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剛剛王芳的那聲尖叫還真刺激到了房頂上的老嚴,只見他這會兒開始面目猙獰了起來,用一種極端厭惡的眼神瞅著下方曬穀場上站著的劉書記和張副所長……
忽地,只見他莫名的、發瘋似的大聲嚷嚷了起來:「你們都滾——都走——這是老子和王主任之間的恩怨——你們再不滾——再不走——我就要殺人了——」
忽見那房頂上的老嚴發瘋得是面目猙獰的、兩眼通紅的,嚇得劉書記和張副所長都膽顫了起來……
隨即,張副所長緊忙道:「別別別!我們走!我們走……」
張副所長一邊儘量穩定房頂上那老嚴的情緒,一邊忙是在劉書記的耳畔說了句:「要他們趕緊往後撤吧!」
劉書記聽著,忙是扭頭沖後面的人說道:「快撤!往後退!都往後退!」
忽聽劉書記這麼地說著,他們那一個個的一邊仰頭怔怔地望著房頂上的那一幕,一邊便在潛意識地往後退著步子……
那個女民警則是死死地捂著王芳的嘴,拉著她往後撤。
站在她們身旁的丁香芹瞅著,也只好觸目驚心地往後撤……
房頂上的老嚴瞅著他們下邊的那一個個的都在仰頭怔怔地望著,他又是面目猙獰怒吼道:「你們都他媽看什麼看呀——再看——老子就要動刀子了——」
嚇得劉書記惶急道:「你們都別看了!都趕緊的把頭低下!」
可是,劉書記的這話可是不怎麼管用,他們那一個個的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仰著頭怔怔地望著房頂上的那一幕,都想看看那老嚴到底想要怎麼著?
見得他們還在看著,忽地,只見那房頂上的那老嚴真的就面目猙獰地揮起了手頭的菜刀來:「好——老子讓你們看著——看老子是怎麼殺人的——」
忽見那房頂上的老嚴真要手起刀落了,這一下嚇得他們一個個都渾身哆嗦了起來,一個個都哆哆嗦嗦的……
「啊——」丁香芹忽地發出了一聲驚恐的驚叫。
而房頂上的王秀蓮王主任也只能兩眼一閉,等著他那一刀下來。
與此同時,只見她已經是大小便失禁,順著褲管在往下流淌而下……
自然的,此時此刻,她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羞臊了。
沒想到的是,那房頂上的老嚴還真怒要一刀砍下去……
就在這事,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就在老嚴真要手起刀落的時刻,忽然發生了戲劇化的變化……
『鏜!』
只見一塊板磚猛的一下拍在了老嚴的頭頂上!
在板磚斷裂成兩截的同時,只見那老嚴整個人也懵了,傻了……
這會兒,只見他就保持著那個姿勢,舉著把菜刀在當空,落不下來了似的,像是整個畫面都定格了一般。
待那下邊的曬穀場上的那群人都瞧清之後,頓時一陣譁然,呃?!!
隨著他們的譁然之聲,只見老嚴手頭的菜刀忽然掉落……
『鏜!』
掉落的菜刀重重地砸了房頂上。
再然後,只見老嚴歪扭著身子,往下倒去……
『噗!』
老嚴徹底地倒在了房頂上。
隨之,只見房頂上的王秀蓮王主任忽地暈倒在了周駿的懷中……
待他們瞧清剛剛在老嚴身後拍板磚的人是周駿時,他們一個個都頓時愣了,也驚呆了,一個個都不由得溜圓著雙眼,忍不住,有人驚詫道……
「臥槽!!!他小子是怎麼上去的呀?!!」
「呃?!!對哦,周駿他小子是怎麼上到房頂上去的呀?!!」
「他小子太牛b了!!!」
「……」
忽地,丁香芹慌是歡天喜地的沖王芳說道:「沒事啦、沒事啦、沒事啦!周駿救了你媽!你媽沒事啦!」
王芳聽著,怔怔地仰望著房頂上的周駿,心裡倍是感激的同時,又在想,他個死呆子是怎麼上去的呀?他們民警都上不去,他怎麼上去的呀?
這會兒,咱們楊玉娜楊鎮長仰頭瞅著,她不由得暗自愣了愣眼神,在想,原來他個傢伙不是去尿尿了呀?而是……
因為之前她不是察覺了他開溜麼?
她問他幹嘛去,周駿不是說去尿個尿麼?
