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混蛋?」甄信臉色微變,「這傢伙難不成不要命了?!」
甄信那一頭銀髮的師兄也吃了一驚,驚呼道:「快阻止他!」
其實不用他說,星辰山脈的強者們也早已經出手了。笑話,這天穴之內說不定還有什麼大寶藏,怎麼能讓不知什麼來頭的人進去?
&
幾團刺眼的光亮同時籠罩到了那白衣青年,讓人心悸的威能震盪天地,撕裂空氣。
白衣青年臉色巨變,一咬牙,猛然發動一種秘法。
&
白衣青年的身影一陣模糊,隨後被鋪天蓋地的恐怖攻擊直接吞沒。
但是無論是攻擊的人還是在旁邊看著的人,卻全都驚異出聲,因為他們都發現,這個白衣青年在攻擊到達的一瞬間,身影竟然就消失了。
甄信瞳孔微微一縮,抽了口冷氣:「小虛空術?!這傢伙竟然學會了這種神術了?!」他的視線立刻就轉移到了天穴入口。
其他人聽著感覺一陣迷惑,但是甄信的師兄卻是聽明白了,臉色一變,也看向了那天穴的入口。
而就在他們兩個先後將視線都轉移到此處的時候,那裡的空間一陣扭曲,隨後那白衣青年的身影就驟然出現在了那裡。
宇文翔心中一震,驚呼道:「這難道是神靈才能擁有的虛控遁術?!」
其他人聞言皆是震驚失色。
甄信卻搖頭道:「不是,這是他們家族獨有的玄術,名為小虛空術!」他臉色凝重,目光一直緊緊地盯著距離天穴僅有一步之遙了的白衣青年。
天穴入口處,空間穩定了下來,白衣青年回過了頭,望向甄信,嘴角卻綻放出了一抹陰冷的笑意。
他說道:「甄信,這一次還要感謝你還有那個黑混蛋,若不是你們,我還無法領悟這小虛空術呢!」
甄信嘆了口氣,他知道對方沒有說謊,若是在之前這白衣青年會小虛空術,當時他和秦翎就無法那麼順利地來到這星耀城了。
只是他沒想到秦翎將這傢伙打飛之後,這傢伙竟然可以無意間領悟了這麼厲害的東西!
&哈!」白衣青年有些瘋狂一般,大笑著說道:「這個天穴你們沒法靠近,但是我卻不同,裡面的寶貝就交給我來拿吧!」
&手!」「不許動!」……
星辰山脈的許多強者們大喊了起來,但是他們無法依靠自己靠近天穴百米內,就無法做出實質的阻止,而對於他們的呵斥,那白衣青年顯然根本不予理會。
他十分挑釁地看了甄信一眼,隨後就直接閃身進入了天穴空間之內!
一開始人們還在瘋狂地想阻止這個白衣青年,但是這個時候看到他進去了,他們反倒是滿心期待地看著,想看看這個天穴到底會出現什麼反應。
&
宇文翔突然感覺到一陣古怪的波動,立即大喊:「大家快退,天穴有變!」
不用他說,其他人都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直接退開了老遠的距離。
而就在他們退開的時候,黑漆漆的天穴入口陡然傳出了一聲憤怒的咆哮,而後只聽轟的一聲,仿佛巨型炮彈爆炸了一樣,驚人的衝擊噴薄而出。
&隆!」
氣流混亂,暴亂的能量激盪不已。
空中,一個白色的人影也好像是炮彈一樣從天穴中被噴了出來,就好似這黑漆漆的天穴突然用力地吐了口痰一眼!
&嗤!」
那道人影正是那白衣青年,只是這白衣青年此刻卻是無力地倒飛著,口中鮮血直噴,好似噴泉一般。他足足飛出了數千米之外,才看看停了下來,只是停下來之後,已經陷入了昏迷的他就直接墜落到了地上了。
眾人無不震驚,而沒有等他們回過神來,天穴之內再次傳出了一聲咆哮。
&隆!」
一道無形的衝擊波掃蕩開來,竟然是衝著四面八方,轉瞬就將所有人都給撞飛,一個個都身受重傷。隨後,那天穴就徹底地安靜,同時也徹底地消失了,不留下半點的痕跡。
被沖飛出去的人現在心中都只是浮現出了一個念頭:神靈之威,不可冒犯!
天穴的事情很快就過去了,各大勢力強者受傷之後,都不得不留在星耀城養傷。而關於這天穴的消息也傳揚了出去,整個星辰山脈震動!
後來又陸陸續續來了不少的人,有的是好事的無聊之人,有的是隱士高人,但是他們無一例外,都找不到天穴所在。最後這些人倒是進入了星耀城,打聽到各種關於這天穴的傳說的事情之後,他們索性也就都留在這裡,觀看一下這星耀城正在火爆舉行的潛龍會武。
天穴的事情,一直持續了半個月之後,這一場風波才逐漸平靜了下來,而到了這個時候,也剛剛好就到了潛龍會武的半決賽了!
因為天穴的事情,造成了這一次的潛龍會武空前的熱鬧,整個星辰山脈的高手幾乎全都匯聚到了這裡了。
而甄信等人也留在了這裡,一來是湊熱鬧,二來是甄信斷言,那得到了破天之人,定會在此出現,所以他們將目標鎖定在了這個巨大的城市。
而在這半個月的動盪時期,秦翎卻一直都在修煉。有了那麼多的上品神靈石的幫助,當半決賽即將開始的半天前,他出關了,而在這個時候,他已經踏入了線跡期,接近線跡期頂峰了!
當然,作為代價,他耗費了二十萬的上品神靈石,直接花掉了超過一半的積蓄,讓他心疼無比。更讓他心疼的是,他估計衝擊下一個關卡會用更多!最讓他想吐血的是,這個時期境界突破,他的實力提升不會很明顯!
不過,就算如此,要修煉的還是得修煉,消耗掉的神靈石再賺回來也就是了。
於是,秦翎出關的第一天,他就朝各大賭場去了。
走進了一間賭場,秦翎原本預想自己經過上次突然的勝利,這一次自己押注的賠率一定會降下來,沒想到竟然沒有,反倒是提升了!
他仔細一看,賠率表上分明寫著:歐陽勝(戰)秦翎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