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挽著一個十**歲的小姑娘也來到榆樹後,在離梁躍他們藏身的草叢也就十幾米遠的地方坐了下來。梁躍和荊玉倩倆人趴在草叢裡不敢稍動,從草叢縫隙悄悄的往出看。
只見這個小伙兒摟著姑娘靠在樹上坐著,問姑娘:「小蓮,你過來時有人看見沒?」
那個叫小蓮的姑娘搖頭說:「我是在屯東頭繞過來的,沒人見著。」
小伙說:「那就好,你爹他們會不會找你?」
小蓮繼續搖頭:「爹在樹趟子那邊閒扯呢,一時半會兒不會回家,娘去四嬸子家做鞋了,也不會回來這麼快的。鐵子哥,你出來大叔他們知道麼?」
這個鐵子哥也搖頭:「誰也沒看見,我也是偷偷跑出來的,我爹讓我去村西找羊,我轉了個彎就跑到北坡來等你了。」
小蓮一樂,把頭倚在了鐵子的懷裡。
梁躍和荊玉倩只聽了這幾句就明白了,這是一對跑這來偷偷約會的小情侶呀,倆人相視一笑,都沒敢出聲,還是靜靜地偷看著。
鐵子抱著小蓮說:「妹子,有沒有想我?」
小蓮羞答答地說:「想了,昨晚我做夢都夢見你了!你呢?」
鐵子說:「我也想你了,可是白天又不敢過去,你爹那倔脾氣看見我就瞪眼,我一看他就害怕。」
小蓮嘆氣道:「唉,誰知道了,爹咋就不喜歡你呢!」
「你喜歡我就知足了!」鐵子說著低頭在小蓮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小蓮一捂臉說:「哎呀,你使那麼大勁幹啥,要是親出印來被爹發現就糟了!」
梁躍差點笑出聲了,強忍著哆嗦了兩下,弄得身邊的草「唰啦啦」響,荊玉倩趕緊捅了他一下,但自己也是強忍著沒樂。
這對小情侶顯然並沒注意到草聲,全神心地投入到柔情蜜意中了。
鐵子一手抱著小蓮,另一隻手就不安分起來,在小蓮衣服里掏來掏去的,小蓮低著頭拱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雙手緊緊地摟著鐵子的腰。
鐵子說:「妹子,咱倆要是總能在一起多好。」
小蓮點了下頭:「可惜我爹就是不同意,你家又拿不出那麼多的彩禮錢,我娘也說不上話,我更不敢和他犟嘴。」
鐵子說:「唉,你爹就是貪財,要不咱倆出去打工吧!」
小蓮搖頭:「我捨不得娘!」
鐵子低頭在她臉上輕吻,忽然抬頭又說:「那咱倆生個孩子,生米煮成熟飯,你爹就不會反對了!」
「更不行了,那我爹就得打死我,也得打死你!」小蓮頭搖得像貨郎鼓似的。
鐵子生氣了,忽然一把推開了小蓮:「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倆就總這麼偷偷摸的?你還只讓我親,又不然我碰!」
梁躍又差點就樂出聲來,趕緊用手捂住了嘴。
小蓮見情郎哥生氣了,忙又哄他,推著他的肩膀說:「鐵子哥,你總那麼猴急,我都說了,我的身子一定留給你,但是要等到結婚的時候。」
鐵子哼了一聲:「那我們要是到死結不上婚,我這麼喜歡你,可是一輩子連你的身子都沒見過!」
小蓮哄他說:「不會的,我找機會一定會和爹做工作的,你就這麼等不了?」
「人家不是喜歡你麼,我放羊的時候想你了就摟著我家的頭羊叫小蓮,摸它就當是在摸你,後來我一叫小蓮,頭羊就把屁股伸過來。」
小蓮打了鐵子一拳:「討厭,看來你盡摸人家屁股了?」
鐵子傻笑著說:「小蓮妹子,讓我看看你行不?」
小蓮笑道:「看唄,這不就在你面前呢嗎!」
鐵子忙解釋:「不是,我的意思是看看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不行!」小蓮害羞了:「不穿衣服有啥好看的,羞死人了!」
鐵子說:「就看一眼,看過了我就是死這輩子也值了!」
小蓮低著頭紅著臉說:「你就那麼想看麼?那……那就給你看一眼,不許多看。」
「成,就一眼!」
小蓮還真的站起來脫衣服了,梁躍眼睛瞪得大大的,也想看看這個村妹子脫沒了衣服的樣子,她雖然膚色不白,長相也一般,但是體型還是挺不錯的。梁躍正準備大開眼界的時候,一隻手伸了過來,一下捂上了他的眼睛,荊玉倩低聲在他耳邊說:「不許看,非禮勿視!」
梁躍很想看,但怕荊玉倩笑話,也不敢硬把荊玉倩的手掰開。過了一會兒就聽小蓮說:「行了,你看過了,我要穿上了。」
鐵子說:「等等,我還沒給你看我的呢!」
小蓮急道:「我沒說要看你呀!」
「不行,我只看你那不公平,你還得看我!」說話間就聽見鐵子踢里禿嚕地往下脫衣服,小蓮忙說:「我不看,我要穿衣服了……啊……你別拽我,你說話不算數……放開我,我要喊人了!」
「你喊吧,把全村的人都喊來正好。」
「啊!你……你壞死了……快放開我……」
梁躍忍不住一把掰開了荊玉倩的手,只見荊玉倩滿紅耳赤地正盯著兩個年輕男女看呢!一見梁躍瞅自己,趕緊閉上了眼睛,把臉埋在了手臂里。梁躍心裡這個氣呀:感情你不讓我看,自己偷著看上了,太不仗義了!
荊玉倩不敢再看了,梁躍可自由了,瞪著眼睛欣賞著大榆樹下的兩個人。
一開始小蓮不願意,一個勁兒反抗,但後來被鐵子強行壓住了身子,抓住了手,吻住了嘴,她也就不再掙扎了,鐵子力氣大得很,只聽小蓮」啊「的一聲,領土就已經被鐵子占領了……
梁躍捅了捅荊玉倩,小聲說:「開始動真格的了!」
荊玉倩哪裡敢抬頭,一動也不動,但雖然看不見,卻阻擋不住聲音鑽進耳朵里。荊玉倩雖然已經二十好幾了,但是從來沒正式交往過男朋友,對男女之間的事雖不能說不懂,但也只是知道而已,沒做過也沒見過,今天突然陷入這種場合還躲避不了,真是尷尬的要死,心說這以後不知小梁躍要說出什麼樣的話來羞臊自己呢!心裡盼著這倆人早點完事離開,可是這個鐵子身強體壯,好像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完的意思,弄得荊玉倩一刻不敢抬頭,臉都快扎進石縫裡去了。荊玉倩一隻手被梁躍攥著,都攥麻了,但是也不知是怕驚動了大樹下的一對戀人還是別的原因,她始終沒往回抽,任由梁躍的大手攥著,不但手麻了,心裡都麻酥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