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第一百零六章會是誰呢?
「當然是真的。如果說我找不到真正治病的方子,那我就上吊!」
「不能上吊,不能。」就在這時,趙萌萌同學出現了。
劉忙一看到趙萌萌同學那張臉,頓時就狂汗起來了。
這小祖宗怎麼也在啊。這自己還怎麼.啊。
「不好意思啊,我忘記告訴你她也在了。」此時,蘇瑞琳開口了。
「姐夫不能上吊不能上吊。要是姐夫上吊了,萌萌也不活了。萌萌要去給姐姐陪葬……」
趙萌萌同學這番話一出口,劉忙頓時狂汗不止啊。
陪葬?
我去,什麼事啊?
不僅劉忙狂汗不止,就連蘇瑞琳也滿眼黑線啊。
「那什麼萌萌,姐夫不會上吊的。姐夫怎麼會捨得離開你呢。」劉忙摸著趙萌萌的頭,笑呵呵地安慰道。
「真的?」趙萌萌疑惑地說道,「你們大人就會騙小孩子的,我才不信呢。」
「那你怎麼樣才信呢??」劉忙問道。
趙萌萌一幅小大人似的樣子,砸摸著下巴,在地板上來回踱著步子,「這樣吧,咱們對著燈棍拉勾發誓。誰要是說話不算數,那誰就是小狗。」
「好吧。」於是劉忙便跟趙萌萌同學拉勾發誓起來。
一旁的蘇瑞琳那叫個狂汗啊。
這……
片刻之後,蘇瑞琳便去洗手間了,此時趙萌萌盯著蘇瑞琳遠去的方向看了又看,一幅做賊心虛的樣子,劉忙衝著趙萌萌嘿嘿一笑,指著小萌萌說道,
「說,你又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姐姐的事了?」
「哪有啊,別胡說。」小萌萌衝著劉忙吧唧了下嘴巴,然後一幅很神秘的樣子,「姐夫,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不告訴別人。」
「啊?這個,我好像做不到。你還是別告訴我了。」劉忙擺著手拒絕道,身子也向後退了兩步。
「哎呀,姐夫,你怎麼那麼沒有范兒呢。」在小萌萌的死纏爛打之下,最終劉忙妥協了,他彎下身子靜靜地傾聽。
小萌萌說得非常清楚,劉忙也全都聽清了。
「什麼?郭丹丹要回張市做義演?」劉忙一驚啊,臉上儘是愕然之色。
「怎麼樣?我的消息夠靈通吧。」小萌萌一幅很驕傲的樣子,「這是音音在qq里偷偷地告訴我的。你答應我不能告訴別人哦,否則就變成小狗。」
「好吧。」劉忙吐了吐舌頭,而且還學了兩聲狗叫。
此時蘇瑞琳從洗手間回來了,她見兩人一幅神秘兮兮的樣子,便盯著小萌萌質問了起來。但是任憑蘇瑞琳拿什麼誘惑來誘導小萌萌,小萌萌就是死活不說。
一幅你就是把大山說成大海,我也不會開口的。至於劉忙嘛,自然也是守口如瓶了。
不過到了最後,蘇瑞琳也沒有問的心思了。自己這個妹妹是何等人物,那思維是何等的與眾不同。她最清楚了。
「行了萌萌,咱們應該回家了,否則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蘇瑞琳的語氣明顯變化了很多。
小萌萌的眼神也變得詭異起來,一幅猶豫之後,便不舍地離開了。
不過,離開之前小萌萌狠狠地抱了抱劉忙,當然了,抱劉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在抱劉忙的時候,又叮囑了他一番,好像生怕劉忙會泄秘似的。
是夜!
陳晨一人在房間裡看電視,她現在越來越搞不懂自己了。這幾天那個劉忙不在,按說自己應該高興,可是為什麼自己卻高興不起來呢?
而且心裡總感覺少點什麼,就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似得。更多的時候,自己會情不自禁地去他那個房間看上兩眼。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說,自己真的愛上了那個牲口?
