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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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老,我查到了。」
洪雷正恭敬地向蔣劭報告著,「江禹參加了龍武大會,還奪得了總冠軍。但他好像沒有領獎,就直接下台了。」
「什麼?」
蔣劭大驚,「他參加了龍武大會,還奪得了冠軍?難道他那麼重的傷就好了?」
「應該沒好!」
洪雷搖搖頭,「我多方探查了,得知江禹上台前,臉色就有些蒼白,肯定是傷勢並沒能康復。」
「我想他肯定是為了贏得龍武大會總冠軍,才服用了什麼特別的丹藥,將他的傷勢暫時壓制而已。」
「另外,他在擂台上還被一個叫左一凡的人重傷了,下台都是被人扶下去的。」
「所以,我認為現在是抓他的最好時機。」
聽著這話,蔣劭皺了皺眉,卻又問道「那他住在哪裡?」
「天名酒店!」
「那不是天盛集團的產業嗎?」
「確實是天盛集團的產業,但這有什麼關係?他們天盛集團在咱們魔魂宗面前,不就是一隻螻蟻嗎?難不成他們還敢壞我們的事不成?」
洪雷點了點頭,又道「所以,我想趁這小子重傷,帶兩個人去把他給綁來。」
「糊塗!」
蔣劭又厲喝一聲,「你難道忘了這小子身後有高人嗎?連林善義都被殺了,你這個時候貿然去天名酒店,若是遇上那名強者,你不是自找苦吃嗎?」
「蔣老,這個事兒我也查了。」
洪雷又連忙回應,「那晚到我們基地救走江禹的人,極有可能是一個姓邵的人,聽說這人是龍武大會的幕後老闆,還是天魔星的人。他起龍武大會,可能是為了聚集青年人才。」
「也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說的通,他為何會去咱們基地救江禹了。」
「確定?」
「不離十吧!」
「那就給我繼續查,一旦有合適的機會,就立馬告訴我,我要親自出手將他送到天魔星去。」
「是!」
南宮世家!
啪!
南宮尋一巴掌甩到了俞菲的臉上,並怒喝一聲,「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差點讓我也栽了跟頭。」
「對不起少爺,我沒想到那寧姿那麼能打……」
「哼!」
南宮尋又怒哼一聲,「早在江都的時候,我就讓你查她了,可你查到什麼了?連人家的修為都沒弄清,這能怪誰?」
「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我現在要江禹死,你能替我殺了他嗎?」
「我……」
俞菲為難了,江禹今天在台上的戰鬥,她也看到了。
別說她,就算南宮尋,如今也萬萬不是他的對手。
「媽的,這江禹也不知道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幾個月不見,竟然成長得這麼快。若是再放任他展下去,那以後的成就還了得?」
南宮尋又怒罵了一聲,一想到江禹就來氣。
「少爺!」
俞菲接了一句,「天魔星那位高人,之前不是承諾可以讓少爺去天魔星的星魂武院求學嗎?據說從那裡畢業的學生,至少也是仙武之境。」
「等少爺畢業歸來,再殺江禹,不是易如反掌嗎?」
「愚蠢!」avv
南宮尋又怒罵一聲,「你沒覺得江禹的修煉天賦太過恐怖嗎?就算我能去星魂武院,那他不會成長嗎?所以,我要現在就弄死他。」
這?
俞菲咬了咬牙,也很想幫南宮尋,可又不是對手。
「對了!」
陡然之間,南宮尋又問了,「左一凡那傢伙跑哪裡去了?查到了嗎?」
「比武結束後,他就帶著左靜逃了,我也派人找了,但暫時還沒消息。」
俞菲如實回應,又道「不過,我早就放出了消息,我想他就算躲到天邊,那劍影閣的人也會找到他的。」
「劍影閣?」
南宮尋皺了皺眉,「那你能聯繫到劍影閣的人嗎?」
「這個……恐怕有些困難。」
俞菲為難地說著,「不過,真要聯繫他們,也不是沒有辦法,咱們可以通過滕王殿聯繫他們。據我所知,但凡想要請劍影閣出手的人,基本都是通過滕王殿聯繫他們的。」
「那不就得了嗎?」
南宮尋又一沉聲,「你明天就去滕王殿一趟,讓他們幫我聯繫劍影閣。只要能殺了江禹,那多少錢都行。」
「少爺!」
俞菲立馬接話,「劍影閣雖然是殺手界的翹楚,可他們的名聲可不太好。據說經常會反噬金主,甚至拿金主要殺的人來要挾,從而獲得他們想要的。」
「你就不會匿名找他們嗎?」
南宮尋瞪了她一眼,「還有,你可以拿左一凡的事情去跟他們交易,比如她妹妹左靜在京夏大學念書的事情。」
「是,我明白了。」
俞菲重重點頭,還又表了一句忠心,「少爺也請放心,就算劍影閣真想反噬金主,那也只能找到我,不會牽連到少爺你的。」
「哎!」
南宮尋嘆了一口氣,「俞菲啊,我知道你對我忠心,但我也不是無情之人。」
「你也放心,咱們南宮世家也不是吃素的,何況還有天魔星強者給咱們撐腰,我還怕他們劍影閣不成?」
「所以,你只管放心去辦就好了,我想他們劍影閣也不至於反噬每一個金主的。」
「嗯!」
俞菲又點了點頭,而南宮尋還撫摸了一下她的面龐,「剛才打疼你了吧?」
「沒事兒,少爺,我不疼……」
清晨,天名酒店。
「江哥,你傷那麼重,怎麼還出來走啊?」
許子楓正擔憂地問著,而江禹則繼續邁步在酒店花園,嘴裡也慢悠悠地說著,「這點傷算什麼啊?難道你忘了當年咱們作戰的時候,那腸子都掉出來了,不也還得繼續前行嗎?」
「哈哈!」
許子楓大笑兩聲,「也是,想起當年那叫一個不怕死啊,只可惜好多兄弟都戰死沙場了……」
「好了,不說這些傷心的事了。」
江禹擺擺手,在花園的涼亭中緩緩坐下了。
雖然昨天回到酒店後,又給自己治療了一番,可這新傷與舊傷重疊,康復起來也沒那麼快,現在也一直隱隱作痛。
不過,他卻嚴肅地問了一句,「左一凡呢?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