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展步以為徐春雨可能會猶豫一下,畢竟如果改了這個風水局,他的會影響他的財運,可想不到的是,徐春雨竟然想都不想的說道:「改!」
「改?」展步再次確認了一句。
徐春雨此時則點點頭,對展步說道:「我的財運不是靠祖宗保佑來的,就算沒有什麼祖宗風水保佑,我也能賺錢,只要能讓我身體健康,我就能東山再起。」
聽到這句話,展步不由深深的看了徐春雨一眼,雖然這人身上有很*病,做人也不怎麼樣,不過能有這種心氣的確不簡單。
一個人能發財,風水財運只是一方面,個人的心性才是最關鍵的決定因素。
如果一個人本身好吃懶做,那麼就算給他個聚寶盆一樣的運勢,他也賺不到錢,說到底,風水只是影響一部分運,真正決定一個人高度的,還要看這人本身。
然而徐春雨這樣想,他的媽媽卻不這麼認為,此時徐春雨的媽媽對展步說道:「展先生,難道沒有兩全的法嗎,能不能既給我們家保留財運,又能讓我們家子孫延綿?」
展步此時則搖搖頭:「恐怕沒有什麼兩全法。」
這世上當然有風水極佳的好位置,但是什麼樣的人就只能配什麼樣的地方。
徐春雨母子兩個那麼摳門,展步不可能為他們指點什麼太好的地方。再說,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命里沒有,卻強自去求取,最終的結果不過是和他爸爸一樣,意外橫死。
而徐春雨此時則說道:「那就改回原來的風水,既然要動祖墳,恐怕需要展先生跑一趟。」
展步此時點點頭:「去一趟是必須的,到目前為止,我只能確定你們家的情況是一屍兩葬,但是具體葬在什麼地方,我還需要實地考察。」
聽到展步這麼說,徐春雨母子倆點點頭,不過很快,兩個人就有點糾結的看向了展步。
展步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挺好,不過他的身上部分地方還纏著繃帶,護士偶爾還會給他過來換藥,恐怕展步現在還不能隨處亂動。
此時徐春雨的媽媽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她拉了拉徐春雨,而後和徐春雨竊竊私語起來,徐春雨一會兒皺皺眉,一會兒又點點頭,母子兩個也不知道商量了一些什麼,不過兩個人的臉上卻都有些擔憂。
展步看得出兩個人眼神中的糾結,於是展步對兩個人說道:「你們家的局其實不著急,既然現在運勢敗了,暫時你的身體不會受影響,沒必要那麼著急讓我去動風水局。」
徐春雨的媽媽此時急忙則說道:「展先生,我們不著急,其實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等春雨把這件事解決了,讓他的事業步入正規之後,再去遷墳?」
聽到徐春雨媽媽的這句話,展步頓時輕笑了一下,他倒是理解徐春雨媽媽的意思。
既然只要一遷墳,就能把那個帶邪財的風水局破掉,為什麼要在破財的時候破局?還不如賺夠了錢再破局,這樣就算沒有財運了,不是也能安安樂樂一輩子麼。
實際上,凡是選擇做這種局的人,大多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大多數人不是聖人,往往把握不住尺度。
展步當然能給他們卡好點,不過展步卻沉吟了一下,沒有立刻答應。因為要卡這樣一個時間點,這就涉及到偷運,偷運這個東西,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風水師如果這麼做,會稍稍違逆一點天道,對風水師本身不利。
一般來說,風水師除非遇到什麼特殊的大事,否則萬事隨緣,不太會去刻意的卡時間。
而徐春雨看出展步似乎不太願意去卡時間,他也明白自己在展步心中的印象不好,於是他一咬牙,對展步說道:「展先生,只要您能讓我過去這一關,稍稍轉一點運,那我再給孤兒院捐一百萬。」
聽到徐春雨這麼說,展步稍稍點頭,而後說道:「那好吧,既然你有心,我就給你稍稍指點一下,讓你的財運迴轉。」
聽到展步這麼說,徐春雨頓時對展步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此時展步說道:「首先我要提醒你們的是,你們母子兩個不要呆在一起,明白嗎?」
「啊?」徐春雨母子倆不知道展步究竟是什麼意思。
而展步此時則解釋道:「白虎伏屍局有一個忌諱,那就是運氣降臨到誰的身上,誰就不能與親近的人呆的太近,否則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所以你們母子兩個需要先分開。」
聽到展步這麼說,徐春雨母子兩個頓時一愣,而後,他們就想起來以前徐春雨父親的一些事情,其實徐春雨的爸爸特別喜歡這個兒子,小時候恨不得天天讓徐春雨騎在他的脖子上。
可是後來他父親開始發財之後,卻幾乎不找家,偶爾回家,也不會和他們兩個呆太久,這時候兩個人明白,恐怕那個給他父親設這種白虎伏屍局的風水師,早就提醒過他的父親。
現在兩個人又聽到展步這麼說,徐春雨的媽媽頓時點點頭,對展步問道:「那展先生,如果我們距離太近的話,會怎麼樣呢?」
展步此時想了想,而後說道:「其實你們兩個自己可能沒有感覺,你們彼此是相剋的,長時間的在一起,你會影響你兒子的運勢。」
徐春雨的媽媽接著問道:「我們不能呆在一起,我去做什麼啊?」
展步此時則一笑:「反正你不跟你兒子回去就對了,呆在賓陽也行,出去旅遊一下也行,所謂的不能呆在一起,不是不能聯繫,偶爾見見面也行,只是兩個人不能長時間的呆在一起,不然會有霉運。」
「這樣就行了麼?」徐春雨不由對展步問道。
展步此時則繼續說道:「沒有那麼簡單,你現在馬上回去,回去之後不要亂找人,真正在你樓盤主導鬧事的,是一個屬兔的人,你去找到他,許諾也好,開條件也好,只要搞定了他,你這一關,就能過去。」
「屬兔的人?」徐春雨不解的看向了展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