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上的高武世界 第34章：一線生機暗自爭。23.03.10

    ——《海禍案》——

    ——《秋風和》——

    崔道士道：「那你去敲門吧。」

    秋風和：過去敲敲門

    越巫村長一邊披上衣服，一邊過來開門：「誰啊？」

    秋風和：「是我，前幾日來村中拜訪過您的秋風和。」

    越巫村長道：「怎麼是你啊？」

    秋風和：「有重要的事情想和您說。」

    越巫村長道：「那進來說吧。」

    秋風和：「多謝，這位是我師傅。」側身給村長介紹，「他是同我一起來的。」

    越巫村長讓開路，桌案上放著筆墨紙硯和油燈，書上字跡尚且未乾，看起來是一邊看書一邊寫批註。

    秋風和：順便看一眼是什麼書

    越巫村長在這本張華寫的《博物志》的『卷十』處留下字跡，『舊說云：天河與海通，近世有人居海渚者，年年八月，有浮槎去來，不失期。』邊上留下蠅頭小字『海禍越發深重了，帝閽之門的影子越來越近了，最近許多人都來到了仙山鄉，希望不會有壞的影響。許多人可以看到真實，但是智慧和愚痴都是瘋狂的一種，有時候越是痴愚，越是能夠看到這個世界的真相。而有的時候，真實才會傷人。無數熱血的攢聚，將是最攝人的清醒與裂變，一切看似無意，又貌似註定，這就是歷史的戲劇。』

    秋風和：和師傅一起進來，先禮貌一句，「您這麼晚還在做批註，不好意思打擾您了。」繼而直奔主題，取出金牘，「那日和您分開之後，我去城隍廟，無意中得到了這片金牘，上面寫著上一次鎮壓海禍的事跡。」

    越巫村長看了眼金牘道：「看起來這金牘挺值錢的，像是純金的。」

    秋風和：在他觀看金牘時開口說道：「上面書寫，上一次海禍是用大祭鎮壓的。其實這枚金牘是一個鑰匙。」

    秋風和：「我用他開啟一處虛空法界，法界中是在用太陽金精和太陰玉髓以及鉛山汞海煉丹，汞海中飄著五座玉台，上面畫著一場祭祀。」

    秋風和：「您對祭祀之事比較熟悉，想來和您請教，他們的祭祀方式在未來的災禍中能不能幫上忙。」

    秋風和：接下來描述了當時玉台上的祭祀

    秋風和：並沒有說自己的猜測以免影響越巫的判斷，畢竟人家是專業的，咱只是業餘的。

    越巫村長道：「你是所說的祭祀應該是古之大祭的一種，向著諸天鬼神發起祭祀，這種祭祀可就太多了。在春秋戰國時代，齊魯大地的方士祭祀有五彩天瑞，神仙家有太一神，諸侯列國皆祭祀有天中鬼神，儒家的皇天上帝，周朝的昊天上帝，還有商朝所祭祀的商之上帝，至更久遠的年代，還有三官古帝。便是如此，也並非是全部，只怕未嘗可以找到他們祭祀了什麼。』

    秋風和：「據我了解，那裡的鉛山汞海，乃是取象天地，象徵著無邊山河。配合外面的太陽金精與太陰玉粹為祭品，這是先民祭祀場，在五個玉台上舉行祭祀儀軌，向著古老的『五彩天瑞』求得長生藥、不死丹。所謂天瑞，意謂天地之靈瑞，自然之符應，乃是『不生不化者』，又名……先天五太！」

    秋風和：「入口處的石頭上也用甲骨文寫著：『以五雲之物辨吉凶，查看水旱、降豐荒之祲象，觀以十有二風，察天地之和命，乖別之妖祥。二至二分觀雲色，青為蟲，白為喪，赤為兵荒，黑為水，黃為豐。等話語。」

