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當周駿和楊鎮長一起將要從鎮派出所的門口經過時,還果真見得了一個身著民警制服的女孩站在鎮派出所的院門口那兒。
周駿還以為之前的那個電話只是鬧著玩的呢。
沒想到鎮派出所還真有那麼一個女孩。
由此,大老遠,周駿就大致打量了那個身著民警制服的女孩一眼……
雖然沒有那種眼前一亮的感覺,但是那女孩長得也挺俊的。
瞅著,挺可愛的。
怎麼說呢……她就是看著長得很喜慶的女孩子。
她略顯有點兒胖乎乎的,看著,貌似渾身都是肉嘟嘟的似的,很有手感似的。
尤其是她的那兩個胸可是不小。
想著她之前在電話里的講話,周駿便是在想,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胸大無腦型的?
她瞅著周駿跟楊鎮長走在一起,她可是有些愣了,甚至她有那麼生氣似的。
由於楊鎮長在場,所以他周駿也沒敢顯得太猥瑣,便是初略地沖那女孩問了句:「你就是那個……劉瑩呀?」
「那你還以為我是誰呀?」劉瑩回道。
見得她那樣,周駿說道:「那個……楊鎮長今曰個要去咱們烏稼村,所以……我改天再來找你玩吧。」
劉瑩便道:「那你還要我站在這兒等你?死騙子!」
周駿也是無奈呀,心想,老子也不想呀,老子也想見識見識你到底是一個多麼開朗的女孩呀?
不由得,劉瑩又是有些氣呼呼的白了他一眼,然後有些失望地哼了一聲,便是扭身回院內了。
瞅著那女孩那樣,楊玉娜忍不住扭頭笑微微地瞅著周駿,說了句:「這女孩不錯哦!」
忽聽楊鎮長這麼地說著,他周駿竟是感覺有些羞澀地微紅了臉頰,然後回了句:「我……我還不認識她呢。」
楊玉娜便是笑微微地說道:「但我看她好像看上你了哦?」
周駿又是兩頰羞紅的愣了一下,然後不說話了,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只是他心裡在想,不錯是不錯,可是她那麼主動,恐怕她是有啥問題,自己也愁嫁了吧?
楊玉娜又是忍不住打趣了一句:「不是吧,你都臉紅了呀?呵!」
「沒有。」周駿忙是否認道。
「呵呵……」楊玉娜也就樂了樂。
「……」
之後,周駿也就領著楊鎮長朝他們烏稼村走去了。
這一路走著,咱們楊玉娜楊鎮長忽覺有些腹脹,像是要小解了,但是瞅著這一路又沒有廁所,沒轍,她也只好緊蹙著眉宇,憋著。
因為她也不好意思像村婦那樣,實在尿急了就往樹林裡鑽。
而且,她更是不好意思跟周駿說。
尤其是想著那回,周駿第一回去鎮委的時候,就走錯了廁所,瞧見了她蹲在那兒尿尿,想著那事,她就倍覺嬌羞的。
隨後,再往前走了一會兒,她實在是憋不住了,都感覺快要尿襠里了,沒轍了,她也只好沖走在前方的周駿說了句:「那個……你等我一下哈。」
周駿聽著,愣了一下,然後忙是回身瞧著她,問了句:「咋了?」
咱們楊玉娜楊鎮長便是兩頰羞紅地回了句:「你等我一下就是啦。」
說著,她也就趕緊地扭身朝道旁的樹林裡鑽去了……
周駿瞧著,似乎明白了,忍不住心想,我靠,原來是她尿急了呀?
他正想著呢,就忽聽樹林那方隱隱約約地傳來一陣呲呲的尿聲,由此,周駿有些雞凍的一愣,我擦,不是吧?還挺沖的呵?
由此,他也是忍不住回想起了第一回去鎮委的時候,就走錯了廁所,瞧見了她楊鎮長蹲在坑上尿,想起那一幕來,他更是一陣雞凍,都忍不住想要跑進樹林裡去來個推倒。
但是想想,萬一要是她楊鎮長不願意的話,那可就尷尬了,所以還是算了吧。
過了不一會兒,只見她楊玉娜羞紅著臉頰,從樹林裡出來了。
當她見得周駿那兩眼老是在瞅著她,她更是倍覺嬌羞的,像是懷疑他剛剛偷看了似的。
但這事,她又沒法說,所以她也只好說了句:「好啦,走吧。」
於是,周駿也就領著她,繼續朝村里走去了。
過了一會兒,當周駿領著楊鎮長快回到村口的河邊時,天色也顯得有些黑蒙蒙的了。
然而,莫名的是,在暮色時分,竟是瞧見了村裡的美蓮嫂子還蹲在那碼頭上洗衣衫。
事實上,人家杜美蓮是在等他周駿。
因為她壓根就不是在洗啥衣衫,就拿著那麼一件衣衫,在水裡漂來漂去的,做樣子。
杜美蓮聽說丁香芹那丫頭周一到周四都住在鎮上,不回來,所以她也就在想,這回總應該能等到周駿那小子一個人走了吧?
