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如此的內力,還有如此厲害的刀法的人,只有李雲,而且那群小嘍囉看到的還是兩個人,那就不用懷疑了,一定是陸言和李雲下的手,因為只有他們兩個人是如此的厲害,並且其中一人還是刀法一絕的人,所以我們就不用懷疑是誰下的手這一點了。」
聽到上官鼎的話,飛劍暗道小瞧他了,隨即說道:「你這麼說,倒也有理,但是這天下間使刀的人比比皆是,其中也不乏有不少用刀高手,而反觀那三大舵主幾乎就是廢物之流,他們打不過的人多著呢。」
上官鼎搖了搖頭道:「沒那麼簡單,那三大舵主在你的眼裡的確是廢物之流,但是放眼武林,他們也能算是高手了,如何就能被如此就殺掉了,這麼不符合邏輯呀,而且前幾天我還正好被陸言李雲給捉走來著,這天下間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啊,一定是陸言和李雲來此想要尋仇來的。」、
飛劍託了托下巴道:「聽你這麼說,倒也是有幾分道理,但是這種話你得去和你父親上官殿主去說才行,和我說有什麼用啊,我又不插手亡心殿的事情。」
上官鼎無奈道:「我父親失去了左膀右臂,正是心情不好的時候,我估計現在去說就是找罵。」
飛劍道:「我看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我看還是等到這件事水落石出的時候再去告訴上官殿主吧。」
上官鼎無奈的搖了搖頭,後又是似是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我今天看那八大隊長眼神好像是不太對,可能是有什麼陰謀。」、
飛劍撇了撇嘴道:「你看得還挺仔細的嘛,但是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聽到了三大舵主的死才會那個表情的啊。」
上官鼎面色嚴肅,說道:「不對,雖然我閱人不多,但是那種眼神我還是見過的,那是一種驚慌的眼神,他們一定是有所圖謀因為三大舵主的死出現了什麼變故。」
飛劍道:「他人都認為你是一個整日裡無所事事的公子哥,卻不想你是以不思進取的外表迷惑中人,其實你還是很有心機的,所謂虎父無犬子,別人可謂都是睜眼瞎啊,你在陸言李雲的面前那個嚇得破膽的表情也是裝的吧?」
上官鼎道:「知我者,飛劍也。我當時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所以才會偽裝成那個樣子的,只是沒想到陸言那廝竟然是油鹽不進,沒辦法,若不是你,我已經死了。」
飛劍笑道:「你倒是厲害,可以了,你有謀,我有勇,咱們兩個倒也能成就一番事業。」
上官鼎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什麼叫我有謀啊,我只是沒有表面那樣不思進取罷了,有謀二字自然是萬萬不敢當的。」
飛劍笑道:「你倒是謙虛。」
上官鼎道:「閒話就到這裡吧,我剛才說的八大隊長那件事你是怎麼看的?」
飛劍神秘的笑道:「不知道你聽沒聽過一句話,說這個人與人之間,好像總有種奇怪而愚昧的現象。他們總想以傷害別人來保護自己,他們傷害的卻總是自己最親近的!因為他們只能傷害到這些人,卻忘了他們傷害到這些人的時候,同時也傷害了自己。所以他們受到的傷害也比別人更深。所以他們自己犯了錯,自己痛恨自己時,就拼命想去傷害別人。可是到了結局,這種人往往都是死的最快的,因為一步錯,步步錯,最後就是滿盤皆輸。」
上官鼎露出思考的神色,半晌道:「你的意思是?.八大隊長.....」
飛劍道:「相信你已經是猜到了什麼了,你覺得呢?」
