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洋額頭冷汗一點點的冒了一處來,一雙眼睛強制保持鎮定的盯著身前的蘇燦,「你不敢開槍,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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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槍聲響起,子彈呼嘯而過的氣流捲起王洋鬢角的亂發,那尖銳的聲音讓耳朵瞬間失去了聽覺,緊接著,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覺從耳朵位置傳入大腦,讓王洋止不住慘叫著,想要扭曲身子減輕痛苦,黝黑的槍口再次落在了眉心位置,讓他一動不敢動。
&猜我敢不敢開槍?百分之五十的機會,猜中有獎哦。」戲虐的聲音輕佻的從蘇燦的口中響起,>
那聲音宛若催命符一般,落入房間所有人耳中讓整個房間都呈現詭異的寂靜。
&不敢殺我的,你知道我是誰麼,我是國家軍人,是有軍籍的!」王洋滿臉兇狠的盯著蘇燦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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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我,你也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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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
蘇燦聲音剛落,王洋緊張的叫到,額頭冷汗順著臉頰滑落,一雙眼睛驚恐的盯著眉心的槍口,最後關頭,他屈服了,他怕死,他不敢用自己的命來賭那百分之五十的機會。
塞桌球,或許屈辱,可是最起碼活著。
有些人寧願站著死也不願跪著生,可是有些人,寧願跪著生也不願意站著死,他顯然屬於後者。
王洋從來沒有想過,他堂堂一個士官,居然有被走旱道的一天,雖然拿東西是個球!
當乾澀的石質桌球撕裂著擠入身體,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讓他沒有絲毫的愉悅感,而且這屈辱的一幕,還在自己手下人的注目下完成……
&個了。」蘇燦戲虐的聲音宛若魔鬼一般在耳邊響起,「還有三個,你就破了紀錄了。」
王洋心中無比的悔恨,如果,先前自己不多此一舉的放開這個傢伙,直接給這個傢伙一槍,那麼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可是這個世上沒有後悔藥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兩枚,
三枚!
鮮紅的血液順著腿根滑落,王洋一雙眼睛滿是驚懼的看著蘇燦手中的最後一顆白橙色球,看著橙色球上面那個咧嘴的13,也不知道那個傻叉設計的數字,1和3靠那麼近,跟個b似的。
&後一顆了。」蘇燦一臉人畜無害的道,「你看,大家都在旁邊看著,別在你手下面前丟了臉,破紀錄就在這一刻。」
看著蘇燦那副人畜無害的表情,房間中,所有人都噤若寒蟬,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王洋顫抖著手,拿著那個b球,在做最後的掙扎,而蘇燦此刻已經站起身來,眼神冰冷的掃一眼四周那些面目驚懼的男子:「你們的長官都這樣了,你們難道不知道什麼叫有難同當?」
「……」在場幾個人渾身都是一個激靈,滿臉驚懼。
&要我教你們這麼做?」蘇燦眉頭一點點的皺起。
他曾經也是軍人,軍旅生活讓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那是他記憶力的財富,他們意氣相投,出生入死,可以用後背為自己的兄弟擋子彈,他們都是鐵錚錚的漢子。
可是,眼前這些人,破壞了他曾經那段寶貴的記憶,從他們身上,蘇燦看不到軍人那種剛正不阿,鐵血男兒,有的只是陰險狡詐,顛倒黑白,草菅人命!
對於這些人,蘇燦沒有一絲絲的憐憫。
房間中,原本裝死的幾個人都是驚懼的一個哆嗦,本以為他們裝死就逃過一劫,卻沒有想到對方根本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
一側,癱倒在地上的韓克松眼皮一翻,差點兒沒暈過去,以前,他到時候走過那些明星模特的旱道,也塞過小珠珠之類,那都是情趣,可是一想到那拳頭大的桌球,韓克松就想死……
看著原先在一側裝死的一群傢伙,都是乖乖的開始拿著桌球,認命的努力起來,韓克松咬咬牙,就開始褲腰帶,心中卻是對那個已經塞成糖葫蘆竄的傢伙恨之入骨,剛才,如果不擋著自己,說什麼走程序,眼前這個惡魔,早就已經死翹翹了吧。
韓克松拿起一顆桌球,不過就在這時,眼跟前,出現了一對人字拖,還有一雙毛茸茸的大腿,而那個惡魔一般的聲音,輕柔的飄入耳中:「你不需要塞這種玩樣兒了。」
韓克鬆手一哆嗦,接著欣喜若狂的抬起頭,看著蘇燦,只是這個傢伙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原本開心的飄到雲端的韓克松徑直掉落地獄……
&覺得牆角那匹木驢,挺配你的。」
「……」
韓克松驚懼的瞪大眼睛,扭頭看著牆角那隻造型粗糙的木驢,還有背上那杵著足有一尺多長,小兒臂粗的木棍,眼睛一白,就準備暈過去一了百了……
&千萬別裝暈,你自己不上去,我就讓他們抬你上去!」蘇燦語氣森森的道,「我想他們一定很樂意躲過塞桌球的命運。」
於是,原先正在呲牙咧嘴塞桌球的幾個傢伙手中一滯,接著,眼神悠悠的瞟向了一側的韓克松,於是,這一次,韓克松是真的嚇暈過去……
……
王城帶著一群手下解決了外圍的危險之後,就在被俘士兵的指引下,來到了這處陳舊的防空洞。
這些部隊顯然是野戰部隊,從先前得勁交手中,可以發現,對方從裝備到武器,都是真正的華夏國精銳,但是對於他們這些從軍中萬中選一出來的真正兵王,還不夠看。
所以,沒有半個小時,這支駐隊就已經全部被解除武裝,至於之後會因此而有什麼後果,就不是他們考慮的事情了,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救出那個男子,這是他們頭兒吩咐下來的命令,因為那個男人,使他們龍隱的人。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龍隱是他們的驕傲,哪怕他們還只是龍隱的外圍,進入龍隱似乎遙遙無期。
當他們來到石室外,爆破開那緊閉的精鋼大門,那種歇斯底里的慘叫聲讓王城和他的手下一驚,心中就暗道不好,不過還沒等他們喝止,等他們看到房間裡的場景時,一個個卻是目瞪口呆。
這間不大的石室內,牆面上掛滿鐵鉤利刃,不像是一間審訊室,倒像是一間屠宰室,而想像中,那個男人被痛苦折磨的一幕,沒有出現,反倒是一個公子哥模樣的傢伙,被按到在一個木馬模樣的東西上,痛苦嚎叫,鮮紅的血液順著木馬滑落。
看著這悽慘的模樣,王城幾個人也是心頭一哆嗦,再看看地上,一個傢伙還在努力的抓著桌球再往那種地方塞。
而他們主要『解救』的傢伙,此刻卻是坐在辦公桌上,翹著二郎腿,嘴角叼著煙,悠然自得。
王城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來『解救』這個男人了,上次在徐灣分局的時候,就是他帶隊的,當時的場景,跟眼前這一幕,是何等相像?
王城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該『解救』這位男子,還是先解救房間裡那些倒霉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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