    秋風和：「似乎就是您剛剛說的，方士祭祀的五彩天瑞？」

    秋風和：「不過舉行這種祭祀儀式，求的是長生藥不死丹，這種儀式可以向先天五太祈求其他嗎？」

    越巫村長認真道：「所謂五彩天瑞，乃是先天五太之屬的神聖，這是一類神聖的統稱。白、紅、黑、黃、青是自大禹時代以來就祭祀的五種顏色，漢時以這五類顏色劃分出了五色帝。並且被皇室和貴族供奉，相信五色帝可以保佑漢室江山風調雨順。但實際上，雖然通常而言，五色帝指的是五方上帝，配祀皇天，眾聖歸位，便有重整山河之力！但是，也被用來指掌握五行大術力量的大能，比如東方朔便有人認為他之所以被善待，就是與青色帝有關。」（秦人以為天有青、黃、白、赤四帝，秦王國在雍縣建四座祭壇，即為白帝壇、赤帝壇、黃帝壇、青帝壇。西漢王朝一任帝劉邦又增加一個黑帝壇。傳說天上所有的神靈中，最尊貴的是太乙。太乙，即太一、泰乙，也就是北極星，太乙是北極星神。太乙有五個輔佐，即五色帝：白帝、黑帝、黃帝（這裡單純指黃色帝不要跟軒轅黃帝相混淆）、青帝、赤帝。）

    越巫村長道：「至於你說的那甲骨文字，是在講述五色雲對應的天地祲象，候十二風而查辨妖祥，由此確定祭祀的日期時辰。」

    秋風和：「學到了，原來這句話是點名時間的……不過除此之外，那上面還寫著其他甲骨文字，我有點看不懂。『哭鬼讓人不得哭』『笑鬼讓人不得笑』『應聲鬼讓人不得回應他人呼名』『帝閽之門』『獨斷萬古，斬下過去』『征討希夷』『青鸞落塵，滿布雲霄，自焚軀殼，醫治黎民』」

    越巫村長揉了揉額頭道：「那是確定合適祭祀時間的辦法。」

    秋風和：顯得有些驚詫，「這些也和時間有關？」因為村長日記寫有『帝閽之門』臨近，石板上也寫有『帝閽之門』，所以是不是指帝閽之門臨近的時間？不過不好意思直接問，換一個語句問道：「比如『征討希夷』語句，是怎麼對應時間的？」

    越巫村長道：「我說的是天地祲象辨查吉時的事。你說的那些個雜七雜八的，是記述這些甲骨文字的來源和保管情況的記事文字，稱『記事刻辭』。其中有一些應該是占卜活動結束後，記錄占卜活動進行情況與結果的刻辭。」

    越巫村長道：「一般而言，記錄下如此多的卜問刻辭的祭祀，起碼得是在商朝及其之前，那時候的人大都迷信鬼神，大事小事都要卜問，小到農時，大到祭祀，皆要卜問。」

    秋風和：點點頭，「你真是淵博，這樣古早的事情都了解。」

    秋風和：「先天五太之屬的神聖，有沒有誰的信徒屬於帝乾荒一脈，且擁有長生、不死之類的權柄的神聖呢？」

    越巫村長道：「像是帝乾荒一脈，與靈山十巫相處密切，比如巫山之中黃鳥看守的帝藥就可以令人不死，靈山十巫也曾研究過復活女媧之腸。帝乾荒又叫做韓流，是昌意的兒子，昌意是黃帝的兒子，帝乾荒乃是麒麟圖騰與豬圖騰部落姻親的部落之首，從其血脈姻親處，可以接觸的不死、長生的可能就更多了。比如昔者恆我（姮娥）竊毋死之藥於西王母，服之以（奔）月。將往，而枚占於有黃。有黃占之曰：『吉。翩翩歸妹，獨將西行。逢天晦芒，毋驚毋恐，後且大昌』。恆我遂託身於月，是為蟾蠩。這位黃便是黃帝。」

    秋風和：聽了他的話，直覺覺得情況又繞回了西王母身上……

    秋風和：斟酌著對村長和師傅提出自己的猜測，「虛空洞天至少商朝之前就存在，作為鑰匙的金牘則是秦漢之時玄機子留下的，上面的祭祀很有可能指向西王母。」

    秋風和：「而架壑仙宴上假的西王母，起源於漢武帝斬得飛升的蜃龍，留下的蜃龍垢身。」

    秋風和：「這儀式的作用會不會是向真正西王母祭祀，讓她鎮壓假的西王母呢？」

    越巫村長道：「或許吧，五彩天瑞之屬的神聖太多了。」

    秋風和：「這方面我畢竟外行，您覺得這個儀式在應對接下來的災難靠譜嗎？」

    越巫村長道：「那就要看，是否以正確的祭祀去施行了。」

    秋風和：「正確……是指哪方面的正確？祭祀的神明是正確的嗎？」

    越巫村長點了點頭。

    秋風和：「好的！/ok」

    秋風和：心中有了兩個方向，一個是詢問出現虛空法界的原神廟中人，一個是從習俗融合入手看看有沒有後裔對祭祀事情有記載，第二個希望不大但可以試試。繼續問道：「南越這地方和古蜀一樣有懸棺而葬的習俗，應當是漫長的時間讓文化有了融合。在松江府中，這一習俗融合的比較深的，除了我們祀水村，還有其他群體嗎？」