上官鼎道:「但是,他們畢竟是我們亡心殿的老將了,我雖然聽你的話之後有一點懷疑,但是我覺得還是不太可能的,相信我父親也是這麼想的。」
飛劍道:「那是你覺得的,越是親近的人,對你下手你們就越沒有防備,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梟雄絕不會痴,所以和英雄不同。痴並不可笑,因為唯有至情的人,才能學得會這「痴」字。當然,無論誰想學會這痴字,都不是件易事,因為痴和呆不同,只有痴於劍的人,才能練成精妙的劍法,只有痴於情的人,才能得到別人的真情,這些事,不痴的人是不會懂的。所以,當你們優柔寡斷的時候,被所痴迷的東西所羈絆,那麼往往輸掉的,就是你們。」
上官鼎皺了皺眉,隨即道:「好吧,我相信你說的話,我現在就去告訴我父親讓他辦理此事。」說罷,上官鼎就已經站起身來,就要走出去。
飛劍道:「站住!你往哪走?」
上官鼎疑惑道:「自然是去告訴我父親了。」
飛劍道:「如果你想要上官殿主快點死,你就去吧。」
聞言,上官鼎又走了回來,說道:「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飛劍道:「他們在你這裡和我這個平日裡和你走得很近的人這裡都是會安插眼線的,你若是現在去告訴你父親的話,幾乎就是在告訴他們,你們已經是知道了他們計劃,到那時,他們就會立刻動手,他們敢於這麼做,一定是準備周詳的,他們第一個要幹掉的人,就是上官南城!」
上官鼎皺眉道:「眼線?怎麼會有的?」
飛劍道:「眼線不僅僅是你看得到的,還有你看不到的,比如說....定!!!」
話到尾處,飛劍突然猛地坐了起來,手裡的暗器飛劍直接甩了出去,暗器飛劍穿過了窗戶紙,飛了出去,只聽到『叱啦』一聲,外面響起了一個人倒地慘叫的聲音。
「啊啊!」
聽其聲音,應該是個女人的聲音。
飛劍重新坐回了床上,對著滿臉驚愕的上官鼎笑著說道:「出去看看吧,你的倩雪可受傷了呢。」
上官鼎失聲道:「你說什麼?是倩雪?怎麼會是她!」
飛劍卻是沒有回答他,上官鼎趕忙跑了出去,只見外面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倒地慘叫,她的腿上中了一把巴掌大小的暗器飛劍,鮮血不斷流出,讓她逃跑不得,那一張美貌中又帶著幾分痛苦的臉上官鼎無比熟悉,就是倩雪。
飛劍淡淡的說道:「把她帶進來吧,我知道你捨不得,我幫她把飛劍拔了,你別動手拔啊,我刺中的的是她的大腿筋的邊一寸,若是拔不好傷了筋的話她這條腿這輩子都廢了。」
聽到飛劍的話,上官鼎趕忙去把倩雪小心翼翼的抱進了屋子,生怕碰到她腿上的飛劍。
飛劍沒有廢話,右手屈掌成爪,內力催動瞬間就把倩雪腿上的暗器飛劍給吸了出來,同時飛劍極快的點了倩雪腿上的穴道,讓她暫時疼不流血。
倩雪的臉皮抽搐了幾下,隨即沒有了痛苦的神色,恢復了正常,看了看自己不再疼痛和流血的大腿處,倩雪忍不住的嘆道:「飛劍少俠,名不虛傳,在看不見的情況下竟然一個暗器飛劍刺中了我的大腿筋旁一寸,讓我無法逃走,隨後還能以內力吸出插在我腿上的飛劍,還能用點穴的方式讓我止痛止血,這一系列的手段,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飛劍淡笑道:「我從小就在荒山野林里長大,自八歲起就是靠著捕殺獵物為生,所以受的傷太多了,要是不會這一手的話,只怕我就活不到現在了。」
頓了一下,飛劍笑道:「倩雪姑娘,你還是說說關於你的問題吧,你應該知道不說的後果,我可以保證,就算是上官鼎護著你,我也可以輕易的要了你的小命,不要懷疑我說的話的真假,因為懷疑過我的話的人現在都是被我的飛劍刺穿了喉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