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五十五分的時候,醫凡把車停在地下停車場的入口,車窗搖下,四個包子一杯豆漿,終於是把北宮寒盼來了。
「跟上來。」啊德搖下一半窗戶,對著醫凡開口。
三輛車進了停車場,醫凡緊隨其後,直到下車,醫凡也把最後一口包子咽下,又一口氣把豆漿喝完。
北宮寒也隨著啊德鑽出小車的後座。
兩個人對視一眼,跟警察局那一次一樣,醫凡沒有見到老闆的覺悟,一聲『老闆好』都不會說。
北宮寒只是從頭打量了一遍醫凡,還是那麼冷淡,邁步向地下電梯走去。
啊德給醫凡使了一個眼色,一群保鏢跟著北宮寒一起,進了電梯。
誰都沒有說話。
叮——
電梯停在北宮閣最高樓層,三十七層。
一間落地式窗的大辦公室,這裡可以看到大半個a市,現在七點,a市已經是車水馬龍,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找工作的找工作,反正各式各樣的人群,都聚集在這個華夏的行政中心,a市。
辦公室不小,好像是兩進的,外面是辦公喝茶的,裡面有一間房,應該是用來休息的。
外廳擺放講究,也簡單,兩套真皮沙發,一排雙層的玻璃茶几,不遠處還放著一套根雕桌椅,牆壁上都是風景畫,靠在窗口的辦公桌後面,一大半都是書籍,還有一邊是一個掛壁式魚缸嵌入牆體。
地上鋪滿了地毯,相信在這裡的地上睡覺也應該很舒服。
北宮寒,啊德和醫凡進了房間,其餘的保鏢全部守在
坐在老闆椅上,北宮寒平和的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坐,早就聽過你,只是比較忙,再次多謝你,又一次保護了小女,啊德,支票。」
醫凡感覺啊德有點像是管家。
啊德從懷中掏出一張嶄新的支票,遞給醫凡:「十萬。」
「請坐,啊德,叫外面倒茶。」
「是老爺。」
等啊德出去,北宮寒這才咧嘴一笑,又從頭到腳的打量起醫凡:「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叫醫凡對嗎?聽說了小女出事之後,我從m國趕了回來,回來之前,還聽說了你跟林家鬧的有些不愉快,事情的經過啊德在路上已經告訴我了,你做事ting狠的。」
醫凡看了看支票,不知道這傢伙窮瘋了還是怎麼了,十萬?打發誰呢?
還有後面這句話,也不知道他是夸自己還是貶自己。
「狠不狠我不知道。」醫凡說話也不算太笨:「我只知道,我來a市之後,第一個給我工作的是『萬春草堂』,不管是李家還是什麼玩意兒,我也不管李家到底有多大的勢力,得罪了我心中的恩人,他們就該死,畢竟``````我一個人,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我怕他一個李家?」
「好,說的不錯。」北宮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輕輕的鼓起掌來,可看得出他臉色很平靜,好像並不贊同醫凡的話,只是社交場上的一種恭維模式而已。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李家報復,不光是你,樓下的那個『萬春草堂』,也會瞬間倒閉,說不定他們還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醫凡嘴角一翹:「寒總,您身居高位,想的比我們這些普通人多,算計的也比我們普通人遠,但您應該知道一句話,皇帝都不惹醉漢,不是皇帝怕,而是醉漢很煩,比如蒼蠅,李家大不大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們可以毀掉『萬春草堂』,我就能毀掉比醫行更大的,李家屬下的產業,誰損失大,一下就見分曉了。」
北宮寒還是沒太大的表示,只是撇了撇嘴:「看得出來,你心氣很高,連續用了兩個『皇帝』來比喻,看來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很適合當保鏢啊,也許我選對了。」
「寒總誇獎了。」
這時,啊德領著一名女人進來,女人端了兩杯茶,給北宮寒遞了一杯,又在醫凡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一杯,接著躬身退去。
等女人走後,啊德輕聲報告:「老爺,林家的林書宇來了,說是必須要見您。」
「早就知道他會來,就他一個嗎?」北宮寒好像不會改變表情,從來都是這麼淡定。
醫凡也能從他身上感覺到一點點的bo動,那是一種很普通的氣功,好像是修身的,可以長命的功法,就好像現在公園老頭們打的太極拳一樣,很普通。
「是的,還帶了幾個保鏢。」
「放他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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