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二人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小區。
這是一個比較老的小區了,小區房屋最高也就七層。不過,這小區的綠化倒是不錯,有著不少樹木。此
刻,他們已按照玉羅盤的指引,凌空來到了一棟房屋七樓的陽台之上。在這居住人口並不多的小區內,倒也沒人發現他們。
「師父!」進
入陽台後,林靜就詢問了起來,「你說的東西,就在這個屋子裡嗎?」
「應該是的。」葉
辛也不太確定的點點頭,旋即藉助微弱的月光沿著陽台進入了客廳。屋
子並不大,只有兩室一廳,且分部在客廳兩邊。而玉羅盤指針所指的方位,則是進入右側的房間。這
個房間像是是一個書房,且也擺放著不少書籍,只是都落滿了灰,顯然許久沒住人了。葉
辛按照玉羅盤指示,走到了其中一個書櫃前,而指針也正好指著書櫃。「
師父,你要找的東西,是不是就在這書櫃裡啊?趕緊打開看看唄。」林靜見狀,則又追問了起來。聞
聲!
葉辛並未回答,因為他也不敢完全確定,但估計是八九不離十。
當即,他便輕輕打開了書櫃。
咦!
驟然間,林靜發出了驚呼聲,「竟然有個木匣子,東西肯定在裡面吧?」叮
鈴鈴!
就在這時,葉辛的簡訊提示聲響起了。他
也沒有急著打開木匣子,就取出電話看了看,信息是宋雯雯發來的。而今天晚上,宋雯雯已經發來許多次信息了。
不過,內容都差不多,全是關於牧垠具體位置的信息。而所有的位置,也幾乎都在東大街這邊。
現在,也仍舊不例外。只
是,具體的位置卻是『陽光小區』,且也正是葉辛所在的小區。「
嘿!」
看了簡訊後,葉辛咧嘴一笑,「看來他終於是忍不住要來拿東西了,只可惜太過謹慎,讓我先到一步。」他
說著就將書櫃中的木匣子打開了,發現裡面躺著六塊扇形古玉。除
此之外,裡面便沒有別的東西了。
這個時候,林靜又發出了不解的聲音,「師父,你說的東西就是這些玉啊?這玉該不會是什麼寶物吧?竟然可以通過羅盤找到。」
哈哈!葉
辛搖頭一笑,「當然是寶物了,只不過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寶物。」
「啊!」
林靜一臉苦澀,而葉辛則將古玉全部收入了容納戒,且扭身就朝房間外走去。
「這就走了啊?」
林靜有些茫然,這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她還是一頭霧水。然
而,當她走到陽台上後,葉辛卻是沖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從現在起,別說話了,還有,將你的手機調成靜音。」「
這是幹什麼啊?」
林靜仍是忍不住詢問了一句,而葉辛則無奈的回應,「你按照我的話做就行了。」「
好吧!」
林靜嘟著小嘴,只能照辦,但卻不明白葉辛是要幹嘛。可
是,當她們在陽台矗立良久之後,忽然聽到有人客廳的房門有輕微的聲響。
這時,葉辛一拉林靜就飛出了陽台,但卻是緊貼外邊的牆壁等候著。嘭
!他
們二人藏身好後,房門被人推開了。沒
錯,門是被人強行推開的,而不是鑰匙打開。而推門之人,則是葉辛跟蹤的牧垠。
此間,牧垠進入房間後,也沒有去開燈,就徑直走向了右面的書房。
隨後,見他輕車熟路的來到書櫃前,並取出了葉辛剛才打開的木盒子。
「這……」下
一刻,他傻眼了,因為木匣子裡的古玉已經不見了。「
怎麼回事?為何會這樣?」他
有些憤怒的嘀咕了一聲,完全想不通自己木匣子裡的古玉去了什麼地方。更想不到他嘀咕的話語,還被外面貼牆而立的葉辛聽到了。「
難道是……不應該啊……」牧
垠又暗自嘀咕一聲,卻又猛地搖頭,隨後則去打開了房間的燈,並急急躁躁的將書房翻了一個底朝天。
在一番搜索後,他確定自己的古玉不見了。
吼!當
下,他還發出了一聲咆哮,顯得十分憤怒。「
到底是誰偷了我的古玉?」
怒罵聲也是不斷從他嘴裡傳出,卻沒有人回應他,而他也漸漸在憤怒中穩定了情緒,還又自言自語一句,「莫非真是郎仆大人取走的?可他只知道我之前住在陽光小區,並不知道我具體住哪一棟樓啊。」呃
!
