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想要泡我嗎?」方敏一滯之後,嘴角微微上翹,饒有興致的看著陳西,眼神之中,閃爍著一抹有趣的意味來,似是在玩笑,但是似乎又是在挑逗,已經一絲絲的認真之意。
陳西眉頭一挑,「有何不可?別忘了,我可是你的老公,而你還欠我一個洞房呢!」
方敏微微一笑,「你還記得這件事情就好!至於洞房,我看算了吧!你的女人已經不少了,就別禍禍我了!剛剛那個妹子就很不錯,看的出來已經對你有意思了,再加把勁我相信你就有零食了!」
方敏戲謔的道,但是語氣在陳西聽來卻有些酸溜溜的感覺,陳西笑眯眯的道:「我怎麼感覺你是在吃醋?」
「怎麼會呢?你想多了!」方敏搖頭道。
「是嗎?不過我卻想要泡你,深夜來訪,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有意義的事情呢?」陳西湊上前去,手撫著方敏的下巴,方敏眼神鎮定的看著陳西,「的確是如此,不過卻不像你想的那般!」
「夠了,陳西你別太欺負敏姐!」文秀有些看不過眼了,這會呵斥道。
「哦?那欺負你是嗎?」陳西微微一笑,撇下方敏,朝著文秀走去,一把摟住文秀的腰,文秀氣的臉蛋都紅,卻怎麼也擺脫不了陳西的束縛,陳西哈哈一笑,一口咬在了文秀的耳垂上,霎時間,文秀感覺渾身都發軟了一般似的,沒有力氣,「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陳西,你鬧夠了沒有!」方敏有點不高興的道。
陳西不由訕訕,「看見你們我高興嗎?嘿嘿!」
陳西鬆開了文秀,不過在鬆開前在文秀的小腹上捏了兩下,眼睛一亮,「哎呦不錯呦,馬甲線!」
「你!」文秀造的小臉紅噠噠的,眼睛都有些濕潤的感覺似的,狠狠的白了陳西一眼。
方敏無奈道:「好了,陳西,我真有正事跟你說!」
「那就跟我來吧!我自己分到了一間住處,你們跟我來吧!」陳西看方敏似乎很著急的樣子,不由也鄭重了起來,引著二人前往,回頭的時候發現就方敏跟著呢,文秀在發呆,陳西不由苦笑道:「別呆了,是不是心如小鹿亂撞的感覺,不要太喜歡我!」
「我撞你大爺!」文秀這個心理是別提有多膩歪了,生著悶氣跟在後面,陳西不由小聲道:「一點也不大氣!」
「那要怎麼大氣才行,阿秀還是黃花大姑娘呢,別你摸了摸去,親來親去的,是不是再跟你上個床就大氣了!」方敏沒好氣的白了陳西一眼,陳西聞言卻真的點了點頭,「當然,那樣的話就大氣了!」
「你越來越無恥了!」方敏一呆,旋即苦笑不已,「你這樣的人,怎麼沒有被早早掐死才好呢?」
「畢竟我也是你的老公,你就這麼詛咒我是不是有些不太地道!」
「只不過是名義上的老公而已!你不要多想!」方敏眼皮子微微一跳,總感覺請陳西幫她演這場戲,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
「名義上的老公也是老公啊!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三從四德了,但是還是得要點臉的!」
「要臉?呵呵!」方敏笑而不語。
說說笑笑間,陳西引方敏進入了他的居住之處,這屋裡面沒什麼東西,就一張床,一個桌子一把椅子,跟個小公寓似的,賊憋屈,方敏不由眉頭一皺,「怎麼這么小?」
「不然你以為呢?這武林大會弄的我賊憋屈,想吃點好吃的,還得下山自己去弄!武術協會管飯歸管飯,但是我吃不慣,太甜了,都是南方口味!」陳西一陣抱怨,「好了,不說這些沒用的了,自己找地方坐吧!要不然你們坐在我的床上,我坐椅子上好了!放心,這床我還一次沒睡過呢,今晚是它的初夜!」
「額!」方敏苦笑不已,與文秀坐在了床上,陳西則是將椅子搬了過來,靠在一旁,」你想跟我說什麼事情,就說吧!」
陳西微笑的看著方敏,靜候方敏接下來要說的事情。
方敏猶豫了一會,似是在措辭一般似的,「如今,我父親就在這泰山之上,我想讓你陪我去見見我父親!」
「見你父親?」陳西不由一愣,「為什麼要見你父親,而且,見你父親的話,你不怕會穿幫嗎?」
「如果不見的話,到時候你突然冒出來了,恐怕未必會相信!」
「那你覺得,現在就會相信嗎?我出現的略顯突兀啊!」陳西苦笑道。
「也不算太突兀了,上個月我已經放出風去了,向他們有意無意的傳遞信息,言我已經結婚了!」
「你的動作有點快啊!理由是什麼?」
「我懷孕了!」方敏哧哧笑道。
「你說什麼?」陳西蹭的一下就坐不住了,「你吹牛逼呢?撒謊難道不能撒個好點謊嗎?」
