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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默心知失言,乾笑道:「你有所不知,在京城裡有一家酒樓,是一位御廚離開皇宮後開的,做得都是御前常吃的菜式,生意火爆的很,可那味道,我覺得不如你姐姐做得好。」
元秋只是默默吃飯,並不搭話,表情如常,看不出有何異樣,子默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從一開始便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起初是不能說,後來是不想說,現在又怕她知道了他的身份後會疏遠他而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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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元秋家裡住了一個男人的事,早就傳遍了整個西坡村,有人唾罵有人譏笑,甚至有人說夏元秋之所以能攀上縣令大人這高枝,憑得便是這狐媚功夫,說什麼以高超的醫術救了縣令大人的兒子,那都是託詞,憑她這樣的孤弱幼女,也沒上過學,能會什麼高超醫術,上回小胖中毒之事,搞不好便是張林和夏元秋做得這一齣戲,瞧瞧兩家現在好的跟一家似的,說不準小胖壓根就沒中毒,不過是個幌子,為得便是騙人耳目,造成一種她醫術高超的假相,為她以後要做的事行鋪墊。
不得不說,這些鄉野婦人的想像力還是蠻好的,若將她們丟進大宅門,也未必會輸給那些老練的宅婦。
因著這些事,大傢伙兒對夏元秋都避之不及,好似她得了什麼怪異病毒,只要挨得近了,便會傳染似的。
夏元秋也不在意,她本就不打算在這裡長住,等攢夠了錢,早早晚晚是要走的,沒必要和這些人拉扯上關係,這樣反而合她的意,用不著逢人客套。
這日夏元秋和元昊準備去鎮上,牛車上放著兩隻大缸,一缸張叔的湖魚,一缸元秋家的盲魚,再有幾簍子新采的藥草。
張叔抓了一隻盲魚在手心瞧了半天,嘆道:「這魚模樣可真怪,我打了一輩子的魚,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模樣的,你這是在哪兒打來的魚?」張叔知道這話本不該問的,在這窮鄉僻壤,能有一條生財之路,那便是機密,絕對不會輕易的告訴別人,可知道歸知道,他也有好奇心,也沒存什麼歪心思,只是單純的想知道這是啥魚,生活在啥地方,僅此而已。
元秋更是沒有多想,直接了當道:「這是在我家院子裡挖出來的,叫盲魚,一般生活在地底暗流,您沒見過也屬正常。」
張叔恍然,難怪最近見她神神秘秘的,原來在自家院子裡挖塘呢。
元昊換好了衣裳出門,子默也跟著出來,並順手將院門帶上落鎖。
元秋叫道:「唉——你鎖門幹啥?」
子默一副理所當然:「要去鎮上,當然得鎖門。」
「你也去?」元秋挑眉。
子默點頭:「當然。」
子默換掉了原先的水雲錦,穿上了普通人穿的粗錦袍,頭上的翠玉冠也換成了寶藍綢巾,正宗的鄉下漢打扮,可儘管如此,他臉上的清雅貴氣卻無法被掩蓋,舉手投足間的從容大度,更顯出他身份的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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