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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長昊上前一步,長手一指顧長生,義正辭嚴的開口。
頗有一種周沐不嚴懲顧長生,他就不善罷甘休的架勢!
顧長生見此,不由得撇了撇嘴!
丫的,這司馬長昊現學現賣學的還真快,這叫什麼?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前腳周沐才逼得司馬長昊掌摑了他家的貼身太監,後腳,司馬長昊就反將了一軍回來!
顧長生不由得在心底嘆了口氣,想的挺美!
不過,他這如意算盤,註定是要落空了!
周沐抬手揉了揉我在自己胳膊上搖晃的小腦袋,奕奕然的開口,「本王的女人,向來口無遮攔,三位不必介意!」
司馬長昊聞言,頓時氣的瞪眼!
袒護!絕對的袒護!
「哈哈!」司馬長昊突的笑了兩聲,羽扇一合,恢復風流倜儻模樣,一臉譏諷的開口,「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原是不信的,沒成想,即便是如沐郡王這樣曠世稍有的英豪,也有這樣俠骨柔情的時候!」
說到這裡,司馬長昊的聲音一頓,轉臉面色一沉,冷聲開口,「大周堂堂的沐郡王殿下,你這是要包庇這個意圖挑撥離間四國關係的顧長生了麼?」
除掉她!一旦有機會,就要除掉她!
她那一身精湛絕倫的醫術,絕對不能讓她成為周沐的助益!
這一刻,司馬長昊和孛兒只斤律赤、金臨淵心中的想法不用言明,卻默契的無比相似!
「沐郡王,我敬你是條漢子,我心中的沐郡王,應是個頂天立地光明磊落的大將軍!定會賞罰分明,怎麼可能因為兒女私情,縱容顧長生挑撥四國關係?」孛兒只斤律赤一臉粗狂的開口,一邊說還一邊對著周沐豎了豎大拇指!
顧長生聞言,不由得挑了挑眉,她就說吧,這孛兒只斤律赤,也不是個缺心眼的!
瞧這一頂高帽子給妖孽帶的,妖孽若是不法辦了她,那頓時就從雲端跌落塵埃了!
嘖嘖……
果然啊果然,三國皇儲,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啊!
這可都是腰間別著兩把刷子的人物啊!
「哎呀,壞事了!」
就在司馬長昊三人言之鑿鑿,步步緊逼之時,顧長生突的開口,讓三人紛紛皺眉!
顧長生歪著腦袋看向周沐,一臉幸災樂禍的開口,「沐郡王殿下啊,我多嘴了呢,我不過是隨便那麼一說,誰成想三位皇子竟然當真了!這下可好,難道你要大義滅親?」
顧長生一邊說著,掩在周沐身後的小手一邊摸上了周沐的腰間,纖細的兩根手指稍微那麼一捻,下一個瞬間,周沐的眼角就跟著一抖!
四目相對,顧長生一臉氣呼呼的瞪了周沐一眼!
丫的,看吧,就因為你是大周的沐郡王,給老娘惹了多少麻煩,這一身腥,怕是洗也洗不清了!
接受到顧長生的眼神,周沐的臉上顯出一絲無奈。
這個女人!
讓他該說什麼好?
兩人旁若無人的眉來眼去,看在司馬長昊三人眼中,那是無比的刺眼!
「沐郡王,難道你真的要姑息顧長生?」司馬長昊一臉凝重的再次逼問。
周沐聞言,抬手敲了敲身邊的小腦袋,轉臉看向司馬長昊三人,一臉清冷孤傲,朱唇輕啟,緩緩開口,「本王姑息自己的女人,三位好像頗有意見?」
「你!你就不怕淪為四國笑柄?」司馬長昊憤怒的開口。
一旁的孛兒只斤律赤聞言點了點頭附議,「難道是我看錯了沐郡王?大周的不敗戰神,不過如此!哼!」
「真是一出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好戲碼,不錯不錯!沐郡王,本皇子領教了!」金臨淵一臉看好戲般的開口,那眼角眉梢的嘲諷之意,不言而喻!
周沐好整以暇的等他們說完,目光突的一沉,周身冰冷的氣息暴漲,掃了三人一眼,冰冷的開口,「你們如此步步緊逼,到底是為何意?」
「呵呵……莫不是吾愛一語成箴,你們真有與大周兵戈相見之心?」
感受到周沐身上散發的威壓,司馬長昊三人不由得心頭一凜!
