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西思前想後都覺得還是趕緊走的好,老爺子看起來的確是明白事理,但是老爺子的家人什麼模樣,陳西可不清楚,別到時候,老爺子的家人胡攪蠻纏起來,有理也說不清,明明是好事,見義勇為,最後悲催的自己倒霉可就說不過去了。
至於給老爺子看病花的錢,陳西也懶得要了,雖然花了好幾百,但是陳西心裡舒坦,也不受譴責。
不過,這個點已經快要天黑了,想要再去買菜種肯定是不趕趟了,陳西一尋思,先回家得了,明天再來買算了。
回去的路程,陳西風馳電掣,一個倒騎驢騎得像是奔馳寶馬一般。
一個多小時之後,陳西終於回到了家裡,這個點,陳老爹也沒睡覺,吧嗒吧嗒的在抽著菸袋鍋,臉色又黑了起來,陳西此前並未發覺,今天賺了三千塊錢,雖然給老人家花了六百塊,但是依舊還有兩千四百塊,兩千多塊錢,這對磨山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已經算是一筆不菲的款了。
「老爹,兒子賺錢了哈哈!」陳西很樂意把自己的歡樂與父親一道分享,只是陳西看陳老爹興致有些缺缺的模樣,不太高興,陳西眉頭一挑,」爹,你咋啦」
陳老爹重重的抽了一口煙,吐出濃濃的煙霧來,「今天下午荷花他娘來過了,說了一些不太好聽的話!」
「荷花的娘,她來做什麼?說什麼了?」
「說我們老陳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也太過分了吧!」
「兒啊,你跟爹說實話,是不是喜歡荷花那丫頭,荷花那丫頭倒是不錯,人老實也聽話,還長了一副俊俏模樣,可是她那老娘哎!」陳老爹話到此處,嘆了一口氣,「怪爹沒本事,要是爹也有能力的話,你跟荷花倒是很好的一對,爹看的出來,荷花那丫頭心裡也有你!」
見老爹又自怨自憐了起來,陳西連忙道:「爹,你看你你又來了,而且爹我跟你說,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兒子已經找到了發財的門路了,你看!」
陳西伸手入懷,掏出了二十四張紅人頭,在陳老爹的面前晃了晃。
「你哪來這麼多錢,兒子爹跟你說,咱們人窮也就窮了,萬萬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窮也要窮的有骨氣!」
陳西一拍額頭,陳老爹什麼都好,就是人太老實了,有點老實大勁了,陳西不得不在睡覺之前把這件事情給陳老爹講明白了,不然的話,陳老爹估計一宿都不能安生。
於是,陳西不得不忍受著困頓的感覺給陳老爹講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陳老爹聽了半信半疑的道:「真的假的,你鼓搗的那些東西,能賣這麼高的價錢?」
「那是當然,所以啊,老爹你就放心吧!兒子不會讓你失望的,睡覺了,我困了,明天還得去一趟鎮裡,買些菜種回來!」
這會,陳老爹不難過了,再度鼓了一口煙,嘿嘿笑了起來:「荷花娘啊,荷花娘,這回看你還能說啥?睡覺,嘿嘿!」
第二天一早,陳西一覺醒來,只覺渾身十分有勁,心知靈植世界估計又改造自己的身體了,現如今才不到三天的功夫里,自己的體魄竟然比以前強大了數倍,只讓陳西覺得自己可能就是玄幻裡面的第一男豬腳,只是可惜生活不是,虎軀一震,王八之氣一放就有各個小弟各個美女往上貼的事情,並不存在。
狠狠的甩了甩腦袋瓜子,順著門縫,陳西就聞到了一陣飯香。陳老爹的覺淺,這會早就已經起來了,而且農村人一般很少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主。
「爹,你倒是多睡會啊!」陳西連忙爬起來,穿上了衣服,跟陳老爹說道,陳老爹日漸蒼老,頭髮都有許多白了,眼角的皺紋更是不少,這讓陳西有些心疼,也更讓陳西發誓一定要努力賺錢,讓陳老爹過上好日子。
「嗨,睡啥了,太陽都照屁股了!吃飯!」
陳老爹已經自己一人吃上了,不過卻已經給陳西留好了飯菜,陳西上了飯桌,狼吞虎咽了起來,幾口就吃完了,然後洗了一把臉,騎上倒騎驢跟陳老爹說了一聲之後,就往地里去了。
昨天在將超級蔬菜賣給東風酒樓的時候,陳西就在心中謀劃好了他的超級蔬菜的銷路,針對各個飯店展開,而不是在菜市場,等著人發現。
今天,陳西決定帶一些樣品去鎮裡,到各個飯店前去推銷,打開門路,只要門路一開,到時候,還不財源滾滾來。
陳西心裡正憧景著對美好生活的嚮往之中,不由笑出了聲來。
「笑的這麼開心,是不是在想什麼壞事呢?」
這時,一道嬌媚的笑聲響起,這聲音很柔很媚,誘惑力滾滾,令人感到骨頭都酥了一般。整個磨山村裡有這份功力的只有兩個,一個是李寡婦,另一個就是張秋月。