陳西目瞪口呆的看著方敏,「就算現在打炮也不一定趕趟啊,妹子,吹牛有風險,吹得時候謹慎一點不行嗎?」
陳西被方敏的話嚇了一跳,方敏見陳西反應這麼大,不由笑眯眯的道:「放心啦,我已經說了,雖然懷孕了但是卻又流產了,你為了補償我,跟我直接結婚了!」
陳西苦笑不已,「要不要搞的這麼複雜,你這不聲不響的就將事情給辦完了,我很糾結啊!」
「所以,今天我才來找你對供詞啊!」方敏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我真是敗給你了!」
接下來,對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供詞之後,方敏一臉笑意,而陳西則一臉的苦笑之意。
「希望不要穿幫了!」方敏輕聲道。
「供詞都沒有問題,但是我卻發現了一個問題,而且這個問題,很嚴重!」陳西沉聲道。
「什麼問題?」
「問題就是!」陳西忽然哈哈一笑,下一刻,直接將方敏給撲倒,霎時間一股清香襲來,方敏震驚不已,沒料到陳西竟然這麼大膽,」你幹什麼?」
「這就是破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還是黃花處子,對不對呢?」陳西與方敏面貼面不到一寸的距離,彼此之間的呼吸都能夠感覺的到,甚至連方敏的心跳都能夠聽的一清二楚。
「陳西,你放開敏姐!」文秀冷聲呵斥,萬萬沒想到陳西竟然如此大膽,公然調戲。
陳西沒有搭理文秀,而是自顧自的道:「如我就能夠看的出來你是個黃花大姑娘,那麼我想你們方家很多人都能夠看的出來,如果能夠看出來的話,那麼與你的謊言來說,這就是最大的敗筆!」
「那我要怎麼辦?」方敏眉頭一皺,也顧不得害羞什麼的了。
「好辦,我就可以幫你辦了,給我一小時,完善你的謊言!」
「你滾!」方敏惱怒不已。
陳西苦笑的爬了起來,「反正我覺得這就是最大的破綻!」
「你以為誰都像你是的,連女人是不是處都能看出來嗎?」文秀冷著聲音道。
「至少,我覺得這並不難,里八字外八字只是粗淺的相法,更重要的是親身感受過的,就知道處與非處之間,那種氣質的變化!算了,我跟你說你也不明白,因為你也是處!」陳西掃了文秀兩眼之後,不屑的道。
「你混蛋!」文秀一向覺得自己守身如玉是一個好品質,但是這會在陳西口中說出來,仿佛他是處是一件多麼可恥的事情是一般似的,這讓文秀有些火冒三丈。
「氣質是怎麼樣變化的,你能告訴我嗎?」方敏猶豫了一下,兩腮泛起一抹紅暈來,她一個女人問男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些說不出口,但是方敏很看重這一次的爭奪,不想出任何的岔子。
「這個氣質無論如何也都是裝不出來的,除非自己親身感受過才可以!」
「你不會是想要上我,才說出這麼一件莫須有的事情吧!」
忽然間,方敏皺眉的看著陳西,目光之中帶著審視的意味,文秀更是目光銳利的如同一把刀,大有一種陳西只要敢點頭,立馬將陳西砍死的感覺。
陳西不由尷尬不已,在這件事情他還真就沒有使壞的意思,而是確實這是方敏最大的一個漏洞,如果方敏不那麼撒謊的話,還好,但是說流產了,那絕對是最大的敗筆。
即便方敏撒謊的時候說,二人雖然結婚了,但是還並沒有同房過都可以,武林中人修煉某種特定的功法的時候是不能夠破身的,這一點如果說出來,或許還可以隱瞞的過去,但是都流產了的話,那就不行了。
不懷的話,怎麼流,但是要懷的話難到還是方敏一個人就能夠辦的到的事情嗎?顯然不可能,因此,這個破綻可以說是方敏自己給自己挖的一個大坑,可能未必會堵上別人的嘴,但是絕對有可能會埋了她自己。
「這是堅決沒有的事情,我若是想要上你,當初我就上了,難到不是嗎?當初你受傷的時候,可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
「好了,你別說了!」方敏臉色微微窘迫,那三天應該是方敏最尷尬的三天了,此刻聽陳西提起,不由有些尷尬。
「不過,我說的這個最大破綻倒是也不一定會真的被人看出來,或者就是我多慮了也說不定!」
方敏皺眉的點了點頭,微微有些悶悶不樂。
「啊!」陳西打了個哈欠,這剛回來就打了兩架,陳西還真有點困了,不由道:「好了,兩位美女,該休息了,你們這是跟我同房呢,還是各回各方呢!同房的話,我很歡迎的!」
陳西笑的極其猥瑣,光芒四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