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我們按照計劃行事,只要防著點,應該不礙!除了有鬼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否則計劃就趕不上變化,到時候再好的計劃也是沒錢吵大菜,只好泡湯。」
蘇夢兒和梁奎都沒有異議,見他們如此,我也微微笑了笑。接著就招呼我們先跟著他們的腳步走,還別說,這幫人怎麼竟他娘的走些不好走的路。
倘若不是為了挖出他們的秘密,還有他們的陰謀,我又何必這樣吶。再者說也許跟上他們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很有可能那個狙擊手就是憂鬱哥。
「尼瑪的,這條路咋這麼難走,我說當時那些三腳人怎麼不把這條路給修平坦點啊,難道他們長三隻腳的人覺著這樣走比較好走?」
「能走就行了,你以為這裡是給你建造的啊,要不要給你鋪一層水泥路後再來這裡行走啊?廢話咋就那麼多呢,還發起牢騷了,跟個娘們兒似的。」
「我看比娘們兒都不如!」蘇夢兒也鄙視的跟著說道。
不過這裡確實是非常難走,可再難的路也抵擋不住前進的雙腳,再難攀登的山石也阻止不了奮發向上的雙手,如果不走這條路,或許我們也不知道走向哪裡。
眼下跟著他們是唯一的出路,如果猜的沒錯,他們再來這個墓里之前肯定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不可能跟我們瞎貓似的亂闖,跟個沒頭的蒼蠅到處撞。
所以眼下我們只能跟上去,不然有計劃又有什麼用呢。
但又轉念一想,這古岩桑人的智慧還真不容小覷,這冥王神谷裡邊就他娘的跟在走迷宮似的,似乎越來越離譜了。真不知道建設這麼多條路到底為了什麼。
按理說古墓里的每一條路都是有用的,不會像我們現在社會中那麼建設路基,公路網都快比蜘蛛網還密了,這裡邊又沒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擺放,如好端端的建造了一棟房子,裡邊卻啥也沒有,就一空架子,而且裡邊的門還比較多。
看看這條路,除了凹凸不平的路面外,除了兩邊石壁上偶爾能出現點凹點外,除了這條路長點外,還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對了,小耗子,你這古劍是在哪裡撿到的?」想到這裡邊沒什麼東西,我便突發好奇的問起來,因為我並不知道他起先走的哪條路。
梁奎摸著腦袋想了想,然後說:「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描繪,反正沒走天山這條路,我不是去看看那幫人到底想怎樣嘛,走著走著就走岔道了,差點還沒找到返回的道呢,隨後就走到了一條水路之中,遠遠的看見一個發著暗淡的幽綠的光的東西,可把我嚇得不輕,等了好久才看清楚是啥,走過去將這把劍給取了下來。」
「就這麼簡單,那把劍就掛在那裡?」我心生疑惑,難以置信。
梁奎看著我:「簡單?你說的出口,說是取下來,可費了我好大的勁兒才將這個東西從石頭縫裡取出來,你看我手都起泡了,繭子起了好幾個呢。」
說罷就走過來將雙手伸在我視線下讓我看,我直推他說還是算了。也許這把劍是古岩桑人遺落在那的,還是不要說了,眼下儘快跟上去為上計。
「我們必須要找到他們,也許找到他們就會找到我們想要找到的人。」
「這句怎麼說,你就肯定他們走的路會和我們要找的人會走的是同一條道?」蘇夢兒明顯是不敢相信這句話。
我淡淡一笑:「他們人多,而且又是早就做足了準備,你沒聽說過他們那幫人說起過見到過兩個女人麼,除非他們隨後一說就趕上了巧,可哪有那麼多的巧事?」
「越來越不懂你說的了!」蘇夢兒不免有些泄氣。
「別急,到時候一定會真相大白的。」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在想一定要抓住這幫人的把柄,如果不然,還真是沒辦法找到他們的秘密和陰謀。
沿著這蜿蜒曲折的凹凸不平的路走了近一個小時還不見什麼道口,真不知道當時修的時候花費了多少年的功夫,該不會是建國就開始著手修建了吧。
聽那個大娘說起過,這裡曾經是岩桑國的首都,也就是一座城。那麼會不會岩桑國王也想在死後就把自己埋在這城下呢?