    越巫村長道：「除了一線天，這仙山鄉里就沒有什麼其他可以懸棺葬骨之所了。」

    秋風和：「只有祀水村人會懸棺而葬是嗎？」

    越巫村長道：「不是只有祀水村人才會懸棺而葬，仙山鄉的其他越族之人也會如此，只不過隨著時代的變遷，好多越人已經不再使用繁複的懸棺船葬，而是使用土葬。就像是那些疍戶有許多不再從事海邊生活，從船上搬到地上，自稱『歇家』一樣。」

    秋風和：感覺現在保持的最好的就是祀水村，最懂的人就是村長了，他都不知道，我還是回去問原批好了。

    秋風和：「那我再……試試問別人……」行禮道，「今晚多有打擾了。」

    越巫村長回禮道：「沒事的。」

    ——《霍十一線》——

    霍十一看到的和剛剛的沒有兩樣。

    霍十一：「還是看不見哈哈哈，這水可真夠深的。聽說黃泉的帝閽之門就在這泉水下，黃泉的魚長什麼樣？我可太好奇了」#把棺材放到一邊，做做熱身運動，最後，以一個標準動作跳進水裡，炎亂分水開路

    霍十一進入泉水，泉水裡的岩壁上，有一道蜿蜒飛縱的墨跡，在墨跡之中，隱約可見惡詭夜叉、修羅魔怪、種種非人之幻想，無數鱗羽集簇，無數爪蹄疊合，像是一條墨龍。下方泉眼裡，黑水翻騰流動著……你要深入嗎？

    霍十一：#深入！

    霍十一深入泉水，只覺得泉水越發黃濁污穢，更深層一片漆黑寂靜，連水流動的聲音都沒有了。

    在那裡是一道古怪的不定形之門，如三角，似半圓，時時刻刻都在變化著形狀。那是升仙鬼門，是希夷所在世界的帝閽之門。

    霍十一：【怪了，魚呢？】#找找在岸上的時候所看到的魚影

    霍十一併沒有看到魚，看起來那只是什麼像魚的存在罷了。

    霍十一：「嘶……明明剛才還在……」#靠近升仙鬼門，看看這門是需要怎樣驅動的，鑰匙或是無鎖？

    霍十一過神秘學極難及其以上。

    霍十一：。ra神秘學

    骰娘：骰子在空中飛旋，霍十一進行神秘學檢定：d100=81/80手滑啦!失敗了呢~嘻嘻，充滿期待的眼睛失去高光什麼的，真是太棒啦～

    霍十一你發覺你根本無從理解『帝閽之門』這種存在，是一扇門？還是一個通道？是一個活物？還是一個死物？你難以理解。

    霍十一：「哎～這到底什麼東西啊？亂七八糟的！」#步虛，在泉水底下四處轉轉，看看此處除了門以外還有什麼其他的東西

    在泉水下，除了這詭異的門戶，便是黑水以及黃濁的水，不知道這兩個是如何做到你中有我的情況下，涇渭分明的。

    霍十一：「黑水黃水，黑眚黃眚？哎呀，好煩啊！我自己一個人能尋思出來什麼？不行，我得找人！」#離開泉眼，去祀水村

    八月六日，晚上九點，霍十一來到了祀水村。

    霍十一來到祀水村，這是懸棺嶺山腳下，這村子裡四處掛著青銅的鳥飾，村口石碑鐫刻著『祀水村』。風吹著青銅鳥飾響動，村周圍潛藏的各個石柱，令這地界之中的晝夜並不明顯，乃是投射日月而形成的光與暗。

