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玉是覺得林大山有些奇怪,也不像往日裡經常跟自己說話了,只時常的看著自己。她卻並不是很在意,這些天裡,她成天的想著怎麼才能把她的夏布給賣出去,哪裡顧得了那麼多。
雖說桑玉被人拒絕得那麼慘,甚至可以說是被人給趕出去的,她也萬分的沮喪過,失落過,也想過要放棄。可到底,還是過不了她自己心裡的那一關。她就不信了,那麼好的夏布,怎麼會賣不出去?
眼看著又要到趕集的時候了,桑玉還是決定再去鎮上。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若是她什麼都不做,那一點希望都沒有的。
這一次,她不光是去了,還帶了兩匹她織的夏布,她就想把這夏布給那些布莊的人看看,怎麼可能會賣不出去。
林大山自然是要陪她的,放她一個人,他也不放心呀。
雖說這一次帶了夏布去,可得到的答案,還是跟上一次差不多的。許多布莊雖說覺得這夏布織得好,可一聽還是麻布,便都搖頭不應了。沒有辦法,桑玉只得把那布拿回來,又繼續去別的布莊試。
其實,這也是說得通的。畢竟在這個時代,便是最窮苦的人家,也是不用那麻布的,麻布本身更是被貼上了身份低賤的標誌,沒有人願意被人看做身份低賤的。越是貧窮的人,越是如此。
桑玉的布自是好的,可好有什麼用,到底還是麻布。
好不容易桑玉苦苦求了,有兩家店願意把桑玉的麻布放在店內試賣,只先卻是不給錢的,若是賣出去了還好說,若是賣不出去。桑玉也是拿不到錢的。
桑玉織那夏布本就是不花什麼成本的,只是多費些時間而已。她如今最惱火的就是沒有人願意接受她的夏布,如今有布莊願意試賣,雖說不給錢,但預兆卻是好的啊。如此,桑玉也高高興興的答應了。還說自己下次一定要再多拿一些過來。
這一次來鎮上雖不說有多大的收穫,可桑玉卻覺得前途光明了。她心情也變得很好,回去的時候還買了些零嘴兒吃。林大山只訥訥的跟在桑玉的身後,桑玉一路上都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林大山只聽著。偶爾應上一兩聲。桑玉也不在意,林大山平時說話就是極少的。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桑玉雖吃了兩個饅頭。可肚子還是餓了。林大山便趕緊去廚房裡做飯情覆山河·血色涼歌。
兩人吃了飯,桑玉便去她的屋子裡數那些夏布去了。她在想,若是那夏布能賣得出去了,那她這麼一點兒的夏布可不夠呢。看來,還得織更多才行啊。
此時。林大山卻坐在台階上,一言不發。眼睛盯住某一個點,他在沉思。
眉頭越皺越深。
他的耳朵里突然響起了那天王氏跟他說的話。
&是不把她變成你的人,你們本就沒有婚書,她便是跑了,你也不能奈她何。更何況。她如今也是在懷疑那婚書的事情了。」
想到桑玉一旦知道了那婚書的事情,林大山眉頭都皺到一起去了。
若是桑玉真的走了,那自己不就又成了孤家寡人了嗎?更何況。這麼多天來,他已經習慣了有桑玉的日子,並不是說桑玉有多漂亮,只是覺得她人好,待自己好。
從來沒有人對他那麼好過。
況且。桑玉那麼能幹的一個人,她的夏布若是賣了出去。定是更加的看不上自己了。自己必定會失去她的。
不,一定不能讓桑玉走。不能讓桑玉離開。
林大山這麼想著,眼神也變得異常堅定起來。粗獷的手指握成拳頭,看了眼桑玉的屋子,便抬步朝裡間走去。
桑玉正在屋子裡數剩下來的夏布。
柜子里,夏布還有十三匹,雪曬跟雪暖各還有十一匹。
算算,若是夏布的市場被打開了,她這點兒東西是絕對不夠的。
心裡在思忖著辦法,那邊林大山便推門進來了。
平時,林大山進來都是要敲門的,便是不敲門,也會在門外喊一聲。這樣不敲門也沒有喊的情況是基本沒有的。只桑玉在想事情,竟然沒有發現林大山已經進屋了。
林大山見桑玉懷裡抱著布匹,眉頭輕皺。更是堅定了他內心的想法。
走過去,便把桑玉抱在懷裡。桑玉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大跳。
忙掙脫開來,小臉微紅。
&山哥,你這是做什麼呀?」
輕輕的把頭側向一邊,臉上無限的嬌羞。
她長這麼大,還從沒有被別人這麼抱過呢。再者來說,她的自我保護意識也很強,也不容許別人觸碰到她。更別說是抱了。
