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
小男孩依舊未醒來,君子諾靜靜的守在床邊等待著小男孩的甦醒。看著小男孩安靜的躺在床上,君子諾也很好奇小男孩的身份,好奇他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家的後山上,他又為何會被包裹在球體了。君子諾是挺好奇,可惜了小男孩還沒有醒過來,縱使君子諾有再多的好奇心,沒人解了這些疑問那也是白好奇了。
「滅天,你幫我守著他,我去空間一下。」君子諾本就不是一個安靜的人,這心裡又一直惦記著小男孩的『蓮花座』,這會子君子諾豈會坐的住,這不才守了一會兒,她就受不了了,叫著滅天看著小男孩,自己呢,就去空間裡瞧瞧『蓮花座』去了。
「嘛嘛!」
君子諾一進到空間,就被小恐龍攔住了。君子諾看著空間完好無損,小恐龍已經不再亂啃東西了,心裏面暗道,這滅天到底用了什麼法子,小傢伙這麼快就不亂啃東西了。想歸想,君子諾心裡記掛著『蓮花座』,什麼事情都沒有這個重要,她趕緊的找)個地方安置小恐龍,自己屁顛屁顛的去看『蓮花座』了。
「恩,挺好看的,就像是如來佛祖屁股底下的蓮花。呵呵,借用一下咯!」君子諾賊兮兮的笑了,她也想過一把菩薩的癮。便看都沒看的這麼一跳,就做到了『蓮花座』上。
「哎呀,我的屁股!」一聲慘叫聲在空間裡迴蕩著……
君子諾的屁股才剛接觸到蓮花座,就被什麼東西給扎了一下,君子諾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悲催的揉著自己可憐屁股,暗自咒罵了一句,便開始尋找把自己扎著的罪魁禍首。可奈何君子諾查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麼,座上光滑平坦,什麼東西都沒有,更是沒有可以扎人的東西。此時,君子諾感慨道:「不是自己的東西果真是碰不得,這就是慘痛的教訓。」
雖然蓮花座上看似平坦,可是君子諾也不想再嘗試了,剛才屁股上的疼痛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她才不要再坐上去,唉!想當回菩薩也不是那麼容易啊!
「咦!這是什麼。」就在君子諾感慨萬分的時候,蓮花座上的一個地方引起君子諾的注意,君子諾仔細扒開來看,原來在蓮花座里還藏著一條手鍊。
「不會是你扎到我的吧!」君子諾惡狠狠的瞪著那條手鍊,不過轉念想想,一條手鍊也不像是會扎人的,又放得那麼隱秘,怎麼可能。
「怎麼回事,怎麼摘不下來啊!」剛才君子諾覺得手鍊好看,便將其戴在手上。可是再想再下來,卻是怎麼也摘不下來,君子諾也急了,畢竟這條手鍊也不是自己的。
君子諾費了好大的勁也是無法將其摘下,連手都因為摘時太用力而變得通紅,只會放棄。想著出空間看看小正太醒了沒有,手鍊是他的,他應該有解開的法子。
君子諾撐著下巴看著安睡的小男孩,這都睡多少久了,不會真成睡美人了,是不是還得有王子的kiss啊!哦!我可不是王子,我看你還是安心的睡把。看來這條手鍊還得在自己手上待上一陣子。(小妖:何止一陣子,那得是一輩子。(≧ω≦))
就在君子諾要將自己的目光移開小正太的時候,小正太的眼珠微動,長長的睫毛顫抖了幾下,便睜開了眼。
小男孩睜開的第一眼,君子諾就幾乎被那雙無辜清澈的眼睛給吸引了,小男孩的目光也落在君子諾的身上,兩人注視了一會,小男孩最先開口,他雙眼迷茫的道:「你是誰!」
「我,我是……」被小男孩這麼一問,君子諾倒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雖然口上說要把他當成自己的童養夫,可是自己也覺得自己的做法未免有些兒戲了,而且還沒取得他的同意,這要怎麼說呢!
「媳婦!」
君子諾還在苦思著該如何回答才好,冷不防被小男孩被了個正著,還伴隨著一聲甜甜的脆聲。
君子諾被這「媳婦」兩字嚇得雞皮疙瘩直冒。驚慌失措的推開了抱著自己的小男孩,有些結巴的道:「誰,誰是是你媳婦啊!不要亂認。說我是你媳婦你得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你可不要亂說。」
主銀,你可真行,小正太昏睡的時候你口口聲聲說他是你的童養夫,那既然是童養夫,他叫你媳婦也無不對,占了別人的便宜現在反倒不認了,有你這樣的嗎。躲在床底睡覺的滅天聽見君子諾他們的談話在心裡暗自在腹黑。
「媳婦,你看,你手上戴的手鍊和我手上的是一對的,是要給我媳婦的,你不是我媳婦你又是誰。」小男孩一隻手抓起君子諾戴手鍊的手,一隻手高高的舉起,在君子諾面前晃了幾下,洋洋得意的道。小臉上全寫著,你看這不就是證據嗎,還說不是我媳婦。
「這可不算,這條手鍊人人都戴得,只不過是我先戴了。如若這天下的女子都戴過這條手鍊,那豈不是天下的女子都是你的媳婦。」君子諾掙開小男孩抓著自己的手,辯駁道。
「不是的,不是的,媳婦,這條手鍊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戴的,只有媳婦才可以戴上,別人想戴都戴不上呢,只有媳婦戴得上,這輩子想把它摘下來都是不可能的。」怕君子諾誤會,小男孩著急的解釋著。
可是君子諾壓根就沒聽懂他話里的意思,她只聽懂了最後一句「這輩子想把它摘下來都是不可能的。」
「什麼,一輩子都摘不下!」君子諾的臉立馬由晴轉陰。讓你貪著好看隨便亂戴,這下好了吧!君子諾悔得腸子都青了。
「媳婦,你不要我了!媳婦,你不可以不要我。」小男孩覺得君子諾不要他了。聲音滿是委屈、傷心。
君子諾無語的撫額,不要這麼一副無辜可憐的樣子了。君子諾認命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道:「好啦!好啦!不會不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