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子嗣
沒有任何背景,而且是個孤兒,碰巧被一個老漢收養,撫養成人,之後碰巧加入特別行動組,成為編外成員。
他怎麼會和自己是一個級別的天才高手!
林子風眼眸滿是嫉妒之火,心中有著強烈的不甘,自己從被人尊稱為天才,如今卻被一個鄉村子,一拳轟的重傷臨死,簡直就是恥辱!
至於夏雨能有今天的成就,他幼年藥浴吸收的好東西,並不比他們這些權勢子弟差分毫。
這方面無良老道,可是下了苦功夫,不希望看著自己唯一的徒弟,輸在起跑線上。
當下,夏雨面色淡然,來到林子風面前,一腳踩向他的胸膛。
夏雨居高臨下問道:「剛才你那一副,誰都不放在眼裡的高高在上感,哪去了?」
「你,噗!」
林子風心神激盪之下,一口逆血奪口噴出,目光帶有深深的怨恨,不甘昏迷過去。
其實,林子風這類的武修,一生追求的就是極致的力量實力,對於世俗的強權享受,那是次要的。
他們明白,有了絕對的實力,自己就能擁有一切。
而夏雨出身貧微,實力和武學天賦,居然完全碾壓的姿態,完全擊破了他的自尊心。
就在夏雨想要把這貨弄醒,想要在逗弄他一下的時候。
一名骨瘦如柴的枯槁老人,尖臉猴腮,面色充滿老年斑,他如同鬼魅般出現在夏雨身後。
枯槁老人有氣無力道:「哥,得到人處且饒人,我家少爺已經被你傷的只剩下最後一口氣,讓老朽帶走他把。」
「你誰啊!」
夏雨聞聲毛骨悚然,身形迅速後退,來到林婷涵等女的身邊,目光凝重。
這個老傢伙,不吭不響的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須知自己是在激戰過後,他出現在自己背後的,這是什麼概念?
自己激戰過後,身體神經高度警覺,這個老傢伙居然還能悄然無息的出現,而且來到自己身邊,若是他不出聲,自己根本不知道後面有人。
若是他想殺了自己!
夏雨想想就出了一身冷汗,這個大半截入土的老傢伙,實力絕對是可怕的,自己對上沒有一勝算。
對此,只好看著他抱起倒地的林子風,快速離去,留下一句有氣無力的話語:「謝謝哥!」
「不謝,慢走啊,您老年紀這麼大了,專心養老多好,摻和我們年輕人的事,幹啥?」
夏雨大剌剌的喊了一聲。
不過自己的眼睛微眯,死死盯著老傢伙的背影,想要看出什麼。
畢竟老傢伙喊林子風為少爺,那麼必定是林家之人。
而林家欲殺自己而後快,這個老傢伙實力這麼吊,居然跟自己客客氣氣的。
自己剛才可是差幹掉林子風,這個老傢伙跟沒事人一樣,這行為太反常了。
這種一種結果,那就是自己身上有他忌憚的東西,他不敢對自己動手。
可是夏雨扭身到處看看,發現自己身上,也沒他忌憚的啥東西,按照他的實力,一掌斃了自己,就一了百了了啊!
然而,枯槁老人在聽到夏雨的話後,面色陰沉似水,但還是回眸道:「知道了,老朽回去後,會向宗族明,替換一下我家少爺的貼身護衛。」
完,枯槁老人身形動作,矯健的像一隻大猿猴,迅速沒影了。
到了距離這裡二里地的一棟別墅內,枯槁老人迅速給林子風服下一枚酷似丹藥的藥丸,吊住他的一條命。
同時枯槁老人面色陰沉道:「按照宗族一刻鐘前傳來的消息,夏雨這個雜種還真不能動啊,至少不敢明面上動啊,那個人的血親,誰敢動?」
莫名其妙的話語傳出,枯槁老人語氣充滿深深的忌憚之色,同時更帶有一絲恐懼。
估計是周平之前和夏雨的鬥嘴,得到一些信息,又結合了一下自身知道的東西,推測到了細雨的身份。
當年那血腥一戰,在華夏武修界響起驚天的波瀾,連續動盪好幾年,最後才得以平息下去。
相傳,那位梟雄的唯一子嗣,不是死絕了麼,雜麼還活著!
枯槁老人內心久久未曾平靜,因為他就是當年那場事件,波及的人員之一,不過但是只是一個蝦米,連核心戰鬥都不敢靠近,認知還沒達到洞悉當年血戰的前因後果。
而已經返回林婷涵屋內的夏雨,低眸嘀咕道:「剛才那老貨,咋不對我動手,他在顧慮什麼?」
「你嘀咕什麼呢,什麼時候你這麼厲害了,居然達到了種子級別的層次!」
寧允兒唇角含有一抹驚喜之色,對於夏雨的武學天賦感到吃驚。
自從認識這個呆瓜至今,他的實力一直是突飛猛進,身邊若不是美女環繞如雲,寧允兒絕對相信夏雨現在更強。
林婷涵也眸光帶有臉色,坐在夏雨身旁,腦袋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她櫻唇微啟:「你沒有將你的實力,如實稟報給你們的特別行動組麼?」
「沒啊,咋了?」
夏雨唇角帶有一抹壞笑,身子猛然向後仰去,林婷涵猝不及防,前身直接鑽入夏雨寬闊的懷抱,精緻俏臉帶有秀紅之意。
夏雨低眸閃過一抹柔情,伸手濾過她如瀑般黑色秀髮,柔潤滑膩。
不過在手指觸及到她粉嫩細膩的脖頸之時,夏雨瞳孔一縮,臉色充滿凝重之色。
而林婷涵被他溫熱的手指,觸及脖頸敏感,軟綿綿的倒在他懷中。
夏雨則是顧不得兩人曖昧的姿勢,而是低喝質問:「怎麼回事,你身體怎麼會這麼冰涼?」
「沒事,你不用擔心我,林子風這次來縣城,肯定沒安」
林婷涵話語到一半。
夏雨陡然抬頭打斷,目光銳利盯著她,霸道低吼:「我再問你身體的狀況,林子風的事情待會再。」
「哦,寒毒昨晚發作過一次。」
林婷涵見事情瞞不住了,只要如實相告。
同時心中充滿甜蜜,為夏雨擔憂自己而高興,忍不住伸出纖細的雪白藕臂,摟住夏雨的腰部,巧晶瑩的耳朵,緊緊貼著夏雨的胸膛,恨不得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