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裡面請…..」那個叫山貓的男子彎著腰對著何強二人說道。然後就親自帶著何強二人進入裡面一個套間,這時候外面的那個幾個打手面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們在暗自猜想這兩個青年的身份。
「強哥,您怎麼今天會來這裡的?」山貓把何強二人請進屋,給何強二人續上一杯茶。
「我來是想請你幫個忙。」何強端起一杯茶悠悠的說道。
山貓一聽急忙擺著手說道:「強哥客氣,當初我山貓的命就是您救的,您的是就是我的事。」當初山貓惹住了一個混混頭子,那個混混頭子直接帶著一大票人把山貓的場子給抄了,當初何強也是帶著一批人正好路過,看著那群混混在新城區如此囂張,便領著人教訓了那群混混,也算是把山貓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好…..聽說你在這一帶的眼線很廣!」何強放下茶杯問道。
山貓也不清楚何強來的真正目的,摸摸了光頭說道:「還行吧!」
「以後多多注意我們幫會其他的人動向,別管是誰,只要進入這一片地帶你給我盯死了。」何強堅定的說道。
山貓一聽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但是很快他反應過來一陣驚愕,開口問道:「幫會的任何人嗎?」
「任何人…」何強毫不猶豫的重複了一遍。
山貓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強哥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會做好!」山貓也是在道上混了很長時間了,也是很快反應過來忠義門內部出現問題了,但是他並沒有多問,他也知道有些事情自己知道了並沒有太多的好處。
何強看著山貓的表現也是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說道:「請兄弟們喝口茶。」
山貓一看頓時呆住了,急忙說道:「強哥,這….這太多了。」
「我的禮物只送朋友!」何強說完笑著拍了拍山貓的肩膀。
山貓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把支票裝進口袋裡,何強並沒有過多的停留,山貓把何強送到門口還想往外送時被何強制止了,何強轉身對山貓說道:「在街道的盡頭有一個新開的碧水藍天酒吧,那的酒很不錯。」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山貓看著何強離開之後,一揮手一個小弟走上來說道:「貓哥什麼事?」
「我們這裡是不是新開了一個叫碧水藍天的酒吧?」山貓疑惑的問道。
「對啊!前幾天剛開的,老闆是個長得很正點的妞兒,用不用我們把她『請』過來讓您樂呵樂呵。」那個小弟獻媚的說道
山貓一巴掌拍在那個小弟頭上,說道:「樂你個頭,以後誰也不准去碧水藍天找茬,還有以後要是碰到不長眼的人去碧水藍天鬧事,直接廢掉。」
那個小弟一臉迷茫的看著山貓的背影,小聲說道:「我靠……狼放著羊不吃,改吃草了。」
軒轅逸飛開著車說道:「強哥,那個山貓可靠嗎?」
何強閉上眼睛說道:「應該可靠,這個人很講義氣的,而且有恩必報。」但是他心裡也是一站苦澀,幫會裡的人他是不敢調動了,因為幫會裡現在他也分不清誰是忠誠於幫會,誰對幫會有二心,今天凌寒帶來的消息讓何強更是寢食難安。
高朋開著行駛在回寒域山莊的路上,凌寒坐在後面正在思考著馬藥的情況,一轉頭突然看到一輛轎車從自己的車窗外超了過去,本來這是沒什麼,但是那個司機盯著凌寒的眼看了一下,然後很快的閃了過去,這一個動作讓凌寒警惕了起來。
但是前面的高朋絲毫沒有注意到後面有一輛車跟了他們好久,過了一會兒凌寒開口說道:「不要直接回去,繞道……」
高朋這時疑惑的轉頭的問道:「怎麼了?寒哥,還需要辦什麼事?」
「後面有尾巴!」凌寒頭也沒回的說道。
高朋的臉色立刻變了,但是他沒有悄悄的驚慌,而是專找奇葩的地方走,憑藉著自身的車技勉強通過車身的角落他都能很隨意的開過去,但是後面跟著他們的車輛就不行了,很快高朋的輕鬆的甩掉了後面的可疑車輛,這時的凌寒拿起手機撥打劫魂的電話。
「怎麼了寒哥?」劫魂問道。
「派人來新城大道處理一點事情……小心…..」凌寒看著前面駛來的兩輛大貨車突然轉彎,直奔著自己壓過來。
要是司機是一個平常人,這次凌寒是在劫難逃,但是偏偏這個司機是狼魂社中僅有的一名賽車選手,只見高朋沒有絲毫的慌張,雙手握緊方向盤,一腳把剎車踩到底,借著轎車高速的慣性猛打方向,刺耳的剎車聲驟然響起,這輛奧迪車的車屁股以一個完美的弧線做了一個漂亮的漂移。
這時的高朋並沒有結束動作,他用餘光瞟了一眼另一輛貨車,然後把腳從剎車上抬開同時麻利的換上檔位,猛踩油門,這輛奧迪車的提速很快兩秒之後高朋又是把剎車踩死,再次一個用車輪在馬路上畫了一個完美漂移線,奧迪車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從兩輛大貨車的縫隙中鑽出來。
凌寒他們的車輛是躲出來了,但是後面的車輛可是遭殃了,只見兩輛大貨車像一個鉗子一般直接向凌寒他們後面的那輛轎車擠了過去,在幾十噸衝擊力的大貨車面前,這輛轎車脆弱的像一張薄紙直接被壓擠得面目全非成了一堆廢鐵,鮮血順著廢鐵的縫隙流了下來,裡面的人已經毫無生還的希望了。
高朋的漂移做的很完美,但是這可苦了後面打電話的凌寒,瞬間的加速剎車讓凌寒覺得自己像是坐過山車一般,手機已經被甩的不知去向了,頭也碰到傍邊的車門腫起了一個大包。
高朋從後視鏡中也是看到凌寒痛苦的臉色,不由得臉色一變急忙說道:「寒哥,不是故意的。」
「沒事,總比被他們壓成肉餅強。」凌寒呵呵一笑。
看到凌寒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高朋才是鬆了一口氣,劫魂在另一邊拿著電話突然聽到一陣剎車的聲音,然後電話就成了忙音,頓時臉色突變,知道凌寒出事了,抓起外套就跑了出來。
在路旁邊的一個轎車內一個長發遮目,長相陰柔的男子看到這一切之後,臉上也是一陣驚訝,問道:「為凌寒開車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