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三章盪魂曲
戰神眼眸閃過精光,看著生猛異常的夏雨,不由無奈道。
而寧北深有體會的頭道:「嗯,太變態了,力量已經超越了我們這個境界,所能觸及的極限,絕強高手,也受不了他這恐怖的力量啊!」
然而,夏雨一拳斃掉黑色巨狼,瞥見剛才黑狼那驚恐的眼神,充滿驚懼之色,還帶有一絲討饒之意。
不過這頭黑狼,數次攻擊寧北,差殺死他,就算夏雨沒受魔性力量影響前,也不會輕饒了它,如今在魔性力量的侵蝕下,殺性大起,豈會輕饒它。
所以斃掉他之後,夏雨又接連出手,斃掉超過一半數量的靈獸,皆是剛才攻擊南昊他們的那些靈獸,如今皆是被夏雨一拳斃掉。
如今不少靈獸皆是瑟瑟發抖,曾經兇殘無比的它們,眸中皆是充滿懼怕,和乞求之色,渴望夏雨能饒了它們。
同時在兩大至尊血脈的壓制之下,這些靈獸一個個皆成了軟腳蝦,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更別提對抗夏雨了。
畢竟獸類都是遵循本能行事,彼此之間嚴格遵守某種規矩,在強大生物面前,根本不敢反抗,所以夏雨擊殺這麼多靈獸,也沒見有一頭靈獸反抗。
當下,夏雨充滿魔性的眸子,望著這些靈獸,冷冽喝道:「滾!」
「吼!」
這些強大靈獸如蒙大赦,紛紛顫抖起身,扭頭瘋狂逃竄,空中隱約飄溢出一絲屎尿的臭味,可想而知,肯定有沒出息的獸類拉稀了。
但夏雨看到獸群中的一頭碧眼金獅,正是之前守護淬體花的那頭大傢伙。
對此,夏雨冷喝:「你留下!」
「嗚嗚!」
碧眼金獅認出夏雨就是當初,在暗中偷窺自己的傢伙,沒想到人家竟然獨留下它,不由全身一陣顫抖,不由匍匐在地,一副乖巧的樣子,嘴中發出嗚嗚求饒聲。
而夏雨壓抑住血液中的躁動,平復內心原本壓抑的心情,感覺到血液中的魔性力量,漸漸消退,知道這次血脈覺醒,又沒成功。
不過這樣也好,夏雨真怕血脈全面爆發,龐大的魔性力量侵蝕自己的心智,使自己迷失,淪為殺戮的機器,對身邊之人抬起殺戮之刀,犯下不可原諒的錯誤!
所以,夏雨感受著血脈的消退,但是這股強大感卻沒消退,明白血脈之力雖未全面覺醒,如今已經覺醒了一絲,所帶來的先天力量,就是自己的,日後也是自己的,只會更強,不會消退!
想到此處,夏雨明白自己這是因禍得福,回眸看著神駿無比的碧眼金獅,一身金色毛髮異常神駿,不由一眼喜歡上了。
夏雨道:「剛才獸群爆發,把我的坐騎,那頭沒出息的初級半靈獸黑狼給嚇跑了,你就留下來當我的坐騎吧。」
「嗚!」
礙於夏雨恐怖的實力,碧眼金獅哪敢有半不從,立即頭,起身裝著膽子,非常親昵的拱著夏雨的褲腿,一副乖順的樣子。
令夏雨不由感嘆,若不是見過這傢伙原本高傲的樣子,絕對不敢相信它能表現出這副乖孫樣子。
當下收服強大的碧眼金獅後,夏雨轉身來到戰神他們身邊,不由真誠感激道:「多謝寧大哥還有昊哥你們的相助,不然我現在恐怕已經命喪黃泉。」
「其實,不用我們插手,你體內血脈不凡,到了生死之境也會激活覺醒護主,保你無恙的。」
南昊不僅心生唏噓,沒想到夏雨來頭如此之大,體內血脈如此古怪。
但夏雨卻面色凝重道:「不,幾位救命之恩,我夏雨自然不敢忘,日後若有差遣,定不推脫,以死相助!」
「哈哈,有你這話就行,能得到一位重瞳者的承諾,可不容易啊,不過眼下有事,我們得處理一下啊!」
南昊國字臉上充滿濃郁殺氣,經歷短暫的休息,恢復一元氣之後,無視肩膀上之前被靈獸攻擊的傷勢,向叢林深處望去。
夏雨也不由眼睛微眯,閃過冷冽殺氣,瞬間開啟重瞳,望向躲在大樹後面的四人,冷冽喝道:「還不自己滾出來麼,你們難道以為隱藏在暗處,就能逃出重瞳者的視線之外麼!」
「還和這些廢物墨跡什麼,動手,斃了他們!」
寧北受創最重,全身上下,充滿血淋淋的抓痕,深可見骨,皆是被之前那頭黑狼攻擊的,如今面色充滿冷冽殺氣。
然而,暗中依舊無人應答,似乎是僥倖心理,讓56號青年這些人,以為夏雨在訛詐他們,不願出來。
畢竟夏雨剛才爆發的實力,太恐怖了,居然能一拳斃掉一頭強大靈獸,這份實力,就是絕強高手自問也做不到啊!
所以他們寧願躲在暗處,也不遠出來領死!
夏雨面色冷冽,對於琅琊市曾經的四大公子,可沒有半留情,翻手拿出自己的伏羲琴,令南昊不僅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魔王,你這唱哪出啊?」
「別吵吵,等著看好戲吧,他們以為躲在暗中就能免除一死,接下來會讓他們感受到,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書生熟知夏雨的本事,仿佛知道他做什麼,放下拿出夏雨曾經交給自己的幾瓶丹藥,讓寧北他們服下,靜坐療傷欣賞好戲。
夏雨回眸微微頭,向前跨出兩步,背對書生他們,防止他們被琴聲所傷,
當下,夏雨雙手撫琴,落入暗中58號高大男子他們眼中,不由恥笑道:「呵呵,這個傻帽瘋了麼,以為彈首曲子,就能讓我出來領死啊,真是天真!」
「不想出來是麼,既然這樣,那就如老鼠一般,躲在暗中死去吧,希望你們能堅持下來一曲的時間,盪魂曲,殺!」
夏雨聲音冷喝,修長的手指,撥動細長的琴弦,化作殺伐之聲,向叢林之內蕩漾而出,令剛才話的58號高達男子面色一白,感覺身體莫名的產生噁心感。
隨後接下來,隨著夏雨的琴聲不斷傳來,令他感到視線模糊,仿佛靈魂要被抽離身體,在體內來回晃蕩,暗中極致的折磨,令他意識瞬間模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