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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恆蒼月臉色陰沉如墨,身為花恆一族的掌舵人,凌厲的氣勢頓時彌散開來,「顧長生,老身敬你是風凰一族的後人,你竟然如此戲耍老身!你這是要與老身兵戈相向了?」
「哈哈……」顧長生聞言,豪邁一笑,長手一指花恆蒼月,沉聲開口,「花恆蒼月,我給過你機會,香卡一族謀朝篡位已過二十餘年,你花恆一族打著風凰一族的名頭與其抗衡了二十餘年,我風凰一族的名頭,你用的可還順手?」
「你!」花恆蒼月聞言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我?花恆蒼月,我顧長生向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我是真的給過你機會了……」顧長生看著花恆蒼月搖了搖頭,「花恆蒼月,我不是個會為了權勢汲汲營營之人,就算知道我母親是風凰一族中人之時,我的選擇依舊是避居中原,我從未想過要復國,也沒有想過要恢復風凰一族昔日的榮光,我之所求,只是安居一隅,與世無爭!」
說到這裡,顧長生的語氣中不由得帶了一絲恨意,目光陰鷙的繼續,「是香卡一族逼我,她們擄走我兒,逼我領兵離開柳州城!逼我踏足南疆地!逼我血洗大瑤寨!」
說到這裡,顧長生周身弒殺的氣息頓時彌散開來,無邊的內力像是汪洋大海一樣,在她周身肆虐,那恢弘的氣勢,饒是歷經人生百態的花恆蒼月都看的心頭一緊,不知該說什麼好。
「我不記前仇,香卡一族卻以我兒相逼,所以,香卡一族,必亡!我誓要蕩平南疆!」紅衣翻飛,顧長生擲地有聲的開口。
這一個瞬間,所有人心底都響起了一個聲音,這個女人,她不是在信口雌黃,她是真的能夠做到!真的能夠蕩平南疆!
「花恆蒼月,你曾是風凰一族的舊臣,你深諳權謀之術,妄圖算計與我,我可以不和你計較,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最後一個能保全你花恆一族的機會,收起你那些不切實際的心思,拱手獻上紅日谷,交出你手中的二十萬大軍,我顧長生保證不傷你花恆一族中人!」目光如火,氣勢無邊,顧長生沉聲開口,「如若不然,大瑤寨的下場,就是你紅日城的下場!二十年已過,君已不君,臣已不臣,利慾薰心,花恆蒼月,這是我給你花恆一族最後的機會,功敗垂成,只在你一念之間,你自己掂量!」
顧長生一句話說完,收起周身的威壓,反身往軟榻上倒了回去。
她出兵南疆之時,就曾經想過,會和花恆一族對上。
花恆一族的不臣之心,二十餘年醞釀,早已今非昔比,今日,顧長生算是見識到了。
來的路上,顧長生還曾跟妖孽說過,若是花恆還如昔日一般,誓死效忠風凰一族,那麼,她顧長生就滅了香卡一族,拱手將整個南疆送上,算是全了這份主僕之情!
結果,人心不足蛇吞象,她總是把人想的太過美好!
「長生親王,你就那麼篤定,能夠拿下老身的紅日城?」花恆蒼月臉沉如墨,她身後之人也是嚴陣以待。
「沒有那金剛鑽,不攬這瓷細活,花恆蒼月,我顧長生生平,最討厭別人算計我,所以,這最後的機會,你是否要抓住,就看你自己了!」接過周沐遞過來的琉璃盞,顧長生奕奕然開口。
城樓之上,花恆蒼月還不死心,繼續開口,「長生親王還請三思,老身雖然有自己的小心思,可對長生親王絕無惡意,長生親王親王身為風凰一族的後人,他日執掌南疆,也勢必要與南疆苗族男子結為連理,你和沐親王,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呵呵……執掌南疆?和南疆苗族男子結為連理?」顧長生聞言一笑,看了眼和她並排斜躺在馬車上的男人,狂狷字跡的開口,「花恆蒼月,你之蜜糖,我之砒霜,你怎麼知道,我就願意執掌南疆?南疆皇權花落誰家,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要蕩平南疆,滅了香卡一族,救出我兒,南疆之地,和我顧長生有什麼關係?南疆的規矩,在我眼中,連個屁都不算!我顧長生想要嫁給誰,那是我自己的事兒,我顧長生的人生,由我不由天,也由不得他人說三道四!」
葡萄美酒夜光杯,顧長生神情淡淡,看著城樓上呆愣的花恆蒼月,手中酒盞微晃,好整以暇的開口,「花恆蒼月,想想你一族之人,想想你手中的二十萬大軍,你若是打開城門,誠意歸降,念在曾經你與我風凰一族的主僕情分,我可以放過你們,如若不然,城破之時,你花恆一族,連帶著你手下的二十萬大軍,也會消失在南疆的歷史之上!紅日谷,我顧長生勢在必得!」
「你!你!」花恆蒼月聞言,臉上閃過一抹羞惱,張口欲言。
「閒話休說!暗夜軍聽命,一刻鐘之後,城門不開,就與我破了這座城,城中除了不予抵抗的平民百姓,其他人等……一個不留!」顧長生抬手打斷了花恆蒼月未盡之話,對著身邊之人,沉聲開口。
「遵命!」
「遵命!」
「……」
霎時間,箭上弦,機卡轉動之聲不絕於耳,八百暗夜軍嚴陣以待。
錦玉良緣四姐妹手中的琵琶早已收起,換上的是攻城的輕弩,秀美的小臉上,滿是肅殺!
