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柔駕車,熱情的把張凱送到一家酒店之中。
「看看房間還滿意不。」湯柔樂呵呵的說著。
張凱看著湯柔那小樣,要不是知道她的身份,還真以為這丫頭想跟自己干點什麼呢!
客房內張凱尷尬的問道:「我說湯大美女,你沒事嗎?」
正在倒水的湯柔樂呵呵的說道:「沒事啊,陪你聊聊天,你不會怕我吃了你吧。」
「那倒沒有,我只是擔心萬一可可知道我們兩個在酒店,一定咬死我。」
「哈哈,放心吧,我對你沒那意思。喝水!」
「哦好!」坐在沙發上的張凱,喝了口湯柔遞上的水。
「繼續啊,喝完,一個人一天的攝水量最少兩大杯。快喝,喝完我在給你倒一杯。」
張凱一臉懵逼,被湯柔托著杯子灌了下去。
湯柔美滋滋,轉身又去倒水去了。
「再喝一杯。」
「我去,你想幹嘛。」張凱一臉怕怕的抱著自己胸口,好似害怕被強了一般。
湯柔噗嗤一笑,柔情似水。
明知道這丫頭在演戲,可張凱已經被撩撥的不要不要的,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裡,關鍵這女的還是無論臉蛋身材,都是極品的。
張凱在湯柔調戲下,又被灌了一大杯涼白開。
湯柔放下水杯,坐在沙發上和張凱聊了起來。
丫頭口才不錯,始終能找到話題。
突然湯柔站起身,走到張凱身前,胸口幾乎貼到張凱的臉頰。
張凱嚇的一個哆嗦,看著張凱緊張的樣子,湯柔樂呵呵一笑。
「別動,你頭上有根白頭髮,我幫你拔了。」
張凱這就不動了,心裡問著系統。
「這丫頭在幹嘛?」
「她拔了你幾根頭髮,黑的!」
「臥槽,她要化驗?能查出來嗎?」
「不能!」
聽到系統的回答,張凱也就不在糾結了,給她去查,這樣自己少點麻煩!
「還有沒有,我去上個廁所。」
張凱尿意襲來,剛好接機抽身,在蹭下去,張凱感覺自己可能把持不住了。
湯柔這就讓開身子。
張凱小跑的鑽進衛生間,湯柔看著張凱的背影嫵媚一笑。
「快點,我也要上廁所,不用沖了。」
提著褲子的張凱,這才注意到坐便器。那洞口好似被透明的東西封口了。
我勒個去,這姑娘不會要撈我小便吧。
算了,給她吧,誰叫哥這麼優秀呢。
張凱心裡一陣惡寒。
兩人側身換位,湯柔進入衛生間。
湯柔噁心的看了眼坐便器,這就從小包里拿出試管,小心點蹬下。
突然,衛生間門砰砰一陣亂響,拿著鉗子的手一松,試管直接掉了進去。
湯柔要抓狂了。
「張凱,你幹嘛!」
「額,我看你沒聲音,以為你暈倒了,既然沒事,你繼續哈。」
張凱呵呵直樂的溜回沙發坐下。
湯柔一臉慘兮兮的看著坐便器。
氣的直跺腳,拿著鉗子,慢慢的夾著。
沒多久,湯柔擦著手,皺著小鼻子走了出來。
張凱看著就想笑,憋著實在是太難受了。
「對了,張凱你足球踢的很好嗎?」
「比國家隊球員好一點。」
「真的假的,我看看你是不是白斬雞。」
放下小包的湯柔這就上前撩起張凱的上衣。
「不錯,不錯!你這麼強壯,有沒有捐過精?」
「我去,我捐那個幹嘛!」
「嗯,這你就不懂了,為了優生,像你這樣的強壯的身體,應該去捐獻一點的,走,我陪你去醫院。」
「我去,你瘋了啊!我不干。」
張凱這個是真的打死也不乾的。
湯柔迷了,怎麼辦,找可可要點。
一想到自己開口找可可要這個,小丫頭臉臊的通紅,可不要這個化驗始終不太完美啊。
要不自己直接上?
