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傾城小嘴撅的足足能掛上一個油瓶,賈儒這幅態度讓她心生不悅。想來,以她的容貌哪一個男人不是要黏在他屁股後面。
況且她現在可是賈儒的未婚妻,雖然還沒有結婚。可是以後兩人註定是要攜手走入婚姻的殿堂。
她也清楚賈儒的性子,所以平時對於自己這個未婚夫的所作所為她都是毫無保留的支持。
包括這次來韓國進行這個無聊的醫學交流大會,她依舊毫無保留的幫助賈儒。可說到底,她也是個女人,自然希望能夠聽到自己心愛男人的甜言蜜語。
尤其是他們現在好不容易才有了片刻的安寧時間。
「哼,那你以後就抱著那個該死的玻璃瓶子過一輩子去吧!」
見賈儒依舊是拿著那玻璃瓶子看的出身,甚至連眼睛都不轉動一下。氣呼呼的把頭扭向一邊,不管平時在外人面前她如何的強勢,在賈入面前她依舊是一個需要疼愛的小女人。
「怎麼?生氣了?」
見左傾城嘴巴撅的老高,賈儒放下玻璃瓶子,嘴角挑起一絲弧度,玩笑的看著一旁的佳人。
「我生什麼氣,我好的很。」
看也不看一旁的賈儒,左傾城的那哀怨語氣活像一個被拋棄的小媳婦兒。
這話要是換做以前的賈儒,也許真的就信了。不過現在的他再也不是那個剛剛接觸社會的愣頭青,對於女人的心裡雖說不上了如指掌,不過這起碼的察言觀色還是了解的。
見左傾城語氣不悅,賈儒眼中閃過一絲愧疚。面前這女人說起紫色絕對是風華絕代,卻甘心陪在自己身邊,從來沒有一句怨言。
說來慚愧,雖然他和左傾城已經訂婚,可是到現在他都沒怎麼盡過一個未婚夫的責任。
想到這裡,連忙將手中的玻璃瓶子收起,這東西再怎麼新鮮也可以留到後面有時間了再研究不是。
要是因為這個跑了媳婦兒,那多不值得,這麼漂亮的媳婦兒真要是跑了,多心疼。
「嘿嘿,老婆大人生氣的樣子真好看。」
聞言,左傾城感覺自己的臉頰一陣發燙,本就吹彈可破的肌膚染上一絲紅暈,那模樣就猶如一顆熟透的蘋果,恨不得讓人撲上去狠狠咬上一口。
別說周圍那些一道道火熱的目光,就算是賈儒也看的目光發直,差點留下口水。
「討厭,你亂看什麼呢。」
都說女人的心思難猜,這點在左傾城的身上可是表現的淋漓盡致,剛才還是一副哀怨小媳婦兒的樣子,現在搖身一變就成了熱戀中的小女生,這嬌嗔的模樣頓時引來一陣吞口水的聲音。
「我自己的老婆我還不能看嗎?」
「哼,流氓,誰是你老婆。」
兩人就這麼在周圍雄性動物那充滿嫉妒的眼光中膩歪了一路。。。
首爾國際機場。
「這都過了半個小時了,人怎麼還沒來。」
賈儒不耐煩的看了看手錶,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可到現在還沒看到有人來接他們。
「請問是賈儒先生嗎?」
一個黑衣男子走到兩人面前,恭敬的問道,標準的韓語。
「沒錯,這位就是賈儒先生。」
左傾城指了指賈儒,同樣是一口標準的韓語。
「抱歉賈先生,路上有些事情耽誤了,我是負責接待您的人,交流會的排練時間到時候我們會派人來通知您,請跟我來。」
黑衣男子拿過兩人的行李箱,帶頭走在前面。
「都說韓國人時間觀念很強,我看也不過如此嘛。」
今天發生的事不少,尤其是李再浩和那兩個裁判的挑釁,使得賈儒對韓國人的印象算不得太好。
在黑衣男子的帶領下,他們坐上一輛黑色商務車,緩緩的離開機場。
就在他們離開之後,一輛黑色轎車不急不慢的跟在他們身後。
首爾國際大酒店。
「哇,好漂亮的房間。」
看著面前富麗堂皇的如同總統套房般的房間,左傾城歡呼的如同得到糖果的孩童,順勢倒在席夢思軟軟的床上打起了滾。
看著面前如同小女生般的左傾城,賈儒就這麼坐在椅子上,一手支著下巴,眼神寵溺的看著面前那道靚麗的風景,嘴角的笑容絲毫不吝嗇。
他現在也開始考慮著等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之後,應該和左傾城有一個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生活了。
「你要是喜歡的話,以後我們的家就裝修成這樣。」
「真的嗎?你可不許騙人。」
聞言,左傾城立馬坐起身子,一臉憧憬的看著賈儒。
倒也不是因為他真的是因為自己未來的房子會是這樣豪華才會如此期待,她不是物質的女子。
那完全是因為未來會和這個男人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家,不要說是總統套房,哪怕是草屋,她也很開心。
「當然,不過在這之前我可不可以有一個小小請求。」
「什麼?」
「我想出去買點東西。」
