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開聞言眉頭一挑,不由得微微眯起雙眼,頗為玩味的笑道:「那不如我們折回去大肆搶劫一番如何?」
「正所謂好牛不吃回頭草,過去的便過去了,還是要向前看才行。」牛遮天晃動著腦袋,極有感概的瓮聲說道。
王開對此,則是極為贊同的點點頭,淡然笑道:「此言不錯,本少身懷至寶無數,區區鯤鵬一族與孔雀一族的寶貝,在本少眼中,不過是爛草一堆罷了,無需在意!」
「恭喜宿主吹牛逼成功,獲得1oooo經驗,吹牛值1o點。」
牛遮天聞言,倒是少見的沒有犟嘴,頗為讚賞的嘆道:「王小子,你果然很不錯,頗具牛爺當年風範啊!」
一人一牛,在高空急奔行,心照不宣的互相吹捧個不停,但在雙方心底,皆是極為清楚,若再折回去,能否出來,都是個未知數。
先是將孔雀一族的帝女血脈抽離,後又將鯤鵬一族的帝子打飛,更將其帝女擄走,如此讓兩大族蒙羞之事,能夠忍耐住沒怒動手,就已經是天大的幸事了。
若再折回去搶劫一番兩族寶貝,那豈不是蹬鼻子上臉無疑?即便兩大族出動強者對付王開,凡州女帝也難以出面說理吧?
從始至終,王開根本就沒有理呀!
「如今侍女與護衛已有其一,拉車的神龍族地還未到達,伴駕的鳳凰族地同樣在後,應當先尋個車夫了。」王開聳了聳肩,眯著雙眼輕聲笑道。
金羽山脈。
一望無際的金色山林,其內樹木散著刺目的金光,那樹葉,更是金光燦燦,其形狀,更是宛如金色羽毛般。
不論山川河流,亦或是樹木枝葉,皆是金羽模樣,即便是那高空上的雲層,都是被其映照的金光瀰漫。
「想不到妖州境內,還有如此奇景,倒是比那天陰山脈與北海之森漂亮多了。」王開頗為讚嘆的笑道。
啪啪!
牛遮天聞言打著響鼻,口水橫流的瓮聲叫道:「王小子,可不要小看了那些金羽之象,金翅大鵬一族至寶無數,但最為有名的卻唯有一種,那便是生長在金羽山上的一株金羽祖樹!其上結下的金羽果,吞服一顆,即可延壽百年!更能激修者潛能!」
金羽祖樹?吞一顆,可延百年壽命?
王開聽的眉頭頓時一挑,延年益壽的寶貝,世間倒是聽過很多,但可延壽百年的,卻是頭一遭聽聞。
「世間當真有如此奇樹?若是如此,我們不如將那山脈之中的金羽樹木連根拔走幾棵回去栽種如何?」王開眯著眼睛笑道,若真能延壽百年,豈能將之放過?
啪啪!
牛遮天聞言頓時打著響鼻,極為不屑的冷哼道:「要那些破樹作甚?真正造成金羽山脈如此模樣的,只有那一株金羽祖樹!」
「此言何意?」王開眉頭一挑,頗為好奇的問道。
唰!
此刻,牛遮天也是頓住了身子,剛好停留在金羽山脈的邊緣處,飄落下了高空,仰頭掃了掃幾頭在空翱翔的金翅大鵬,便是極為小心的躲藏了起來。
「金羽祖樹並非栽種,也非天地形成,而是金翅大鵬族的一位強大祖先隕落坐化而成,用其一身修為化樹,以其恐怖之修為,賦予金羽山脈威能,長久下來,金羽山脈化為金色之地,威能滔天,而金翅大鵬一族,在內修煉,修為進境必然事半功倍!」牛遮天瓮聲說道。
王開聞言雙眼微微眯起,這便是所謂的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吧?
想不到那位金翅大鵬族的祖先,竟有如此氣魄!
「呵呵,若是本少將那金羽祖樹連根拔走,怕是能將那位金翅大鵬祖先給氣的活過來吧?而如今現存的金翅大鵬一族,則會當場氣死吧?」王開摸了摸鼻子,頗為玩味的笑道。
牛遮天頓時聽的眼睛瞪得溜圓,打著響鼻頗為讚賞的瓮聲說道:「你幹壞事時的樣子,頗具牛爺當年風範,哈哈。」
啪!
王開聞言嘴角微微一抽,當即翻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頗為不屑的冷哼道:「本少威能滔天,古往無人可敵,今來更無人可比,你過區區一頭牛,只是皮糙肉厚了些,竟還三番五次的說本少有你當年風範?」
「恭喜宿主吹牛逼成功,獲得1oooo經驗,吹牛值1o點。」
「誰說牛爺真身是頭牛了?待得牛爺封印破除,顯出真身,必將你嚇得跪地求饒!」牛遮天傲然的冷哼道。
其姓為牛,其名遮天,其身為牛,真身不知,跳出三界,不在五行嗎?
王開雙眼微微眯起,頗為玩味的掃了他一眼,便是聳了聳肩,輕聲笑道:「我們要如何去將那金羽祖樹弄來?以本少之見,倒不如直接登門拜訪來的省事。」
啪啪!
牛遮天神情頗為鄙夷的打著響鼻,搖晃著腦袋不屑道:「登門拜訪搶奪金羽祖樹?即便是暗中行事,也只能順走一些金羽果而已,如若真的那般做了,即便你是聚寶樓帝子,身後世家再強,也必然會引起金翅大鵬族的憤怒,屆時,你必死無疑!」
「呵呵,本少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其實區區金羽祖樹與金羽果,本少並不放在眼中,如今拿來幾顆,也全因喉嚨干,潤潤喉嚨罷了。」王開聳了聳肩,淡然一笑道。
「恭喜宿主吹牛逼成功,獲得1oooo經驗,吹牛值1o點。」
牛遮天聞言鄙夷不已的哼了哼,高昂著腦袋,瓮聲說道:「王小子,稍後牛爺前去金翅大鵬族叫陣,你則施展那化妖之術潛入金翅大鵬族地,待得牛爺將那看守金羽祖樹的聖帝強者引出……」
「你如此看著牛爺作甚?」
話到一半,牛遮天瞪著大眼睛,看著那滿面驚奇之色的王開,頓時有些疑惑不已。
王開聞言不由得摸了摸鼻子,神情頗為驚奇的問道:「老牛,你何時也有如此胸襟與氣魄了?竟敢獨自上門叫陣?」
即便牛遮天防禦不懼聖中帝尊,但以他的性格來說,被動挨打也是不願意的吧?
既然如此,他為何還要如此賣力?
莫不是另有門道不成?
王開一時之間心下萬分狐疑,一個本是狡詐的很的人物,突然變得這般大方,是個人都絕壁會懷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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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