可是哪曉得,這天,周駿那小子竟是領了楊鎮長進村來。
所以她杜美蓮那個鬱悶呀,心想,看來老娘和他個死小子還成不了事了咋地?
待周駿領著楊鎮長到了河邊之後,他也就沖河對岸碼頭上的美蓮嫂子招呼了一聲:「美蓮嫂子,這麼晚了,還洗衣衫呢?」
「嗯。」杜美蓮鬱郁地應了一聲,繼續拿著一件衣衫在河水裡漂來漂去的,做樣子。
至於她杜美蓮雖然知道跟在周駿身後的那個女的是烏蕎鎮的鎮長,但是她也沒有理會她。
因為平時也沒有啥交集,相互也干擾不著誰的生活。
所以她杜美蓮也沒有必要巴結她楊鎮長。
這就是村婦的想法。
隨後,周駿也就領著楊鎮長進村了。
周駿他表叔公一如既往,天黑時,依舊是坐在堂屋的門檻前盼著周駿回來。
當周駿他表叔公忽見周駿那小子領著楊鎮長朝家裡走來時,他老人家不由得猛的一怔,心想這是啥情況呀?她楊鎮長都是個少婦了,還對我家周駿有那意思咋地?
但想著,他老人家又有些歡喜的一怔,忽地在想,這應該是楊鎮長器重咱們家周駿吧?應該不是不那啥……
想著,他老人家忙是笑嘿嘿地起身來迎接:「稀客呀,楊鎮長!」
楊玉娜忙是微笑道:「瞧您老這話說的,我可是咱們烏蕎鎮人,咋算是稀客呢?」
說著,楊玉娜忙是從周駿的手頭拿過禮品盒來,遞給周駿他表叔公:「這個……是咱們鎮委的一點兒心意,您老就別嫌少吧!我也是代表鎮委,來慰問您老來了!」
忽見這情況,周駿他表叔公忙是樂嘿嘿地接過禮品盒,一邊招呼道:「來來來,楊鎮長,進屋吧!」
這一邊領著楊鎮長進屋,周駿他表叔公一邊嚷嚷道:「那個……周駿呀,你快去池子裡撈魚吧!那個……我去殺雞!」
楊玉娜忙是說道:「就不用那麼麻煩啦!隨便一點兒就行了!」
周駿他表叔公忙是回道:「那哪成呀?不行!周駿,你快去撈魚!」
周駿聽著,也就沒有進屋了,扭身去一旁拿竹網去了,打算去撈魚去了。
這會兒,天已經黑了,但外面還有些蒙蒙的光亮,還能朦朦朧朧地看清暮色中,村子的樣子。
隨後,待招呼楊鎮長在堂屋裡坐下之後,周駿他表叔公也就真去殺雞去了。
見得他們爺孫倆還真那般的熱忱,咱們楊玉娜楊鎮長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反正是好一陣忙活,差不多到了夜裡八點多鐘的時候,才開晚飯。
這會兒,整個村子都安靜了,有些早睡的村民都已經睡了。
唯有周駿他們家的堂屋內還亮著燈,堂屋內還熱熱鬧鬧的。
這開飯後,他們爺孫倆陪著楊鎮長往堂屋內的木桌前一坐,不由得,周駿他表叔公樂嘿道:「楊鎮長呀,這可是烏雞湯,你女同志喝多點兒吧,補身子呀!」
聽得周駿他表叔公這麼地說著,咱們楊玉娜楊鎮長都倍覺有些不大好意思似的,臉都紅了。
與此同時,她暗自在想,還補,她楊玉娜可真就要出軌了。
因為她與老公都分居了三四個月了,三四個月沒有那事了。
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她每天早上醒來,都發覺自己的那兒濕嗒嗒的,還真是有些難受呀。
事實上,她心裡也清楚,她著實是想男人了。
畢竟她也是個生理正常的女人不是?
何況她這麼好的年紀,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這都長達三四個月沒有那男女之事了,所以她能不想麼?
由此,她還真忍不住瞄了周駿一眼,像是在偷偷地期待今晚上他能和她發生點兒啥故事似的。
因為今晚上都這麼晚了,她楊玉娜肯定是走不了了,得在這兒過夜了。
所以她心裡也就在想,要是晚上能和周駿睡在一個屋就好了。
當她發現自己有這想法的時候,只見她自覺嬌羞地微紅了臉頰……
事實上,在別人看來,她楊玉娜好似很風光似的,實際關於她內心的苦悶,只有她自己知道。
尤其是那不幸的婚姻,導致她想想,都覺得頭痛。
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她是真想男人了,真想與老公和好,但是總是不如願。
這樣下去,就跟守活寡似的,難受呀。
作為一個已婚女人,她也是不好意思太輕薄了。
雖然心裡想,但是不見得會那麼做。
但也不知道咋回事,每次看著周駿那般的健碩,她的心裡總是會忍不住泛起一些漣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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