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是變通、改換、脫換之意、「筋」指筋骨、筋膜,「經」則帶有指南、法典之意。《易筋經》就是改變筋骨的方法。按原來的功法要求,須先練一年左右內功:達到內壯後,方可練《易筋經》,進而再練《洗髓經》。小無相功是道家之學,講究清靜無為,神遊太虛,較之佛家武功中的「無住不著」之學,名雖略同,實質大異。虛竹聽鳩摩智自稱精通本派七十二門絕技,然而施展之時,明明不過是以一門小無相功,使動般若掌,摩訶指、大金剛拳等招數,只因小無相功威力強勁,一使出便鎮懾當場,在不會這門內功之人眼中,便以為他真的精通少林派各門絕技。實則七十二門絕技中,般若掌有般若掌的內功,摩訶指有摩訶指的內功,大金剛拳有大金剛拳的內功,涇渭分明,截不相混。這雖非魚目混珠,小無相功的威力也決不在任何少林絕技之下,但終究是指鹿為馬,混淆是非。小無相功若練到大成,原本威力奇大,不過此功既稱為小無相,加上一個小字。指明畢竟僅為道家高深內功之初階,以之運使道家功夫,確可得心應手,但用之於別家功法,不免鑿衲,未能盡臻其妙。但是易筋經卻是不同,小無相功比易筋經要好學,但是易筋經內力要更加厲害一些,小無相功講究清靜無為,神遊太虛,而易筋經則是專心致志,心智剛毅,故此論模仿,還是易筋經厲害一些,而那個人居然能達到如此神乎其神,如果不是他提醒我就算是我都沒看出來,此人真是厲害的緊,不過不知道他為了什麼告訴我這個,目的不純啊。」陸言託了托下巴,緩緩說道。
「目前看來,還不知是敵是友啊,倒是頭疼啊。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個人雖然沒有露臉,但是我總是覺得很熟悉的樣子,真是奇怪。」李雲有幾分頭疼的說道。
「易筋經主要是改造自身筋脈,夫揉之為用,意在磨礪其筋骨也。磨礪者,即揉之謂也。其法有三段,每段百日。一曰揉有節候。如春月起功,功行之時,恐有春寒,難以裸體,只可解開襟。次行於二月中旬,取天道漸和,方能現身下功,漸暖乃為通便,任意可行也。二曰揉有定式。人之一身,右氣左血。凡揉之法,宜從身右推向於左,是取推氣入於血分,令其通融;又取胃居於左,揉令胃寬,能多納氣;又取揉者右掌有力,用而不勞。三日揉宜輕淺。凡揉之法,雖曰人功,宜法天義。天地生物,漸次不驟,氣至自生,候至物成。揉若法之,但取推盪,徐徐來往,勿重勿深,久久自得,是為合式。設令太重,必傷皮膚,恐生癍疿;深則傷於肌肉筋膜,恐生熱腫,不可不慎。」
「所謂易筋經,佛祖大意,謂登正果者,其初基有二:一曰清虛,一曰脫換。能清虛則無障,能脫換則無礙。無礙無障,始可入定出定矣。知乎此,則進道有其基矣。所云清虛者,洗髓是也;脫換者,易筋是也。其洗髓之說,謂人之生感於情慾,一落有形之身,而臟腑肢骸悉為滓穢所染,必洗滌淨盡,無一毫之瑕障,方可步超凡入聖之門,不由此則進道無基。所言洗髓者,欲清其內;易筋者,欲堅其外。如果能內清靜、外堅固,登壽域在反掌之間耳,何患無成。且雲易筋者,謂人身之筋骨由胎稟而受之,有筋弛者、筋攣者、筋靡者、筋弱者、筋縮者、筋壯者,筋舒者、筋勁者、筋和者,種種不一,悉由胎稟。如筋弛則病、筋攣則瘦,筋靡則痿,筋弱則懈,筋縮則亡,筋壯則強,筋舒則長,筋勁則剛,筋和則康。若其人內無清虛而有障,外無堅固而有礙,豈許入道哉?故入道莫先於易筋以堅其體,壯內以助其外。否則,道亦難期。其所言易筋者,易之為言大矣哉。易者,乃陰陽之道也。易即變化之易也。易之變化,雖存乎陰陽,而陰陽之變化,實存乎人。弄壺中之日月,搏掌上之陰陽。故二豎系之在人,無不可易。所以為虛、為實者易之,為剛、為柔者易之,為靜、為動者易之。高下者易其升降,後先者易其緩急,順逆者易其往來,危者易之安,亂者易之治,禍者易之福,亡者易之存,氣數者可以易之挽回,天地者可以易之反覆,何莫非易之功也。至若人身之筋骨,豈不可以易之哉。然筋,人身之經絡也。骨節之外,肌肉之內,四肢百骸,無處非筋,無經非絡,聯絡周身,通行血脈,而為精神之外輔。如人肩之能負,手之能攝,足之能履,通身之活潑靈動者,皆筋之挺然者也。豈可容其弛、攣、靡、弱哉。而病、瘦、痿、懈者,又寧許其入道乎。佛祖以挽回斡旋之法,俾筋攣者易之以舒,筋弱者易之以強,筋弛者易之以和,筋縮者易之以長,筋靡者易之以壯。即綿泥之身,可以立成鐵石,何莫非易之功也。身之利也,聖之基也,此其一端耳。故陰陽為人握也,而陰陽不得自為陰陽。人各成其人,而人勿為陰陽所羅。以血氣之驅,而易為金石之體。內無障,外無礙,始可入得定去,出得定來。然此著功夫,亦非細故也。而功有漸次,法有內外,氣有運用,行有起止,至藥物器制,節候歲月,飲食起居,始終各有徵驗。入斯門者,宜先辦信心,次立虔心,奮勇堅往,精進如法,行持而不懈,自無不立躋聖域矣。般刺密諦曰,此篇就達摩大師本意,言易筋之大概。譯而成文,毫不敢加以臆見或創造一語。後篇行功法,則具詳原經譯義。倘遇西竺高明聖僧,再請琢磨可也。全身自上而下頭頸、肩、臂、平、胸、腹、臀、大腿、小腿、腳依次放鬆,軀體各關節及內臟放鬆,做到身無緊處,心無雜念,神意內收。如果不精研佛道,還真就不好修煉的多厲害,反正完事都有個絕對,苦也,咱們這次可是如臨大敵啊。」陸言攤了攤手說道。
「還是別去想那些事了,就算是他是我們的敵人,我們也沒辦法啊,再說了,我們聯手他也不是對手,還是別操心這些事了,咱們現在也報了仇了,還是享受享受生活吧,我們這三年過得啊,真是毫無樂趣,天天只顧著練功報仇了,真是苦也,人活著,就應該懂得怎麼去享受生命,怎麼去追尋快樂。不過也好,咱們現在也是孤家寡人,無拘無束了,呵呵。」李雲抻了個懶腰,笑著對陸言說道。
「江湖寒,刀鋒冷,人斷腸。問世間幾許清醒,幾許夢寒。狂歌以後路遙遙,風沙厲。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幹掉了,還是略微謹慎點吧。」陸言的眼光看向了遠方的天邊,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說起了孤家寡人,陸言想起了一個人,雲清。
不知為何,自從陸家遇事雲清就不見了,一直到現在,她雲清不知道何去何從,竟然沒有一個人見到過她了,由於陸言三年來在麒麟山練武報仇為主,三年了,也不知道雲清如今還是否在人世了。這個世界的事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奇妙,美好的事情往往都是曇花一現,留下了一段美好的記憶,卻是不知還能不能在回來了,人生苦短,去日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