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若竹抱著蹬蹬出了孟府,蹬蹬還拿著長命鎖玩的一身勁呢,她都怕蹬蹬的小手拿不住,可偏偏小傢伙兩隻小手有勁的很,緊緊的抓著不鬆手,白若竹想收起來他都不肯。
&是個財迷的小東西。」江奕淳低啞著聲音嘀咕了一句。
白若竹斜了他一眼,心道你才發現啊?下次拿塊金子給他玩,保證他更喜歡你。
江奕淳給了白若竹一個暗示的眼神,就默然離開了,白澤沛看他的樣子,更加覺得不是認識的那位大人了。
白若竹跟二哥直接去了藥鋪,挑好了藥材才回了客棧,她問掌柜的要了小爐子和幾個藥罐子,就閉了門開始做藥膏了。
其實她空間裡都備好了所有的工具,她完全可以進了空間加工製藥,但為了不引起有心之人的懷疑,她只能在客棧房間裡加工了。
白若竹把蹬蹬放到了二哥房間裡,怕藥熏到他。她在屋裡開始清洗藥材,然後碾磨調配,弄好這些後,把藥材放進瓦罐里慢慢熬了起來。
等到入夜的時候,白若竹的藥膏都熬好了,她把窗戶大開著散味道,藥膏裝進盒子裡晾涼。
她抱了蹬蹬回房,看到二哥有些疲憊的臉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光讓二哥幫我帶孩子了。」
白澤沛打了個呵欠,說:「這逗孩子也是個辛苦活,看來我還得多練練啊。」
白若竹忍不住笑了起來,「回頭你娶妻生子後,夠你練的。行了,你趕緊睡覺吧,咱們明天還得去孟府呢。」
白澤沛確實困的厲害,也不多說就上床睡覺了,白若竹出去幫他關好了房門。
回了房間,白若竹給蹬蹬餵奶,很快小傢伙就睡著了。她把蹬蹬放到床內側,轉頭就看到江奕淳從窗口跳了進來。
她本來嚇了一跳,這傢伙不聲不響的出現,冷不丁那邊冒個人出來,不怕才怪呢。可她張開剛要說他,突然看到他身上穿的衣服,不由愣住了。
他白若竹是黑色的勁裝,似乎戴了面具的通政司成員都喜歡這麼穿。而此刻他穿了一件玄青色的直裰,跟他平日裡的勁裝穿著完全不一樣。
白若竹臉上微微燙了起來,那衣服的顏色不正和自己下午穿的一樣嗎?她急忙低頭,對了,她回到客棧就忙著配製藥膏,還沒換過衣服了,此刻兩人不就同時穿著玄青色的衣服,仿佛是情侶裝一樣?
這是巧合,還是他刻意的呢?想到江奕淳也有這麼細心的時候,白若竹的心臟就砰砰的跳了起來。
這一刻的他是她極少見到的,她見慣了他穿黑色、深藍色的勁裝,倒是第一次見他穿這樣的直裰,一下子將他凌厲的氣質襯的柔和了幾分。
他劍眉入鬢,眼眸如星河般璀璨,漆黑的頭髮用一根鑲了黃玉的髮帶束在頭頂,雖然一如平日那邊乾淨利落,卻多了幾分翩翩佳公子的味道。
江奕淳見白若竹看呆了,不由發出低低的笑聲,走過去在她耳邊輕輕問:「可滿意?」
白若竹不知道他問的是自己這身衣服跟她相配是否滿意,還是問對他這個人是否滿意,但答案都是一樣的,如果不滿意,她怎麼會願意和他親近?
她紅著臉微微點了點頭,雖然沒用說的,卻給了他想要的答案。
江奕淳伸手牽起她一隻柔荑,放在鼻尖嗅了嗅,低聲說:「一手的藥香,特別的很。」
白若竹知道他也學醫,所以並不討厭藥味,臉上的笑容更濃,看著他璀璨的雙眸說:「怎麼,嫌棄我了?」
哪知道她話音剛落,江奕淳就抓起她的手到嘴邊,微涼的嘴唇吻了上去,似乎這些不夠表達他的態度,他乾脆張口將她的手指含到了口中,靈巧的舌頭還纏著舔了一下。
白若竹瞬間一個激靈,就好像觸電了一樣,臉頃刻間變成了粉紅色,原本抬著的頭也羞澀的垂了下去。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卻注意到她那雙小巧可愛的耳朵都紅了,心裡冒起了一份挑|逗的心思,他低笑著垂下頭,舌頭伸出,將她那發紅的耳垂輕輕的包住,就好像要幫她降溫一樣。
白若竹的觸覺十分敏感,瞬間覺得全身都像過電一般,整個人都軟掉了,可那感覺又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舒服到讓她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聲。
這一聲一出來,兩人都愣了愣,白若竹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就算前世沒談過戀愛,但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宅女,她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剛剛那聲叫什麼?
哎喲,一想到那個詞,她的臉都羞紅了,紅的快滴出血了。
江奕淳並不比白若竹好受到哪裡去,他喉結微動,渾身都燥熱了起來,因為她那聲「呻吟」叫的他渾身骨頭的酥了,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恨不得將她狠狠的揉進身體裡,才能填補此刻心中劇烈的渴望。
他再也忍不住,伸手將她拉入懷中,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冰涼的唇狠狠的欺了上去了。
吻像暴風雨一樣的打落,白若竹也沉溺其中,這個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直接、都猛烈的多。兩人一邊瘋狂的親吻對方,一邊大口的喘著氣,仿佛下一秒就會窒息,卻誰也不肯停下這個蝕骨毒藥一般的熱吻……
江奕淳的手已經在白若竹身上遊走,很快就覆在了她胸前的豐盈之上,就這麼一捏,他身子一緊,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吼聲,她那裡真的太令人血脈噴張了,差點讓他噴出鼻血。
白若竹的小手也動情的摸在他的腰間,他是習武之人,肩寬而腰窄,腰間肌肉十分的有彈性。她忍不住摸摸捏捏,手不由的向下滑去,摸到了彈性更足的屁|股上。
他雙眼瞬間睜開,眼裡醞釀著風暴,眸色暗沉的好像一匹蓄勢待發的餓狼,他低低的嗯了一聲,抬手扯開她胸前的衣襟,埋頭進去,狠狠的親吻吮吸起來……
白若竹腿腳發軟,如果不是他抱住了她的纖腰,她早已跌坐在了地上,可即便如此,她全身也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著,那種讓人快要窒息,又快樂的感覺包圍著她,帶著她一點點的沉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