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件事與陶可卿一點關係都沒有,展步打死都不會相信,她一定是用什麼理由說服了楊建喜,這才讓楊建喜心甘情願的自首。可究竟是什麼呢?展步百思不得其解。
展步深深的看了楊建喜一眼,然後轉身離去,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或許,不久的以後,展步還會與這個人有些交集
展步出了公安局之後就直接回了學校,今天是展步定下的搬去夏菱家的日子,所以展步直接去了宿舍打包行李,然後開始往夏菱家裡搬東西。
想起了夏菱的媽媽,展步就一陣心頭火熱,只怕要在她們家住一段時間了,展步的行李很簡單,只有一個簡單的行李箱而已,也沒有用別人幫忙,早早的給倪妙彤打了個電話,很快就到了她們家門口。
一開門,展步就聞到了一屋子的香氣,倪妙彤和夏菱為了迎接展步的到來,做了滿滿的一桌子菜,此時正是中午,展步也正好有些餓了,看到倪妙彤忙的像個歡樂的小蜜蜂一樣,展步不由的心中激動,從今天開始,自己就要和這個女人同床共枕了。
倪妙彤看到展步推開門之後,開心的合不攏嘴,急忙迎上來抓住了展步手,同時一隻手伸向了展步的行李箱。
來,我幫你提著箱子倪妙彤雖然是去接展步的行李箱,但是手落到展步的手上之後,卻緊緊的抓著展步的手不鬆開,臉上一陣潮紅
展步看到倪妙彤如此動情,也忍不住心中蕩漾,連魂都被勾走了,忍不住就想把倪妙彤摟在懷裡,正好夏菱還在廚房,展步急忙擁抱了一下倪妙彤,然後快速的分開,像是做賊一樣。
終於,倪妙彤不舍的把展步的行李箱子拉進了自己的臥室。
展步,你先坐下吃點東西,我收拾一下床。倪妙彤一邊拉著展步的行李箱,一邊說道。
夏菱此時也從廚房裡出來了,聽到倪妙彤的話然後笑道:媽,還沒到睡覺的時候呢,你這麼猴急著收拾床做什麼?
倪妙彤知道夏菱是在取笑自己,也不介意,風情萬種的說道:媽媽就是猴急了怎麼了?人生得意須盡歡明不明白?等你嫁了人,肯定就懂了。
夏菱給展步倒了杯水,雖然她與倪妙彤在開著玩笑,但是眉間卻有一絲愁容。
展步看到之後有些奇怪,於是問道:夏菱,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心裡藏著什麼事情?
夏菱咬了下嘴唇,然後低著頭說道:這事情還是讓媽媽告訴你吧,你這段時間要對我媽媽好一點。
展步一聽這種話就知道她們倆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既然夏菱不肯說,那只有等會問倪妙彤了。
午餐過後,夏菱急忙收拾好了碗筷,然後去睡午覺,好像故意在給展步和倪妙彤創造獨處的機會一樣,倪妙彤看到夏菱這麼善解人意,也就放開了膽子,伸手拉著坐在沙發上的展步,眼波流轉:走,咱們也睡覺去
小別勝新婚,特別是對於展步這種初嘗女人滋味的男人來說,倪妙彤對他更是有著一種難以抵抗的誘惑力。
倪妙彤今天給展步的感覺也很不同,她仿佛害怕失去展步一樣,進入房間之後就死死的抱緊了展步,像是要把自己鑲嵌入展步的身體中一般。
展步也感覺到了倪妙彤母女倆情緒中的異樣,他不解的問道:你們倆究竟是怎麼了?到底有什麼事情?
不要多問倪妙彤在展步的耳邊吐出了一口氣,然後瘋狂的在展步身上摸索,仿佛要把積壓了多年的熱情全部釋放出來一般。
許久之後,展步靜靜的躺在床上,倪妙彤趴在展步身上平靜著呼吸,忽然之間,倪妙彤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展步,我們的關係恐怕維持不了多久了,我可真是個苦命的人。
展步聽到倪妙彤的話之後心中咯噔一跳,不明白的問道:怎麼了?究竟有什麼事情,你倒是告訴我啊。
倪妙彤用力的咬了展步的肩膀一口,絲絲的疼痛感讓展步對懷中的女人更加憐惜,他知道,如果不是遇到特別窩心的事情,倪妙彤是不會捨得咬自己。他輕輕撫摸著倪妙彤的後背,平復她的情緒。
猛然,倪妙彤竟然趴在展步的身上抽泣了起來,一邊抽泣一邊說道:就在今天,我們接到了監獄的通知,那個男人,據說因為在監獄裡表現良好,又獲得減刑了,監獄裡的人說,再過一個月,那個男人就能出獄了。
說完之後,倪妙彤再也忍不住淚水,俯首埋在了展步胸膛間嗚嗚的哭泣
展步終於明白了兩人問什麼心有鬱結,倪妙彤的老公竟然馬上要出獄了依照倪妙彤的描述,那個男人簡直就是一個人渣和敗類,不僅僅打罵倪妙彤,還威脅倪妙彤,如果倪妙彤敢再改嫁,那麼出獄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殺了倪妙彤全家。
這樣一個男人馬上就要出獄了,倪妙彤怎麼可能開心的起來,她現在不過是想要得過且過,能開心一天算一天罷了,怪不得夏菱會那樣表現,給自己和倪妙彤獨處的時間
監獄究竟是怎麼說的?展步問道。
倪妙彤抽泣著說道:監獄那邊帶出來一封信,那個男人在信中說,讓我們這兩天帶點好吃的去探望他。
我和你們一起去展步說道。
倪妙彤聽到展步的話一驚,急忙說道:不行的,萬一讓他知道了我們倆的關係,我們就死定了,你千萬不要做傻事
展步輕輕撫摸著倪妙彤的頭髮:不要緊,你就說我是夏菱的男朋友,我幫你看看,這個人現在究竟怎麼樣。
其實監獄二十年,對一個人的改變非常的大,有些人真的能夠改好,甚至能夠改成傻子,一出監獄之後連路都不會走。可是也有些人卻越改越壞,本來只敢偷雞的出獄之後就敢偷牛,本來只敢打架的,出獄之後就敢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