實際上,周駿是去想辦法救人去了。
這會兒,仰望著房頂上那皆大歡喜的一幕,不由得,鎮派出所的張副所長慌是嚷嚷道:「快快快!梯子!你們上去把王主任接下來!」
原本周駿想抱著王主任從房頂上跳下來,可是忽見他們民警們在忙著架起木梯了,他也就擱在房頂上等著。
這會兒,他也在想,還是別抱著王主任跳下去了吧,否則的話,他們還以為他周駿是個神呢。
顯然,他也是不想在他們面前展露他會功夫的一面。
隨後,等他們民警上來,將王主任接下去之後,他周駿也是很低調地順著木梯下去的。
待他剛下到地上,也不知道咋回事,忽然就聽見了『啵』的一聲……
等他反應過來之後,才知道,原來王芳激動得在他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這會兒,回味著王芳剛剛那激動的一吻,他周駿整個人都愣住了,我擦!啥意思嘛?幹嘛要塗得老子一臉的口水呀?
正在他發愣的時候,劉書記忙是歡喜地過來,沖他小子說了句:「謝了,小駿!」
楊玉娜楊鎮長則是過來沖他說了句:「你是怎麼上去的呀?」
此刻,周駿完全不知道他們都在說什麼,因為他還在回味著王芳剛剛的那一吻呢。
忽地,鎮派出所的副所長張強忙是樂嘿嘿地走過來,拍著周駿的肩膀,說道:「兄弟,你太牛了!這次太感謝你了!晚上,我請客!咱們羊肉館見!」
周駿這才反應過來,忙道:「不行!那個……謝謝你了,張副所長!一會兒下午下班後,我還得趕回烏稼村呢!」
張強一愣:「不回去不行麼?!!」
周駿忙道:「不回去不行。我家還有老爺子等著我回去呢。」
聽得這個,張強忙道:「那就明天中午吧!不管怎麼著,這頓飯我請定了!咱們哥兩得好好喝上兩杯!」
「還是不了吧,張副所長?」
張強忙道:「咳!兄弟,你這叫什麼話呀?什麼張副所長呀?叫我張強就好了!咱們……以後就是哥們了!還有,明天中午哈,記住了哈!這頓飯我得請!」
「……」
隨後,在民警們護送王秀蓮王主任回鎮上時,王芳和丁香芹也是緊隨其後。
走著走著,丁香芹忍不住扭頭沖王芳說了句:「你剛剛親周駿啦!」
忽聽這話,只見王芳的臉頰噌的一下就紅透了……
嬌羞一愣的同時,她忽地在想,不是吧?那……那可是我的初吻!居然……給了他個死呆子了?
這會兒,走在途中的王秀蓮王主任這才漸漸地醒過夢來,忍不住愣愣地問了句:「剛剛……是誰救了我呀?」
那位女民警忙是回道:「是咱們鎮委的那個……新來的打字員吧?叫啥……周駿的?」
說著,那位女民警還不忘有些犯花痴似的一笑:「呵……剛剛他真帥!真酷!連那一板磚拍下去,都是那麼的帥,呵!」
聽得身旁的女民警這麼地說著,咱們王秀蓮王主任忍不住暗自囧色地愣了愣……
因為她沒有想到的是,剛剛救了她的,竟是周駿?
想著,她忽覺自己以前不該對他說那些話……
由此,她有些後悔了起來。
其實她自己也知道,她曾經跟周駿說的那些話,蠻傷人的。
但是,她的內心裡,還是不希望女兒王芳跟周駿好的。
一碼歸一碼嘛,他周駿是她王秀蓮的救命恩人,她可以感激他,但是至於女兒跟他的話……就算了吧。畢竟他是個山村小子,是個窮鬼,還是個孤兒。女兒要是跟了他,將來指不定要遭多少罪呢?
由此,她王秀蓮便是在想,回頭,她會好好地感激他周駿的。
這會兒,張副所長他們還在現場做善後工作。
周駿也就和楊玉娜楊鎮長先走了,回鎮上了。
一邊走著,楊玉娜楊鎮長忍不住又是扭頭看了看他周駿,仍是好奇的問道:「剛剛……你到底是怎麼上去那房頂上的呀?」
忽聽楊鎮長這麼地問著,周駿扭頭看了看她,目光還不忘往她的領口內瞄了瞄,又是瞧了瞧她的那對呼之欲出的白嫩鼓盪之物,嗅著那股幽幽香氣,他還不忘嗅了嗅鼻子,完了之後,他才回了句:「我要說我是跳上去的,你信嗎?」
忽聽這個,咱們楊玉娜楊鎮長猛的一怔:「真的還假的呀?!!」
周駿便道:「我只能告訴你,是真的。」
「那你是怎麼跳上去的呀?」楊玉娜又是好奇地問道。
而周駿卻是忽然答非所問地言道:「呃,對啦,楊姐,上回……在縣城,你跟我說的那些話,算不算數呀?」
忽聽他小子這麼地問著,楊玉娜一怔,忙是扭頭瞅著他:「我跟你說什麼了呀?」
「就是你說……」他周駿有些不好意思地囧紅著臉頰,「你說要是我爭贏了你老公的話,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呀,所以……」
「你……」咱們楊玉娜楊鎮長猛的一怔,一陣語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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