    霍十一：（我記得之前村里人說關於天門的信息的時候，說石鼓是為了防止有人溺水的時候敲，村裡有過人溺過水嗎？）

    秋風和：（其實就是讓人別靠近那裡）

    秋風和：（因為帝閽之門在那邊，進了會成希夷，可能出不來了）

    霍十一：（問個清楚，我就下去了）

    秋風和：（這個是下一個模組的東西了）

    秋風和：（黃泉蒿里）

    霍十一：（魔潮案的？）

    秋風和：（應該是，下一個副本應該在福建）

    （fj省福州）

    霍十一：「嗯？」#去一趟石柱旁，再看一眼上面的東西

    無憂：（臥槽，福建……）

    霍十一：（魔潮案最大boss：廣東人）

    霍十一看到這些石柱上鐫刻些意義難明的符號，似乎是神道真符，似乎是某個陣法。

    ——《霍十一與秋風和線》——

    秋風和：和師傅離開這裡

    秋風和與崔道士離開村長家的時候，看到霍十一正在去向一根石柱。

    秋風和：和師傅說，「師傅，這位是我在奔牛鎮認識的朋友，又在松江府偶遇了。不知道這麼晚來這裡幹什麼，我們過去和他打個招呼嗎？」

    崔道士道：「剛剛婚宴上，他見過我的，去打個招呼吧。」

    崔道士臉上一臉沉著。

    秋風和：「他性格有點內向，可能是那時候人太多，不好意思出面。」

    秋風和：帶著師傅去看看霍兄在幹什麼

    崔道士回憶了一下來時看到霍十一抬著賁咎龜上山：「大約是內向的。」

    霍十一：「陣法？引光的陣法嗎？」#雙臂環抱，看著天上投射的日月

    崔道士與秋風和師徒倆一併前往石柱，看到霍十一正在查看石柱。

    秋風和：「嘿，霍兄。」嚇他一跳

    霍十一：「啊！！什麼鬼？！」#被嚇得抱住石柱

    [圖片]

    秋風和：（你這個反應笑死了）

    （貓和老鼠之鼠鼠我要死啦）

    秋風和：「我不是鬼，你才是鬼呢！婚禮上忙亂，沒來得及給你介紹，這位就是我師傅。」

    秋風和：向霍介紹我師傅

    崔道士施禮道：「四岳門，崔雪歷。」

    霍十一：「您好…我經常聽道長提起您」#從石柱上下來，對著崔道士行禮

    秋風和：（忘說你名字了，你自爆一下子）

    崔道士笑呵呵道：「他提我什麼事了？」

    秋風和：在心中暗暗吐槽道：「師傅你不是都聽得到嗎？」

    霍十一：「在下霍十一，無門無……啊？我聽過的好像只有思念和執念」

    秋風和：心虛的轉頭看別處

    秋風和：看著石柱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崔道士眉眼含笑看向秋風和道：「這像是個陣法。」

    霍十一：「崔道長說的對，但我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所以剛才在猜」

    秋風和：（啊，師傅真好看）

    秋風和：「對啊，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不敢看他，只看石柱，嘗試看看這個陣法是幹什麼的。

    秋風和看到這些石柱上鐫刻些意義難明的符號，似乎是神道真符，似乎是某個陣法。

    秋風和過神秘學。

    秋風和：.ra神秘學

    骰娘：骰子在空中飛旋，秋風和進行神秘學檢定：d100=41/70檢定成功了，這種平淡的發展真是無趣呢

    秋風和發現這上面是被布置了《召黔贏陣》。召黔贏而見之兮，為余先乎平路。問造化之神以得失。黔嬴也，天上造化神名，或曰水神。陽神及其之上的境界誰要是被打死了，越巫可以藉助此陣，直接下去撈出來，現場轉職鬼仙，還陽之後接著打。陽神之下的境界，憑藉殘缺魂魄亦可還陽一次。