一想到安靜躺在他口袋裡的那種神秘毒藥,賈儒的心就刺撓,總感覺有什麼事在惦記著一樣。
到了他現在的實力,什麼樣的毒藥沒有見過。也沒有什麼毒藥能夠難住他,可是那神秘的毒藥他卻是聞所未聞。
「哼,我就知道你還惦記著那件事。」
「嘿嘿~」
被左傾城一句話說中心事,賈儒老臉一紅,尷尬的摸摸鼻子笑了笑,又哄又鬧的,良久才說服了左傾城,一路小跑的離開了酒店。
前往酒店的路上,賈儒哭喪著臉走在路上。
一直到離開酒店,走了好遠之後他才想起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他根本不懂韓語!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藥店,結果因為語言不通,虧得他手舞足蹈的比劃了半天,到最後還是灰溜溜的離開了藥店。
「唉,多學一門外語果然是有好處的啊。」
賈儒仰天長嘆了一句,隨後緩緩從懷裡摸出那個玻璃小瓶,看著瓶中的液體,表情逐漸變的凝重。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就在他路過一個巷口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求救聲。
也虧得這聲音是華夏語,出門在外,碰到同胞求救,他自然是要出手相助的。
他轉身走進了巷子,朝著聲音的來源走了過去。
之間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正被四個流里流氣的男子圍在一起毆打。
看來流氓這東西果然是世界共有的。
「住手!」
賈儒大喊了一聲,也不管那些人聽不聽得懂,先喝住他們再說。
那四個流氓像是真的聽懂了一般,停手之後紛紛扭頭看向他。
四個流氓對著他一陣罵罵咧咧,還比劃著拳頭。雖然語言不通,不過只看那動作和表情就知道他們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賈儒也不會韓語,更不想和他們浪費口舌。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男子,搖了搖手指,又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動作是國際通用,四個流氓見賈儒竟然這麼挑釁他們,一個個都是擺出兇巴巴的樣子,其中兩個流氓還從背後掏出了蝴蝶刀,在手裡一陣把玩。
那讀碟到在兩人手裡又是上下翻飛又是轉圈,看樣子還真是有些唬人。
不過他們這番看似揚威的舉動在賈儒看來不過是紙老虎而已,而四人見面前的愣頭青一動不動,還以為是被他們嚇傻了,都是露出一副輕蔑的笑容。
一個染著紅毛的流氓更是你插著口袋走到賈儒面前,伸出一隻手作勢就要扇過去。
不過還沒等其他三個人反應過來,就看到自己的同伴口鼻竄血的飛了出來。
「上!做了他!」
三個流氓掙扎著面孔,嘴裡嚷嚷著一些賈儒聽不懂的話,張牙舞爪的就沖了出去。
「哼,不自量力。」
見三人這番舉動,賈儒嘴角挑起一番輕蔑的弧度,身形一動,也就是眨眼間,三個人就步了自己同伴的後塵,直接被轟飛了出去。
四個人踉踉蹌蹌的站起身子,目光恐懼的看著面前的年輕人,完全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看起來平淡無奇的年輕人會有這麼恐怖的力量。
嘴裡也不知道是在罵著什麼,相互攙扶著就狼狽的逃走了。
解決掉三人之後,賈儒這才將目光看向一旁昏迷的男子。
暗自調動真力,雙瞳的透視功能瞬間就將男子的傷勢看了個明白。
「韓國的流氓下手還真是夠黑的。」
見這男子的傷勢不輕,賈儒搖頭唉聲嘆氣道。
這人畢竟也是華夏人,異國他鄉遇到實屬不易,能幫的自然是要幫一把。
他蹲下身子,雙手在男子身上幾個穴道上連連點過,將血止住之後,這才仔細的查探起男子的傷勢。
「咦?這是。。。」
在透視眼的幫助下,男子全身的經脈和骨骼都清晰的呈現在眼前。他本來以為男子只是因為外傷導致的一些出血和骨骼斷裂而已。
不過這仔細查探之下,竟然在男子的經脈中發現了一絲異常。
經脈中似乎是流淌著一種有些熟悉的東西。
他緩緩抬起男子手,正在他全神貫注的把著男子的脈門時,異變突生。
「去死吧!」
男子原本緊閉的雙目突然睜開,一道冷光從男子眼中驟然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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