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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少年見微知著,心思深沉,短短一個多月不見,此時從他的身上竟然流露出來一股勢來。這是令他極為震撼的地方,上次在那廢園見面,陳佳豪的身上還沒有這股氣勢。
那個時候,自己還能夠站在同等的位置上和他對話,但是此刻這少年儘管只是斂息守神,但是在身體之中仿佛靜靜蟄伏著強大的力量,他若是願意就可以輕鬆打敗自己。儘管這想法有些好笑。短短一個多月,就算對方雲天逆天又能有多大的改變?但是,直覺卻是告訴自己,此刻的少年需要自己去仰視。
當一個人只是擁有強大的心智的時候,大家只需要敬而遠之就可,但是這個心智強大的人同時具備了超強的實力,那麼剩下的就只有跪地膜拜了。此刻,陳佳豪帶給他的感覺就是這樣,神秘而又強大。
陳佳豪考慮了一會,看見了劉文彪的憤懣,也看出來餛飩攤主對自己的忌憚。第一次體會到強大實力帶來的震懾力,以往在陳家谷的時候,儘是別人震懾小爺我了,如今小爺也終於揚眉吐氣了!
既然小爺已經揚眉吐氣,就不會再讓任何人欺凌自己,就算他是堂堂的暗夜國皇族子弟也是不行!好,既然你打算看小爺我狼狽出醜,那么小爺我還就接下來了。
陳佳豪打定了主意,朗聲說道:「既然有人給咱們送銀子來了,小爺我當然不能辜負了人家的心意啊。這個買賣咱們做了!」
劉文彪看見自家大人真的決心要干一票大的,心裏面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哎呀,我的小祖宗,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啊,以一殺百啊,你看就咱們隊裡面的那些小子,哪個有這本事啊?
他正擔心呢,陳佳豪卻又說話了:「當然,明著干,那是肯定不行的。所以咱們得好好思慮一下。反正按照消息,對方還得五六天才會經過咱們這邊呢。」說完,他轉頭打算對劉文彪說話,卻看見那貨正耷拉著腦瓜子再那邊犯愁呢。只好又掉過頭來對著那餛飩攤主說道:「我說,你到底怎麼稱呼啊,小爺我總不能一直喂喂的叫你啊?」
那餛飩攤主一聲哭笑:「一碗餛飩就被您買下來的人,哪裡有臉叫什麼名字了,要不您就叫我一碗餛飩得了。」
吆喝,還知道起代號了。小爺我偏偏不叫你一碗餛飩,看你一副滄桑的模樣叫你老餛飩得了:「老餛飩,這兩天沒事你就仔細琢磨琢磨,看看能夠找到他們的必行之路不?如果能夠找到那地,小爺我就把那碗餛飩的事揭過去了。」
陳佳豪又掉頭安排了劉文彪幾句,不過是讓兄弟們讓宋心情,只管好好賺錢罷了。就大搖大擺從酒樓裡面出來,往老城周府走去。
想來一個多月過去,現在周府家主也應該消化了上次的藥效了,又到了熬藥吃藥的日子了。小爺我支持在那洞府裡面所得良多,正有很多沒有琢磨透徹的問題要找人請教呢,就明天早上再去看看他的病情吧。
陳佳豪一邊思量著修行上面的事情,一邊往周府慢慢走去。不想老龜卻說話了:「小子,你真的打算要攔截人家的糧草啊?」
陳佳豪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說道:「怎麼你有意見啊?小爺我就是要搶他糧草,奪他金銀。」
老龜嘿嘿奸笑著說:「正對我老人家的胃口,想當年我老人家也是一個人就能搶奪整個商隊啊,這都一千年過去了,還真的很是懷念當時那種感覺啊。」
原來這老頭當年還是個土匪頭子啊,陳佳豪心中起了好奇,問道:「那前輩你一個人怎麼搶的人家整個馬隊啊,難道說,那些都是不會修行的普通人啊?」
老龜聽了他的話,鬍子都氣得翹了起來:「難道我老人家在你小子心中就是這樣的人嗎?好歹老人家我也是大煉器師啊,對付那些普通人那算什麼本事啊?告訴你吧小子,那商隊裡面可是有好幾個築基期的大修士呢。」說道自己當年的壯舉,這老頭又嘚瑟了起來。
陳佳豪卻是一下子來了興趣,他知道老龜在沒有遇難之前,也只是築基中期的修為,看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難道說,對於打劫這老頭還真的有什麼高招不成?
不過他是很了解這老傢伙的,知道如果自己明著問他,他肯定是要拿捏一番,不肯直說的,那麼不如自己激將一番:「切!說得好聽,我可是知道您老人家的真實斤兩啊,就您這修為能夠敵得過對方好幾名築基修士?我看是幾名凝氣期的小修士還差不多。」
老龜活了千年之久了,對於他這小小激將法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只是他生性如此,最是不耐煩別人對自己的輕視,所有雖然明知是計,他還是跳腳反駁:「你小子懂個什麼,想當年我老人家也是道上有名的以弱打強知道不?當然了,這裡面就有我老人家的秘密了。縱然是遇見了比我老人家強橫數倍的人物,見了我老人家也只得乖乖聽話。」說完他得意地大笑了起來,渾然不知自己的笑聲聽上去好像鴨子的鳴叫一般。
好了,差不多了,小爺我再加上最後一把柴火,我估計這老傢伙就要扛不住了。陳佳豪毫不在意地譏諷:「胡吹大氣,看在你年老的份上,小爺我本來不該這樣說你,但是你也不能欺騙我這幼小的少年不是?」
老龜連番受到他的打擊,再也按捺不住,直接跳腳罵道:「該死的小子,我老人家又怎麼會騙你?我傳授你一套攻擊法器,到時不管他是築基初期的修士,還是築基中期的修士,都不會是你對手。我老人家手裡面沒有點好玩意,又怎麼能夠號稱絕世煉器師?」