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也是安排了獵魔小組的一個小隊成員來醫院保護何強的安全,但是凌寒並沒有在醫院待太長的時間,因為洪天幫這座大的機器已經動起來了,凌寒他們不得不小心的戒備。
凌寒剛出醫院門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寒哥…..我們賭場被封了,不少場子裡發現了毒品,現在鄭眾正帶著所有東城區的警察逮捕我們狼魂社的成員,我們家裡的兄弟已將被抓進去二百多人了,現在很多場子已經是進入真空狀態沒人防守了。」一個總部的小弟對著手機急忙的說道。
「該死……」凌寒也是把鄭眾給忘了,狼魂社就這麼被鄭眾一搞凌寒只能調人防守總部,從前面調人洪天幫的壓力就會減小,不用想一定是洪天幫安排鄭眾這麼做的。
「我馬上回去!」凌寒說完掛斷了電話,對著前面開車的小弟說道:「回總部!」
「寒哥,要不讓峰哥、輝子、天哥他們三個人回來一個,要是弒龍會來進攻的話,我們可就….」胖仔在前面說道。
「不用…..」
見到凌寒這麼信心滿滿,胖仔也沒有在說話,一路上秦霜天、唐輝和楊峰都打電話問凌寒用不用回防,顯然他們也是知道了家裡的事情,凌寒都是只說了兩個字:不用!
「我們東城區的小混混的多嗎?」凌寒突然開口問道。
「還行….我們接管了東城區之後,對於沒有販毒的的小混混沒有管制,他們也沒有出去。」胖仔說道。
「那就行…..既然鄭眾想玩,我們就陪他玩場大的!」凌寒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一個小時之後,在東城區警局一條寬闊的繁華馬路上,一輛麵包車前面掛著一圈白布,上面有一個青年的男子的黑白照片,這個男子正是兩年前神秘死在東城區拘留室的一個小混混,死的時候身上有很多被打的痕跡,這件事當時在道上引起了很多混混的不滿,要求警方給一個說法,但是東城區的警察一直沒有回應,這件事也就慢慢的拖了下來。
但是今天這件事情再次被翻出來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這時麵包車的後面的門打開,幾個青年對著一個喇叭喊道:「警察執法不公,百姓慘死獄中!」
說完另一個青年從一個袋子裡抓起一把鈔票就向空中撒去,這時的人群看到鈔票隨風飛舞的情景頓時向著麵包車匯集,道路上一下子聚集了上百個人,而且人群還在迅速的湧來,麵包車一邊慢慢的行駛一邊有幾個青年慢慢的撒著鈔票,不到五分鐘這條道路上已經聚集了上千人。
隨著人群的越來越大警察局門前的交通已經徹底癱瘓了,不少周邊的人知道警察局門口在撒錢都是紛紛趕來,不少人都是一些遊手好閒的混混,在一個大樓里,胖仔和凌寒通過窗戶看到這種場景微微一笑,這種正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幾個警局的警察一看,急忙把門口的柵欄門關上,然後大聲叱喝門前的人,一個青年見到之後大聲的說道:「媽的,拿著國家給你的工資,卻欺負老百姓」說完撿起一個磚頭就向著警局的大門砸去。
人群中不少都是一些整天想鬧事的小混混,一見有人起頭砸警局,生怕事情鬧得不大也是大聲叫罵著,把手裡的煙盒、啃剩下的水果衝著警局砸去,這一砸算是炸開了鍋人群中開始有人不斷的扔磚頭扔酒瓶,一場動亂開始慢慢的形成。
在門口的幾個警察看場面有點控制不住了急忙喊人,從警局樓里又出來幾名手提警棍的人,這更加引起了人群的不滿,叫罵聲,打砸聲混成一片。
胖仔呵呵的笑道:「這十萬元錢撒的心裡真舒坦,夠鄭眾喝一壺了啦!」
這時的鄭眾正在領著大批警察抓狼魂社的人呢,鄭智也是告訴他見狼魂社的人就抓,出了事情有人扛著,上次凌寒給他一個下馬威他還記得清清楚楚,這次有機會報復凌寒了他自然使出百分之二百的力氣來。
「鄭局…..有人砸警局的大門了!」一個警員急的滿頭大汗的向著鄭眾打著電話。
「抓起來,這麼簡單的問題還問我,豬腦子啊!」鄭眾說完氣憤的掛斷了電話。
「寒…寒哥…..事情有點大了吧!」胖仔看著一條街滿滿的都是人,而且事情已經開始向著不受控制方向發展了,不少人開始打砸路邊的汽車了。
「是有點大了!」凌寒點了點頭毫不在意的說道。
「是不是讓人去管一下?」胖仔咽了一下口水,看著還在匯聚人群詢問道。
「我們現在還能管得了嗎?」凌寒顯得很淡然。
胖仔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下面,突然胖仔指著路口說道:「寒哥,那是你安排的?」
凌寒看著兩輛拉磚的大汽車被人群堵在中間,不少人拿著車上的磚頭開始向著警局不要命的砸過去,也是疑惑的搖了搖頭說道:「這純屬巧合!」
胖仔看著下面磚頭齊飛場景,贊同的點了頭說道:「真是巧合!」
在警員的一再催促下鄭眾也是帶著大隊警察趕了回來,說是大隊警察但是這裡僅僅是一個分局,警員的人手只有百十人,鄭眾看著遠處人潮湧動,板磚齊飛的場景頓時嚇得腿都軟了,這一處理不好就是治安案件,要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了治安事件,拿自己官位可是不保了。
於是他急忙給趙德光打電話,此時的趙德光也是知道了情況,急的抓耳撓腮,一看到鄭眾打來電話,把鄭眾臭罵一頓,他也給吳炎打電話了,但是吳炎正在鴻洲區處理洪天幫和狼魂社、弒龍會的衝突,根本無暇顧及這裡。
趙德光沒有辦法只能給凌寒打電話了,畢竟他也知道這裡是狼魂社的總部,但是他千想萬想就是沒想這件事就是凌寒挑起來的。
凌寒看到自己的手機響了,自然知道打電話的人,於是過了很長時間才接,慢悠悠的說道:「餵….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