一時間,氣氛頓時拔劍弩張了起來!
「哈哈,終於要開打了麼?這真是太好了,我的長鞭,早就饑渴難耐了!」一旁的孛兒只斤念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就你那點功夫,連暗夜軍中的普通娘子軍都未必敵得過,你還是消停點吧!」月西樓睞了她一眼,不屑的開口。
「月西樓,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孛兒只斤念聞言,頓時就笑開了花,巴巴的靠近了月西樓一點,沉聲開口。
「你想多了!」避開孛兒只斤念,月西樓皺眉,沉聲開口。
「哎呀,你別不好意思啦,我知道你是在關心我,放心,我不會死的!我好歹也是北蒙的第一女勇士!」沒了月蒹葭在四周,孛兒只斤念心情好好,厚著臉皮自娛自樂。
月西樓凝眉看了她一眼,把頭歪向了另一邊。
顧長生看好戲的睨了他們一眼,臉上帶了一絲笑意。
都說不是冤家不聚頭,孛兒只斤念和月西樓倒是十足的冤家。
「顧長生,你說這花恆一族會願意拱手讓出紅日谷嗎?」坐在馬車車轅上,孛兒只斤念回頭,看向顧長生。
「若是換成你,你會甘心情願的把百年累積的家業,拱手送人嗎?」顧長生抬眸,雲淡風輕的開口。
「那肯定不會啊!」孛兒只斤念當即毫不猶豫的回道。
顧長生抬頭望向鑲嵌著夜明珠的馬車頂,語氣不無寂寥的開口,「對啊,享盡榮華富貴,坐擁金山銀山,他們怎麼可能拱手送給我?」
「所以,他們不會開城門嘍?」孛兒只斤念抬頭,看向早已只剩下守兵的城樓。
談判不成,花恆蒼月早已帶著花恆族中之人退下城樓,有顧長生和周沐這樣的高手在,他們不會在城樓這樣危險的地方呆著。
「所以,這一戰,勢在必行!」顧長生嘆了口氣點頭,「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博上一博,花恆一族怎麼會甘心,可是只要是一博,我就不會再給他們留下後悔的餘地!」
說到這裡,顧長生閉了閉眼。
花恆一族執掌紅日谷,往大里說,手握重軍的花恆一族,可以說說執掌了南疆的半壁江山!
她顧長生既然踏足了南疆,就不達目的不罷休!
花恆不降,那麼她情願讓南疆之地,萬里無兵!
二十萬!花恆的二十萬大軍!除了駐守紅日城的五萬兵馬,還有在後方跟香卡一族對戰的十五萬!
非友即敵!她顧長生,都不會手下留情!
「只有一炷香的時間了呢!」看著緊閉的城門,顧長生再次嘆氣,「看來,花恆一族,誓要跟我的暗夜軍決一死戰了!」
紅日城城樓之上,守城的守兵正在逐漸增加,鐵甲琳琳,長槍弓箭嚴陣以待,全然一副抵禦外敵之象。
看了這樣子,顧長生就知道,這一戰,在所難免了!
殺戮,有戰爭的地方就有殺戮,血流成河,遍地枯骨,身為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