喻如藍的這個舉動,再次讓凌正道感到驚訝,這個女人怎麼突然又就變得如此興奮了?
「嗒……嗒……」
有些奇怪的滴水聲傳入凌正道的耳中,還不等他低頭去看,喻如藍卻突然離開她的懷抱,顫抖著身體坐在了地上。
「你怎麼了……」
凌正道剛要開口詢問有些反常的喻如藍,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就在喻如藍還在發顫的雙腿之間,竟有一汪很是明顯的水漬。
喻如藍坐在地上,急促喘息了許久才漸漸恢復了平靜,也隨之注意到了身上的那一汪水漬,俏容隨之羞得通紅。
「對不起凌總,我……我……」
「你先去換件衣服吧,我幫你收拾一下這邊。」凌正道打斷了喻如藍的話,雖然他的語氣很是平靜,可是內心中卻是波瀾四起。
如果說下午在車上時,喻如藍突然表現出的那種滿足感,還讓凌正道有些疑惑的話,剛才那一刻喻如藍那種突來興奮與滿足,卻足矣讓凌正道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僅僅只是一個擁抱,就能讓一個女人獲得身體上的巨大滿足嗎?這種情況,凌正道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不敢相信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女人,這是不是過於的敏感了?
好在喻如藍的住處角落還有一處垂簾,可以容她去換衣服,不然凌正道真的不應該如何面對這種尷尬了。
將地面清掃拖洗一番後,喻如藍也從垂簾後走了出了,她換了一套更加誘人的粉色真絲吊帶睡裙。
「凌總對不起,我……」
「你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疾病?」
凌正道不等喻如藍開口說話,便連忙問了這麼一句,不然他還真有些擔心,自己會在這個女人面前把持不住自己。
「您說的是我……失禁的事嗎?」喻如藍雖然滿臉羞澀,卻還是大膽地問了凌正道一句。
「這……」凌正道反倒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畢竟這樣的問題,實在是有些尷尬。
「凌總,我的身體沒有什麼疾病,只是因為做了絕育手術,在……在很興奮得時候,就會很難控制自己。」
「絕育手術,你怎麼會做這樣的手術?」凌正道聽到這裡更是驚訝,喻如藍應該從未有過生育的,怎麼就做了絕育手術呢?
「這是我之前的主人要求我去做的,他不希望我懷上他的孩子,所以就讓我做了永久性的絕育手術」
「你說的主人是誰?」凌正道錯愕中帶著幾分憤怒,到底是什麼人可以如此肆無忌憚地如此對待一個女人。
「他?差不多已經病逝了十多年了吧,是在秦城監獄病逝的。」
喻如藍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種很是怪異的微笑,「是他把我帶到官場上的,也是他將會我如何攀附權勢的,我也不知道該感激他還說該去痛恨他。」
直到此刻,凌正道才真正地發現,喻如藍那些讓人感覺懷疑的舉動,完全是因為她曾經的那些經歷所致。
時至今日,曾經傷害過喻如藍的人雖然已經伏法身亡,可是就在喻如藍心中的陰影,卻是永遠都揮之不去的。
「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凌正道暗暗嘆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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