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是雕蟲小技的話,我還知道你表姐楊溪紗有厭男症!」肖天撇撇嘴道。
他此番話一出,立即讓這個紗裙女神呆怔了數十秒:「你是半仙嘛?這些,和醫術有半毛錢的關係?」
「關係大了。」肖天正色道,感覺自己的讀心術長進明顯。
「什麼關係?」紗裙女神捋了捋紛亂的秀髮,道。
肖天掃了一眼她那美如天仙般的秀麗臉龐,柳眉杏目、瑤鼻櫻唇,白裡透紅的雙頰長長的秀貼在頸部、肩部細長的雙臂,圓潤的肩膀,往下更是吸引人。
「你看什麼?」
紗裙女神警惕地盯著肖天,下意識地掃了一眼,含了含胸道。
「男人還能看什麼?你懂的。」肖天道。
「無恥!」
紗裙女神鬱悶道。說完之後,便叉腰道:「你剛才不是說我表姐醫術不佳,看錯了嘛。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處理這個病人!」
「有什麼好處?」肖天開門見山地道。
「如果你有過人之處,我請你吃飯表示感謝!」紗裙女神瞪了肖天一眼道。
「你?一個人?孤男寡女的,你不怕,我還怕呢。」肖天道。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樣無恥的!」紗裙女神搖了搖頭嘆息著道。
「無恥也是一種生活。」肖天撇嘴道。
「我聽過混也是一種生活,今天才明白混子和無恥,原來是一家親。」紗裙女子簡直到無語的地步了,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年輕人,竟然如此伶牙俐齒,油滑似鰍。
「對了,你走開,讓我看看這個病人的病情。」紗裙女子說著,就直接奔了過來。
「過來就是,沒人攔著你。」肖天道。
「病人情況好糟糕,要緊急輸注營養液補充體能,不然機體的脂肪自我分解,動用肝糖原提供能量之後,病人的腎臟負擔會進一步加重。」紗裙女神道。
「你叫什麼名字?」肖天直截了當地問道,連「芳名」之類的多餘客套話都沒有。
「為什麼要告訴你?」紗裙女子冷然地盯著肖天道。
「我怕你誤診之後不認賬!所以,要知道你的名字。」肖天道。
「林溪蕾。樹林的林,小溪水的溪,花蕾的蕾!」紗裙女神沉了沉,還是咬了咬嬌嫩地紅唇,說了出來。
「好名字,比那西沙群島好聽多了,小樹林裡有花蕾,一年四季長流水。」肖天詩興大發地道。
「你……」
林溪蕾頓時羞紅了臉道,頓了頓接著又道:「簡直無恥到無下限!」
「我不覺得啊,這詩多美啊!我覺得蠻有情調蠻有意境的。」肖天不動聲色地道。
「你!你!」
林溪蕾的嬌面更加緋紅,支吾著哼道,她那性感絕倫的身姿隨著氣憤的模樣,不由地渾身顫抖起來。
「我不叫你!記不住別人的名字,是極不尊重他人的行為,林溪蕾同學,聽好了,我姓肖,單字一個天字,肖天!」肖天慢條斯理地笑道。
「肖天!曉天!天曉得你有多壞,多無恥吧。」林溪蕾搖了搖頭嘆道。
「呦?我很無恥嗎?我怎麼不知道?」
肖天說完之後,停了停又道:「呃,如果把有本事治病救人,也說成是一種無恥的話,我寧願無恥到死!不死不休。」
「唉!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林溪蕾的承受力受到了極大的挑戰,搖頭哼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無恥到沒邊沒沿的人。」
「閒話不說,你說那個病人要補充營養液,我說補了就要命的。不信,你試試。」
肖天掃了身材性感曼妙的林溪蕾一眼,感覺自己甚至都起了反應。好久沒有哪個女子能讓自己這麼動情了吧。
「好!那你就看著本姑娘怎麼施治!」
林溪蕾咬了咬嬌嫩的紅唇,挺了挺胸,信心十足地道。
「庸醫登場,大家歡迎。」肖天舔了舔舌頭道。
「我暈!你能說點好話嗎?」
林溪蕾沒好氣得瞪了肖天一眼,轉頭就對著手下的學生吩咐著,讓他們趕緊去準備附近的掛牌附屬醫院弄幾瓶營養液來。
「說好話中聽不中用,這話雖然不夠悅耳,起碼可以讓你保持清醒的大腦,省得淪落到要孤男寡女請我吃飯的地步。」肖天壞笑著道。
