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孫文龍指著一臉冷峻的凌天叫道,「你這是私闖民宅!是違法的!你馬山給我出去,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否則我可要報警了!」
「聒噪!」凌天一巴掌扇在孫文龍的臉上,後者被扇飛出去,轟隆一聲壓碎了一張塑膠凳子,倒在地上呻吟起來。
王麗臉上一片潮紅,嘴裡吐著熱氣,瞳孔深處的欲望已經難以掩飾。
「嗯……哼……」她有些神志不清地呻吟一聲,窈窕的身段青青扭動起來,曲線明顯的腰身帶給凌天無盡的誘惑。
王麗的一雙纖纖細手在凌天老處男身上摸索著,轉眼就摸上了已經悄然昂首挺胸的小凌天。
凌天如遭雷擊,老臉上滿是尷尬的嫣紅色,他狠狠咽了口唾沫,狠了狠心一記手刀斬在王麗的脖子上,然後將王麗放在椅子上,運氣於手掌,抵在王麗的後心上,開始為她清除春毒。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道粗魯的叫聲,「小孫,出什麼事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一名四十多歲身寬體胖,頭上還謝了頂的中年人沖了進來,躺在地上的孫文龍像是遇見救星了一樣掙扎著求救道,「康老闆,快救命啊……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野男人要打死我啊……」
「年輕人,你過界了吧。」康老闆冷笑道,「這條街是歸我康叔管的,我不管你是跟誰混的,現在馬上給我滾蛋我還可以當做沒看見,如果你……」
凌天猛地加大了運氣的強度,雙掌一震,王麗身上一時間滲出大量的汗珠子,濕透了衣衫。
「你說這條街是你管的?」凌天收了真氣看著康老闆臉上的瘀傷,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當然,我不怕告訴你,還從來沒有哪個道上的兄弟敢隨便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我今天心情好可以……」
話音未落,凌天的身影剎那間到了康老闆面前,他一把抓住康老闆的衣領冷聲問道,「昨天那個擺地攤的姑娘的攤位是不是你叫人來收走的?」
「是……是又怎樣?那個賤人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敢在我的地盤上擺攤,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戒而已!」康老闆一邊掙扎著一邊氣焰囂張地叫道,「老子警告你,你最好馬上放開我!你要敢傷了我一根毫毛,你一定會死得很慘,不怕告訴你,城南派出所所長是我妹夫,你……嗷……嗷……」
凌天沒等康老闆把話說完便不耐煩地一把將康老闆左邊的鬢角上的毛髮扯了一撮下來,他譏諷地笑道,「你看清楚了,我傷了你好幾十根毫毛,我就是很好奇想看看我傷了你這麼多毫毛會是怎麼死的。」
「你不是有個當局長的妹夫麼?我給你機會搬救兵就是了。」凌天說完,一把又在康老闆右邊鬢角上撕下一撮毛髮,這一次用力有些大,一不小心就扯下一塊皮肉,康老闆臉上頓時鮮血淋漓起來,他又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聲。
「不好意思,我有點扯上癮了。」凌天無比羞澀地說道,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康老闆想把凌天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這個王八蛋聽不懂人話嗎?人家只不過想威脅他放手而已,他怎麼就能順杆子往上爬真的就把人家的鬢角給扯掉了?扯掉了一邊的鬢角還不算,竟然還能臉不變色心不跳地說他扯上癮了緊接著又扯了另一邊的鬢角。
顫抖著掏出電話,康老闆撥了一通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康老闆對著電話鬼哭狼嚎了一番,似乎是得到了電話那頭的人要來幫他鎮場子的許諾,這才掛了電話,然後呲牙咧嘴地看著凌天,「有種你就別走,等著吃牢飯吧!」
說罷他還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生怕自己又說錯什麼,這個不講道理的王八蛋會順杆子往上爬。
凌天的嘴角揚起一抹譏笑的幅度,卻並不多說。
不多時,警笛聲響起,兩輛警車停在了燒烤店門口,車裡鑽出來數名身穿警服的民警。
警察都出面了,周圍的商販和過路人立馬圍攏過來看熱鬧,華夏人最喜歡的就是看熱鬧,已經經過數千年文化沉澱,成了一種國粹。
「是誰敢在我城南派出所的地面上放肆?」一名身穿警服的中年胖子腆著大肚子進了燒烤店的大門,還沒看清楚裡面的情況就罵罵咧咧起來。
「妹……呃不……段所長,你來得正好,這有個無賴私闖民宅,打傷了在這家店的老闆,還試圖強1暴老闆娘,幸好我來得及時才阻止了他的暴行,可是我自己卻差點被他打死……」康老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申訴道。
凌天沒說話,心中卻冷笑不已,就沖這個康老闆說謊的水平,就知道他已經是輕車熟路,干慣了這類喪盡天良的事情了,再加上他們有警匪一家親的優勢,普通市民和商販誰能是他們的對手?
「是這樣嗎……」段所長一邊說話一邊將目光投向站在最裡邊的「歹徒」身上,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差點嚇得半死。
「媽的!老子沒眼花吧?怎麼是這個殺神?」段所長熊軀一震,不由得想起前天晚上凌天發威的表現,脊背上頓時就生出了冷汗。
這可是這麼多年以來唯一一個襲警完了還私自從派出所拘禁室自己跑掉卻一點事也沒有的大神,這還不算,這還是個連市局副局長葉永清也要親自來保他、曹家財團的二公子也要力挺的人物,就算段所長是豬也能用腦子想到這背後有著怎樣的利害關係。
「麻痹的!老色鬼!你這次可害死老子了!」段所長此刻恨極了把他招來的康老闆,他寧願面對帶槍的暴徒也不願意面對凌天這種連狙擊手和敢死隊都不怕的變態啊!
「啊哈哈……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凌公子啊,真是稀客。」段所長諂媚地笑起來,「凌公子到了城南怎麼不跟我打聲招呼呢,也讓我老段略盡地主之誼啊。」
聽段所長忽然變了口氣,康老闆頓時心裡咯噔一響,有種不妙的預感,他可是最清楚他這個妹夫的性格,若不是對方的身份比他還高,他是絕不可能說話這麼謙虛的。
凌天嘿然笑道,「段所長這說到哪兒去了?你不是來抓我的嗎,我就是歹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