桑玉抱著布匹,小臉嬌紅,滿臉羞澀。一副小女兒的嬌樣,更是看得林大山心裡蠢蠢欲動。他本就是個正常的壯年男子,因著王氏的關係,一直都沒有娶親,可他男人的衝動還是有的。甚至比別的男人更甚。只他沒有媳婦兒,便只能自己憋著。
如今,在他心裡,桑玉就是他媳婦兒了,雖然他是想著讓桑玉能接受他的時候才做,可王氏那番話卻像根刺似的,扎在他心裡,怎麼都去不掉。
一抱著桑玉,那溫香的氣味便一下子侵入了鼻子裡,更是撩撥得他的心痒痒的。
又看著桑玉一副嬌羞無限的樣子,那紅潤的小嘴兒一張一翕,似乎在邀請他品嘗似的。林大山直吞咽了兩口口水,才慢慢的說道,「我,我來看看你在做什麼。」
眼睛卻一眨不眨如狼似虎的盯著桑玉。像是要把桑玉給活吞了星河大時代最新章節。
桑玉也感覺到兩人之間有一種不明的氣氛在蔓延,那種氣氛令人心跳、可又讓人覺得危險。
她甚至能感覺到林大山鼻子裡呼出的熱氣讓她的臉都變得滾燙了。忙後退了一步。
把手裡的布匹慌亂的放進了柜子里,心裡只有一個聲音警告著讓她快些逃離。
&山哥,我,我去何嫂子家裡,我跟她說好了,去,去找她繡東西的。」
只她動作快,林大山動作更快。
一陣頭暈目眩後,桑玉再次睜開眼,她已經被林大山抱到了床上。林大山壓在她身上,桑玉只覺得好重,她被林大山吃人似的眼睛看得心亂跳個不停,完全失了節奏了。她的臉好燙好燙,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一樣了。
纖細白嫩的小手抵在林大山的胸口,臉上既是羞澀,又是慌亂。
&山哥,你這是做什麼。快,快放我起來。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林大山呼出的氣又熱又燙,桑玉把頭側向一邊,不去看林大山的眼睛。小巧精緻的耳朵露在外面,此刻已經變得通紅。
林大山喉嚨咕嚕了兩下,便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把桑玉的耳垂含在嘴裡,細細的舔舐著。鼻息間,便是桑玉帶著馨香的頭髮。林大山只覺得心裡火燒似的,嘴裡的耳垂似乎也不能滿足他了。
桑玉卻是被林大山這番作為給嚇壞了。人體內的溫度本就是要高些,她只覺得她的耳垂都要融化在林大山的舌頭下了。身子不知道是為什麼,竟然變得渾身不舒服的,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了。
她不自覺地輕吟了兩聲,身子也不舒服的動了動。林大山只覺得身子一僵,嘴裡的動作更是不滿足了,漸漸的往下。
臉上也冒出大顆大顆的汗水來。
他似乎控制不住了。桑玉的脖子白皙精巧,如同最美好的玉石。他光是看著,心裡就不可抑制的欲望了。
桑玉只覺得身在雲裡霧裡,她渾身燥熱難當,身體裡陌生的因素在咆哮著要衝出來。桑玉害怕,很害怕。那是不受她控制的東西。
她一雙小手抵在林大山跟她之間,只林大山力氣那般大,此時又被欲望被沖昏了頭腦,已經不再滿足於脖子耳垂了,他雖然沒有過女人,可有些東西,男人天生就是知道的。
不知不覺中,桑玉的腰帶扔在了地上,外衣也扔到了地上,慢慢的,中衣也跟外衣團聚了,只留下一層薄薄的褻衣。
在林大山此時的眼裡,桑玉身上的就算是一層布,也是礙事的。
一把把桑玉的褻衣拉開,只露出碧色繡著大朵大朵荷花的肚兜,那清淺的顏色,粉色的荷花,襯著桑玉潔白如玉般的肌膚,更是顯得她的皮膚鮮嫩如玉。
渾圓小巧的胸部被那肚兜束縛著,刺激著林大山的神經。
桑玉渾身燥熱難當,突然就被一陣冷意襲來。這才是三月的天氣,雖不冷了,可也不見得有多溫暖。此刻,她已經完全清醒過來,就見林大山如盯上獵物的老虎,直愣愣的盯著她的胸部看。桑玉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她的衣裳已經被脫光了,就連那褻衣,也被扯開了。
當即就驚呼一聲,要把那衣裳拉好。
林大山哪裡肯讓,此刻他的神經系統已經在桑玉的胸部下完全崩潰了。一隻手把桑玉小巧細緻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穿過桑玉的背部,托起她的身子讓她弓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