而陳西無比肯定當下這個人,是張秋月。畢競昨日,二人之間發生了些許的旖旎。
而腦子裡一浮現這些畫面,陳西覺的渾身都開始燥熱了起來,張秋月雖然已過三十,但是這非但沒有為其媚力減分,反倒增光添彩了不少,這種充斥著成熟火熱的媚力,對陳西這種少男來說絕對是一大誘惑。
陳西扭頭過來看去,正是張秋月,而這一瞅之下,陳西的呼息陡然一陣急促,兩隻眼睛像是挪不開了一般。今天的張秋月,簡直是太美了。
一身素色的紗裙,以金色的蕾絲勾勒邊角,頭髮經過了調理,顯得十分柔順,很有女神范,但是偏偏她的氣質卻極其複雜與矛盾,半純潔無暇半妖媚放蕩,更是讓人百爪撓心。
陳西鼻頭一陣發熱,趕忙一驚,可千萬不要流鼻血了才是,不然的話丟死人了。
陳西連忙用手先擦拭了一下,還好,沒事,陳西微微鬆了一口氣。
「張張姐,你來幹什麼?」陳西微微有些小心翼翼的模樣。
「噗嗤!」張秋月一聲輕笑,更添三分魅力,頭髮輕輕一甩,「瞧你嚇的這樣,陳小哥,你難道很怕我嗎?」
說話間,張秋月身體上前,整個人都仿佛貼在了陳西的懷裡一般,吐氣如蘭道:「昨天我說過要報答你,今天我的病已經好了,人家特意來報答你的,你可不要拒絕呦!」
張秋月忽然緊緊的抱住了陳西,嘴唇猛地吻了過去,陳西心中又是抗拒又是期待,乃比的,我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讓女人給強吻了。
一股不服的的怨念,在陳西的腦海之中躥升,而且越發的充盈起來,鬼使神差的,陳西感覺自己的意志像是被操控了一般,和張秋月糾纏在了一起。
呼吸聲,越來越重,衣衫也越來越單薄,張秋月媚眼如絲,竟然要與陳西野外競鬥一場。
「啊!」正當此時,突然一聲尖叫之聲響起,令陳西昏沉的頭腦猛然清醒過來,」荷花!」
凝視著來人,陳西的慾火一下子消減了不少,此刻荷花呆呆的看著陳西與張秋月,眼睛忽然紅了起來「陳西哥,我恨死你了!」說著荷花,轉頭一下子就跑掉了。
「喂,荷花!」陳西猶如一盆冷水澆在了頭上,一點都沒有了,他的確是有點喜歡荷花這個丫頭的。
「管那麼多幹嘛?她不要你,姐姐要你!」張秋月更加賣力了,要將陳西往自己的身上拉,但是這時候陳西哪裡還有心思幹這些事情,而且陳西心裡也很後悔,以自己的定力,不該就這麼輕易的著了道的。
不過,已經清醒過來的陳西,哪裡還有心思和張秋月干那事,推開了張秋月,道:「張姐,如果你是因為我昨天幫你一把的緣故,才對我這樣的,那大可不必,今天是我鬼迷心竅了,對不起!你走吧!」
「哎呦,陳小哥,都到這一步了,你弄的人家很難受哎,上不上下不下的,那小妮子不理你,人家理你啊,來嗎!」
陳西沒反應,張秋月見狀,抱怨不已,「真是的,那姐姐先走了,姐姐是有恩必報的人,等你什麼時候想了,什麼時候來找姐姐,姐姐隨時等著你呦!」
「你這黃瓜不錯,又大又粗又長,姐姐拿一根回去玩會!」
陳西苦笑,但是心裡卻是鬆了一口氣,這個纏人的妖精,終於走了。
「噠噠噠!」不過,張秋月剛剛離去,一陣略顯瑣碎的腳步聲傳來,陳西看去,只見荷花眼睛紅紅的,梨花帶雨的看著他。
陳西這個尷尬啊,撓了撓腦袋,嘿嘿一笑,「荷花,你!」
「陳西哥!」荷花話還沒說完人就哭了,模樣可憐兮兮的,眼淚掉在地上摔成了八瓣,看的陳西又愛憐又急切,手忙腳亂,「別呀,你別哭啊!」
陳西最見不得女人哭,當然如果哭的原因跟陳西沒關係,那自然無妨,陳西甚至可能賤兮兮的數那女人哭的時間來找樂子,可是如果是被自己給惹哭了的話,那陳西就麻爪了,毫無疑問此刻荷花哭,跟他有關係,因此陳西現在的狀態就是爪子發麻,徹底不會了。
可是荷花的膽子好像有些大,陳西都麻爪了,荷花卻手腳靈活的,抱了上來,陳西一陣錯愕。
「陳西哥,張秋月不是好人,你離她遠點好嗎?你要是,要是想想的話,我也可以!」
荷花羞怯無比的說出這些不敢更加不可能說出的話之後競然目光灼灼的和陳西對峙,儘管目中有害怕與膽怯,卻並不轉挪目光。
只是荷花的膽量在話語說出之後,在與陳西目光對視之中越發的沒有了,一分鐘時間不到,荷花強睜的對峙雙眼,已經眯成了一條縫,最後都閉上了,眼睫毛隨著眼皮的顫動,一張櫻桃小口抿在一塊,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含羞帶怯,引人遐想。
然而,此刻陳西心中沒有一絲的,有的是清醒和深深的感動。陳西輕輕的抱住荷花柔軟的身體,能夠感覺到荷花的急促與緊張。
「你先回去,我得幹活了!」陳西在荷花耳邊道,荷花聞言神色複雜,目光有些幽怨。
陳西笑了,拍了拍荷花的小腦袋瓜,笑著道:「我不努力幹活賺錢,怎麼把你從你那貪心的老娘那裡搶過來!」
「討厭啊你!」荷花轉怨為喜,嬌嗔道,旋即蹦蹦跳跳的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