與此同時,外面竊聽的葉辛大吃一驚,這傢伙竟然提到了郎仆。看
來他知道的東西還真不少,只是嘴太硬了,被自己關押那麼久也隻字未露。現
在,他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很怕錯過任何一絲有用線索。然
而,房間內的牧垠卻十分安靜,似乎在沉思什麼。又
過了良久,他才終於走到了客廳,且到另一間臥室看了看,才又走到了陽台之上。呼
!面
對夜風,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旋
即,才又取出他從一個路人手中強奪的手機進行了開機,接著在手機上撥通了一個號碼。
少頃,電話接通,但電話那頭並未有任何聲響。
「郎仆大人,我是牧垠。」
牧垠則開門見山的自報身份,而電話那頭也立馬傳來了聲音,「牧垠,你消失這麼久,居然還沒死?」這
道聲音十分冷厲,且異常的深沉。同時,也帶著幾分詫異。
「郎仆大人,實在對不起,之前發生了一點變故,我也被人拘禁了起來,直到前段時間,我才得以找機會逃脫。」
牧垠趕緊解釋,可電話那頭的人,卻又不屑的說了一句,「以你的修為,既然能被人拘禁而沒有丟掉性命,那對方顯然不是泛泛之輩,又豈會讓你逃脫?」
「說!」
深沉的聲音又陡然加重,「你是不是背叛了組織?背叛了我?如果你說實話,我或許可以考慮留你一條命。否則,你應該知道逃到天涯海角,也只有死路一條。」
「郎仆大人,我怎麼可能背叛你啊?」牧
垠又急語說著,「就算死,我也不會背叛你和組織的。只不過,我剛剛說的也是真的。」「
而且,他們還對進行了非人的折磨,其目的就是想從我嘴裡套出我們血隱門的事情,但我一個字沒有告訴他們。」「
行了!」電
話那頭的郎仆又陡然沉聲,「不用跟我解釋那麼多,我也不會相信的。你就告訴我,你現在給我打電話是想幹什麼?」
「我……」
牧垠有些苦澀了,但還是咬牙說著,「郎仆大人,我給你打打電話,一是想跟你匯報一下我如今的境況。二是想說一下有一個組織,一直在針對我們血隱門,而且都是一群年輕人……」
「哈!」郎
仆嗤笑,「一群年輕人想要和我們血隱門做對,你不覺得好笑嗎?如果說你想拿一點沒有用東西來換取你的性命,那我勸你還是自我了結比較好。否則,被組織的人找到,你應該知道後果是生不如死的。」聽
著這話,牧垠的臉色十分難看,可還是急忙說道:「郎仆大人,我說的都是實話啊。雖說這個組織都是年輕人,但他們實力不凡,尤其是他們個領頭的……」「
夠了!」
郎仆又厲喝一聲,「你應該知道我們血隱門的規矩,但凡三個月聯繫不上的人,就將受到組織的懲罰,而你卻有一年多和組織聯繫了。」
「所以,你只能接受組織的懲罰。但我念在你以前還算有些功勞的份上,我可以給你一個不受苦的機會,就是自我了結,否則……」
聽到郎仆這麼說,牧垠著急了,又急切的打斷道:「郎仆大人,我可是一直對你忠心耿耿的,從沒有想過背叛。而且,我也沒有背叛,還希望你手下留情,給我一次機會。」「
哼!」
郎仆怒哼一聲,「機會已經給過你了,可你不承認自己背叛,那你就有兩條路,要麼自我了結,要麼就等組織找到你,給予你生不如死的懲罰。」
聞聲!牧
垠渾身發抖,真被嚇住了,他可知道自己這頂頭上司並非是在嚇唬自己。同時,也知道組織的勢力之強,要想殺了自己,那自己還真沒地方可躲。只
不過,他更清楚,在血隱門是沒有情義可講的。
因而,他也快速思索著,想著如何度過這個難關。
而思來想去,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讓郎仆相信自己了,可這明顯不太可能了。
就算換做自己是郎仆,也不可能去相信自己,畢竟自己被拘禁一年多,誰還敢信任自己?
「對了!」情
急之下,他靈光一閃,又連忙說道:「郎仆大人,你要怎麼懲罰我,我都願意接受。」
「不過,我就算死,也絕對不會背叛你和組織的。只是,我希望你能多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將之前還沒來得及上交的古玉給你。」
「古玉?」郎
仆似乎有些興趣了,可卻也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好,既然你如此忠心。那我給你三天時間,等三天後,我會聯繫你的。屆時,你若是不能將古玉上交,那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是是是!」牧
垠連連應著,而對方卻掛斷了電話。
但他也稍稍鬆了一口氣,只是,本來是想詢問自己的古玉是不是被郎仆大人拿走了,卻也沒能問出口。故
而,心弦剛松的他,又立馬緊繃起來。
三天時間,自己卻哪裡找回丟失的古玉?嘿
!就
在這個時候,葉辛閃身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並笑呵呵地說道:「血使大人,電話打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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