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就是你們兄妹獨特的表達愛意的方式,你知不知道,當我知道是你利用我們的婚事,將我哥騙出來的時候,我是什麼感覺?!」齊蕊哄著眼眶,狠狠地盯著他。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她倔強的沒有在他面前落淚,「這種感覺,我哥在十多年前就已經嘗過一次了!就是在韓素將我綁架的時候!」
「……不可能。這不可能。」
齊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意,「你可能不知道,我被綁架之後經歷了什麼吧?你不是一直都奇怪,為什麼沒有我十一歲和十二歲時候的照片,我告訴過你,是因為我生病了,我身體不好,你知道的,可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身體不好麼?!」
都是因為那場綁架,韓淼用盡一切殘酷的手段虐打齊蕊。整整三天,韓淼用盡一切殘忍的手段折磨著她,打得她遍體鱗傷,那是生生的折磨。不會讓她致死,只會讓她感受到痛,當齊淵趕到,將齊蕊救出去的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了。
看到渾身是血,身上的肌膚幾乎沒有一處是好的,齊淵崩潰了。
說起那段記憶的時候,齊蕊還感受到那種徹骨的痛楚,她從來沒有那麼痛過,痛到沒有直覺,她曾經一度以為自己就會死在那裡。
那三天,讓齊蕊躺在床上整整兩年,讓齊淵記了一輩子。
韓磊的臉色比他病號服還要蒼白,「……韓素?怎麼可能。」
「我以為你會理解她的。畢竟你們做了相同的事情。」齊蕊冷笑著道,「感情和信任在你們心裡就那麼一文不值麼?用感情來做武器,這就是你們所謂愛一個人的方式麼?這樣的感情真廉價!韓素配不上我哥。」
「我哥從來沒有玩弄過韓素。他對韓素的感情是毫無雜質的,可韓素卻利用了他的愛,來達成她的目的!你可能不知道吧?當初我被韓素綁架,失蹤之後,我爸媽為了找我,開車到處去找線索,他們就是在路上出的車禍!」
齊蕊被救回來了,可是她的父母卻沒有那麼幸運,他們死在了那場車禍中,齊蕊曾經一直自責,她覺得父母是為了她死的,在醫院治療的日子裡,她曾經無數次半夜驚醒哭著喊著找媽媽。
她的爸爸,那麼溫文優雅的一個人,面對唯一的女兒,他總是有最大的溫柔與耐心,他喜歡將她抱在懷裡,溫柔含笑地望著她,說要給她最好的一切。
她的媽媽,總是會豎著眉頭的不許爸爸太寵溺她,擔心會將她慣壞,她對她總是要求很多,限制很多,可是她很愛她,她都知道。
「你告訴告訴我,我痛失父母,失去健康的身體,這筆帳,我又該去找誰算?」
「……為什麼?不是這樣的。」韓磊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語,「不是這樣的……韓素,那韓素為什麼會死?」
「為什麼?!我也想問問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非要盯著齊家不放,齊家是怎麼你們了,讓你們無所不用其極的來報復齊家!」
韓磊震了一下,他腦中乍然浮現出喬振山提到齊家時瘋狂的模樣。他對齊家的仇恨已經成了執念,這麼多年,喬振山就是為了打垮齊家而存在,那麼讓韓素去接近齊淵,是不是也是喬振山的計劃呢?
韓磊心亂如麻,「……可是,可是韓素為什麼會死?就算她做錯了,齊淵為什麼要那麼對她?」
齊蕊看著他臉上脆弱的表情,冷冷地一笑,她搖頭嘆息道:「你還是不明白,以齊家的地位,以我哥的身份,他需要親自去對付一個女人麼?消息出去,有多少人等著要討好我哥,需要他說話麼?你知道下面有多少人願意給我哥排憂解難麼?」
齊家當初發生那麼大的事,齊蕊的父母出了意外,唯一的掌上明珠也遭到綁架,這麼大的事,根本瞞不住,整個倫敦社交圈都震驚了,當知道這一切只是與韓素有關的時候,很多人都坐不住了。嗎匠節巴。
齊家最有名的就是護短,在韓素做了這些事情之後,她成了萬夫所指的對象,太多人,有的是想討好齊家,有的是跟齊家有恩,他們摩拳擦掌的打算為齊家出這口氣。
這種事,需要齊淵吩咐?太可笑。
齊蕊想到最後見到韓素的樣子,目光有些黯淡,對韓素她的心情是複雜的,她是間接害死了她父母的兇手,也讓她經歷了噩夢般的經歷,可是在事發之後,韓素並沒有逃避,而是勇敢地站到了齊淵的面前,承認她所作的一切。
她真的愛上了齊淵,可是這愛,和韓磊一樣,比不過仇恨。
齊淵那時對韓素已經心灰意冷,甚至連看都不願意看到她,齊淵並沒有說什麼冷酷的話,可他的態度,已經讓韓素生不如死。那時候,齊淵已經沒有耐心將精力分在一個傷害他家人的女人身上,韓素離開齊家之後,就發生了意外。
而最可笑的是,不管是齊淵和齊蕊,他們甚至不知道,韓素為什麼要這麼做。
齊淵本來想要調查的,可是,父母已死,韓素也死了,調查又能怎麼樣?那時候齊淵為齊蕊的傷忙的焦頭爛額,這事後來是齊秉先處理的,並沒有讓齊淵插手。
韓磊聽完,整個人都呆住了,齊蕊推翻了他執著了十多年的仇恨,他所知道的真相,原來不過是一場騙局,真相比他知道的更加醜陋。
韓素背叛了齊淵,傷害了齊蕊,甚至間接害死了齊蕊的父母,這麼一筆筆,到底又是誰欠誰多一些。
現在的齊淵,還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齊蕊背過身去,吸了吸鼻子,擦掉淚水,硬聲道:「現在,你要不要告訴我,我哥在哪裡?」
韓磊望著齊蕊側臉,陷入了深思。
……
昏暗的房間裡密不透風,只有一扇小小的窗子,有微弱的陽光照進來,悶熱的空氣中沒有一絲的聲響。
齊淵被綁走之後雙眼就一直被蒙了起來,經過一段時間的車程,他就被帶到這裡來,房間裡很安靜,沒有任何聲音,只有看守他的人偶爾有簡單的交流,除此之外沒有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