「沐郡王何出此言?四國一向太平,雖然小有摩擦,但從未起過大亂,我南陳可是絲毫沒有亂了天下之心!」司馬長昊哪裡敢遲疑,當即斬釘截鐵的開口!
「我北蒙也沒有逐鹿中原的野心!」孛兒只斤律赤也連忙撇清關係!
「遼東如今國泰民安,也無征戰之心!」金臨淵奕奕然的接口。
他們如今可還在大周境內!可還在周沐的屬地!
即便真有野心,也斷然不可能在此時揭開!
這無疑於自取滅亡!
他們怎能不小心應對?
「呵呵……」周沐聞言,頓時冷冷一笑,氣勢未收,目光如炬的掃向三人,沉聲開口,「沒有那是最好不過!大周有我周沐一日,你們就休想染指大周半分!大周有我周沐一日,你們的鐵蹄就休想踏進大周半寸!」
「十數年四國邊疆摩擦不斷,本王征戰四方,從未一敗,卻也從未曾大舉逼近,已然仁至義盡,若是爾等真有那等挑起天下大亂之心,本王自當奉陪到底!」
顧長生聞言,連連點頭,悄悄的對著他伸出了大拇指!
夠霸氣!
她揭開這一層紗,就是為了讓妖孽有個打開天窗說亮話的契機!
有些人吧,慣會以勢壓人!
但是,周沐的能耐那是實打實的,若非如此,大周也不會成為四國之中超然的存在!
她的男人,那必然的頂好頂好的!
顧長生已然忘了現在大周三面楚歌的險狀,頗為開心的在周沐胳膊上蹭了蹭!
周沐見此,一臉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頰,轉臉看向呆愣的司馬長昊三人,沉聲開口,「三位不辭千里出使大周,又本是身份尊貴之人,待些精兵前來,又讓貴國大軍在邊境接應,本也無可厚非,本王自當盡地主之誼,好生招待!」
「邊境大軍安穩,柳州城外爾等親兵不動,本王保你們安然無恙的離開大周,如若不然,爾等離開大周之時,便是本王鐵騎踏進爾等國土之日!爾等若是不信,大可妄動兵戈一試,本王隨時恭候!」
周沐一句話說完,再不看三人一眼,摟著顧長生轉身往車廂內走去。
「本王吾愛不喜有人監視,撤去你們的探子!否則吾愛一怒,死生不論,你們若無做客的自覺,那就莫怪本王縱容吾愛為所欲為!」
掀開車簾之時,周沐驀然回頭,對著三人出言警告!
「你!」
「你!」
「你!」
司馬長昊三人還想開口,可是車簾已然落下!
「小四喜,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車?」車內傳來顧長生雲淡風輕的聲音,「這齣走未遂,我要回府趕緊補補覺,要不可是會有黑眼圈的,那樣可還怎麼禍國的紅顏呢……」
車外的四喜聞言,險些笑了出來。
可是三國皇儲一個個被氣的臉發黑,這眼下,確實不太適合笑,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忍住,麻利的跳上了車轅,揮起馬鞭往城門而去!
「哈哈哈……」
馬車揚長而去,帶起一片塵土飛揚!
車裡竟然還傳來顧長生囂張恣意的大笑之聲!
「這!這簡直太過分了!周沐真是太目中無人了!」孛兒只斤律赤氣呼呼的揮著塵土,臉紅脖子粗的指著揚長而去的馬車背影怒吼!
「殿下,這顧長生太囂張了!這沐郡王也太目中無人了吧?」二十個巴掌,小太監被扇的臉腫的看不見眼,見此也上前一步,靠近自家主子一臉憤慨的開口。
司馬長昊看著城門的方向,目光陰鷙,臉色暗沉如墨,閉口不言。
「憑什麼?他們憑什麼這麼囂張?這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孛兒只斤律赤依舊氣的直跺腳,轉頭看向其他兩人。
「憑什麼?憑他是周沐!憑他是大周的不敗戰神沐郡王!」金臨淵眼睛危險的眯成一條線,緩緩開口。
「呸!不敗戰神?不敗戰神就能永遠不敗了嗎?老子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孛兒只斤律赤不服氣的吼。
「你不信邪?呵呵……」司馬長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