就我們現在的地理位置,應該處在海拔幾十米的高度了,離地表應該是負數了。
又行進了半個小時終於見到了道口,這幫人走得也真是快。費了這麼大的勁兒去追趕他們的腳步,現在還是晚了。這幫人走到哪裡去了?
近了道口,就發現這裡邊算是比較空曠的地方,仿佛是什麼偏殿。看裡邊到處都擺著石椅,在我們正對面,有一處巨大的浮雕,還有顏色。
走上去近看,這個浮雕上雕琢的是一個岩桑女神,她端詳的站在雲端,仿佛在看著她創造的子民,臉上有一絲絲的微笑,又似笑非笑的樣子。
她的頭頂發冠就是一株岩桑樹的形狀。旁邊有幾個岩桑人卑躬屈膝的跪著。
在浮雕的下邊就立著一個約莫三平米見方的石椅,跟我們古代帝王的王座很相同。
在石椅下邊就是兩排小石椅,中間放著一鼎已經生了鏽的三足兩耳鼎,不過鏽跡布滿了整個鼎面,看不出是銅質的還是什麼金屬物。
此鼎高約六米,直徑約有三米,就下邊的三個足也有兩米之高,想要摸到這鼎的底端也只能費一把力氣跳起來才能摸到。
正在我們仔細觀察著這裡邊的東西時,忽然聽到一絲絲的敲打聲。我們三個人頓時就屏住呼吸想要聽得仔細點,還真是敲打聲。
但這裡又看不到一個人,於是就有些奇怪。這要是人在敲打,那麼人在哪裡呢?
如果不是人在敲打,那麼這難道是鬼?又是岩桑鬼作祟?我將手電光再次調至強光狀態,四處搜尋,可還是沒見著個人。這幫人的手電光射比我們的起先用的要好。
估計這光的強度能照到三四百米開外,但這裡明顯不比先前那個什麼東西也沒有的大地方寬敞,至少這光能夠掃描完整個墓室。
「哎,敲出來沒。得抓緊點,萬一被別人發現了,就不好了,也不知道那幾個人到底跟過來沒有,要是跟過來了倒可以問問他們的同夥,只要解決了同夥,這幾個人倒是不足為慮,可我們也不能有把柄落在他們手上啊。」
「呔,你怕啥,我們杜姐都不怕,你怕個毛啊,繼續打,他娘的太累了,換你來打一會兒,這他娘的石縫子還真不好打啊。」
「我不知道杜姐讓我們打這石縫子幹嘛,裡邊似乎啥東西也沒有啊,哎,你說杜姐教我們這麼做會不會是在故意引誘誰呢,你打我幹嘛!」
「蠢豬,不打你,打誰啊,你瞧,我們頭上有光,而且到處掃,我看不是杜姐他們過來,應該是那幾個人,這麼說他們來了,走,從這邊走。」
「他們應該沒聽到我們的談話吧!」
「你蠢啊,要是聽到了,不就循聲而來了嗎?快走,別囉嗦!」
「那不敲打了?」
「我跟你在一起共事,簡直辱沒我的智商,怎麼就有你這樣的人呢,他們應該是剛剛到,再說我們談話又不大聲,快走啦!」
聽著這兩個人的談話,我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但又笑不出來。蘇夢兒還沒等我走過去就迅速的朝著那聲音的方向奔跑,還沒等我反過神來,他娘的,居然一下就不見了,我靠,速度這麼快。
是不是練過乾坤大挪移啊。我勒個去,當時剛進來的時候還以為真是鬼,而且她穿的又是一身黑衣服,又是在黑暗處,還跑得這麼快。這是個女人麼,估計長跑冠軍沒有她的名字真是長跑的悲哀。
「姐,我的親姐,你輕點,輕點啊,疼,我們錯了,我們錯了!」不大一會兒,就見蘇夢兒拖著兩個人往我這邊走來,她見我們倆呆呆的站在那裡,於是大叫:「還愣著幹嘛,過來搭把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