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張雅,我也不會追究你的任何責任!」慕容烈道。
林天聽後,心頭一震,他知道,慕容烈說話,絕不是鬧著玩的。
要知道,張雅也是慕容烈的弟子,有師徒之情,然而如今,慕容烈有了更好的人選,為了拉攏林天,竟然要殺了張雅。
多麼卑鄙,多麼無恥,多麼陰險狠辣!
換句話說,如果林天加入地獄,慕容烈發現了一個比他還有潛力的弟子,那樣的話,林天也會成為一件犧牲品。
這種人,絕對不可以與之為伍,林天心裡想到。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林天嘴上卻說道,「既然你開了口,那麼張雅,我必殺她!」
慕容烈聽後,眼睛一橫,嚴肅道,「殺了張雅可以,前提是你得衷心於我,如果你心裡有別的算盤,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林天點了點頭,繼續提條件,「第六,我加入你們地獄之後,必須幫我提升實力,讓我儘快達到半步融境。」
「那是當然,張雅就是在我親自指點下,才能有這麼快的進步,你的潛力高於張雅,加入我們,得到的,只會比張雅更多。」
最後,林天提出了最後一個條件,「我算不是什麼好人,也沒有什麼民族大義,但是知恩圖報這四個字,我還是知道的,逆鱗對我不錯,龍帝也待我不薄,加入你們地獄之前,我要先去看看龍帝,做最後的告別。」
他提出這個條件,就是想趁機把赤焰花交給龍帝,儘管這個方法很冒險,但他也想試一試,要不然,龍帝一伙人,真的是沒救了。
聽到林天這個條件後,慕容烈的眉頭一擰,很顯然,並不想答應林天。
林天使用激將法道,「我只是去看看他們,做最後的告別,我就一個人,難道你害怕我能在你們地獄高手的圍困下把他們救出來嗎?」
「哼哼!」慕容烈笑道,「張雅是百年一遇的天才,連她都被你玩的團團轉,你力量雖小,但不可小覷。」
「去見龍帝可以,但是別打什麼歪主意,我聽你的同伴說,你去奪赤焰花了,那可是好東西,想必赤焰花,你已經到手了吧!」
林天心裡罵道:該死的那幫畜生,不僅不幫助他們去奪赤焰花,反而幫著慕容烈抓他們,還把赤焰花的消息給供了出來。
今天,他可算明白一句話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他心想:那群人好像也不知道我奪下了兩棵赤焰花,我先把一棵赤焰花交給慕容烈,慕容烈一定不會起疑。
他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一棵赤焰花,交到了慕容烈的手上,道,「這回你放心了吧!」
慕容烈接過赤焰花,道,「這可是好東西,可遇而不可求,沒想到,你真的找到了,果真不能小看你,走吧,我跟你去見龍帝,警告你一句,別耍什麼花樣,我可不是吃素的!」
看樣子,慕容烈還不知道林天奪下了兩棵赤焰花。
「您多慮了,我就是想看一看龍帝,做最後的告別,畢竟,今日我們是上下級的關係,明日,我們就是生死敵人了。」
「那樣最好!」慕容烈顯然不信任林天,不過他卻很有自信,認為有他跟著林天,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在一排平房的最尾端的一間屋子,屋子外面站著密密麻麻一百多個黑衣人,他們都是凝鏡之上的高手,其中半數,都是半步融境的高手,他們都是慕容烈手下的精英,這一次為了抓龍帝他們,慕容烈幾乎出動了地獄全部的高手。
裡面被關押著的是龍帝和一干宗主等,就連火少天,劍蒼生他們一群人,也被關押在這裡。
慕容烈將林天帶到一扇窗戶的面前,將窗戶打開,道,「有什麼話,你就在這裡說吧!」
窗戶打開,裡面的人齊齊看向窗外,第一眼,便看見了林天,第二眼,看見了慕容烈。
眾人齊齊一震,龍帝率先開口問道,「林天,你怎麼跟他呆在一起了,你知不知道,他就是慕容烈,他是地獄的『閻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就是他把我們全抓來的,你不要相信他!」
林天道,「我知道他是慕容烈,今日我來看你們,就是要跟你們做最後的道別,明天,我就正式加入地獄了!」
龍帝一聽,嘴角流露出憤怒的目光,不過心裡,卻將信將疑。
林天是老首長看上的人,老首長看人,絕對不會錯,所以龍帝現在,根本不相信林天會背叛逆鱗。
他相信林天,但是不代表,別人也相信林天。
火少天怒道,「林天,你為什麼要加入地獄,他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我有十幾個師弟,全都是被地獄這群魔頭殺死的。。」
林天道,「為了活著,只有加入他們,我才能活著,而你們這群頑固不化的人,不與地獄妥協,只能死!」
劍蒼生喊道,「林天,面對白色大蟒,你都願意把生的希望讓給我們,現在,你怎麼能向地獄低頭,為了活著,投降他們,我真是看錯了你!」
「他們給我女人,教我武功,給我一切我想要的,我為什麼不能加入他們,加入他們,我將榮耀萬丈,我這麼年輕,難道要我向你們一樣,埋骨於荒野,我的生命只有一次,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龍帝站出來,指著林天怒吼道,「林天,要是沒有我們逆鱗,你早就已經死了,你忘了你奪赤火石的時候,是誰救了你嗎?你忘了當日在海底奪異能寶石的時候,是誰要殺了你,是誰冒死救了你!」
龍帝暗指慕容烈,慕容烈站出來開口道,「當日我與林天是敵人,我必須要殺他,以後我與林天是師徒關係,誰若敢殺他,我必十倍還之!」
林天指著龍帝怒道,「我承認,是你數次救我性命,但如果不是你的那些破任務,我能幾次瀕臨死境嗎?我冒死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到最後,我什麼都得不到,錢,女人,權力,統統沒有,到現在,你有什麼資格指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