不會吧。自己怎麼會對他感興趣呢……
陳晨還是不願承認這一點。她數次拿起手機,想給劉忙撥個電話,可是,卻又數次在按撥號健的那一瞬間改變了主意。
此時的她,看似是在看電視,其實心思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了。
陳晨啊陳晨,你到底想要什麼呢,這心裡又想的是什麼呢?
陳晨現在越來越搞不懂自己了。坐在床邊發起愣來。
然爾,就在此時,突然傳來了急急的敲門聲。
會是誰呢?
劉忙什麼時候回來,陳晨不知道。畢竟她沒有給劉忙打過一次電話,甚至說連個簡訊都沒有回過。
聽著那急促的敲門聲,陳晨很快就否定了自己心中所想。畢竟她失望了數次了。
估計是查水錶的,不開也罷,省得多些傷感之情。
劉忙很無語啊,要不是自己把鑰匙給弄丟了,自己肯定不會被拒之門外,啪啪地敲門。他敲門的聲音很大,從樓里經過的大爺大媽們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瞅著他,仿佛在看賊似得。
「嘿嘿,大媽,我跟媳婦鬧矛盾呢,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劉忙一直重複了這番話數十次,這才將那些跑完廣場舞的大媽給打發走。
「開門啊,是我!」劉忙一邊敲門,一邊扯著嗓子說道。
隱隱的,陳晨似乎聽到了劉忙的聲音,那聲音她太熟悉了,甚至說在夢裡都夢到了數次。
是他!
真的是他?
真是他嗎?
還是自己的幻覺?
陳晨內心開始胡思起來,可是那聲音一遍一遍地傳到自己耳中。直到最後,陳晨才知道這不是幻覺,是真事。
於是,她如同著了魔般,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連拖鞋都不顧得穿,就飛一般地跳了出去。
用最快的速度將門給打開了。
只一眼,她就看到了心中所想的那個人。
那個瘦猴。
她很想他,甚至說已經到寢食難安的地步。
可是,儘管如此,她的表情卻冷酷之極。絲毫沒有給劉忙一丁點的好顏色。
劉忙看得清清楚楚。這陳晨就如同悍婦一般,左手插在腰間,右手扶著門框,一幅休想回家的樣子。
「我說,你什麼意思啊?」劉忙疑聲說道。
陳晨惡狠狠地瞪了眼劉忙,「不好意思,你已經被開除了。」
「開除?」劉忙一愣啊,兩隻眼睛珠子滴溜溜一轉,盯著陳晨質問道,「什麼意思?什麼叫開除?」
「開除的意思就是說,你不能從這裡住了。」陳晨面不變色道。
「我去,你也太不仗義了吧,不讓我住這裡,那讓我住哪兒啊?」劉忙臉上布滿了愁容,「總不能讓我睡大街吧,難道說你就真的忍心這麼做?」
「你睡哪兒跟我有關係嗎?一連幾天不見,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敢情還有氣啊。」氣話,這完全是氣話。
劉忙自然聽出來了,心裡那叫個樂啊。當劉忙看到陳晨光著腳丫時,心時更樂了。好啊,還裝,都顧不上穿鞋來給我開門了,可想而知著急到了什麼程度,竟然嘴還這麼硬,真是屬鴨子的啊。
罷了,誰讓自己是男人呢,就服軟一次吧。
「嘿嘿,好房東,好皇上,我錯了還不行嘛。」劉忙彎著腰一幅求饒的樣子,「我保定不會有下次了。以後要是我不歸宿的話,一定提前給領導打電話,不讓領導一個人獨守空房。咳咳,不是那個意思,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啊,我的意思是說,不讓領導沒有安全感……」
劉忙的話可以說字字都說到了陳晨的心窩裡,她雖然說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可是內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美得都飛到了天上了。
「領導,那什麼,我一路勞頓,能不能先進去?」劉忙哈著腰,請示道。
陳晨站正了,挺了挺自己的胸部,一幅很大度的樣子,「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要是不讓你接著住,那豈不是成了蛇蠍婦人了,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再住幾天吧。不過我告訴你,如果說再出現這種情況,我肯定將你掃地出門。」
陳晨堅定地說道。
劉忙頻頻點頭,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劉忙就是洗澡。
洗完澡後,劉忙很想好好地睡一覺,可是,陳晨卻將他的計劃打亂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