    大概，女冠小曦就是藉此地得以還陽的。/斜眼笑

    秋風和：對霍霍解釋道：「這上面是被布置了《召黔贏陣》，越巫可以藉助此陣將去世的陽神之上的人復活並轉職成鬼仙。陽神之下的境界，憑藉殘缺魂魄亦可還陽一次。」

    秋風和：「無憂道長的妻子小曦，最初我是在玉麟鎮認識的她，後來大陣被破，生靈應該都去轉世投胎，她大概就是憑藉這裡活下來的。」

    秋風和：「接下來我打算去黿神廟問問那天開啟的那個虛空法界之事，霍兄是準備去做什麼嗎？」

    霍十一：「神奇……這種法陣怎麼還圍著村子建……不對，我還得去問帝閽之門的事！差點都忘了這茬事了，多謝道長提醒」

    秋風和：（為啥我們每天都像是一群被降了智的傻子）

    霍十一：（因為你被降了智，而我是真的傻子）

    秋風和：「無妨無妨，帝閽之門怎麼了嗎？」

    霍十一：「通往希夷世界的帝閽之門，就是玉兔泉眼那個，下午的時候我去了一趟，水底的水似乎不是一般的泉水，而是分成黃濁的水和黑水，那門也千奇百怪，看不出個真切。」

    霍十一：「所以我想來問問這裡的村長，看看能否知曉曾經失足落水的村民的見解」

    秋風和：「這麼說來，之前落水的是嚇唬人別靠近那裡吧？我聽人說過，帝閽之門另一邊的希夷若是穿過那座門來到人間，會帶來希夷之禍。」

    秋風和：「屆時，祀水村會負責敲響那座鼓，廣寒宮會負責消滅希夷之禍。」

    霍十一：「不對啊，之前那個小孩不是說穿過升仙鬼門就是黃泉嗎？」

    霍十一：「話說道長，之前去玉兔泉眼的時候，你感應黃眚了嗎？」

    秋風和：「他說的地方好像是那個黃泉蒿里，似乎在閩地，松江府的很多線索都指向那裡。」

    秋風和：「沒有吧……」撓撓頭，「你發現什麼了嗎？」

    霍十一：「沒有，只是猜測黃色的水可能是黃泉水或者是與黃眚相關」

    秋風和：「嗯……」有點心虛的看看我的師傅，然後回頭對霍霍道：「你要是想深入調查，小心一些，調查帝閽之門容易沾染甚至成為希夷之禍。」

    霍十一：（被希夷之禍安慰了，成就+1）

    霍十一：「多謝關心，道長你們那邊呢？有問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嗎？」

    秋風和：（心虛因為成了黃眚之子）

    秋風和：（覺得有點對不起師門）

    崔道士理直氣壯道：「貧道沒問出什麼來。」

    霍十一：（快進到《赤身大俠秋風和：叛逆之徒調教篇》）

    秋風和：「有，還記得我們虛空法界鉛海上見到的那個祭祀嗎？如果能夠摸清他們祭祀的是什麼人，或許能夠靠這個一定程度上對抗海禍。」

    秋風和：「只不過在松江府目前和古蜀一脈聯繫最深的就是祀水村，就是村長，他沒有什麼頭緒，我打算去問問黿神廟的人。」

    無憂：（不過黃泉的話）

    無憂：（我身上倒是有因果）

    秋風和：突然想到些什麼，對霍霍道：「你之前不是盜過一個那個墓嗎？」

    秋風和：「埋葬的似乎就是古蜀的習俗！」

    秋風和：「那條蛇還活著！說不定知道些什麼？」

    秋風和：「你……後來又去過嗎？」

    霍十一：「你說的對呀！不知道它渡完雷劫沒有……第一次去過之後，我就沒再去了，之後我們再去一趟？」

    秋風和：「好，什麼時辰適合下墓呀？」

    霍十一：「什麼時辰都行，墓里也沒什麼機關，倒不如說我不懂風水，所以……你懂的」

    秋風和：「還要看風水啊，不是直接莽就行了嗎？」因為知道師傅風水賊好，偷偷看他一眼，不過想到讓一個正經道士下墓有點強人鎖男，還是自己去吧。

    秋風和：「那我們白天去吧，明天白天，陽氣強能有一些心裡安慰的作用。」

    秋風和：「這半夜三更挖墳的話，心裡會毛毛的。」

    霍十一：「好啊，那就白天去，這麼一遭，我也沒啥想問的了，我跟你們一起去黿神廟吧」

    秋風和：「好呀，走吧走吧~」

    無憂：（哪怕你用神霄雷法給這個地犁一遍呢？）

    無憂：（會雷法說怕鬼，這就有點兒太搞笑了……）

    秋風和：「師傅，您平日裡在哪裡休息呀？」

    崔道士道：「我平時都在客棧休息。」

    秋風和：（主要是這地界，稍微一莽指不定觸動什麼機關，這團就要be）

    秋風和：（所以幹啥都要小心翼翼）

    霍十一：（√）

    秋風和：「我們這幾天一直寄宿在黿神廟的客房中，師傅要一起去黿神廟休息嗎？」

    霍十一：（要么小心謹慎一輩子，要麼莽穿來個究極be）

    崔道士道：「貧道可以的。」

    秋風和：聽到這話，不知道為啥心臟騰騰騰的狂跳，壓著激動的心情道：「那我走吧，們早點問完早點休息～」

    秋風和：然後等師傅走，跟在他身後

    霍十一：「？」#感覺空氣中瀰漫著哲學的氣息

    秋風和：看了霍一眼，不知道他從哪裡感覺到的

    你們三人回到了黿神廟，靜夜無事。

    八月七號，早上六點，你們醒了。

    ——《s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