「你,你不要噁心我了,行嗎?」
林溪蕾嘆道,隨著她的氣憤,緊張的呼吸,胸口肆意地起伏不已,惹得肖天恨不得立刻將她按在地上辦了她。
「你有一天會喜歡我的。」肖天克制著自己某些地方的不適,撇撇嘴道。
「我呸!我喜歡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你以為自己是劉德華啊,你以為自己是黃曉明啊?」林溪蕾撅嘴嬌嫩的紅唇,做出厭惡狀地說道。
「劉德華很厲害嘛?」肖天裝模作樣的問道。
「當然厲害了。」林溪蕾花痴一般地模樣道。
「他會醫術嘛?」肖天道。
「不會。」林溪蕾沒腦袋的接著道。
「那不就得了……」肖天一臉認真地道。
「你!」林溪蕾面紅耳赤,心臟狂跳地恨恨道。
「是不是說到你心坎里去了?黃曉明帥嗎?」肖天又笑著道。
「不回答你的問題。」
林溪蕾歪著頭,臉熱燙不已得想著肖天這一連串的問題。
「老師,營養液來了。」一個男生抓著一瓶脂肪乳顫巍巍地走了過來。
「老師,胺基酸來了。」又一個男生抱著兩瓶胺基酸慌慌張張地奔了過來。
「老師……」
又又一個男生……
「擦!難道這醫院是她家開的麽?這麼多藥,不要錢啊?」肖天暗嘆道。「就算是不要錢,也不能這麼開吧?」
肖天實在忍不住了,開了口道:「這麼掛下去,陳凱要尿崩的!」
「尿崩?」
林溪蕾搖了搖頭,儘量避免自己的目光與他正面碰撞。每一次不經意的接觸,林溪蕾都感覺自己像是一頭小綿羊。
「尿崩不可怕……」肖天調笑著道。
「你,還能再無聊點嗎?」林溪蕾簡直無語到無力了,嘆息著道。
「尿崩傷腎!」肖天正色地道。
「哈哈,好逗!可以和郭德綱媲美了。」
「何止啊,可以入圍今年的網絡流行語了,好不?」
「……」
肖天原本還想阻止林溪蕾的一意孤行,但聽到這麼多圍觀者的議論聲,他頓時打消住了。
「肖院長,您快點救救他吧。」戴琳娜和謝孝莉實在忍不住了,趕緊衝上來,抓著肖天的手臂,晃著道。
「急個錘子啊,死也不管我的事啊,反正有林溪蕾撐著。」肖天正色道。
「肖院長,這……這……」林美娜也奔了過來,勸著肖天趕緊行動。
「對啊,肖院長,剛才您不是說過一個時辰,那價值連城的涼血草,就變豬草了嘛,您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艱難獲得的涼血草變成豬草吧?」王艷芳激動地嘆道。
「都給我閉嘴,大家要相信林溪蕾教授嘛。」肖天擺了擺手,一臉認真地道。
「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林溪蕾並不領情,彎著腰指揮著手下人吊液的她,白了肖天一眼道。
「我不是狗,嘴巴里當然沒象牙。乖,快把嘴巴敞開,我看象牙多長啦?」肖天不慌不忙地道。
「你!你!太過分了!」
林溪蕾氣得發指地道,如果自己沒有說錯的話,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敢這麼和她說話,今天看來真是遇到冤家對手了,竟然每一句都能這麼死磕著自己。
「我是在給你放鬆心情,治療的時候最忌諱緊張,要出錯的。」肖天見氣氛緊張,頓時說著鬆弛地話道。
「哼!你誠心讓我放鬆的話,也不會這麼氣我了。」林溪蕾一臉服氣地模樣道。
「當然是誠心。我不誠心,誰誠心。」肖天道。
「算了吧,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林溪蕾頓時又警惕的哼道。
「奇了怪了,我這大白天的怎麼去奸你?奸不了,我還能盜什麼?」肖天正色地道。見林溪蕾的臉色不好看,肖天頓時又來了勁兒:「看來奸不了,只能盜盜,解解饞了。」
「我呸!你怎麼能這麼無恥?」林溪蕾惡狠狠地道。
「無恥不可怕,無助才可怕。」肖天道。
「不好了,林教授,快看。」韓美妍頓時拉住了林溪蕾,緊張得臉蛋慘白地道。
「尿失禁?」
「真的是尿崩了?」
「完蛋了,快點停藥!」
「快點!補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