看著湯柔看自己的眼神,張凱嚇一跳。
「姑娘,你想幹嘛,我會報警的,我告訴你!」
「去死啊!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湯柔說著拎起小包轉身就走。強迫他去捐精確實有點強人所難了。
可這東西怎麼才能搞到手呢。小丫頭一路糾結的想著。
…………
一夜無事,張凱在房間裡練了很久的太極拳,為了hpp這會已經很拼了。
第二天一早,張凱按著約定時間,和蘇總登上去華京的飛機。
國家隊訓練基地,這裡正在備戰亞洲杯,訓練還是很熱鬧的。
此時球場上真在坐著五對五的傳接球和跑位訓練。
而此時的張凱在蘇總的帶領下,在球場一邊的教練席坐著。
閒話聊完,蘇總終於進入了主題。
「李教練,您看,能不能給這小子一個機會去試煉一下?」
「哈哈,不著急,先測試一下身體素質。明天正式加入球隊訓練,你蘇總的面子我必須要給的。」
「額!」蘇總一臉懵逼!張凱也特麼的迷了,這什麼情況?國家隊這也太隨便了吧。
「你不用看看他技術?」
「不用了,張凱是吧,我看你行,你踢什麼位置?」
「前半場,什麼位置都行。」張凱想毫不謙虛的說道。
「嗯,小張,你帶張凱去測試一下身體數據。」
「好的主教練。張凱,你隨我來。」
張凱點頭跟上這個叫小張的大叔。
測試從速度的開始,一個下午時間過去,小張大叔嘴巴就一直沒有合攏過。
怎麼練的,這身體竟然如此之強,速度,力量,耐力,靈活,完爆球隊所有球員。
張凱咧嘴的被抽了一管子血後,一個小護士打扮的女孩拿著一個塑料小杯,和一次性手套遞給了張凱。
張凱懵逼的看著。
「要化驗小便幹嘛?」
「不是,化驗精子,你去那個房間。」
「臥槽。不是吧!」
這時小張大叔也走了過來。
「這是程序之一,沒事的,想踢球,就要檢查。」
張凱總算知道了,自己為什麼這麼順利的進入球隊了,一定又是那小丫頭手筆,可這到底什麼身份啊,手伸的可真特麼的夠長的哈。
雖然想通,可張凱也無能為力,不能暴露自己知道這事是她安排的,還要踢球,只能去擼了。
張凱拿著東西進入一件處置室,拉上布簾,辦公桌上一台電腦正在播放著島國影片,張凱齜牙咧嘴的手動操作著。
而另一間辦公室內。
「怎麼樣?」湯柔笑盈盈的問道。
一個白大褂醫生打扮的人笑著說道。
「進去了。一會就有結果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張凱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
「沒有!」張凱弱弱的拿著塑料杯說道。
護士小姐姐臉紅紅。
「繼續啊!」
「我這真不行,手動操作不出來哈。」張凱尷尬的說道。
「你再試試,再試試!」小護士沒辦法的說道。
張凱無奈搖頭,好笑的回到剛才的房間,靠在老闆椅上看起來小電影。完全沒有那個一下的意思。
湯柔焦急的等在辦公室內,看著白大褂醫生掛了電話。
「怎麼樣?」
「不行,他取精失敗。」
「怎麼可能,這還能失敗。」
「很正常,這和人心理有關係,一些人,即便正常,也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那你們找女的幫忙啊!」湯柔霸氣的說道。
白大褂醫生面色不太好看了。
「不可能,我們這裡是醫院。就算上面命令,這事也不能做。」
湯柔也知道自己的要求過分了,嘆了口氣。
「血樣給我一份吧。先這樣了,我再想其他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