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陽俊臣先是一愣,接著直接暴怒了。
挑釁,這分明就是惡意的挑釁自己!
這簡直不能忍啊。
所以禾陽俊臣哪怕被雷電劈的外焦里嫩,痛不欲生,腳步反而快了幾分。
而雙方的距離在隨著時間的流逝,開始不斷的拉近。
四百米三百米兩百米一百米
再到後來的九十八十
「怎麼辦?按照這樣的速度,咱們根本到達不了通道出口,就要碰上那傢伙。」大姐大紅姑焦急的對著蘇燦道,「現在咱們離通道口還有五公里的樣子,但是咱們這些人一路走來,不眠不休,早都已經精疲力盡,哪怕是這最後的五公里,恐怕都要一天的時間才能搞定。」
「而一天的時間裡,對方早就追上咱們了,按這情況,恐怕一兩個小時內,咱們就要對上那傢伙。」
「不急,你們儘管埋頭趕路,後面那傢伙我或許有辦法拖一拖。」蘇燦一雙眼睛盯著那面目扭曲的禾陽俊臣,似笑非笑的道。
原本滿是焦急的大姐大紅姑一愣,不知道蘇燦口中的辦法又是什麼辦法,不過蘇燦即然說了有辦法,那就肯定是有辦法咯。
她也不再言語,將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走路上。
嗯走路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那也是體力活
雙方又在蝸牛般的你追我逐,如此又過了兩個多鐘頭,雙方的距離已經拉近到二十多米的距離,蘇燦甚至已經能夠看到那雷電劈在對方的身上濺起的雪花,還有碎肉,空氣中不僅僅瀰漫著一股血腥味兒,似乎還有一股肉香。
蘇燦很是熱情的對著正咬牙切齒的追著自己步伐的禾陽俊臣,笑眯眯的開口招呼道:「喲,好巧啊,咱們又見面了。」
禾陽俊臣看著蘇燦那副明顯幸災樂禍的樣子,一嘴的老槽牙都咬斷了,臉上卻是努力的露出一絲笑容,只是那笑容在電閃雷鳴間,顯得格外的扭曲猙獰:「是啊,真的是好巧啊,你等等在下,等一下咱們好親近親近」
「可別,我對男人不感興趣。」蘇燦連連擺手,接著眼皮一番,滿是惡意的道,「再則你都被雷劈了,明顯不是好人。」
「唉做人果然不能壞事做盡,不然總有一天要被天打五雷轟的就像你這樣嘖嘖」
「你!」禾陽俊臣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直接化作了陰冷,不過最後又強忍著怒火,冷靜的道,「這你就說錯了,這可不是壞事做盡而被天打五雷轟,這是因為本人修為高絕,在渡天劫進階,沒見識的東西。」
蘇燦一聽,直接樂了,這貨這說的簡直跟真的似的,好吧,自己就當是信了
「你笑什麼!」禾陽俊臣愈發的不滿意,此刻雙方又靠近了一絲,讓他更是心裡冷笑,心裡已經在想著等一下該如何把這傢伙給炮製一番,最好煉成最強金身,來彌補自己此次的所有損失。
「笑什麼,咳咳」蘇燦眼珠子微微一轉,而後笑眯眯的看著禾陽俊臣,神秘兮兮的道,「我給你講一件關於我的事,你想不想聽聽?」
禾陽俊臣本能的就想要拒絕,畢竟現在儘早的拿下這小子才要緊,誰想聽這傢伙講關於他的屁事兒?
可是心中想要拒絕,嘴上卻是止不住開口詢問道:」你的什麼事?」
「嗯,這事兒還要從那處廢墟說起,就是之前你路過的那處廢墟。」蘇燦指指他身後的那個金身背上的一直輸道,「這加厚跟著你,顯然你是到達過那處廢墟的。」
「是又怎麼樣?有話快說,別想著拖延時間。」禾陽俊臣咬牙冷聲的道。
「好吧,那就進入正菜。」蘇燦話語一頓,臉上的笑容愈發的古怪起來,只看的禾陽俊臣都心頭湧起一絲不好的感覺,就聽著蘇燦道,「在那處廢墟處,就是入口位置的一面畫壁紙上,當時有一幅畫,結果我發現畫裡有一個生靈被困其中,而那東西靠著幻象來吞噬那些心懷貪念的傢伙,以恢復己身!」
禾陽俊臣一聽,眼睛也是一亮,心中更是心動不已,一個被困壁畫之中的生靈,如果自己可以收服的話,到時候好好培養,絕對是一大臂力。
「哼,回頭我把你煉成金身之後,就回去收服了那壁畫裡的生靈。」禾陽俊臣冷笑著道,「所以,你別想著用那個壁畫裡的生靈來祈求我放過你,像你這樣的身體驚人的恢復力,真的舉世難尋,所以你的身體我是要定了。」
「不是,你理解錯了。」蘇燦很是善意的解釋道,「那畫壁中的傢伙已經被我收服了。」
「收服了?」禾陽俊臣一愣,接著也無所謂的揮揮手,「收服了也好,省的我再返回去去收取那生靈,嗯待我先拿下去,抽出你的三魂七魄點天燈,然後再將你的身體煉成我的絕世金身再說。」
「唉,你還是沒有聽懂我想要說什麼。」蘇燦皺著眉頭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收服那傢伙的過程?」
「不想!」禾陽俊臣想都不想,直接拒絕,此刻的他發現雙方的距離已經不足二十米,臉上已經滿是猙獰的笑。
蘇燦絲毫不急,聽著禾陽俊臣的話語,微微的歪歪頭道:「我說跟你這被雷劈有關係,你也不想聽?」
原本還滿臉猙獰的禾陽俊臣一聽,臉色就似一變,接著原本鏗鏘有力的腳步也是一頓:「你什麼意思?」
「好吧,且聽我細細道來。」蘇燦笑容愈發的濃郁,之後滿是回憶之色,「話說當時,我被那傢伙拖進了幻象之中,之後我們自然是各種爭鬥想我蘇燦那好歹也是前後五百年都難得一遇的修煉奇才,長得也是風度翩翩,玉樹凌風」
「說重點。」
「哦,重點就是經過我們殊死搏鬥,最後那傢伙幾乎要被我滅了,結果那傢伙怕死的要命,慌張的求饒。」
「我自然不會放過,不過那傢伙說願意獻上他所有的收藏,還有很多的寶藏」
「當然,我可不是那麼膚淺的人,眼中只有寶藏,我是覺得人家修煉不易,滅了他豈不是有傷天和?所以我就放過了他可是人家怕我報復啊,所以人家就逼我立下了血誓。」
蘇燦話語簡直如同連珠炮似的嘣出,他自然小改了一下,越過了那本金光燦燦的無始真解的片段。
「血血誓?」禾陽俊臣眼皮直跳,這兩個字似乎自己在哪聽過。
他一時想不起來,但是本能的覺得這兩個字不詳。
「對對對,就是血誓。」蘇燦很和善的連連點頭,「對了,我當時的血誓是怎麼說來著?」
蘇燦歪著腦袋,一副深思的表情,而後眼睛一亮道:「我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